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天使_上官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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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天使_上官午夜-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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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迷糊了。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聂宝刚医生?
不对,医院肯定知道聂宝刚医生逝世了,又怎么会让人冒充?
我认真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难道他是聂宝刚医生的孪生兄弟?同样也是医生?可是办公桌上的牌子为什么没有换掉?从他能够自由出入办公室来看,想必是医务人员。那天桥上与路边地摊的事情如何解释?这两种身份差别太大了!
实在想不出所以然,算了算了,当做看错了,反正跟我没关系。
关掉网页,正要登录开心农场,我一眼瞥见电脑桌上的员工手册,不由得埋怨起来,都是那帮家伙对我呼来唤去整个下午,以至于我无暇阅读员工手册。联想到路小曼让我尽快牢记心里,再看看开心农场的登录页面,我有些犯愁了。
咬咬牙,把心一横,关掉页面,拿起员工手册躺到床上,一边翻看一边告诫自己:“古小烟,你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务正业。老妈说得对,游戏而已,又不能当饭吃。”
虽然不能当饭吃,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偷菜”画面,走火入魔似的,心思全不在员工手册上。
要不玩一会儿吧,偷完菜马上关电脑,几分钟而已,然后再看员工手册,这样子两不耽误,工作与娱乐两手抓……渐渐想着,渐渐想着,我终于抵挡不住诱惑,打开电脑。
刚登录农场,老爸敲门进来了,说老妈找我。刚才在医院,老妈差点儿跟护士吵架,只因护士劝她多住一晚,她便气得火冒三丈指责医院骗钱,说着说着准备跳下床,吓得老爸二话不说赶紧背她出院。
老妈的牛脾气一上来,谁也挡不住。
到了客厅,只见老妈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看着古装连续剧《宫心计》。老妈见我过来了,手指着桌上圆鼓鼓的信封,语气淡淡地说:“丫头,你明天把钱还给银行吧,你爸说得我耳朵长趼子了。我不是不肯把钱还了,而是想不通,凭什么取到假钱自认倒霉,拿了取款机多吐出来的钱就不道德?这是什么世道?算了算了,不说了,你赶紧把钱还了吧。”
“哟,守财奴终于开窍了?”
“臭丫头,怎么说话的?”老妈敲了一记我的脑袋,“我是你妈!”
“是是是,老妈最大!”我笑嘻嘻地说,“明天我要上班,星期一您再给我吧。”
“放你身上吧,免得回头我又后悔了。对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吗?”
“嗯,老总回来开会,星期天才能休息。”
还没说完,老妈把我拉到身边,一个个问题不停问着,问我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问我有没有跟同事好好相处……我有些心不在焉,答得含糊不清,心里一直惦记着开心农场。
夜里,一个噩梦向我打开大门——
会议厅的将军石像复活了,他手持利剑杀光公司的人,血流成河。我躺在其中一具尸体下面装死,趁他不注意时逃出去,没想到他马上发现了,大步流星向我追来,我没命似的奔跑着、奔跑着……
最后在大汗淋漓中醒了过来。
稍过片刻,我利索地跳下床,一边大口大口喝水,一边打开电脑,进入谷歌图片库搜索“七星剑”。
搜到的“七星剑”图片与会议厅将军石像的宝剑恰好吻合。
忽然间,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遍布周身。
两年前,我跟罗天等人曾受困迷宫般的天蝎森林,传说天蝎森林的由来,源于一个把灵魂卖给死神的古代将军一夜之间杀光刘家村男女老少,以至于无数冤魂纷纷聚集森林里,森林怨气冲天……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将军石像与传说中的古代将军同样身穿战甲,手持七星剑。
联想到刚才的梦,我的心沉到无底深渊。





第二章 股票内幕2
更新时间:2012…5…24 14:15:03 本章字数:8004

今天迟到了。
该死的将军石像闹腾的,害得我彻夜难眠。
凌晨5点多终能入睡,睡得正香时被老爸叫醒了,时已7点多。
更惨的是,上班途中遭遇大堵车,尽管下车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向楼上冲刺,仍然迟到7分钟。
环视空荡荡的办公大厅,我知道等会儿绝对挨批了,路小曼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早点来布置会议厅,因为8点半准时开会。
完了,这下完了,挨骂是小事,搞不好连工作也丢了。怎么办呢?干脆走人吧,反正只上了一天班,无甚损失,自己走掉胜于被公司炒鱿鱼。可是这样溜掉的话,怎么对得起路小曼?她昨天还那么鼓励我。
正当犹豫不决时,一个人影急匆匆跑了进来,见到我便气喘吁吁地问:“他们正在开会吗?”这人是文案策划陈永明,即昨天遭到莫冬海训斥的那名同事,此时的他双眼红肿,一脸倦容,乍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我点点头,有些沮丧地说:“应该是吧,我迟到了,来的时候没看见他们。怎么,你也睡过头了?”
他苦笑一下:“昨晚我在医院照顾女儿一夜。”
“你女儿生病了?要紧吗?”
“还好。”说着,他坐下来启动电脑。
“你不去开会吗?”
“现在去还不如不去,余总最讨厌员工迟到了。”
“那怎么办?我第二天上班就迟到,公司会不会开除我?”
“开除?”陈永明扑哧一笑,安慰道,“你顶多迟到几分钟,又不是犯了大错误。放心吧,余总虽然严厉,但心地很好,跟莫经理一样,都是大好人。”
陈永明的话让我稍稍放心些,但还是忐忑不安的。余总我并不了解,可是莫冬海……路小曼说他为人很好,我咋看不出来?当然,下属怎么可能说上司的坏话?
冲着昨天“鳗鱼饭事件”,今天我保准黄了。
四月天,阳光总是明媚的,明媚中带着悲伤。
微风轻抚而过,我静静伫立窗前,出神凝望公司附近的雾江。据说雾江是本市八大景点之一,每年暮春,雾江水涨,江面增阔,氤氲浓郁,而S市因常常充满潮湿的雾气,从而获得“雾都”的别名。
这时的我毫无欣赏美景的心情,倘若被开除了,那真是丢人丢到家。越想越茫然,越想越沮丧,我的思绪犹如缥缈的细雨,断断续续却又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一次次闭上眼睛又一次次睁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厚实的手掌落在我的肩上,背后传来陈永明神秘兮兮的声音:“喂,你想不想一夜暴富?”
废话!谁不想一夜暴富?我转身诧异地看着他:“干吗?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你想到哪里去了,违法的事我也不会干啊。况且,如果是违法的事,我敢跟你说吗?”说话间,他压低了嗓音,“炒股,有兴趣不?我有内幕消息,有个股今天会涨,消息可靠。”
“不好意思,我从没炒过股。”我抱歉地朝他笑笑。
“随便你,我只是看你挺窘迫的样子,才给你透露消息。正所谓‘今时不识韩湘子,过后难遇吕洞宾’,错过的话,下次很难有机会咯。”他貌似惋惜地耸耸肩,回到座位。
炒股票,我可是一点研究也没有。但话说回来,我现在的生活确实窘迫,上个月老爸老妈给的零花钱已经所剩无几,现在有了工作,自然不能再花他们的钱,可是800元的月薪……我忍不住在心里盘算起来,每天早餐2元,来回路费8元,中午吃最便宜的盒饭6元,每个月还有手机费、Q币费,今天迟到7分钟扣70元,如果再逛街买衣服……哎呀,根本不够花!
回头看看陈永明,我不禁有些心动了。于是咬咬牙过去搭讪:“内幕消息真的可靠吗?”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赚钱”的yuwang,不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丫头。
“当然可靠!”他警觉地四周张望,两眼放射出兴奋的光芒,“我告诉你,这次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了,你觉得会是假的吗?”
“那……”我想了想,下定决心地说,“那我买100元吧。”
“100元?”陈永明忍不住笑了,用手指转动钢笔,语气坚定地说,“100元的话你不如不买,想赚钱就不能有那么多顾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对不对?你应该下血本,相信我不会错的,咱们是同事,我还能蒙你不成?”
“可我没钱。”这是实话,钱包里只有100多元,除非用罗天那张银行卡。
就这样,在陈永明的循循诱导下,我取出3000元交给他。接着,我便满心喜悦地等待着幸运之门向我开启,门里面一定有着数不完的钞票,我美滋滋地想着。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11点半,会议总算开完了。
只见同事们个个垂头丧气、沉默不语地回到座位,想必被领导训得够戗,尤其莫冬海那张脸拉得比马脸还长,经过我身边时,他低低说了句:“10分钟后过来我办公室。”
完了,彻彻底底完了,一定是迟到的事!我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时钟,开始绞尽脑汁寻找合适的借口……时间一到,我心里陡然有了主意,说老妈摔倒骨折了,我在医院照顾一宿。
对,这个解释天衣无缝,而且能出示医院证明。
得意扬扬的我直奔经理办公室。
莫冬海见了我皱皱眉头,仿佛看见一个令他无比厌烦的人。未等我开口,他语气粗暴地说:“你进来干吗?出去出去!”
我眨巴着眼睛看他,细声道:“您刚才让我10分钟后进来。”
话音未落,莫冬海抽风似的对我咆哮:“我什么时候让你10分钟后进来?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以后没事不要进我的办公室!”
啊,他是不是有毛病?
被他突如其来的霹雳脾气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但我只能憋着满肚子委屈退出去。
岂料跟门外的阿薇碰了个正着,她端着咖啡,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怎么,勾引经理未遂?”实在懒得答理她。两个神经病,有什么样的经理就有什么样的秘书!我勾引莫冬海?我呸!就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我宁可当尼姑,也不会勾引他!
中午时分,同事们再次让我帮忙买饭,而且有人还要买口香糖、速溶咖啡等等,饭后又开始忙着给他们端茶倒水。
真是太憋屈、太欺负人了,好歹我也是企划主管,怎么沦为跑腿?
这工作没法儿干了!
没想到,路小曼听完我的牢骚,捂住嘴笑个不停,称赞这是我的人缘极好,同事们喜欢我。
人缘好?我说不见得。
见我作起嘟哝状,她拉过椅子坐到我身边,柔声安慰我,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她曾经受到的委屈比我多了几倍,要想做大事,必须先学会做人、学会忍耐,不经历磨难又怎么会见彩虹?
一阵安抚后,路小曼对我的迟到开始了严厉批评,斥责我缺乏时间观念,纪律散漫,再这样下去,即使招到新员工,我也无法在他们面前树立一个良好榜样,又谈何管理?
言之有理,我的许多方面的确缺乏自律,毛病丛生,反观路小曼,职场女强人的精明干练、雷厉风行的作风令人赞赏。
返回工作大厅后,本想找陈永明聊聊股票的事情,谁知他早已不在了,连皮包也不见踪影。
直到下班,陈永明依然无影无踪,打他手机也无人接听。
我的心有些乱了,他该不会骗我的钱跑路了吧?
§§§5
“再对准一点?”罗天站在足球场的围栏网外拍着胸膛对我指手画脚,大声道,“朝我这儿使劲踢,再来一次!”
“还踢?踢了十几次,哪有力气再踢?”我不满地咕哝着,但还是将足球用力踢出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次连围栏网都没碰到。
真是无聊日子做无聊的事,我返回观众席大口大口喝着矿泉水。
“怎么这么没耐心?”罗天凑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天都黑了,还要实验几次啊?你看,我的脚趾头肯定全肿了。”我脱下鞋子埋怨道,一边揉着发疼的脚趾,一边反问着,“你觉得这样的实验有用吗?难不成你认为他是被足球震死的?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足球根本没碰到他!”
“我知道。”罗天猛吸两口烟,聚精会神盯着围栏网,沉浸在抽丝剥茧的案情解析。
足球场离奇命案的青年男子现已查明身份。
这是经过我的死缠烂打后的收获。
死者丁伟,三十四岁,留学英国及工作长达八年,在国外已经成家,现从事教育行业。十天前因父亲重病回国,经过一周治疗,父亲的病情明显好转,于是丁伟买了机票准备返回英国。岂知事发当日,丁伟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父亲的病情莫名恶化,急需手术,丁伟在赶往医院的途中经过足球场离奇死亡。
在没有确定丁伟的真正死因之前,这件案子离奇到令人难以置信,因为丁伟的确是途经足球场时,在足球撞上围栏网的一刹那倒地身亡。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他是好好的。
有人说这是一起灵异事件,也有人跟老妈的想法相同,称这是一门早已失传的绝技——隔山打牛。罗天对以上两种说法嗤之以鼻,他坚信此案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我则毫无心思研究丁伟的死因,只觉得郁闷到极点,该死的陈永明始终下落不明,他一定把钱卷跑了,我真是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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