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伴我闯荡·巴人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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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伴我闯荡·巴人之谜-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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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伴我闯荡·巴人之谜》
作者:听涛剑士



作品相关
巴人之谜 :白虎

       发一点关于巴人的史料,大家茶余饭后可以品读一番,也可以对本书中即将要展开的故事中巴族所处的背景有一定的了解!
《巴人之谜:白虎》
在中国古代的星宿学中,西方白虎七宿中的白虎星直接主宰着人间的兵戈和战争,是充满杀伐之气的战神。商周之际的灭纣兴周战争中,有一支勇猛善战的军队深得周武王赞誉,他们被称为虎贲和虎士,这是早期的巴人武士。虎后来也成为汉文化中的重要内容。 
《后汉书》成书的时间较晚,当中有关巴人图腾、起源及巴人第一个君主廪君的记载虽含有很浓的神话成份,却仍被诸多史学家当做破解巴人之谜的重要依据。书中载道:“廪君死,魂魄为白虎,巴氏以虎饮人血,遂以人祠焉”。我们很难否认其真实性,巴人崇虎以白虎为图腾和祖先,已被近来的考古发现所证实。 
更重要的发现在1998年的三峡地区考古中出现,书中记载的以人祭虎的情形成为考古人员眼中的真实图景。在一座巴式墓中,巴人武士的遗骸旁,除了随葬的青铜兵器外,脚底骇然放着两颗人头骨,很显然这属于人祭的牺牲者。另一个墓穴中的死者首身异处,作为祭品,他的身体曾被刀斧切割成数段。这些偶然与必然在几千年后被神秘的连在一起,许多疑团的破解和解释,也因此而有了可能。这就是现代考古学的力量。 
关于巴人先皇廪君的死因,书中并无细考结论。抛去神话的成份,我们可能窥见远古的真实故事。《后汉书》中的禀君时代,巴人已经拥有相当的渔猎经济、部落间的军事冲突与征服已十分普遍。书中记载的禀君部族杀人血祭,已透露出禀君死亡的蛛丝马迹,作为开疆拓土并得到血祭的军盟首领,他只能是死于征战,这是历史真实中的禀君,作为一个英雄,他被后来的巴族尊为他们永远的神祗——白虎。 
在古代巴人的精神世界中,白虎与祖先有着同样的含义,亲人死后就成了祖先,而祖先就是白虎、虎吃人血。所以在漫长的时光中,人祭的习俗便一直传了下来。 
清江,古称夷水,发源于湖北恩施县境内,上源与诸多著名的河流相交,流经利川、巴东、姊归、建始等地。峡谷纵横、神秘莫测。它所流经的地域都是历史上的巴文化区域,今天仍聚居着巴人后裔土家人。如果我们把这片神秘之地比作一个封冻的历史空间,似乎再恰当不过,巴文化的一些原生态图景,竟如同活化石般的存留下来。土家人在今天祭祀死去的亲人时,跳丧者仍仿照老虎的跳跃、摆尾、洗脸动作,而口中的歌词也是关于虎的内容。土家吊脚楼门前的装饰图案中,虎就有几种形象。以人祭虎的习俗据说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仍有发生,今天的巴人后裔只是象征性的在额头上划出血口子,以祭白虎。 
湖北长阳县境内的清江段,世居江岸的土家人仍时常在船中举行祭拜活动。他们的神祗就是咫尺之遥的巴人祖山武落钟离山。这些活动今天更多的带有浓重的象征色彩,而不再具有巴族先民中那种沉重的巫韵氛围。历史是一种深刻的记忆方式,许多古代民族的宗教观众、信仰、习俗具有超乎于想象的生命力,这正如他们种族繁衍的生命力一样。 
《世本》成书于秦汉之际,司马迁著《史记》多以此作为母本。《世本》这样记载:武落钟离山上有赤黑二穴、廪君诞生于赤穴。部族有五姓,廪君凭着掷剑准确和赛舟领先的优势,成为五姓的首领。我们在山上找到了传说中廪君诞生的赤穴和后人为他而立的寺庙,站在武落钟离山上,眺望一片苍茫的清江口,令人想到苍茫的历史。 
香炉石文化遗址,位于武落钟离以东,清江河谷的峡谷台地上,这个面积仅70平方米的遗址的发现,使《世本》中的有关描述得到了惊人的证实。 
从香炉石遗址中出土的器物来看,这几乎就是对史书记载的形象化再现。巨大的卜骨,大多用巨鱼的鳃盖骨和龟甲雕刻。这种鱼卜骨在其他同期类型考古中尚未发现,为香炉石所独有。这从另一方面展示出史籍中早期巴人生存的渔猎环境和“俱事鬼神”的远古景象。 
从巴人的发展轨迹看,对于他们,迁徙同战争一样,同样是生命中的主题。从古至今,清江一直作为长江的支流存在,但时间的漫长,却使一些故事变得模糊不清。在以往的许多考古认证中,位于三峡以下的湖北宜都的清江与长江交汇处,被认为是早期巴人进入长江的地方。这个推证被后来的一些事实推翻。古代长江的水量比今天更大,山体滑坡时常发生。即使到了今天仍多激流险滩。在遥远的时代,舟船简陋的巴人如何逆流而上,并穿过凶险的三个大峡谷,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溪位于瞿塘峡以东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今天的大溪已是一个干涸的河床。专家带着我们沿干涸的大溪而上。大溪在古代通往清江,并与清江连接。这在史籍中已有明确的记载。古代大溪与长江平行流向,它穿过长江与清江的分水岭而进入恩施境内。史书记载的廪君沿盐水之地迁徙,直到公元5世纪,清江以上到恩施尚可通航。春秋时,巴楚相争,巴的兵力时常出现在湖北枝江,松滋,江陵一带,就可证明巴人是沿大溪入清江东下的。 
古时巴歌中唱出的情景,仍见于峡江两岸。长江是巴人生命旅程中一个新的起点。生性骠悍的巴人在长江两岸的纵深地带开始了他们田园牧歌似的生活。史书记载,巴人种植水稻、燕麦,采摘桑叶养蚕,用上好的粮食酿制特有的清酒。他们有着丰富的事物。农耕文明改变了他们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优质的稻米被制成脂粉,巴族女子在战争间隙,展示着她们短暂的美丽。 
考古学家证实,早期进入峡江地带的巴人,大多在长江的支流上建立他们的家园。这里有平缓的台地和肥沃的土壤,而这一切还与当初巴人势力的相对薄弱有关。春秋战国之交,巴人在与江汉楚国、川西蜀国的分合中日渐强盛,强大的巴国在这一时期可谓如日中天。他们在长江边的丰都、忠县、涪陵都相继建立过都城。考古学家仍在进行的探寻,把我们带进扑朔迷离的氛围中。 
中国西部最大的工商业城市——重庆。长江与嘉陵江在这里神奇交汇,勾勒出一座美丽的半岛。生活在重庆人似乎仍沉浸于他们最初的氛围中。男人的热烈率直,女人的美丽都一成不变的存留了下来。两千多年前,这里是巴国最重要的都城——江州。上世纪,这些沿江而立的干栏式建筑,连结成片的船只,一眼望不到头的石级,或许能带给我们关于巴国图景的想象。 
两千多年前的巴人和今天的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半岛上,这是他们颠沛,搏杀生涯中一段宁静而短暂的生活。历史上,具有尚武精神的民族都与延绵不断的大迁徙连在一起。从殷商开始往后的千百年间,巴人的足迹遍及半个中国。重庆是巴人历史命运的转折点,在此以后不久,巴国陨落了。




巴人失踪之谜

       另外,这里是一点点资料,很少,但是却提出了巴人灭国的大致时间,请大家看一下,有个大致了解~!
《巴人之谜(茶亭)》
□苑文
四川宣汉罗家坝遗址疑为巴国王陵的豪华墓葬的发掘,令考古专家们欣喜不已。专家们希望这次发现能为解开巴文化中的一些谜团找到直接证据。
巴人历史和巴人文化在更多意义上还只是一种传说,因为现有的文献中,关于巴人和巴文化的记载少而零散。
巴人大约4000年前就生活在重庆、湖北、四川境内。古代巴人以刚勇尚武而著称于世,并在长江流域创造了可与中原文化相媲美的古老文明。但在2000多年前,他们却神秘地从长江中上游地区消失了。
巴人没有可分辨的成形文字体系,所以在过去的漫长岁月中,考古专家们虽然历尽种种努力,还是没有找到多少有价值的考古学实物证明。巴文化像一团谜雾,留给后人无尽的想象空间。
从20世纪至今,史学界对“巴”字的含义和巴人的起源有多种说法。其中,有的认为“巴”指动物,如蛇、虫、蟒、鱼、蚕;有的则将“巴”解释为对山、水、石头的称呼。近年有学者提出:“巴”就是“虎”,“巴”是巴人称呼老虎的一种发音。据史书记载,巴人认为老虎是本民族的祖先或图腾,因此巴人自认为是虎之族,以虎为崇敬对象,自称“虎(音巴)人”。于是,中原及与巴族为邻的人皆称其为“巴人”。
传统上认为,巴国的文化中心在三峡一带。所以,三峡工程开工前后,全国考古界在三峡开始了世界上规模最大、最集中的考古行动,试图破解巴文化之谜。数百位考古人员历经近20年的苦苦搜寻,虽然找到了许多巴文化遗址、零星的文物和许多小型墓葬,但从来没有找到巴国王侯一级的墓葬,巴文化和巴国仍然深藏在历史的谜团中。
历史上最早见于巴人的记载是殷墟甲骨文,称为“巴方”。文物考古工作者过去在长江三峡流域、嘉陵江流域曾多次发掘出巴人文物。自从宣汉罗家坝巴人遗址被发掘后,古代巴人主要生活区域被重新定义,即北至秦岭大巴山南麓,东至湘西、鄂西(含三峡),西至嘉陵江流域。
历史上传说,公元前221年,秦国大将司马错灭掉了川西的蜀国后挥师剑门关,直取长江中游的巴国,几个月后,被逐到嘉陵江流域的巴国无声地灭亡了。而罗家坝遗址正位于嘉陵江的支流渠江岸边,墓群中出土了大量被砍杀、被箭簇射死的士兵,这是否表明罗家坝与巴国的灭亡有某种未知的联系呢?
考古专家说,罗家坝遗址出土的礼器、兵器、生活用品和生产工具中,有的器物是多件套的,这都是巴文化的特点。此外,器物反映了巴文化组成的多元性,有巴、蜀、楚与中原文化。在传统上认为比蜀还要落后的偏远的川东地区,能够找到这样丰富的巴人遗存,的确是令人吃惊的,这表明巴人与外界的交往是极为频繁的。通过初步勘察,罗家坝是大型墓葬群与遗址结合在一起的巴人遗存,这对全面深入探讨巴文化内涵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实物资料。



香炉石文化遗址——惊人历史再现

       香炉石文化遗址,离我住的地方坐船前往不过三个小时。悠悠清江,总是那样碧波荡漾,让我们来一起看一看香炉石遗址给我们带来的震撼吧。
香炉石文化遗址,位于武落钟离以东,清江河谷的峡谷台地上,这个面积仅70平方米的遗址的发现,使《世本》中的有关描述得到了惊人的证实。 
从香炉石遗址中出土的器物来看,这几乎就是对史书记载的形象化再现。巨大的卜骨,大多用巨鱼的鳃盖骨和龟甲雕刻。这种鱼卜骨在其他同期类型考古中尚未发现,为香炉石所独有。这从另一方面展示出史籍中早期巴人生存的渔猎环境和&;quot;俱事鬼神&;quot;的远古景象。 
从巴人的发展轨迹看,对于他们,迁徙同战争一样,同样是生命中的主题。从古至今,清江一直作为长江的支流存在,但时间的漫长,却使一些故事变得模糊不清。在以往的许多考古认证中,位于三峡以下的湖北宜都的清江与长江交汇处,被认为是早期巴人进入长江的地方。这个推证被后来的一些事实推翻。古代长江的水量比今天更大,山体滑坡时常发生。即使到了今天仍多激流险滩。在遥远的时代,舟船简陋的巴人如何逆流而上,并穿过凶险的三个大峡谷,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溪位于瞿塘峡以东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今天的大溪已是一个干涸的河床。专家带着我们沿干涸的大溪而上。大溪在古代通往清江,并与清江连接。这在史籍中已有明确的记载。古代大溪与长江平行流向,它穿过长江与清江的分水岭而进入恩施境内。史书记载的廪君沿盐水之地迁徙,直到公元5世纪,清江以上到恩施尚可通航。春秋时,巴楚相争,巴的兵力时常出现在湖北枝江,松滋,江陵一带,就可证明巴人是沿大溪入清江东下的。 
古巴歌中唱出的情景,仍见于峡江两岸。长江是巴人生命旅程中一个新的起点。生性骠悍的巴人在长江两岸的纵深地带开始了他们田园牧歌似的生活。史书记载,巴人种植水稻、燕麦,采摘桑叶养蚕,用上好的粮食酿制特有的清酒。他们有着丰富的事物。农耕文明改变了他们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优质的稻米被制成脂粉,巴族女子在战争间隙,展示着她们短暂的美丽。 
考古学家证实,早期进入峡江地带的巴人,大多在长江的支流上建立他们的家园。这里有平缓的台地和肥沃的土壤,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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