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相信我,就算我和苏筱爱结婚,也能得到博纶美,我确实是因为你才不和她结婚的。你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相信我吗”
席宇斯扶住她的肩膀,紧张地看着她,害怕她对他的话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凌缈晞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没有怀疑你,只希望你不要再瞒我任何事了好吗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不希望就连我们之间也有秘密,这样只会让我们越走越远。”
玫瑰娇妻番93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对你隐瞒任何事。”席宇斯诚挚地应道。
“嗯博纶美你真的不打算帮忙吗如果苏克年被判二十年监禁,那苏筱爱怎么办你得到博纶美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入狱呢”
“晞,你要清楚,不是我要让他入狱,而是法律的判决。他进行商业欺诈,诬陷环宇是他的错误,我没有必要为他出头。”
“你想想,如果今天是你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我,他会肯吗恐怕他会做得更绝情。你知道的,这就是商场,永远没有朋友,只有对手。一旦你心软,别人就会趁机把你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非苏克年把我往死路上逼,我也不会这么做。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让他的罪行坦露在所有人面而已。”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你对苏筱爱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有些残忍。她是无辜的,你不该那么对她。”
“好,我道歉行吗是我过分了。可是,如果你再为她指责我,我要吃醋了。”席宇斯装作不开心地嘟起嘴唇,“一天没见,你想不想我”
“还好。”“喂,我想你想的要死,你居然只是还好而已”席宇斯皱皱眉头,眼睛亮起来,“看来,我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说着,他的唇覆下来,完全似水般温柔,她情不自禁地用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苏总,您不能进去,苏总,您不能进去啊”
“你先去忙吧。”秦殇看着满脸焦虑的苏克年,对秘书使了个眼色。
“你不觉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会引起席宇斯的怀疑吗”他不冷不热地扫了苏克年一眼。
“怀疑博纶美都快保不住了我还管得他怀不怀疑。”苏克年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还有十几个小时就要立案了,你快点点想想办法啊。”
“想办法欺诈加上诬陷这么大的罪名,我能有什么办法”秦殇耸耸肩,“我看你还是去求席宇斯比较实际,如果你肯跪在他面前把博纶美双手奉上,或许他会放过你也说不定。”
“跪在他面前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别忘了,这件事可是你怂恿我做的,那两个证人也是你说绝对不会出错。可是结果呢出了这么大事你就想把黑锅丢给我一个人背吗”
“你当我苏克年是傻的如果你不肯救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苏克年恶狠狠地放出话来。
“你准备怎么不让我好过我不记得我有怂恿你做任何事啊。”秦殇笑容邪魅,眼神却像冰一样寒冷。
“进行商业欺诈,是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诬陷环宇,是你想博纶美取而代之。这些都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与这件事有关”
“我早就料到你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把那天的谈话内容录了下来,你没想到吧”
“是吗你真的考虑好了要把它交给警方可是你的宝贝女儿该怎么办呢”
“你、你想对筱爱做什么你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做什么,全部取决于苏总裁您的决定。现在你不过是个普通人,一个即将入狱的囚犯,你以为你有能力保护她吗”
“如果你肯承认所有的事都是你一个人干的,或许我会考虑替你照顾她,至少保证她以后的人生衣食无忧。如果你一点的都不念往日的情分,我也不必对你的宝贝客气”
“我”苏克年退后了几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听说父母为了孩子什么愿意做,你就当这是送给你女儿最大的礼物好了,也算你这个爸爸尽责了。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秦殇并不急着要他回答,反倒一派悠然地等待着。
最终,苏克年无力的垂下手臂,“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承诺。”
车刚开出来,凌缈晞就看到了苏克年,他的精神已经基本处于完全崩溃的状态,空洞洞的眼神找不到任何焦距,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席宇斯也看到了他,但他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着现在的苏克年,谁能想到他以前意气风发样子,商场真是恐怖的地方,凌缈晞不禁叹了口气。
这时,一辆疾驶的大卡车突然朝苏克年撞去,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要”只在凌缈晞尖叫间,卡车已经将苏克年撞飞出去,人群骚乱起来,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死人了死人了”
“啊脑浆都被撞出来了,好恶心”
“好多血啊”
人群的议论声传入凌缈晞空白的脑中,她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立即想要下车,却被席宇斯拉住。
“你干什么”他的声音透着些许不悦。
“”干什么凌缈晞觉得席宇斯这个问题可笑极了,她拼命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不要闹了,他的事与我们无关,会有人把他送到医院的。”席宇斯眼中一点波澜都没有,仿佛出事的只是一只狗或者一只猫。
“什么叫与我们无关就算是路人,看到有人出了车祸也会帮忙。何况他曾经是你的合作伙伴,还是筱爱的爸爸。你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我已经说过了,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我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席宇斯始终连看都没看那边一眼,除了不耐烦再没有其他情绪。
“”凌缈晞第一次觉得席宇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冷血,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毫无感觉、毫无同情心,甚至连心都没有的恶魔。
一种深刻的寒意自血液弥漫至凌缈晞全身,她突然不确定自己爱上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他的心,是用冰做的吗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很不喜欢。”席宇斯淡淡地说了句,然后转过头去,“开车”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上的些许亮光。凌缈晞蜷缩在床角,望着电视,手脚冰凉。
“下午17时准,博纶美总裁苏克年在环宇集团门前发生车祸,立即被送往医院抢救。晚上19时32分,医院正式宣布他的死讯。有消息称,苏克年试图和环宇执行长席宇斯取得联系,但遭到他的拒绝,车祸是在他被多次拒绝后发生的。”
画面转到了苏克年病房内,苏筱爱正扑在他身上痛哭,苏祈紧握双拳站在一旁,眼中也是一片沉痛。除了他们和记者,病房内没有其他人。
“怎么还在看这个。”席宇斯打开灯,将电视关上。
他走到她身边试图抱住她,她却避开他的怀抱,“我很累了,想早点休息。”
“你在生我的气吗怪我不让你下车可是就算你去帮忙又怎么样,他还是会死。”“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晞,不要因为这个跟我闹好吗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果我那时候下车,一定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应该清楚的。”
“我没有跟你闹,也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话太过分了。那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能这样无动于衷如果那时候你能见一下他,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车祸不是我想发生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因为别人的事跟我闹你觉得他们可怜,为什么你就从来不想想我呢在你心里,我究竟排在什么位置”
“排在什么位置你不知道吗是因为你我才会在意那些事的。我真的很累了,想早点休息。”凌缈晞躺上床,疲惫地闭上双眼。
席宇斯望着她,眼中是无垠的痛苦。晞,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让你受伤而已。
苏克年的追悼会在三天后举行,虽然他生前无限风光,但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却寥寥无几。苏筱爱跪在遗像前,向来客鞠了一躬。看到凌缈晞,她眼中充满恨意。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她努力抑制着怒气,“你还嫌我们家不够惨是不是故意来看我们的笑话”
“筱爱,我只是”“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真的好傻,居然会把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
“筱爱,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但我是真心来看伯父的,请允许我” :
“不需要你回去告诉席宇斯,就算死,我也不会让博纶美落在他手里。你滚你滚”苏筱爱把她推出门外,“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筱爱,不要这样。”苏祈拦住她,沉痛地望了凌缈晞一眼,“凌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谢谢你的好意。”
“那我先走了,筱爱,对不起”无奈,凌缈晞歉意地鞠了一躬,离开了。
天色阴沉沉的,很快下起大雨,凌缈晞任雨淋着,黑色的身影无比单薄。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有人死去。权利、财富真的这么重要吗
如果留在席宇斯身边,这种事以后还会发生很多吧,她不确信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承受这样的生活。
一柄黑色大伞出现在头顶上方,凌缈晞扬起毫无血色的脸,嘴唇颤抖着,“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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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依旧茶香袅袅。“还冷吗要不要拿条毛巾来”秦殇为她倒了杯茶,动作依旧无比优雅。
“不用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凌缈晞的情绪一直是淡淡的,淡到让人觉得她对任何事都没有感觉。
“怎么一定要有什么事才能找你吗你为什么不认为我只是单纯地路过,或者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秦殇的声音懒懒的,笑容中也是漫不经心的意味。
“我没有时间跟你绕弯子,说与不说都是你的选择。只是,我不想听到有关席宇斯的事情。”
她的脑子已经够乱了,没有力气,也不想再知道更多。
“怎么吵架了我以为你那么爱他,最想听到的应该是关于他的事情才对。”秦殇皮笑肉不笑,眼中闪烁着某种寒光。
“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是因为席宇斯才接近我的对不对”
“如果你真的对他这么感兴趣,直面他不是更好为什么一直要利用我来达到你那些莫名其妙的目的。”
“我很烦、很累,不想再听一个字,也不想再知道任何有关他的事情,好吗”凌缈晞拎起包包就要离开。
“如果你真的对他的事漠不不关心,又怎么会来参加追悼会呢说白了,你不过是想帮席宇斯赎罪吧对这件事,你替他觉得愧疚对吗”
“真是可笑,你竭尽所能想要弥补,而真正的凶手却对这件事毫不在意。准确地说,他现在一定很得意吧,只要吞并博纶美,便再没有任何集团能和环宇抗衡。”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苏克年先诬陷环宇在先,害死他的人是他自己,席宇斯不是凶手”凌缈晞握着包包的手紧抽,努力让自己相信席宇斯绝不会那么残忍。
“是吗你真是这么单纯地认为是这样换作以前的凌缈晞,绝不会这么不理智。只可惜,你已经被感情蒙蔽了。或者说,就算你能想到些什么,也不愿意承认。”
“你不觉得整件事很奇怪吗为什么面对这么大的危机,席宇斯始终波澜不惊”
秦殇喝着茶,不徐不缓地暗示着些什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所谓的诈骗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他自然不必过于担心。”
“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两个证人为什么会突然推翻证词,而且偏偏要选在最后一刻。而博纶美的诈骗黑幕正好是在那个时侯被揭露,你不觉得一切太过巧合了吗”
“证人要不要推翻证词,在什么时候推翻证词都是他们的选择,也许他们是良心发现也说不定。而且一旦某个企业出现漏洞,很多问题随之而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你说的这些能证明什么”
“哈原来凌缈晞的聪明全都转到替席宇斯申辩上去了,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爱他。如果你觉得刚才那些不足以证明什么的话,你又如何看待这组照片呢”
照片上席宇斯正和两个男人在谈话,地点选得很隐密。
凌缈晞一眼便认出那两个男人是欺诈案的证人,她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这组照片的拍摄时间是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欺诈危机之前,你难道不觉的有任何可疑之处吗”
“而且,他们提供的证据是公司的绝密资料,以他们的职位,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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