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才认识到,以前不知道谁和我说的,你永远也想不到人类的科技发展到什么程度。
“那是什么?”无常被打的在地上身型有些涣散了:“快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东西。”
“呵呵,做梦,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命运岂是尔等能够亵渎的。”说完,无常渐渐的和控制那些飞舞的规则链条融合在一起了:“你们将会经历一场无与伦比的美妙的旅行,能不能回到那个你们所熟悉的世界,或许吧,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点忠告,把你牵扯进来,我也没有办法,所有的一切必须得解决,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像我这种人经历这么长的岁月,是没有感情的,现在这样做也仅仅是千年前的责任。你好自为之,看样子我们是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的。”
无常说完,他头顶上的云雾状的规则锁链忽然运转快了很多,而他的全身就像溪水倒流一样,无数条小溪汇进了大海一样,他的身体渐渐的,渐渐的完全融合进去,一点都不剩。
剩下的人仿佛都被点了穴突然解穴了一样,踉跄了一下。
“怎么回事?”站长首先恢复了知觉:“那个无常这个人呢?”
“不不不见了。”白灵灵还陷在刚才的恐惧之中。
“现在,你们都别动。”村长端着枪慢慢的经过我们走到那团巨大的云雾的下面:“真是奇妙,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他无限的赞叹道。
我趁着村长专注于研究的时候,拉过旁边的张杰就往后退,目前就只有这个人我觉得可以一救,太乱了我的脑子已经思考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能凭着自己直觉行动了。
张杰非常的配合,我一牵他的手,他就明白了,和我一起悄悄的,慢慢的后退。
“你们干吗?”祸不单行,白灵灵坏事了,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而揭发我,不过我能理解。而且也防着这一刻,所以当白灵灵叫起来的时候,我拉着张杰就往外跑。
“站住。”
我听到村长的气急败坏的叫声,和不知道什么东西擦过我的脸。
我尽全力吼叫:“跑。”迈开不长的双腿飞奔起来。
“天啊,我感觉什么射穿了我的肩膀。”张杰跑在我的身后抱怨道。
“那还好,你要感谢他没射穿你的子孙根。”我开玩笑。
“你很幽默啊。”我当张杰是对我由衷的赞美。
出来的时候还是原来的路,还是可以容一个人很轻松的通过,我们跑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变得更加的不清楚起来。
跑着跑着,后面的声音消失了。这个时候我也差不多要断气了。但是我和张杰还是勉强的走着,不想停下来,我们身上没有武器,万一有什么事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
“我们来的时候有这么远的距离吗?”张杰问。
“相信我,没有,但是除了走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我提醒他我们没有停下来的资格。
“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也不是个事吧。”张杰说。
“但是除了这个咱们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嗯。”
“那个后面进来的村长,你觉得眼熟不?”我突然提起了那个村长。
“嗯,有点像彭教授。”张杰也觉得有些面熟。
“不是像,就是他,黑票也是他带出去的,但是他给我们的解释是,白灵灵和黑票是镜像人生的,但是为什么没生下来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看来他们都是规则中的变数。”
“你见过彭教授?那么确定?”
“相信我,这个说来话长。哇。”感觉身体一空,我就被悬在了悬崖上,一只手被张杰拉住,因为云雾太厚的关系,我看不见前面的路,踏空了。还好张杰几时拉住了我,否则现在就是肉饼了。
看着这个悬崖,我实在是搞不清这是什么地方了,还有悬崖。
“你别放手。”张杰把我往上拖,有血滴,滴在我的脸上。刚才张杰就受了伤,正好伤在右肩,很艰难的被拉上去后,我才有良心的关心了张杰的伤势一下:“怎么样还好吧,我看子弹已经穿出来了。不过你肌肉很结实啊,都没怎么出血。”
“呃,你嘴巴真毒。”
“谢谢。”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悬崖?”我小心的往下看了一下,悬崖可以看到对面茂盛的树木,以及在那里差点被树木掩盖的塔状物。悬崖就好像是一条河的河床,看不见源头,也看不见流向哪里。
“我想呢,我们应该过去。”
“为什么?”
“我们进来的时候可能就是借助什么东西或者仪器直接把这个空间和我们生活的空间连在了一起,我们就从其中出来了,但是现在我们走到了这里说明那个回去的入口已经关闭了。那么我认为,我们可以反过头去,监视彭教授,毕竟他是跟着我们后面进来的,也许他身上有什么打开通道的仪器,或者什么的,毕竟20年前他进来过一次。”
“对啊,你想的完全正确,但是我们应该在哪里等着呢?”
张杰的这话倒是难住了我,我们的周围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阻挡我们,供我们遮蔽身体的树或者其他什么的。我想了一会才说:“人类有惯性的,不管是走路还是什么,我们刚才一个劲的走到这里,那么他们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走到这里,我们可以在这里等待。等待的地方我觉得应该偏离这个轨道,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留在这个地方。我们可以把自己的衣服搭在悬崖边上,装成我们不小心掉下了悬崖,他们第一眼看到衣物就会被吸引而不会注意到我们藏身的地方。”
“你的思路真的非常的非常的清晰啊,但是我们要救其他几个人嘛?”
“这个你知道了,也看到了,白灵灵和黑票原本就是这里的人或者东西。一个彭教授不可能把剩下的人全部用作人质。所以待会我们看到的肯定不是全部的人,如果是我我会杀掉3个男人,只留下一个女人比较好掌控。别说这么多了,准备吧。”说完我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划破了,撕下一片挂在了悬崖突出的石头上面,衣服片一半在悬崖上面,一半在悬崖下面。
“张杰,过来。”我朝张杰勾勾手,他糟糟懂懂的朝我走过来,脸上一片茫然。等他一靠近,我飞快的站起来,从他的右肩抹了一手的血涂在了布条和布条周围的石头上,特意由浅入深,感觉非常像是那么回事,就拉着张杰,往旁边走。因为没有阻挡物,我和张杰就只能五体投地,离我们制造的出事地点差不多200米的距离,这是我们眼睛能见度的极限了。
这也算是兵行险招,因为非常容易被发现。万一我分析的错了,他们一出来就在我们的眼前,一看见我们就给了我们一枪,那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也是赌一个视觉上的误差和习惯,人会直接习惯的看着前方,但是如果对方直接往我们藏身的地方看,那就暴露了。
罗布泊15
“安全吗?”张杰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我是从电视上看到的,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严格受训了的吧。这个应该也培训了吧?怎么问我啊?”我也不敢大声,突然感觉自己很搞笑,就和过家家一样的开玩笑而已。
“这个,我们的受训课程中没有这一项。”张杰连忙否定,过了一会儿又凑过来说:“真的是看电视学的?”
“嗯,当然了,你以为一个人一辈子能遇到多少次这样的经历啊?”我鄙视他,彻底的鄙视他,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懂,还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看着我闹笑话。现在怎么办?开玩笑也要撑下去。这关系到面子的问题。
“嘘,有人来了,把头低下。”张杰把我从发呆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来人出乎我的意料,只有黑票是被绑着走在前面,白灵灵和站长则可以自由活动,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难道白灵灵和站长都是村长一伙的,而黑票才是受害人?
和我想的一样,他们一出来就被崖边的布条吸引了。特别是站长走过去,开始研究我布下的场景。
“怎么样?”村长问。
“这是黄北北那个贱女人的衣服,我认得很清楚,掉下去活该。”真不知道她对我有多深的仇恨,一直以来都是她对不起我吧,有没有搞错啊。
“那糟糕了,本来还希望他们能够找到出去的路呢。”站长说。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用嘴型对张杰说:“夺枪。”
他迅速的明白了我的意思,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村长跑过去,据我目测的结果,200米他绝对只跑了20秒,对于人类来说是那奥运冠军的速度。
只见张杰在他们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先是一个刀手披在了村长的脖子上,缴下了枪支,大吼一声:“不许动。”
我看时间成熟,就在原地爬起来,挡了挡身上的灰。在他们惊慌中走了过去:“hi,好久不见了,黑票过来。”
黑票过来了,我帮他松绑。
“很紧啊。”我拉扯的黑票身后绳子,也是亏他们想得到,用牛皮筋绑着,这样被绑的人越挣扎越紧,非常的痛苦,而且一出汗,那牛皮筋卡进皮肤里,疼啊。我奋战了n久发现还是得用刀子。但是黑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已经被勒出了血渍了。快刀斩乱麻,拿出我的看家武器——瑞士军刀,一刀下去,真不知道这个牛皮筋为什么这么硬,我的刀进去,切割了黑票大概2…3毫米的肌肉。鲜血顺着我的刀刃就滴在了地上。黑票也是硬气,一声没啃,尽管他身体在微微颤抖。
被绑的人硬气,绑人的牛皮筋也硬气,我用到拉扯了几下,没断。就在这个我努力的时候,村长说话了:“黄小姐,我门又见面了。”
“你不要套近乎,刚才不是才见过吗,你一见我们就动枪。”我专注手上的东西,但是也很乐意回答村长的问题。
“呵呵。”他干笑了几声:“这个是个误会。”
“误不误会,这个我不在乎,本来我和您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如果您给点钱当我的辛苦费,我也不会拒绝。但是您一出场就要我死,你说这是怎么搞的啊?我也难啊。”
“呵呵,误会误会,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村长笑嘻嘻的说很想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只是那枯黄的脸色大失水准。
“好啊,说罢。”我终于把黑票解开了。
“你能否告诉我们永生的秘密,还有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对于村长的这个问题,我感觉是天方夜谈一样:“我也想告诉你,其实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就是个试验品,小的时候,发生车祸,于是就顺便把某种东西植入了我的大脑,和你们完全没什么关系。这里我是第一次来,而且你们所说的永生,无非是秦始皇的长生不老药,但是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一口气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不知道会不会换来他们的宽容对待。
“她是骗人的,这个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白灵灵激动的叫了起来。
“不许动,把枪放下。”情势突然发生突变,站长拿出了一把手枪现在正指着张杰的脑袋。
“开枪。”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让张杰开枪,不知道他会不会听我的,我俯下身体,带着军刀飞奔。
枪声响起,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但是我只管做自己的事,没有几步我就跑到站长的身边,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左胸,缴下了他的手枪。站长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我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张杰蹲在地上,村长倒在血泊里,白灵灵站在一边没有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
“没事吧?”我伸手给张杰,拉起他。
“没,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还真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张杰毫发无伤的站了起来。刚才张杰听到我一声“开枪。”就立刻开枪蹲下。因为我们的迅速行动,多以站长开枪的时间晚了2秒钟,这就给张杰一次生机。
“小心。”张杰突然叫道。
我感觉右腰一痛,子弹带着体内的血液飞了出来。我勉强的回头一看,黑票手里拿着枪指着我,很显然刚才的那枪毫无疑问就是黑票开的。
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黑票还是那一边的,刚才给他松绑的时候就没有顺便搜一下他的身,这个时候看起来,刚才站长那么着急的给我搭话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怕我发现黑票有什么异样,我怎么就忘了了呢,苦肉计总是很好的蒙蔽眼睛的计谋啊。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举起手慢慢的转过身,身体稍稍遮住了张杰。黑票任有我遮住了张杰,因为现在在我身后手里拿着枪和黑票对峙着,只不过他们指着的目标都是我。
“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也想永生的,开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