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嫡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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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嫡当关-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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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很好,书房的窗子半开着,缕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暖洋洋的,远远望去,隐隐可见温文礼正站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些什么。

    到得门前,轻敲几下,得到允许后,温韵寒推门走了进去:“父亲!”

    阳光照在温韵寒身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她明媚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璀璨耀眼。

    客厅,三人聊着京中事情。

    “老爷,大小姐!”门外,传来丫鬟礼貌的招呼声,屋内的三人也停止交谈。

    温文礼走进客厅,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父亲,您找大姐,少主,符公子,王小姐前来,究竟有什么事?”温文礼刚刚坐下,温韵寒就便询问道。

    温文礼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凝重:“是关于蕙茜的……而今她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只是乾城的人都知道她有……”

    他最终还是没有将疯病说出口。

    对这个问题,温韵寒倒不怎么关心。

    “不知父亲可有中意的人选?”沉默片刻,温韵寒还是问了出来。

    温文礼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没有……”

    温蕙茜早已经是败柳残花,只是温府的事情外人一向不知,但若是配给达官显贵,未免连温府的名声都要受到牵连:“今日请符公子来,也是为了商议蕙茜的病,而今,是时候让蕙茜好起来了,只是,也不能突然痊愈%……”

    温蕙茜根本就没有传扬中的疯病,病得治,也就有痊愈的一天,只是若是忽然痊愈,温府未免落了个欺瞒太后的罪名。

    “这是自然,在下自有打算。”符远扬答道。

    温文礼轻轻笑着,侧目望向窗外,方才发现,午时已到,放下茶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老夫人在福禄居备好了午膳,一同用膳去吧!”

    “饭菜是不是很好吃?”王思雅站起身,随着四人向外走,满面愁容。

    “祖母准备的饭菜,当然好吃了,保证你吃的不想走!”温韵寒调侃着。

    “那我还是不去了,我要减肥!”王思雅苦瓜着小脸,停下脚步。

    “你可以少吃些,午膳不能断,尤其是你还在减肥阶段,不增肥的食物一定要跟上!”否则,身体会被拖坏。

    “思雅,你最近吃的东西很多吗?”虽说比之以往已经瘦了不少,但与前几日想必,倒是没什么变化。

    王思雅重重的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我吃的东西是一少再少,天天跑步,锻炼,可不知为什么,瘦成这个模样后,肉是一点儿都不再少了……”

    “可能是适应阶段,你正常吃饭试试看!”温韵寒走上前,捏了捏王思雅的胳膊:“都是虚肉,别担心,肯定能瘦下去的!”

    福禄居外室放了一张大桌上,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精致小菜,阵阵香气飘入鼻中,令人食欲大振。

    王思雅深吸几口气:“真香,可我不能多吃!”真是遗憾。

    “你可以吃些不长肉的蔬菜!”温韵寒望了望饭菜,素荤都有:“减肥时期,不能不吃饭,可以合理的搭配着吃一些食物补充身体消耗。”

    老夫人笑的和蔼可亲:“水果素菜不长肉,王小姐可以多吃些!”

    尧辰逸的味口似乎好了许多,各样菜式,多少能吃进一些。

    望着坐了半桌的后辈们,老夫人不禁感叹:“如果府里天天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人活一世,到了她这个年龄,也没什么好争、好抢、好在意的,孙子,孙女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才是最真实的。

 第128章 已到晚期

    黑夜退去;黎明来临,太阳升起。

    符流庆坐在院中躺椅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昏昏欲睡;可每当他要睡着时,身上总会传来一阵莫名的痒,将他从睡眠中拉回。

    隔着衣服,抓抓痒痒的地方,符流庆郁闷至极,最近没下雨;天气也不潮;衣服是干净的;被子也是晒过的,为何自己身上还会痒。

    “公子!”两个丫鬟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一人喂符流庆水果,一人轻轻为他捶腿。

    院门口,建成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过,符流庆蓦然开口:“力道再重一些,你,给爷剥个桔子……”

    听到声音,建成快速侧目,从她的方向望去,符流庆与两个丫鬟紧贴在一起,暧昧不清,建成气的咬牙切齿,狗男女,真是狗男女,尤其是符流庆,猪狗不如,居然当着自己这个妻子的面,如此明目张胆与下人勾搭。

    强压着胸中的怒气,建成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再不走,她怕她会控制不住,扑上去狠狠痛打他们一顿。

    走出院子,出了二门,符流庆正欲出门,迎面碰上下人请来的大夫:“谁病了?”

    “回二少爷,是夫人昨晚咳嗽的厉害,老爷命小的……”

    “行了行了!”符流庆摆手打断了下人的话,拉起半截袖子,露出里面健康的麦色胳膊,伸向大夫:“大夫,最近几天我总感觉全身痒,手臂也不例外,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有大夫来了,自己就凑个巧,不必再专门跑去医馆看诊了。

    大夫仔细观察着符流庆的胳膊,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右手手指轻扣到了他手腕上,左手劝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容和蔼:“年轻人,一般没什么大病的……”

    话未落,大夫的神色猛然一变,目光震惊,这怎么可能?

    唯恐自己把错,大夫抬抬手指,再次为符流庆重新把脉,目光越来越凝重。

    “大夫,我究竟得了什么病?”见大夫为他把了半柱香的脉,只是沉着眼睑不说话,目光也越来越凝重,符流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很不详的预感,自己的病,很严重吗?

    大夫悄悄望望四周,拉着符流庆的胳膊来到偏僻的角落:“符公子,最近是不是总感觉全身痒,□还有刺痛,出现暗疮……”

    “是啊!”符流庆不以为然:“是被子潮,衣服不干净,还是过敏啊?”

    夏天到了,花花草草较多,有些花草有轻微的毒素,沾到身上就奇痒,长小红疙瘩,符流庆也没在意。

    大夫重重的叹了口气:“实不相瞒,老朽把出公子并非被子潮,或过敏,而是身患了花柳梅毒……”

    什么,花柳梅毒!符流庆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确定没有把错?”

    虽然他很风流,很花心,可他的眼光很挑衅,选的都是良家女子,身体很干净,怎么可能得这种脏病?

    大夫重重的叹了口气,目光凝重:“老朽行医多年,绝对不会把错!”年纪轻轻,却得了这种脏病,命不久矣,任谁都不愿意相信。

    符流庆呆愣半晌,猛然伸手,紧紧捏住了大夫的肩膀,满眼期待:“大夫,我还有救,还有救的对不对?”

    自己以前好好的,最近才全身痒,肯定是刚刚得病,应该有救,绝对有救的。

    “这……”大夫面露难色:“公子的病情耽搁了不少时间……”如果早点医治,说不定会有救,现在已到晚期,病入膏肓了,哪里还能救得回来……

    “我是何时得的病?”自己一向小心,与之交合的女子,都是良家处子,不可能带病的。

    大夫捋捋花白的胡须:“应该有半年了!”

    半年!

    符流庆沉了眼睑,将半年前与他交往过的女子一一排除。

    符流庆脑中灵光一闪,那名他在清水湖上遇到的女子,一向体弱多病,可每每生病时,她都会说歇歇就好,不必请大夫,难道花柳梅毒是她传给他的?

    “来人,去太原,帮我找个人!”符流庆目光阴沉,如果罪魁祸首真是她,他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大夫,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父母,大哥都是反对自己玩弄良家女子的,如果得知自己患了花柳梅毒,肯定会狠狠训斥自己,自己不被病死,也会烦死。

    符流庆语气阴冷,听到大夫耳中,如同地狱使者,让人毛骨悚然:“是是是,老朽明白,绝不将事情外传!”

    “大夫行医多年,经验丰富,应该有办法帮我缓解病情吧!”对这名大夫,符流庆不是完全信任,不过,他得了花柳梅毒是真的,先想想办法,缓解缓急病情再说。

    “老朽这就去开方子!”大夫低垂着头,快步走远,心中暗暗叹气,花柳梅毒的病发,要看各人体质,有的人得病十多年,活的好好的,有的人得病几个月,就会病发身亡,符流庆身体素质不太好,得病半年,就到了晚期,就算喝汤药,也拖不了多长时间……

    大夫走后,符流庆也凝深了目光,放眼京城,医术最高的是刘琅,自己去找他诊病,或许还有救!

    翌日,蔚蓝的天空晴朗如洗,暖暖的太阳照射大地,是适合走亲访友或出游的好日子,可符流庆却关在房间,暴跳如雷,太原那名女子死了,居然死了。

    花柳梅毒,不治身亡,想到侍卫传来的调查结果,符流庆就不寒而栗,自己的花柳梅毒,就是她传染的,她是无意间遇到了自己,还是有人故意安排!

    想想那天在碧水湖上,两人浪漫的相遇,符流庆总觉不对,不是自己疑神疑鬼,她一定是别人故意安排来设计自己的,一定是,绝对是!

    她的幕后主使是谁?

    她死了,线索也就断了,可符流庆每日都活在花柳梅毒的阴影中,眼看着病情越来越重,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痛苦、愤怒的快要抓狂,幕后主使究竟是谁,他和自己有何冤仇,为何要这么对自己?

    “公子!”两个丫鬟楚楚可怜的敲敲门,走了过来,望着满地狼籍,双眼泪汪汪的,如同小鹿一般,惊慌失措:“谁惹公子生气了?”

    最近这段时间,符流庆没去找她们,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她们失宠了,势力的下人,给她们的吃喝用品,也比以前差了不少。

    建成也开始时时找她们麻烦,昨天更是公然扇了两人四五个耳光,到现在脸颊还疼呢。

    “滚……滚……”符流庆心绪烦躁,怒吼着,拿起一只青花瓷的笔冼,狠狠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公子……”她们满眼惊慌,公子今天怎么了,自己以往这般温柔时,他都是目露宠爱的啊。

    “滚,不要让我再说一遍!”符流庆满目阴冷,她们吓的一个激灵,低垂着头,快步退出了房间:“奴婢这就离开!”

    两人走后,符流庆又砸了满屋的瓷器,心绪烦燥的出了府,沐浴在阳光下,漫无目的的走着,如同行尸走肉,随着他的走动,衣领下的脖颈里,现出两颗红色的圆疙瘩,那是花柳梅毒的标记。

    “符兄!”温和的男声自身侧响起,符流庆停下脚步,抬头望去,是慕容羽凌:“慕容公子!”

    “符兄可是有心事?”慕容羽凌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回来不久,就和诸多高门贵族的年轻公子成为好友,符流庆风流倜傥,又是将军府府的嫡子,慕容羽凌自然熟悉,看她那眉头紧锁的模样,他就知道,出了大事:“心事闷在心里,可是会闷坏人的,说出来,心情舒畅些,也可以让大家帮忙想想办法。”

    符流庆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的心事,一言难尽!”

    花柳梅毒是绝症,没人治得好,就算告诉了慕容羽凌,也没用。

 第129章 乱臣贼子

    将军府

    符公卿面色阴沉;怒气冲冲的走向书房。

    符流庆最近几天又跑的不见踪影,府里派人去所有青楼妓院找过,也让人到他可能金屋藏娇的地方寻过,可无论哪里都只见美人;不见他人,符公卿虽然是怒气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书桌后,符远扬捧着一本书,目光望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午后的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在他英俊的脸上;优雅非常。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隐隐上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

    微闭的房门推开,符公卿走了进来,符远扬急忙收回思绪,目光也转到了书本上:“远扬,你怎么天天拿着同一本书看?”

    就算看书的速度再慢,十多天的时间,看一本百页不到的书,也应该早就看完了吧。

    “这本书上写的内容很有趣,我想我回味几遍!”符远扬敷衍着,将书本收起,放进书架:“大伯找我有事?”

    符公卿重重的叹了口气:“流庆又不知跑去了哪里,我派了许多人都没找到他,你们俩感情好,你对他也比较了解,你能猜到他会去哪里吗?”

    符远扬沉下眼睑:“青楼妓院,他租的那些精致美丽小屋都寻过了?”

    “寻过了,没看到他人影!”符远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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