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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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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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能恢复也没法子。

    “老板你这就解出来了?”小孔吃惊的说,“这话我都琢磨好几天了。”他还想着要是琢磨出来,自己把宝藏挖了,要真的很值钱,要不要拿了宝藏扔下工作跑路呢。不过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这三句话什么意思,没想到黄文斌这么一会儿就想出来了。真是能者无所不能,连猜谜语都比别人强。

    第二天一大早,黄文斌带着金队长又来到了车头镇严伯阳家里。经过一晚的相处,王如山自己觉得已经彻底取得了严伯阳的信任,这时候就给他介绍:“这位是黄文斌黄先生,昨天你们已经见过了。他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我特地请他来帮你找宝藏。”

    严伯阳看了一眼,哼了一声,“什么有大本事的人,就是一个开包子铺的嘛。你是西施包子铺的黄文斌,我在电视上看过。”

    你个疯子看什么电视!王如山在心里怒吼,还要刚刚好看到那一集!不过一想其实也不奇怪,西施包子铺这一段节目有美女有美食,很受欢迎,电视台剪辑成不同的节目播了又播。严伯阳以前一个月才疯几天,看到了很正常。

    “开包子铺只是黄老板表面上的工作,其实他是一个易经大师。”王如山说,“你不是也在研究易经吗?黄老板就是一个专家,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家的宝藏在哪里。你赶快请教一下他。”

    “王兄啊,易经的事情,你就不懂了。”严伯阳说,“易经是什么,那是万经之首,研究透测了,就知道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这样的经书,越是研究,越知道自己不足。就算是大师,也不敢称自己是专家。”

    不说宝藏,这严伯阳倒是挺正常的。“说得好,”黄文斌说,“王经理谬赞了,我当然称不上专家,只是对易经稍有研究。”其实他是一点研究都没有,王如山这什么馊主意,“易经呢,是研究事务内在规律的学问,所谓善易者不卜,只要研究透彻了,什么事情一看就知道来龙去脉发展方向,自然不必卜卦。”

    “说得好!我最讨厌那些用易经来卜卦的人。”严伯阳说。

    “你的宝藏也是如此。”黄文斌说,“只要研究透了,自然知道埋藏在哪里。”

    “哦?”严伯阳说,“这三句话我可研究了不少时间。宝塔光,亮晶晶。对着树,走五步。向下挖,就到了。这句话中,看起来第三句最容易解读,其实这才是整个谜题的中心,只要抓住了这一句,宝藏已经找到了九成。”

    “这怎么说?”严伯阳被勾起了兴趣。

    “往下挖,说明这东西是放在地下,必须要挖出来。”黄文斌说。

    “这谁不知道啊!”严伯阳大失所望。

    “越是大路平实的东西,就越要研究。”黄文斌指了指附近的地势,“既然要埋在地下,那当然要选干燥,不容易被毁坏的地方。这边有个水塘,附近的泥土都很松软,肯定不会埋在那边。还有灌木丛也是,下面全都是树根,又难挖又难埋,放了东西下去,几个月就被树根穿透了。”

    “你说的对啊!”严伯阳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你继续说,要是真找到了宝藏,我分你一份。”

    黄文斌对宝藏没兴趣,就算有,难道还能像基督山恩仇记那样,一个宝藏直接成亿万富翁?可基督山伯爵的宝藏是古罗马富豪家族留下的,车头镇这儿从来没出过有钱人,没有名胜古迹,更没有王侯将相。谁吃饱了撑的会把宝藏埋在这儿。

    “我就是帮个忙,宝藏你自己留着吧。”黄文斌说,“适合埋东西的,一要土层,二要干燥,三要挖过掩埋之后不怎么留痕迹。”

    “对对!你说得对!”严伯阳非常激动,走来走去四处查看,“我怎么就没从这些最基本的地方开始想呢!真是太有道理了,我的宝藏有希望了!到底在哪里呢?这边是黄泥地,有可能。那边有些砂石,但是很干燥。还有这边……”

    他走来走去,臭味更加强烈了,把黄文斌熏得头晕脑胀,连忙说:“不着急,我们再看其他两句。第一句,宝塔光,亮晶晶,我知道以前虎头山上有一座和尚庙,山上有个琉璃顶的宝塔,每当辰时,也就是7点到9点,会把阳光反射到省城里,这就是著名的宝塔光。”

    “宝塔光……宝塔光……”严伯阳沉吟,猛地一抬头,“对!没错,是有这件事!我爸和我说过的,以前我们这儿能看见宝塔光。不过那座宝塔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塌了。我怎么会忘了呢!我爸明明和我说过的。”

    “知道了7点到9点这个时间段,跟着这句话也就很容易理解了。”黄文斌说,“向着树,走五步。说的就是七点的时候,从树荫开始,向着树走五步,然后就到了地点往下挖。而附近的树,最后可能的,就是这一棵!”黄文斌指着一棵银杏树说。

第314章 . 还真的有

    “这一棵?”严伯阳看得眼睛都发出光来,“为什么是这一棵?”

    “你父亲埋下宝藏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一两个月就挖出来。”黄文斌说,“如果选的树长得快,几年功夫树荫的位置完全不同了。所以肯定选的是长得慢又结实的树,几十年都没什么变化那种。这附近最符合要求的,就是这棵银杏树了。”

    银杏树又被称为公孙树,意思就是一个人小时候种一棵树,要到他有孙子了才会有收成。长得那是著名的慢,特别是已经颇有规模的银杏,没人照料的话长得尤其慢,年年看上去都差不多。

    “银杏树下是一片干燥的泥地,又有些碎石,很适合埋宝藏。”黄文斌看了看表说,“现在正好是7点半,时间差不多。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这个推断准不准确了。”走到银杏树下,黄文斌点了点头,金队长就拿出一把铁楸来。

    “不对!”严伯阳忽然大叫。

    “不对?”黄文斌吓了一跳,“哪里不对?”

    “不对,不对!”严伯阳捂着脑袋,“不是银杏树,肯定不是银杏树!”

    “怎么会不是呢。”黄文斌有些着急,银杏树下面真的有宝藏啊,昨天他让人埋下去的,肯定是,不会错的。

    他今天装了半天高人,其实是先射箭,再画靶子——从即将开业的珠宝店里面拿了一堆最便宜的金银首饰,又在古董店挑了些最便宜的盒子,包了一大包埋到银杏树下。接下来只要把坑挖开,就能给严伯阳一个宝藏了。虽然黄文斌都是挑最便宜的首饰,好歹也是真金真银,一大包下来,也能值个二三十万呢,说是宝藏也不算寒碜。

    谁知道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严伯阳忽然说不对,难道被他看出来这个坑是新挖的?黄文斌有些心虚。“不对,不对!”严伯阳抱着头,疯狂的摇来摇去,“不是辰时,不是辰时!宝塔光在省城是辰时,在车头镇是巳时!”

    哎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车头镇距离省城也有一段距离,出现宝塔光的时间不一样。黄文斌拍了拍头,考虑不周啊。不过也不是没机会,反正这都几十年过去了,就说银杏树长大了位置有些偏差好了。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严伯阳说,“对着树,走五步,说的不是走五步路,而是走跳舞的舞步,是我父亲以前教给我的舞步。对着树也不是什么大树,而是在我们家院子里面的小树!我父亲没有舞伴,就对这树跳舞。”

    什么人会教小孩子跳舞啊,还没舞伴对着树跳,这是有多寂寞!这也太神经病了吧?不对,严伯阳本身就是神经病。

    “没错,一定是这样。”严伯阳走到院子中间,那里根本就没什么树。“就是这棵树!”他把铁棍插到地上,“九点钟,跳的是……”他摆了个姿势,昂首挺胸,手足伸开,仿佛被聚光灯打在身上一样。

    然后他就跳起舞来。开始的时候还很笨拙,只是手和脚在胡乱舞动,还走走停停。跳了一会儿,慢慢就变得有模有样,动作也连贯了。

    黄文斌也没跳过舞,不知道这是快三还是慢四还是其他什么,反正就是交谊舞那一类的。眼看着严伯阳越跳越起劲,黄文斌只觉得很怪异。明明是一个又脏又臭的神经病,跳着跳着居然有几分妩媚。

    “就是这里!”严伯阳总算停了下来,喘着气,停在了一个小山坡底下,“没错,就是这里!”说着他跪了下去,双手****土里,拼命扒开,他用尽全力,指甲一下子就全全都断了,弄得满手是血。

    “老板,我们要怎么办?”金队长问。

    “这个……”黄文斌还没反应过来呢,“去帮帮忙好了。”

    话音刚落,那边严伯阳大叫一声,“宝藏!”就从土里拽出来一个大包袱,“宝藏,我找到宝藏了!”严伯阳泪流满面,紧紧的抱着这个包袱,“我找到宝藏了,我找到宝藏了……”然后打开一看,他就晕了过去。

    还真的有宝藏啊。黄文斌张大了嘴,对着树居然是现在已经拔掉了的小树,走五步也不是走五步,而是走舞步。除了严伯阳以外,谁知道他爹当年教给他什么舞步,除了严伯阳自己,别人也还真难找,除非和王如山说的那样,找几台大机器,把院子整个翻一遍。

    王如山过去探了探严伯阳的鼻息,又翻开眼皮照了一下,对黄文斌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激动过头晕过去了,把他放在阴凉处,过一会儿就能醒。”

    照顾病人这自然是金队长和小孔的工作,黄文斌过去看宝藏。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宝藏,让黄文斌也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这究竟是什么宝藏,里面有多少值钱东西?莫非严伯阳和指点基督山伯爵找到宝藏的那个老牧师一样,其实不是疯子?

    坚持了数十年,被人误会,被人打压,被人冒充妻子关进精神病院,最后终于拿到了宝藏,这实在是太传奇了,比电视剧还曲折……要不真的拍个电视剧吧,反正现在钱多,浪费一点也没关系。这剧情怎么说也比抗日神剧婆媳互斗好看吧。

    包着宝藏的布很陈旧,蓝白色,黄文斌家里也有一条这样的床单,就是几十年前最流行的款式。看来这个宝藏真的是严伯阳的父亲埋下的,不是祖传下来。但也说不准,可能是祖传下来严伯阳父亲重新埋下去呢。

    小孔,金队长,还有王如山都眼巴巴的看着黄文斌。这时候也别吊胃口了,他走过去,打开床单,里面的宝藏露出了真面目,让黄文斌大吃一惊。

    那是一大堆的粮票。

    粮票是一种购粮凭证,从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晚期,必须要有粮票才能购买粮食。在那时候,粮票是很值钱的。黄文斌听父母说过,他们家以前粮票不够,为了能吃饱,经常四处钻营弄粮票。

    不过在黄文斌出生的时候,粮食已经不那么紧张了,没粮票也能在黑市买到各种粮食,粮票的作用大大降低。再后来到九十年代早期,整个粮票制度都取消了,粮票自然也就成为废纸。

    严伯阳的父亲居然给他留下一堆粮票当宝藏,这算是时代的玩笑吗?如果是以前粮食不足的年代,粮票当然是宝,可是现在嘛……还是赶紧把这些粮票藏起来,换上黄文斌准备的金银珠宝算了。就骗严伯阳说他刚才太激动看错了,要不然他确定自己朝思梦想了好几十年的宝藏其实是一堆堆粮票,还不得彻底发疯。

    可是这时候严伯阳哎的一声,悠悠醒转。

    “你……”黄文斌刚想说什么,忽然发现严伯阳的目光恢复了正常。

    “宝藏,”严伯阳平静的说,“我找到宝藏了。”

    找是找到了,可这有屁用,还不如黄文斌的假宝藏呢。“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现在粮票也很值钱的,有人专门收藏这个。我就认识几个,要不介绍给你认识?”黄文斌安慰他说。

    “伤心?我不伤心啊。”严伯阳说,“我高兴着呢,终于找到宝藏了。”他拿起一把粮票,“这可是全国粮票,走遍中国都能用,比地方粮票值钱多了,我父亲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多。”

    “啊?”黄文斌心想这严伯阳不是彻底神经了吧?

    “七十年代没开新路的时候,所有的到北方的车子都要从我们车头镇过。镇子里吃东西比城里实惠多了,经常在外面跑的人都知道,所以他们都在车头镇吃得饱饱的,才进城去。”严伯阳说,“有些是别的地方来出差的,他们用全国粮票。”

    陷入回忆模式了吗?黄文斌看了看王如山,王如山点了点头,示意让严伯阳说下去。

    “我父亲在餐馆做财务,他琢磨出了一条生财之道,挪用公款在外头买来本地的粮票,碰上用全国粮票的,就用本地粮票换下来,然后再把全国粮票拿出去卖,赚个差价。就凭着这些钱,我父亲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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