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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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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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是很讽刺,“你醒了?”他看见我信就问道。
  “你怎么来了。”我虚弱的说。
  “医院打电话给我,我就来了。”他答的很不以为然。
  是了,我在这个城市只有一人,手机里来来去去都只有那么点人。
  “不要担心,我打过电话给阿姨了,她下午就赶过来。”
  “我和你没关系,你可以不用来的。”我很讨厌伪善的人。
  “没事咱们还是朋友不是?”他有点痞气。
  不想和他多说,知道护士进来我都是闭着眼睛养精神。
  “你醒了,来检查一下吧。”
  小护士很可爱,声音也很甜美。
  “家属回避一下吧。”我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个小护士了,帮我支走了刘海涛。
  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轻松的多。
  小护士的手很轻巧,帮我量完了血压,心率,顺便查看了一下头上的伤口。经她提醒我才发现头被包得和粽子一样。
  “不用担心,就是缝合了,没伤到骨头,看着血多挺吓人的。我知道你以前是咱们这的医生。”小护士嘴巴真的很能聊。
  “我想叫你,让门外的那人先走吧,就说我需要休息,另外帮我找面镜子来。这算我私人欠你的人情,行不行?”我笑着说道。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我马上去办。”小护士答应的挺爽快。
  看到她走出病房门,我长舒了一口气。正想休息,以前科室主任来了,同事们来了。非常诚恳的对我表示的安慰,并且充分的希望我回来工作。我都推托说,考虑一下。
  下午小护士就帮我找了一面化妆镜,我叫她门外挂起牌子上面写道“勿扰”这才安静了下来。
  傍晚,妈妈终于来了,看到我的样子自然是痛哭一场,但是令我很奇怪的事,妈妈当晚就回去了,直觉,有什么是发生。但是我自己这个样子,自身难保,什么事都等我好起来再说。
  差不多过了3天,要拆线了,我还是有心里准备的。但是当医生把我头上的绷带拆下来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当然头发是没有了。但是头顶上的疤痕也太触目惊心了。头顶的缝线形成一个“井”字,看来当时头皮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还好脸上没有毁容,看来我是要感谢店长了。我心里自嘲了一下。
  因为没有感染,没有并发症,所以一个星期就住院了,爸爸妈妈没出现,可能是家里真有什么事吧。倒是刘海涛来了,我比较奇怪,有劳力不用,我没那个勇气。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能来接我出院。”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开口向他道谢。
  “没什么朋友嘛。”他回答的很得体。
  “那个店长怎样了?”我十分好奇自己的案子。
  “很奇怪,早上店员冲进去,看到你才报的警。”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店长呢就倒在你身边的地上,颈脖子上缠着一圈头发。你呢头皮几乎都被扒下来了,但是,伤口用毛巾包的紧紧的,止住了血,否则你也活不了。现在警察估计可能有第三者,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第三人在场的痕迹。”
  听了他的话,我陷入了沉思,是谁救了我呢。
  “我托朋友稍微在公安局调查了一下,那个店长,在台湾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妻子得白血病化疗死后,就一直精神不正常。说是自己剪了妻子的头发,被头发中的精怪杀死了。”
  我不问他的朋友是谁,他本人有人多路子广。“那他的女儿呢?”
  “女儿,他没有女儿啊,啊,对了他老婆得白血病得时候怀过一个女儿,但是流产了。”
  这下我彻底懵了。任由刘海涛开着车,把我送回家。

  第十九章 出院
  回到家里,我拒绝了他要上楼坐坐的请求,理由是,很晚了,不方便。他倒是没怎么纠缠就说了句改天再来看我。
  我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很可悲,旁边没什么人,这其中一大部分的原因是自己造成的,但是我也希望有人不怕冻伤的陪在我身边。
  头发也被剃光了,头顶的疤痕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段日子只好出去的时候戴帽子,我自己倒是无所谓,问题是人家看到可能会害怕。
  等我梳洗完毕,就接到电话邓琪的,“黄黄,快点到凤舞来,我被缠住了。”
  她还不知道我出了事,所以那边叫我去救场,“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方便啊。”
  “别啊,救我一下。”电话那边快哭出来了。
  没办法一挂电话,带上帽子就出了门。
  凤舞是我们这的比较大的一家娱乐场所,里面大家知道的娱乐场所啊,dj公主啊,王子啊都是有的,有些违禁品都是有的。
  等我一进邓琪说的包厢,里面一股热气非常浑浊,我想说的是我一个星期前还在生死线上,为嘛我要收拾邓琪这个醉鬼啊。
  只见邓琪已经醉得只剩下一点意识了,看到我来也只是笑笑,旁边坐着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正在揩她油水,她有心拒绝但是看起来没什么用处。
  里面的人看到我,也是吃了一惊,这种时候我实在是不想多做逗留,上前就推开邓琪身边的两个男人,架起邓琪就往外走,但是旁边那两男人,真是恶心,站起来就推攘我说:“你谁啊,来干什么啊。”
  可怜我今天刚出院,被推的跌跌撞撞,过程中帽子掉下来了,整个房间除了电视里的伴奏带的声音都听不到人声。
  那两个男人看见了我头上的疤痕,各退了一步,我捡起帽子用一只手重新戴好,扶着邓琪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
  虽然房间很昏暗,但是可以显得我头上的疤痕更恐怖。打了个的回家,一进门就把邓琪扔在地上,自己钻进被窝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天亮是被阳光叫醒的,一睁开眼,吓了一跳,邓琪憔悴的脸,近在咫尺。我手一把推在她脸上:“走开,臭死了。”
  她丝毫不在意:“起来吧我买了早餐回来。”
  等我坐到餐桌旁,她又开口说:“谢谢你啊。”
  “你到底怎么啦?”我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没什么。”
  既然她不愿意谁,我也不会自找麻烦的问。
  “倒是你,头上怎么回事?”她注意到我的头。
  “没事,就是前段日子出了点事。”我也不想谈自己的事。
  “你来不是,就问我这事吧,你有什么事。”我直觉她可能有事求我。
  没想到还真准。“黄黄,我知道你,有些不寻常,我就想问你,为什么那件事过了那么久我还没怀孕。”
  “可能是还没到机会吧,去医院看看。”
  “你别骗我,我去过医院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告诉你。”我很奇怪,我从来没表现过任何不一样。
  “我就知道,我求你了。”
  我没有为她的求助动摇,她是在是没法子了,也就走了。关上门,打开电视,我麻木的看着,但是里面具体内容是什么,一点都没入我的眼,我拼命的告诉自己,我没错,我真的没错,我只是自保。但是命运不会如我的意,后面发生的事才是可怕的开始。我不怕死,我怕死后也不得解脱。

  第二十章 纵欲的男人
  在家待着,闲来无事就喜欢上网聊聊天,机缘之下进了一个满聊得来的群。
  群里认识一个聊友,其实是网友,我不喜欢称网友,感觉特俗气。他网名红票真名不知道,说能把自己的真名在网上说呢。我们这个年代已经没有能彻底打开心扉的人了。
  据他自己说他上大学时候的女人可以用三位数来计算。我就想了,那不是要平均10天换一个女人?其实对他的故事比较的好奇。
  说起来这个人呢,代表着一类人,风流不羁,据他自己说他双性恋的。他没有固定工作,也不知道靠什么为生总体感觉就是堕落,道德败坏的一塌糊涂。但是他很具有故事性。
  我们每天几乎都在群里聊天打屁。突然有一天,他上网第一句话就说,昨天梦见他的前前女友了。
  群里一群聊友就无聊问具体过程。红票就说,梦见和前前女友做那档子事,结果很恐怖。怎么?就问咋恐怖了?他说,和以前很不一样。他前前女友很文静,上了床就像个处女,可是昨晚很狂野。群友们就说咋的让你小子享受到了还这么多事?他说不是,完全两个人的感觉。还是其中一个群里的网友曾经就说,难不成你和鬼做的。
  这下子红票半响没动静,好半天才说,刚打了电话没人接。
  群里就炸窝了,说,可能他前前女友死了,和他梦中相会。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当听红票接下来的一句话大家都没啃声了。红票说她有自杀倾向。
  接下来的几天,红票都没上线,知道一个星期后,我们问他咋消失这么久,他说去参加前前女友的葬礼了。

  第二十一章 出游1
  于是大家就安慰红票啊,什么的。不知道是谁提出一起出去旅游,放松一下。结果此提议一出大家都积极响应,群主av就统计了一下,红票当然要去毕竟他是这件事最大的苦主,曾今,大拖鞋,黑票,锦上,以及我。都不是有钱人就提议去个便宜的地方,我提议说去庐山怎么样,因为旅游要不就玩人文要不就玩地理。人文的话都是中国人没什么好玩的,地理要找个又便宜有好玩的比较难,所以我提议说去,庐山。
  经过热烈的讨论大家终于确定,在庐山脚下的直升机飞机场集合,正好我离庐山比较近,所以就晚出发一天,等我第二天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坐在直升机场的草地上,其中只有一个女的,我猜那是锦上,很可爱的女孩子,不是很高,我是1。65的身高,她比我略矮点,长长的头发绑成马尾。全身缩在一团,玩着自己的手机的应该就是黑票了,这次出门前我们对照过了各自的照片,别说黑票长得真是秀气无比,不说话没人知道他是男的,他戴着帽子一身黑,显得很是瘦弱,不是很高估计也就170,年纪绝对没有自己报的那么大,不超过18。再来就是最大的苦主红票,果然不愧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很是干瘦,明显不符合自己的身高。群主av可能是这群人里比较正常的一个,干干净净,很少看到别人出门旅游还穿着西装。Av是专业的写手,虽然叫av本人倒是没有任何猥亵的样子。曾经还是学生,这回出去玩就属他积极性最高。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没化妆的脸就像是风中的枯叶一样,看到我走过去,颇有一点壮士断腕一去不归的气势。
  还是av识大体看见我走过去就问道:“果子吧。”
  “对,没想到你们都到了。”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等可不是美德。
  “没事,我们也刚到,”说完回头朝那一群闲人叫道:“哥几个,别懒了,都起来找地方住去。”
  还是锦上这小姑娘自来熟,抓住我的胳膊就说:“果子姐,我俩住一房。”
  “熬,不带这样的啊,锦上好歹看看哥哥我啊。”曾经立刻不干了干嚎了几声。
  红票路过抽了一下曾今的脑袋说“牲口啊,走,晚上哥哥带你喝花酒去。”
  黑票跟在最后一句话不说,晚上就在机场旁边,找了家当地农民的房子,付了点钱,借住一宿。女孩子好点,我和锦上搞了间房,男的就比较惨一律大厅打地铺,这年头农民的房也不富裕啊。
  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说,男的都出去探路去了,我就和锦上坐在门口等着吃饭,农家的门口是晒谷场,面对晒谷场的左手边是个不大的直径大概20米的池塘,因为可能是雨季吧,里面的水满满的。右手边会死一块凹进去的空地,一个大概是岁的小孩子正弯着腰鼓捣些什么,可能是这家的孩子吧。
  我就好笑,转头对着锦上说:“那小孩在做什么啊?”我实在是没话说了。
  “哪?”锦上很茫然。
  “没什么?”我立马发现不对经,没在言语,只是再往那边看去的时候,那小孩子很诡异的身子没转就头转了180度,朝我笑了笑,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
  这个插曲让哦感觉这趟旅行恐有不妥啊,准备男生们回来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退出,我的原则是绝不靠近灵异事件,看见就躲开。

  出游2
  开饭的时间,男生们赶回来了,看起来探索的精气神蛮足的。又说有笑。
  农家的人如今也不朴实了,给我们上的菜一点荤腥都没有。味道也不怎么样。锦上吃过一点就不吃了,我倒是吃了很多,从不浪费粮食。男生们估计是晚上有活动,所以对饭菜不是很在乎。
  饭桌子上,我表达了我想退出的意思,但是曾经说什么不干,说本来就两女的,再走一个那不就没什么意思吗。其他人也随声附和,只有黑票,一直自己吃自己,看起来也是一个不浪费粮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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