《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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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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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记忆中,玉娥离开‘冷剑阁’已废除了武功,从来不曾离开那个镇子,这时突然出现在西越境内,不会没有原因。
  能让她如此的只能是因为莫问或者莫言。
  这两日,算命先生的话无时无刻不紧揪着她的心,只盼寻得机会打探莫问的消息。
  她试着向他打探莫问的事,结果他向她反问,“那小子有什么好,让你这般挂念。”
  被她问得急了,干脆使横,皱眉不理睬,弄得白筱无计可施,只得死了在他这儿得到莫问的消息的心。
  如今看来,能帮她的也只能是小孤。
  然离‘平州’越远,寻小孤帮忙的希望越小,心里越是焦虑,自是没有胃口用餐。
  古越虽然不问,却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将她看得越紧,途中除了净手,古越根本不放她离开他的视线。
  就算是下车小解,他必然立于不远处,虽然不看她,她想逃离却是不能。
  这时见了玉娥,更是心惊,难道莫问已遇不测?
  冷汗自额头渗出,湿了鬓发。
  僵着身子,见玉娥起身朝着茅厕方向递了个眼色,白筱不敢有所动作让古越潜伏在附近的侍卫发现,朝着玉娥眨了眨眼。
  进了客房,古越将她往床上一丢,立在床边,脸色越加的黑了下去,“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跟莫问根本就不可能。”
  白筱甚委屈,这男女之情且是他能理解的,“就因为他是‘冷剑阁’的人?”
  古越不答,反问道:“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死心踏地的跟他?”
  第219章 不情之请
  白筱想着古越与香巧的种种过往,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么知道男女之间的情爱。
  理了理在耳鬓的发束,抬眼看向她,“你认为什么样才叫好?”
  古越从来没认真去想过男女之情的问题,只是觉得容华心里储着白筱,以他在容华之间的感情,他看在眼里,自是认定容华对她是极好的。
  除此之外,他便没再想过其他,这时被她一问,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诺诺的道:“反正莫问不适合你。”
  白筱苦笑了笑,“如果莫问和你们一样,出生皇家,而不是卖命钱的,你会认为他不好,不适合我吗?”
  古越又是一愣,又听白筱道:“如果一个女人心里同样储着你,就算你没有现在的地位,光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在街边卖杂耍的小贩,只要你肯对她好,肯为她付出一切,在她心目中,你就是好的……甚至,有时候,你什么都不为她做,她还是觉得你好。”
  古越听完,眉头一蹙,‘嗤’了一声,“不过是些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不再搭理白筱,走到桌边坐下,虽然并不认为白筱的话对,但心里某一处却动了动。
  白筱等了一阵,不见他单手撑着额头,将她看着,也不知想些什么,滑下床,整了整衣衫,往门外走。
  古越一横手中佩剑,拦了她的去路,“去哪里?”
  白筱皱了皱眉,“净手也在向你汇报?我可不是你的囚犯。”
  古越收回佩剑,人却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
  白筱甚是纳闷,自己当真好大的面子,上个茅厕,也能让南朝太子亲自护驾,回转身似笑非笑的看他,“太子难不成有观人小解的嗜好,你又观望的嗜好,可是我却没被人打望的嗜好,所以你不必随我同往了。”
  古越脸色微僵,哼了一声。
  白筱只觉后领一紧,身子顿时悬空,‘砰’的一声,又跌回床上,摔得甚是狼狈,虽然并不疼痛,却生生摔出了一肚子的火,爬坐起来,看向又坐回桌边的古越瞪目道:“喂,我要上茅厕。”
  “憋着。”古越板了脸,这丫头说话简直没谱,能随时撩得他鬼火直冒,窥视女人这等龌龊之事且能是他的所为?
  “什么?”白筱睁圆了眼,他居然叫她憋着,好在她并非当真向小解,否则且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提高了声音,“喂,你变态么?这也憋得?”
  古越冷哼了一声,“我们行军之人,急也得憋,且能由着想拉就拉,何况你半个时辰前方在那树林里鼓捣了足足的大半个时辰。”
  这一路下来,白筱见古越将她看得极紧,方才有意借小解之名,在树林里寻了个大树,在大树后面坐着玩了大半个时辰,看他到底有没有耐心盯着她,结果他硬是在林边立了大半个时辰,一步不曾离开。
  出了树林,见他明明面有愠意,却硬是忍着没向她责问半句。
  白筱瞪他,他也看白筱,眼里尽是戏谑,不禁翻了个白眼,“我不是你的兵。”
  “我到宁肯你是我的兵。”如果她是他的兵,他何需这么麻烦,带个女人当真比带万人大军更麻烦。
  白筱瞥了眼放在屋角的背篓,揉了揉眼,装模作样的抽了抽鼻子,要哭不哭,看上去象受了千万委屈委屈般,道:“我冒死帮你么带这鬼草出来,你竟这么对我。”
  古越哑然失笑,她不过是带了那背篓与容华一起随车到京里逛了一圈,哪来什么冒死一说,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与她相争,“当真急?”
  “当然是真的。”白筱撅嘴赌气,跟这个莽将军,实在没道理可讲。
  古越笑了笑,模样竟格外的阳光。
  白筱微微失神,他和容华明明一样的模样,可是神色间竟全然不同,“喂,你不会跟着我去吧,我真不喜欢一个大男人杵在茅厕门口,我解不出。”
  古越嘴角抽了抽,他长年带兵打仗,滚打在一起的均是些武将,只是喜欢那些将士间的直率,与朝中文官除了朝中大事,平日里反而分生,只是喜欢白筱这般没有那些普通皇家女子中的那份矜持,口中却轻哼了一声戏道:“你这丫头皇家礼仪怎么学的。”
  白筱扁嘴回了他一句,“皇家礼节,待人处事,你也是在不怎么样。”
  古越‘哧’的一声笑了,“去吧,在这客栈,就算我不跟着你,也不能有谁对你怎么样。”
  在他们进出这家客栈的时候,暗中跟随他的铁骑人吗早已暗中布局在这家客栈外。
  白筱扬眉,滚下床,出了门,站在门口左右一望,暗吸了口冷气。
  他们进客房时,这层楼还不时有进住宅进出来往,可是这片刻之间,所有门户闭合,无一人走动。
  她屏息细听,那些闭合的客房中分明有人,却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显然在他们进客房的这短短时间,整个楼层的客房已换成了古越的手下。
  他们虽然入住,却随时保持着待命之状。
  如果这样的话,不是还能否见到玉娥。
  溜下楼,朝着楼下茅房方向走去。
  进了女厕,直到道最里间,里面空无一人,鬼影子也没见一个,她混不进来在意料之中,仍不免失望。
  正要返身向外走,身旁窗外蓦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衣袖一把拽住。
  白筱徒然一惊,依然认出那手臂上衣袖是玉娥说穿,暗松了口气,探身窗外,果然见玉娥两眼含泪的看着她。
  顿时一惊,心怦然乱跳,哆了唇,小声问道:“婶婶,出了什么事吗?”
  玉娥强忍着泪将她看了看,突然就再窗外向她跪下,磕了个头。
  白筱更是心惊,隔了窗,无法拉她起来,只得要低声音道:“婶婶,有话好说,千万不要这样。”
  玉娥硬是将头磕完才站了起来,塞了一个纸团到她手中,“虽然我知道不该,也没资格求您,但我已经失去丈夫,不能再失去儿子,民妇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成全民妇。”
  说完转身离开。
  白筱的心一阵紧搐过一阵,两边太阳穴跳痛不已,望着玉娥的身影消失在树荫后,才寻了间净手间,缩身进去,眼了门,摊开玉娥塞于她得纸团。
  白纸上字迹潦草,墨迹新鲜,尚未干得透,显然是方见在堂中见了她以后再赶着写的,再加上纸团在手中被掌心渗出的汗渍浸湿,有些字体化开,有些难辨。
  但通读下来,倒也能看出信中意思。
  莫问重伤艾姑娘不敢让莫问在途中长时间颠簸,便在附近寻了间宅子住下,等其伤势好转,再作打算。
  那些日子,莫问一直未醒。
  不料,一日,艾姑娘上街买药去了,玉娥发现莫问房中有人,进去一看,竟是那年离开后,一直没再见过的莫言突然出现在莫问床边,不知对着床说了些什么。
  莫言见了她,无颜相对,夺窗而逃。
  她许久不曾见过小儿子,自是激动难耐,没顾上查看莫问,追了出去。
  追了一阵,没能追上莫言,回到家中,却发现,床上空空,是一直未醒的莫问,竟然失踪。
  等艾姑娘回来,她们一路查访下来,总算查到些蛛丝马迹,他竟是去寻风萩搭救白筱。
  以他身上的伤势,想在风萩手中救人是难如登天。
  顿时急坏了二人,二人一路追踪下来,竟失了线索,她和艾姑娘只得分头寻找他的下落,设法阻止。
  艾姑娘进了京,而她准备前往‘平洲’,不料去在这儿遇上白筱安然与古越一起。
  刹时间,不知是何种滋味。
  想要阻止莫问,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他知道她安然无恙……
  白筱看完,胸间翻涌,早已泪流面满,心里更是急虑如焚。
  容华说过,他的伤加毒,如果好好养着,一年后,或许能得以康复,否则……
  她一个叮咛,心痛如绞,不敢再想。
  玉娥的意思,她懂。
  别说想在玉娥和艾姑娘不知莫问下落,就算知道,寻到了他,他也未必会听她们的话。
  她深吸了口气,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无论到了西越京城还是‘平洲’都不难打听出她走脱之事。
  自然也能知道风萩到处捉拿她的事。
  他如此知道这点,断然不会冒失前去寻风萩,只会暗中搜寻她的下落。
  她还有时间,设法将消息传出。
  然想在她与古越一起,如果把自己脱身的消息传出,必定连累古越,虽然古越带了三千铁骑,但是如果风萩当真硬来。
  派大军强压,古越终是人寡,定然难保周全。
  她且能为了自己的私情,陷古越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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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白天果子要陪妈妈,没时间码字,所以更新较晚,请大家见谅,晚上还会接着更新!!!!
  第220章 不愿相欺(九月960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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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慢慢蹙紧,想保得古越不受牵连,又将消息放出去,唯一的办法,便是先离开古越。
  古越虽为武将,却十分谨慎敏锐,想脱离他身边,还得好好计议。
  白筱咬着唇将那而纸函慢慢撕碎,令字迹完全不能辩认,方丢入净桶,又舀了勺水将纸屑泡了,才离开茅厕,不见有人察觉,松了口气,仍上了二楼,往古越所在客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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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娥转出树萌,回头望了望,眼中愧意难掩。
  她明白,她这是在赌,赌白筱对莫问的情有多深。
  如果白筱对莫问当真情深义重,定然会出手相助。
  白筱能救莫问的办法,只有自露行踪,只有这样才能最快传播消息。
  莫问定会闻风而来,寻找白筱。
  那她和艾姑娘便能设法将他制住带回。
  当然白筱行踪一露,引来的,不光是莫问,风荻必然也随风而至,白筱自己编陷入了险境。
  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小竹,对不起,天下母亲都是自私的,如果我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如此。”扯了袖子,拭了眼角的泪,“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下辈子定然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顺着花荫小路走向客栈后门,刚刚一脚迈出门槛,一柄未出鞘的长剑,压在了她肩膀上,抵着她的喉咙。
  陡然一惊,扭头望去,见一身黑袍的古越长身立在门边,冷眼看着她,缓缓道:“你坏了规矩。”
  玉娥脸色煞白,她也是‘冷剑阁’出来的,明白古越是何等机警的一个人。
  就怕隔墙有耳,才将请求写在纸函上。
  虽然如此,然想见白筱,以古越的本事,加上潜伏在附近的人马,她要见白筱根本没什么希望,来只是存着一线希望。
  不料她见白筱十分顺当,心里本有疑惑,又带了一分侥幸,只望是古越过于狂妄自大,才有此疏忽。
  这时被他堵下来,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面如死灰,“民妇是坏了规矩,自当领死。”
  现在白筱已见过,要赌的也已经押上了,她能做的已经做了,虽然不能亲眼见到儿子平安,甚是不甘心,但也算是死而无怨了。
  古越眼眸微垂,薄唇轻抿,冷眼看她,竟有些羡慕莫问。
  玉娥等了一会,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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