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白、好软、好香,臀部又园又翘,一只手都难以掌握,两只凝脂玉|乳却浑圆香软,大掌搓揉时,那滑腻的触感几乎使他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健壮身躯的挤压让南宫翎透不过气来,她蹙紧双眉,努力的吸着气。龙胤玄注意到了,他紧抱着她一个转身,变成她在他身上,他则躺在桌子上。
南宫翎身上的压力解除,小嘴轻呼了一口气,正巧对上他一向抿得笔直的嘴唇。
她无心的举动弄得龙胤玄心痒难耐! “亲我!”;龙胤玄粗嗄的命令道。
“什么?”细细的声音有着不知所措的慌乱。
“好翎儿;亲相公。”。
南宫翎见龙胤玄的目光就盯着自己的唇瓣,她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粉色的樱唇印贴在他温热的唇瓣上;她的唇温热香软,跟她身子其它的地方一样,接触以后就让人不想离开。龙胤玄希望她可以用力点,将她那嫩红的小嘴完完全全的贴着他,他甚至期待她的小舌可以滑进他的嘴内取悦他。
但明显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俏佳人精神还有点恍惚;一动不动的。
龙胤玄气急;他的唇重重的撷住她柔软的粉瓣,坚实的舌滑进她檀口内灵活的游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弄不休,大掌固定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将双唇张的更开,好容纳他的进犯,剑舌在檀口内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南宫翎被浓烈的吻弄得双颊飞红,心跳加速,激|情在体内迅速激起。这个吻如此令人心荡神驰、头昏目眩,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好不容易,龙胤玄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双唇湿润滑腻、娇艳欲滴、双颊酡红,微喘着气,他轻笑出声。
“好翎儿;恢复过来了吧?快帮相公把邪火给弄出来。”;龙胤玄悠悠道。
龙胤玄翻身将南宫翎压在身下;抽出自己的巨兽;又将她抱起来;自己则坐在了桌子上;对着南宫翎指了指自己的巨兽。
南宫翎不解;疑惑的看着龙胤玄。
龙胤玄摇摇头。遂将南宫翎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巨兽上面。南宫翎这才明白了自己相公的意思。
南宫翎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Gui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龙胤玄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龙胤玄给美上天去了。
龙胤玄哼哼呻吟道:“好翎儿;想不到你居然有这样的觉悟?”
南宫翎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i头,娇喘道:“又怎么样的相公就会有怎么样的妻子。再说;相公这个大家伙;翎儿看着就想吃”。
龙胤玄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真是相公的好翎儿;你再来呀,相公好快活哩。”
南宫翎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i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龙胤玄一边享受着;也伸手探到翎儿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龙胤玄喘气道:“好翎儿,你清颜姐姐在帮相公含时;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南宫翎一听便知他的意思,也不愿服输;尽力容纳,无奈龙胤玄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i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龙胤玄却爽得魂魄皆酥,Gui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桌子上,一边摸着佳人的翘|乳;一边享受着佳人的服务。
不一会,龙胤玄又觉南宫翎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好翎儿,再往下边亲亲呢。”
南宫翎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龙胤玄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龙胤玄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南宫翎在下边幽幽娇喘道:“清颜姐姐也是这样侍候你么?”
龙胤玄摇摇头,却又点点头;在那里动弹不得,此刻和眼前的佳人讨论这个岂不扫兴。复沉默不语。
又觉南宫翎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好翎儿,相公好爱你哩。”
南宫翎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龙胤玄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心里也忘记了自己刚刚的问题。
南宫翎心里有意取悦自己的相公;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南宫翎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龙胤玄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南宫翎按倒桌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龙胤玄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南宫翎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南宫翎粉臂抱住龙胤玄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好相公,翎儿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南宫翎情根深种;如今对着自己的爱郎;,有些恣情放肆了。
龙胤玄点点头,销魂道:“翎儿这般,相公我快活极了。”
南宫翎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翎儿也好快活呢,你瞧翎儿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龙胤玄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不一会,忽觉南宫翎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荫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Gui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南宫翎却觉身子都被爱郎插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龙胤玄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Gui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南宫翎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龙胤玄的大Gui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南宫翎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相公,翎儿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龙胤玄知她高潮又来;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Gui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南宫翎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龙胤玄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龙胤玄的Gui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龙胤玄肩膀压着南宫翎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Gui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Gui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南宫翎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龙胤玄注成软烂一团。
当她从空白中恢复神智的时候,龙胤玄正温柔的抚摸着她,让她的颤抖慢慢平息,擦干了的腿间垫着一块棉布,也把脱下的衣物盖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好翎儿,先休息吧。你累了。睡一觉醒来相公明日便陪你去那有情谷!”
龙胤玄温柔的劝着她,把手臂垫在了她的头下,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脊背。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波,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再度欢好让南宫翎浑身象要散掉一样,情潮过后是无尽的疼痛,从未被打开的蓬门今日被爱郎弄了这么久,娇嫩的花口火辣辣的痛,里面还传来阵阵的撕裂感,满身都是情欲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上了无数的吻纹,还有被揉捏的淤青。激|情后的疲惫渐渐把她拖进了梦乡。
龙胤玄亲了一下南宫翎的额头;来到顶楼边缘;轻轻纵身向下一跃。
第105章 母后;美人;美菊(H)
今天夜是燥闷的,没有一丝的风。人的心仿佛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此刻有一个人的心是躁动的。
龙胤玄感觉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见见自己的母后。要不要和她告别。
他在担心;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色狼;万一见到那娇滴滴的母后自己一个把持不住;那那岂不乱了?在这皇宫;自己好歹应该给自己那便宜老子一点面子。
但想归想;龙胤玄他还是溜出了房间。
因为他觉得在离开帝都之前;自己还是应该和自己的母后告个别。
此刻他站在一高墙之上。高墙下是被自己捉进混沌小世界内的淑妃刘诗诗的淑妃宫。而目力所及的远处;便是龙天这阵子派人新建的香妃宫。
立于高墙,远处的景象尽收眼底。却见假山堆叠,怪石嶙峋,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再看那花草树木,高树与低树俯仰生姿,落叶树与常青树相间,想是花时不同的多种花树相间,这就一年四季不感寂寞了。四周墙壁上有砖砌成的各式镂空图案,廊子大多是两边无所依傍,实际是隔而不隔,界而未界,因而更添景致。墙上蔓延着爬山虎或蔷薇木香。真可谓:「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龙胤玄抬头望月,邪邪一笑,心中暗道:无眠即是纵欲时啊。纵身一跃,跳下高墙,龙胤玄并没有流血,但他却开始后悔。
一个人若要往上爬,就得要吃苦,要流汗。可是等他爬上去之后,就会发觉他无论吃多少苦,无论流多少汗,都是值得的。
若要往下跳,就容易多了。
无论从哪里往下跳都很容易,而且往下坠落时那种感觉,通常都带着种罪恶的愉悦。直到他落下去之后,他才会后悔。因为下面很可能是个泥沼,是个陷阱,甚至是个火坑。那时他非但要吃更多苦,流更多汗,有时甚至要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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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胤玄此时后悔了,虽然他没有流血,高墙下面更没有什么陷进。但他就是后悔了。
刚才在高墙上,他本已将这地方的环境,看得很清楚。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刚才他可以看得很远,这园子里每束花,每一棵树,本都在他眼下。
但现在他却忽然发现,刚才看起来很瘦小的花木都比他的人高些,几乎已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假如有个人就站在他前面的花树后,他都未必能看得见。
一个人在高处时,总是比较看得远些,看得清楚些,但一等到他开始往下落时,他就往往会变得什么都看不清了。
龙胤玄现在就被四周的假山,树木遮住而丢失了方向。
还好,他记得香妃宫的大致方向。现在他的人既已到了这里,就只有往那方向去走。何况自己总不能白来吧。
早知道就不爬什么墙了。直接光明正大从正门走得了。
虽然自己是来偷香的。但也没人规定偷香就不能用那种最光明最君子的做法——走正门。
“哎,算了,自己还是慢慢在这片假山中摸索吧”,龙胤玄心中苦恼道。
假山深深。
风吹在木叶上,簌簌的响,衬得山下更幽静更神秘。
龙胤玄虽觉得这件事做得很可笑,但心里同时也觉得有种神秘和紧张的刺激
相信每个男人去偷香时都会觉得很刺激吧。
几经周折龙胤玄终于来到了香妃宫;龙胤玄绕过守护的侍卫;来到香妃宫的背部;龙胤玄将耳朵贴近窗户;耳中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