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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情缘的名字,毫无意义。
她从此玩得洒脱,不上心更不入肺。
却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天公作弄,不往遇见了嗣音,他的行为让她开始思考,原来真的有那么一些人,是将那个名字深深看重的。
可又不太对。
那之后的第二天,嗣音又在YY同她说起那个奶秀,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奶秀叫如果。
嗣音好似是无奈,叹着气:“哎,某人还酸着呢。”
不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我去,这么小气么?那你去哄一下啊。”
“不去。”
“为什么不去?女人都是要哄的,不哄就闹。”
“那也不去。”
“那你这不是自找么?有什么好说的!”不往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可以细致得考虑到让她不退组这种小节点,却又不知为何在明明知道如果还冒着酸气的时候,什么也不做。
然而不管怎样,这是他们的事,与她无涉。
对这个如果奶秀的记忆,不往只有这一些。从那之后,极其偶尔,嗣音还与她打过22,也还与她YY聊过天,但始终都没有提及如果了,游戏里也再没有遇到。
有些时候,反而是不往疑惑着,反过来问一句“你家那个奶秀呢?”
嗣音不答反问:“诶,你好像老是喜欢提她啊。”
不往于是又翻了个白眼,再也不提了。
后来也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那时已然是不往转阵营去浩气打了大半年内战之后了。
内战对阵营的耗损太大,对人心的耗损也不小。内战结束后,该散的散了,转区的转区了。不往不太想跟着同帮会的人转去别区继续辉煌,又不想留在这个A的A、走的走、几乎没有剩下什么人的老区,于是选了个别的区服,打算转过去养老。
走之前的几天,她在游戏挂机不少时候,遇上了嗣音。
“小鸡,我们再去打一场22吧。”
嗣音只发了个微笑的表情,没有说话。
不往等了会,寻思着他大概是不愿去,于是又说:“你去截一张好看的图给我,让我做头像好不好?”
嗣音还是没有说话。
不往只觉得他实在是无情,又问:“你现在还有情缘吗?”
“没有了。”
“那你还需要情缘么?”
“不需要了。”
不往的手指轻轻落在键盘上,用微弱的力量一下一下敲着,踌躇了有一会,她又问道:“那你跟我转区去别地吗?”
嗣音没有直接拒绝她,只是说:“转来转去的多累。”
不往也没有再多说,她看了眼好友列表那个ID,终于又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命里无时莫强求。
嗣音连一句再见也没有跟她说,就兀自下线了。不往一个人站在扬州,面前不远处是那座砖红色的桥,再近点是大战牌和石阶,再近点是她。扬州城里的日光不像城外那样朦胧浅淡,却是一阵的刺眼与燎烈。
她呆呆静默了一会,把仓库里一支装绑笔寄给了嗣音,又将一些零碎的布料和矿石寄给了商河,嘱咐她替她好好看着帮会。留给嗣音的那封信她想了许久不知该说什么,翻来覆去终于只有两个字:走了。
那种揪着心的难受很难用言语去描述。
不往只知道,当她的账号在别的区服落地的时候,仿佛整个剑三都是空的。
转区后,不往和嗣音还在YY上聊过几次。
嗣音仿似是浑不在意,淡淡一句:“没事,走的都是写数据,你人还在。”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后来,不往玩着玩着就那么A了,再后来,连YY也不上了。这下不仅是数据走了,人也不在了。
再再后来,就是不往A了游戏的一长年。
如此说来,在这一长年里,就是嗣音和他的第二任秀秀情缘了吧。
果然是真爱奶秀。
不往皱着眉,实在是心生不服。奶秀到底有什么好?是外观好看还是竞技场好活命?为什么好像许多的DPS都喜欢奶秀?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是始终如一的奶花。
不往没有接他的话头,只说:“我以为我就是你的竞技场队友啊。”
嗣音发了个鄙视的表情,“那只是你以为。”
不往没有说话。
“我的22队友叫我打竞技场了,我先过去。”
“嗯,我要下了。”不往见他退了组,密聊给他:“我平时YY上得少,你要不加我□□吧。”甩给他一个□□号码,不往就下线了。
刚退出游戏,□□那胖企鹅就咳嗽了一声,添加好友请求里写着:嗣音。
不往又不服了。
丫不是去打竞技场?网速这么快?!
她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每次开着游戏点开Q,那就是一个世纪的等待啊!
嗣音没有□□昵称,名字栏是空白的,头像是一片白色,左下角站着一只黑色的小猫。他的头像和他带给她的感觉差不多——简洁干净而疏离,带着十分显见的冷漠和孤傲。
紧接着,这个冷漠而孤傲的头像开始跳动,发出来一个□□自带的微笑表情。
不往长叹了口气。
这应该不是以“去你麻痹”来问候的意思吧?
只是代沟。
不往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突然想起来:“诶,你不是在打竞技场吗?”
“是啊,怎么了?”
“那你还跟我瞎聊?”
“那有什么。”
不往朝天翻了个白眼,“你刚刚是装了个逼对吗?”
“哈哈。”
她仔细望着对话框里跳出来的“哈哈”,自己也忍不住莞尔。印象里,嗣音是沉默寡言更是少笑容的,如今因着她一句话,他竟哈哈笑了,不往不知为何,心生一股成就感。
“晚上我去借个藏剑号,陪你打22,先打个5段换武器。”
“好。”
☆、糯米团子
夜里,嗣音换了个装分和段位都不怎么高的藏剑号来陪不往打22。
没打一会,商河的密聊就过来了。
“往哥,你才回来就去打竞技场了!”
“是啊,不然干嘛,没事做。”
“哎,竞技场狂魔。”
“不,还算不上,我正在跟狂魔打竞技场。”
“咦,谁啊?”
不往想了想,问道:“你还记得以前带糯米团子打竞技场的那个藏剑么?”
商河似乎是在搜索回忆,有一会才说:“哦哦哦!你是说那个犀利得不行的你的藏剑朋友?”
“嗯,是他。”
“他还在啊!你一回来就找你了?”
“是呀!好感动哦!”不往半真半假地说着,“话说,糯米团子她还在玩吗?”
“在,转浩气去了,好像换了不少帮会,前两天还见过。”
想起这个糯米团子,不往就觉得心头堵上了一坨糯米。
那个妹子是她在八十年代捡到的一个小白。
不往虽说自己也是从小白玩过来的,但却不知为何很不喜欢小白,特别是那种爱把同一个问题问许多遍,永远忘记同一个常识的小白。而那时候她刚捡到的糯米团子就是这样一个小白。
可不往依然还是把她收为徒弟,拉进帮会了。
那时糯米团子玩着一个毒哥号,在成都的巨树村下被小怪打得死去活来。不往看不下去,顺手丢了个快雪时晴,团子用一种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好人的语气同她说谢谢。见她这般小心翼翼,不往就跟她多说了几句。
团子说,她还练了一个花萝号和一个成男剑纯号,加上她现在玩着的毒哥号和一个还在稻香村的毒萝号,就是美丽的一家四口。
腐女,寂寞。
她默然看着这个一直说话的团子,突然开口:“你要不要来我们帮会?”
“可以吗?”
“可以啊,我们帮会人蛮少的,但你有点什么问题的话,大家都会帮你。”
不往说不清为什么会一时情绪上脑就收了她,大概是巨树村里那些大树把阴影都落在了她脸上,让她显得犹为孤独。
团子进帮后话并不多,她陆续把她的小号都入了帮会。在线的时间不是在清地图任务就是在不断换号,把她的一家四口一个个换过来,一个个练过去。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觉悟了似的,表示自己要把纯阳号拉拔长大,专心致志。
纯阳号毕业后,团子表示要去打本。但是不往的帮会太小,又基本都是休闲玩家,必然没有帮会团开团打本。不往想想,好歹也是自己捡进来的徒弟,也在帮会待了很久,就去拜托了一个兼修PVP和PVE的朋友,带她下团本。
没过多久,那个朋友就同不往说,团子不太积极跟团,而且有好几次跟团打本,似乎是有点事儿的意味,挑了不少小矛盾出来。那个朋友说得比较婉转,意思很明确——这个人,带不起。
不往原本想找时间去同她说说,可转念又觉得,各人有各人的性格与玩法,有许多事情,多说无益,于是也就就此搁置了。
又没过多久,团子又同不往说,想开始玩PVP了。
这一次,不往没有给自己揽事,只说了句:“想玩就玩吧。”
团子于是问:“师父你可以带我练练吗?”
不往同意了。
扬州门口,切磋了三把,直把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算算日子,团子玩剑纯也有那么一年多的时间了,跟她奶花切磋,竟然连吞日月都不下一个。纯阳那么多的控制技能,她居然只给她丢了一个大道,没有剑冲阴阳,更不提人剑了。
这一年多,她在玩啥?
不往有些受不了,直接把自己33队伍里的剑纯拉进了组,“华不群,你教教她,怎么玩剑纯,从最基础的教起。”
那之后又一段时间,不往后知后觉地发现,团子并没有学会更多的关于剑纯,她和华不群师父父徒弟弟地每天么么哒上了。
每每想起这段,不往都是服气得不行。
一服这糯米团子,二服那华不群,真是两对绿豆眼对上了。
从那之后不往再懒得管她,只将她当做了一个普通游戏好友,偶尔会说上几句话,大部分时候各玩各的。
真正让不往觉得团子实在不算是一个值得认作好友的人,是源于另一件事。
那天不往把号丢给了徒弟三楚,三楚在号上做任务的时候,看到团子在帮会频道说事。大概是她出去野外被人打了,于是她喊人来打回去,对方也喊了个人想打回来,于是就从一场简单的野外打架变成了两个帮会的群架。
这件事本因团子而起,她却在帮会哈哈大笑说着:“那两群人都是蠢比。”
三楚心直口快,三观又得不往真传,哪里看得下去,立刻就说道:“你这样做不对。”
团子一脸不服道:“我怎么不对了?不就是野外打个架吗?至于到这个地步,还互相两个帮会开起帮战来了。”
“可这件事因你而起,是你喊来的亲友,你的亲友是因为与你的情分才跟别人打起来,你怎么能脱开了回头说你亲友和别人都是蠢比?太不仗义了。”
“那又怎么了?如果是你碰到这件事,难道你不会跟我一样?”
“不会。”三楚气道:“首先,我被打的时候没那么玻璃心,懒得叫人。其次,如果我叫了人来帮我打,我一定跟他们站在一起,站到底,不会像你这样,还回头反咬一口。”
“哦,是吗?就你高尚。”
“这是基本的礼貌和义气,还谈不上高尚。”
……
三楚和团子互相喷了半小时,谁也没有说服谁。目睹了全程的商河把聊天记录截图给了不往看。不往本来以为不过是拌个嘴的小事,看了截图后,她果断地又把团子说了一顿。
三楚说得对啊!团子确实不仗义!
经此一役,团子跟不往就貌合神离了。不往本以为她大概会退帮,却不料并没有。只是偶尔会从别人那里听到话传话的闲言,大致是团子在外面到处跟人说,不往是个喜欢玩精分的蠢比,故意把自己分裂成师父和徒弟两个号来花样怼她。
不往听了也懒得计较,这些事实在是微末得不足道,只能证明团子是一个不值得交往的人罢了。
平心而论,不往看糯米团子,是带着怜悯的。
显而易见的虚荣心与嘴碎。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几乎是每个人多少都会有的东西,只是看程度深浅而已。团子明显是病得不轻的类型,不往自然不愿跟一个病人过多计较。既然她看起来摆着一张相安无事的脸,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后来,糯米团子在纯阳号上时,给她贴了一个名字,说:“师父,等下我换我的毒萝小号,你把这个名字再发给我。”
不往默然注视着那个黄字ID,“你要做什么?”
“噢,有个朋友要带我打竞技场。”
糯米团子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