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符咒就是分身符,分身符虽然是一种比较耗费元气的符咒,但是它却是一种非常实用的符咒。当施法者施展出分身符之后,符咒会幻化成施法者的虚拟幻影,迷惑敌人的视线。当敌人将注意力转移到虚拟幻影上面去的时候,施法者就可以趁机逃离。当然,随着功力的不断提升,虚拟幻影也可以幻化出越来越多的分身,让敌人彻底晕菜。我现在的功力幻化出一个虚拟人影都还有些吃力,不过还有半个月,我相信我能掌握这种符咒。
第69卷 初试牛刀(2)
对于阵法类型的符咒我只学习了一种防守类型的阵法,防守符咒相比进攻符咒来说,基本上消耗的内力都会少一点点。最主要的一点是,我去云南又不是去降妖捉鬼的,最主要的保护自己的安全,所以多学一点防守的符咒是必然的。但是,我又不可能只保护自己吧,所以我学习这个防守阵法的符咒,是用来保护大家的。
这个防守阵法的符咒叫做四方符阵,它是由四张四方符以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排列,大抵上只能保护四个人。至于能够保护阵内的人多长时间,那就要看施法者的内力修为如何了。
在掌握了这几种基本的符咒之后,剩下的半月时间,我开始昼夜不息地研习茅山派的剑术以及其他道具的一些使用方法,譬如糯米,红线,黑驴蹄子等等,这些东西当年我是亲眼见到师父施展,也确实是有效的。当然,更高级的东西我没敢去学,这么短的时间想学也学不会。
茅山派的剑只用一种剑,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是桃木剑。相传桃木是辟邪的东西,能够克制各种邪灵,譬如阴魅或者僵尸之类的东西。没有桃木剑,我暂时只能用树枝代替,每天就按照《茅山道法》上面的指示,跟着比划剑招。
我想我是完全痴迷在博大精深的茅山术里面了,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研习茅山道法,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忘记吃,从早上晨曦初升就要一直练到月落乌啼。经过这些天的辛勤操练,我感觉自己的内力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增长。
这天,我正翻开《茅山道法》的下一页,准备学习下一种剑招,结果我发现后面的两页书不知什么缘故,竟然黏在了一起。我找了一把小刀片,轻轻地将两页书分离开来,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小小的纸片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突然掉出的纸片令我感觉有些惊奇,我疑惑地拿起纸片看了看,只见那竟然是一张空白的纸片。
第69卷 初试牛刀(3)
我抬手就想把它给扔掉,但是我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念头,“《茅山道法》既然是师父传给我的,那么这张纸片自然也是师父藏匿在这两页书当中的。师父没有理由藏一张空白的纸片在书页里面呀,这张看似空白的纸片上,肯定有什么蹊跷!”
想到这里,我重新拿起纸片仔细端详,看了半天,依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坐在那里冥思苦想,一时间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孙胖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告诉我,张然的后事已经处理了,他的父母哭得很伤心,毕竟连儿子的尸首也没有看见。然后孙胖还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他说由于发生了命案,所以警方介入了此事。而且警方调查后发现,怒梭哈尔告诉我们的失踪事件都是真实的,现在警方已经下令封锁上山的道路,以免再有人发生意外。
我问孙胖:“那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呢?”
孙胖道:“你个笨蛋,高黎贡山那么大,他们不过是封锁了从怒梭哈尔那座独龙族小山寨上山的道路罢了,我们还可以走其他地方上山呀!”
我点点头,“你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对了,你的茅山法术修炼的怎么样了?能不能腾云驾雾了?”孙胖问。
我说:“腾云驾雾?!你他娘的电视剧看多了吧!哦,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说着,我把在《茅山道法》里面发现空白小纸片的事情告诉给了孙胖,然后我问他道:“你帮我分析分析,看看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胖沉吟半晌道:“照这样看来,那张纸片不应该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你师父给你留下的什么信息。”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但问题是纸片上确实什么东西也没有啊?”我说。
孙胖道:“你难道不知道隐形字吗?”
隐形字?!对啊,我怎么忘记了?
我对着手机接连啵了三口,“孙胖子,你真聪明,我现在就去试一试!对了,你趁这段时间,多多锻炼身体,此去风险不小,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呀!”然后我和孙胖又唠叨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第69卷 初试牛刀(4)
其实做隐形字很简单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清水,两张纸和一支铅笔。先把两张纸用水弄湿,放在一起,用铅笔在上面写字,写完以后可以看见下面一张纸上也有字迹,就像用铅笔在上面写的一样,然后把下面的一张纸弄干,上面的字就消失了,什么也没有,如果想看让它再显现出来,就用水把它弄湿。
还有就是用碱性液体,例如NaOH写的字就可以用酚酞涂抹显形,也可以用酚酞液体写字,然后放入碱性液体中检验。
或者用牛奶或米汤进行匿写,用碘酒显形:在原稿纸上正常写一篇假话,然后在行间用笔蘸牛奶或米汤写想说的真话。收信人在匿写处涂碘酒显形。牛奶显出是白字,米汤显出来是黑字,也可以在一本书中的某一页上匿写,这可是以前的特务常用的手段。
闲话也不多说,我推测师父用的应该是第一种方法,也是最基本最简单的方法,要想让纸片上的字重新显形,就需要用清水弄湿纸片。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蘸了些清水在手指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弄湿了纸片,确保清水不会太多,能够让清水均匀地分散在纸片上面。
令我大喜过望的是,孙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经过清水的浸染,那张原本空白的纸片上渐渐地显出了一些线条。慢慢地,那些线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最后完全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激动地拿起纸片,对着阳光看了看,这要是师父给我留下的藏宝图,那可就发财啦!
阳光照在纸片上,我清楚地看见,那张纸片上果然画着一幅地图,不过那幅地图的线条很简单,也不像是什么崇山峻岭,反倒像是小土岗子。在几座小土岗子的后面,竟然还画着一把剑。
旁边写着一排蝇头大小的汉字,“陈发,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该去取回茅山派师传桃木神剑的时候,那把桃木神剑名曰桃仙,被我事先藏了起来,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取回桃仙!”
“那要到哪里去取那把桃仙剑呀?”我凝视着那张纸片,心下直犯嘀咕。
第69卷 初试牛刀(5)
我拿着那张纸片左看右看,纸片上所画的应该是山峦无疑,但是山峦又怎么会这么低矮呢?莫非师父本来就没有把那桃仙剑藏在什么穷山恶水的地方?而且,我越看这纸片上所示的地理位置图,越觉得有些熟悉。
我托着下巴抬起头来,远眺天边的浮云。猛然,我蓦地一拍脑门,“这画得……画得莫不成就是西边那座荒凉的山岗?”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立刻揣上小纸片,走出了房门。我一直走到镇外的农田埂上,在可以看见西边山岗的地方停了下来。一边观察一边和纸片上所画的地理图作对比,很快地,我便几乎可以肯定,这张纸片上所示的地理位置图,十有八九就是这座荒凉的小山岗。那些凌乱的线条,虽然看似简洁,但仔细一看,不正是画出了西边山岗上那种怪石嶙峋的感觉吗?再看那山岗的走势,和纸片上所画的山峦走势是一模一样的。
我心中暗道:“师父怎么把桃仙剑藏匿在这座荒凉山岗上?看来要想取回桃仙剑,不得不重新踏上这座荒凉的山岗了!”
二十多年前,我就是在这山岗上差点弄丢了小命,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去过这座山岗,我想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潜意识里面的防范意识。这种防范意识每个人都有,尤其是经历过某些创伤的人,比如你小的时候被狗咬过,长大后多少看见狗都有些忌惮。这种防范意识用一句俗语形容就是:“一朝被蛇咬,十朝怕井绳!”
我并没有急着上山取回桃仙剑,因为我知道,师父不可能把桃仙剑随便藏匿在某个地方。要想取回桃仙剑,势必要经受住一些考验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考验,但至少我要先回去,做好接受考验的准备。
回家的路上,我回头望了一眼小山岗,感觉它还是像二十年前那样死气沉沉。暮霭沉沉中,它就像一头蛰伏的怪兽,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再次光临。
第69卷 初试牛刀(6)
我回到家里,随便煮了包方便面吃了,然后开始着手进行前去西边荒凉山岗的准备工作。其实准备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我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做出了十张奔雷符,十张火龙符,五张归元符,以及两张御风符。这些符咒说不定都要派上用场的,所以来不得半点马虎。
画完符咒以后,我又练了一套拳法和一套腿法,练完这些的时候,天差不多已经有些朦朦亮了。我披上外套,到街上买了一斤糯米,我买的是那种价格最贵的糯米,看上去和雪一样的白,没有半点杂质。按照《茅山道法》上所述,越是雪白干净的糯米,威力越大。我还买了几米红线,只不过黑狗血很难弄,更别说黑驴蹄子了,长这么大,我连驴子的影儿都没有见过。
买完这些东西,我又去买了一些干粮和矿泉水什么的,然后喝了一碗豆腐脑,然后晃晃悠悠地回到家里,倒头就睡。此次去山岗就只有我一个人,指不准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我必须保持充沛的精力。也许是大概熬了通宵的缘故,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一直睡到日落黄昏才从床上爬起来。
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倍儿好。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我去街上切回了一些卤肉,然后就着小米酒,一个人自斟自饮了一会儿。等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我将这次出门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码放整齐,装入了一个非常耐磨的牛皮背包里面。那些符咒我则揣在了衣兜里,要是遇上突发情况,也方便使用。
这次出门我带了两天的干粮,应该是足够食用了。我还带了一个防风打火机,方便点火。除此之外,我唯一的防身武器就是一把弯弯的小藏刀。那还是我十多岁的时候,在地摊上买回来的。一直放在床下面没有用,昨天的时候我把它找了出来,在磨刀石上把它给打磨光亮了,然后插回皮鞘里面,别在腰间,用外衣遮着,免得引起别人的误会。
我看了看自己,打扮的就像是一个要去野外露营的旅客。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也是数次从鬼门关捡回性命之后,我得出的一个结论。
第69卷 初试牛刀(7)
此时大概是晚上七点过,因为是秋天,所以天色已经有些麻麻黑了。小镇上已经亮起了灯火,柔和的灯光铺泻在青石小路上,欢声笑语温暖地从各家的窗户飘荡出来,让小镇充满了宁静安详的氛围。
我刚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群十来岁的少年神情惊恐,慌慌张张地从门前跑了过去,一个少年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人耷拉着,不知道是病了还是死了。
“唉,铁蛋!”我叫住了其中一个叫铁蛋的少年,铁蛋也算是我家的远方亲戚,住在小镇的另一头。
铁蛋神色惶恐地走到我跟前,“表叔,你还没回城里去呢?”
我问铁蛋:“你们这是做什么,慌里慌张的,该不会又跑去村里偷鸡摸狗被人给发现了吧?”
铁蛋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没有!哪能呢!好了,表叔,我先走了,有事儿以后再说吧!”
“站住!”我一把抓住铁蛋的衣领,将他拎了回来。
从铁蛋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小子有事瞒着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真没事!”铁蛋还想狡辩,但是他脸色的表情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
“行!你不告诉我,我就告诉你爹去!”我说。
铁蛋最怕他爹了,他爹火爆脾气一上来,打得他屁股开花。背地里,铁蛋都称他爹为土匪。
果然,铁蛋一听这话就软了,他左顾右盼,看了看四下里没人,这才用手捂着嘴巴,压低声音说道:“表叔,这事儿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可要替我保密呀!”
我说:“什么事儿这么神秘,赶紧说呗!”
“先给我一支烟抽吧!”铁蛋伸出满是泥土的小手。
我递给他一支香烟道:“你跑哪里去弄得这么脏?”我这才发现铁蛋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尘土,脸上也是黑乎乎的,裤脚处还被划破了口子,看上去有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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