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陆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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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陆攻略-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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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战争共进行了六次,简略来说,早期几次战争中,黯精灵同仇敌忾,大占上风。日精灵被打的只能依靠世界树的庇护才守住了至高森林。此时黯精灵认为月、绿精灵应该和自己一起反抗日精灵,而他们没有。于是开始了对月、绿精灵庭的进攻,导致月、绿精灵承认至高王庭为全体精灵的王庭,三家联合对黯精灵开战,击败了黯精灵帝国。黯精灵在阿罗诗的带领下进入地下,成为卓尔精灵。柯瑞隆则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成为精灵神系主神。
好景不长,由于战争破坏较小,月精灵建立的一个国家迅速发展起来,在魔法发展,财富和人口上都遥遥领先于至高王庭,日精灵无法容忍这一点,对其发动进攻。于是又一次王冠战争开始了,日精灵完全毁灭了这个国家,并将其原址命名为至高荒原,展示自己的强大。但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是月精灵和绿精灵的联军攻入至高森林,日精灵损失惨重,全部强者都死去了,世界树的日精灵王族血脉传承随之断绝。剩余的日精灵在柯瑞隆的庇护下逐渐向永聚岛迁徙。
这只是六次皇冠战争中的主线,实际上数千年的混战中各个精灵庭都在变幻立场,同族分属战争两个阵营的事常常发生。期间还爆发了第二次巨龙战争。当大战彻底结束时,精灵们发现自己损失惨重,覆盖大陆的森林所剩无几,世界树传承大量断绝,中小型的精灵庭已经无法阻止人类对森林的破坏,也很难在兽人的进攻中保护自己。此时最早的世界树,祖父之树已经死去(当前的世界树都是他的第三代,也就是孙子树)。留在大陆上的月精灵和绿精灵于是在名义上对永聚岛上的日精灵们表示臣服,以换取日精灵持有的世界树种子。并依靠这些种子成长出的第二代世界树固守各自的森林。
由于日精灵的王族死伤殆尽,血脉断绝。他们只能在永聚岛繁衍生息,无力恢复对大陆各森林里精灵庭的统治,月精灵可以通过世界树果实进行强者传承(就是某个强者在世界树范围内死去后,部分经验记忆战斗技能会自动回归世界树,而某个精灵新生儿通过世界树果实可以获得这些)和王族血脉传承(精灵高等魔法对血脉纯净度有很高的要求)。绿精灵不擅长魔法,也无法自己培育世界树,只能借用月精灵的。于是当前费伦大大小小森林里的精灵王庭,都是月精灵掌权。
作为一个坚定的日精灵至上主义者,全体精灵的主神柯瑞隆对此当然不满,于是他宣称精灵在费伦大陆的日子到头了,未来大陆属于人类,全体精灵都应该迁往永聚岛生活。精灵们不种田放牧,不建筑工事,只靠采集和狩猎养活自己,无法适应森林外的其他地形条件,和其他各族的交锋中确实表现的劣势。加上有的精灵庭里的世界树在万年寿命到期之前留下的种子未能成活一个,使该精灵庭失去了强大的保护。很多月精灵和绿精灵相信了柯瑞隆的话,大量有组织的向永聚岛迁移。永聚岛上的日精灵在派出军队接应他们后,当然会要求他们对日精灵效忠。而费伦大陆上传承完整的各大精灵庭则不理睬他的这套说辞,月精灵和绿精灵主体仍然留在大陆。
人类中的智者已经认识到,保持精灵的分裂远比夺取森林重要,当全体精灵迁徙到永聚岛之后,整合成一体的精灵们反攻大陆的时间就不远了。很多人类团体认同这种说法,所以几百年来人类对精灵国家的大规模进攻非常罕见,各国和精灵各王庭都保持着友好关系。
了解了这么多,但是从小博览群书的本爵士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翼精灵’啊。寇根果然暴露出了他知识面狭窄是个老粗的事实,卡拉也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就帮你杀掉马戏团团长,抢走精灵的话,会有人把你的离团与之联系起来,怀疑到我们头上。”我对卡拉许诺:“你先离团,过几个月我们回来,杀掉那个团长,替你把那个精灵救出来。”
在三月的第一天,我带着两个侍从,瓦妮莎母子坐上了开往云雾海岸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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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酒杯号
双桅帆船“酒杯号”最大可以装载3000桶重量的货物,和船队的其他四艘船一样,设计的过于复杂,船舱又小又多,很多空间用于船员本身的补给。观察了内部构造后,再结合观察的情况,从外部尺寸来计算她的排水量应该是5500桶。我用了两天时间把这艘船的构造图绘制在了私人记录本上。
不怪我做这么无聊的事,开口问船长一句就能得到答案的事居然磨算了两天。原本阿斯卡特拉到云雾海岸最多五天的海路。但现在五艘船正时远时近的保持彼此都看得见,又不会碰撞的距离,勉强算同放向的向目的地前进着。能够让船保持距离和控制方向是全体成员两天来努力工作和学习的伟大成果。酒杯号的奈斯曼船长欣慰的表示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八天我们就会到达目的地。
这不能怪他,原先这条船上总计有二十四人,他就是这艘船的船长,而现在全船除了他和舵手其他人都是刚刚入行的新人。寇尔那条如今落在后面的领航船船长是原先的二副,所以酒杯号的水手都被借调过去了。奈斯曼船长手把手的指挥新水手们解开捆绑帆布的绳子,调整横桅的高度和方向后再把帆布固定在桅杆上,然后再把系着张开的风帆和横桅的长绳固定到甲板各处栓绳孔里,这样风帆就不会被吹偏和船身的角度。随着风向的变化这一工作似乎没有尽头,不过比昨天好多了,昨天不断有人从桅杆掉下甲板摔坏了脚,或是掉下大海让整个船队停下来等他被救上船。
奈斯曼是寇尔的祖父的一个姐妹的后裔,我不知道他是我的表叔还是表哥还是表侄。这位先生在继承祖业之后的某一天发觉自己平时过于和善了,而和善的后果是家庭的产业没有足够的保护,几年后自己会变成一个穷光蛋。他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变卖了家产,带着钱来到阿斯卡特拉,历任德尔林商行的夜间守卫,保管员,操帆水手,大副,船长。十几年来全商行的人都了解了他,他是一个安贫乐道的人,天生欲望淡薄。有六个子女,但从不光顾妓院,极少去酒馆。任何船长如果有和善的性格、不下酒馆中的一条,都得不到水手的拥戴。奈斯曼船长能受到大家喜爱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他是德尔林家主的远亲,而是因为他是一名中阶游侠,全船水手造反也打不过他。在遇到海盗时、水手生病时他的作用都很大,所以船队的水手们接受这个善良的船长,称他为“公平的奈斯曼”。
“真想把护卫队里那些老伙计带着,希望明天变成顺风,大伙就不用学操帆了。”在船舵旁,奈斯曼对我说。然后又指着一群飞行方式向老鹰那样滑翔的鸟告诉我:“那些就是雷鸣鸟,很强的魔兽,但从没听说它们会攻击水手,平时它们很多只一起在海面捕鱼,雷电和风暴来临前它们会分散开,并大声鸣叫,我们就能提前躲避风暴。”
奈斯曼在酒杯号上原先的二十三名手下,如今在船队里的有十二人,还有十一人没能让寇尔觉得放心,统统被编进商行护卫队豢养起来。其他四艘船也是如此,也有不少人不想放弃航海生活,彻底离开了德尔林商行,比如原先的三位船长。我们现在遇到的是三月里少见的北风,于是船队必须向左前方和右前方交替斜向航行,随时根据风向和风力大小调整风帆,如果顺风则不会这样麻烦,一次调整好风帆之后可能几天都不用动它。
上船的时候奈斯曼要把船长室让给我,我觉得很不合适,就拒绝了,只是让他把原来大副等职权人员的合住舱房安排给瓦妮莎,我和寇根、卡拉三人住进一间甲板下的货舱里,拆掉甲板门后货舱的通风还不错,比住下层货舱和底层货舱的人舒服多了。我不想去桅杆上检验我的敏捷,所以就开始学习如何掌舵,卡拉正在瞭望哨上发呆,他自己要求上去的。寇根要求在登陆之前不要叫醒他、或者打扰他喝酒,他对水手们的技术没丁点好奇心。
奈斯曼这句话说完的时候,瓦妮莎走上了甲板,她穿的整整齐齐,挡住了皮肤上的伤痕,褐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她看着大家都在乱糟糟的工作,拿起一个水桶走到船舷边扔下海,双手交替提上一桶海水,从手臂上解下毛巾开始清洗甲板和船舷。没有人对她说话,赞扬她或是制止她这样做,甲板上的人包括我和奈斯曼在内的都在装着专注自己的事,其实每人都找机会偷瞄她。
晚餐后我敲门进了瓦妮莎的舱室:“你怎么没留在房间照顾孩子?”我问她。
“他在船舱的吊床上睡的很香,我只是太想在甲板上呼吸了,看着海面让我想起呆在我父亲船上的时候。”我只能说:“好吧,如你所愿。晚安瓦妮莎。”离开她回到自己的货舱。
就这样接下来四天的每一个白天,瓦妮莎都在甲板上清洗木板,整理绳索,洗刷餐具和马桶,干的不比一个甲板水手少。每隔一个小时她会回舱室看看孩子,当她很累时,她会来到船舵方向盘,坐在离我很近的台阶上休息一会。
第五天,一个战士始终不能完成他在桅杆上的工作,奈斯曼指派去替换他的一名优秀斥候也掉了下来,漂亮的在甲板上安全着陆,赢得了一片叫好。奈斯曼船长只好脱掉鞋子打算自己上了。
瓦妮莎站起来靠近我耳边,小声对我说:“能让我去吗,我可以完成。”我也想看看她的另一面,就大声喊住奈斯曼船长,建议让瓦妮莎去试试。瓦妮莎脱掉罩衣和鞋,卷起裤脚衣袖,她长期不见阳光的肌肤呈现出蓝白色,在阳光下璀璨发光,细腻光滑的皮肤反射的光线挡住了瘀伤的痕迹。她攀爬的不快,但动作熟练,把斜帆的上端固定在主桅高处,然后依次将斜帆一侧同样固定住,顺着绳子滑到甲板上,把另一侧的缆绳系到船头,巨大的斜帆张开了,出现了迎风面的弧形,过了一会船开始朝正确方向加速,于是我们知道她成功了。“她是个好水手,早就该让她来操帆了。”奈斯曼收回目光后对我说。
第二天我妒忌的发现所有人都在关注船上最新操帆水手的行动,瓦妮莎的体力不足。但她能控制自己的节奏,不急不缓的完成工作,每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奈斯曼就跑到她脚下大声的告诉她,她能听明白,很快解决问题。很快我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加入他们一起欣赏起来。
在主桅穿着深蓝色水手裤子和黑衬衫的矫健倩影和我记忆中的漂亮脸蛋慢慢重合起来,这个长腿美人曲腿时,大腿内肌和臀部构成了丰润的弧线,而当腿伸直,丰满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圆直的大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玲珑的膝盖和小腿,精致的脚踝只有盈盈一握,我突然担心桅杆上的木刺会刺伤那双雪白晶莹的脚。
因为没想好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加上出发前事情太多,自从她离开铜冠来我一次没动过她,这几天夜里是否有人进入她的舱室我也不知道,后悔和懊恼的情绪涌进我的脑袋。趁着她回舱室照顾吞电,过了一会我悄悄离开甲板,敲开她的舱门。闪进舱房后我立刻把门关上,把她性感的身体反压在地板上,两手使劲抓住她挺翘的屁股,五指似乎想要插进肉里,把她结实的臀瓣捏的变形。
“奥~,阿诺门,你晚上再来吧,我还要工作,放开我。”她用右手肘撑着地板,扭过脖子对我说。
“你这个骚货,这几天晚上和你鬼混的都有谁?”我怒火中烧的问她。
“没有人,昨晚有人敲门,我没有开门。”
“撒谎!”边说边把瓦妮莎翻过来,一手握住她一只乳尖,把她按在地板上,一手开始解她的腰带。也许我们动静太大,吞电大声哭喊起来,表达最近他被冷落的不满。乘着我被打断时一愣神的功夫,瓦妮莎手腿并用,从我身下退了出来。她跑到吞电吊床旁边,扑哧一声掩着嘴笑了,“别着急嘛,你儿子饿了,晚饭后你再来呀。”她笑着对我说。我纠结了一会还是整理好衣服,“晚饭后等我。”放下话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甲板上菜鸟水手们还在忙碌不停,我总觉得他们在我背后偷笑,舵手板着脸,但抖动的下巴出卖了他,从他眨巴眨巴的眼睛里我看到‘速射高手’类似的意思。‘踏马的,他们这是妒忌,我得小心这些人在船上叛乱。’我暗想。
天黑之后水手不足的船队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集体下锚,第二天黎明才会出发。晚饭后我装模作样的和卡拉一起回到货舱,交代我晚上不回来了,迷迷糊糊的法师答应下来。通过这十多天和商行护卫法师的交流,卡拉和我都清楚了他的问题,因为他成长的环境极为艰难,贫穷的父母给了他奥术的血脉和聪明的头脑,但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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