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讲过与其相信神的誓言,还不如抓住现实的绳索,那才是这个世界最通行的语言。
“政东,就像你说的,就两个人,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这样……我担心有一天会……”
罗致娴抬起头来,直视着陆政东道:
“你或许从心底里瞧不起我,说实话,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可我是女人,我能够怎么办?!一个罗志林我都难以应付,更何况是曾怀德?我也想过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有的生活,可上天并不给我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罗致娴惶恐不安地握着陆政东地手指,仰着头,泪无声地划过两颊,划过锁骨,滴落在地上。回首,披肩的长发缠着修长的颈,含着泪的双眸凄凄然,就这么凝望着陆政东,身子慢慢地靠到了陆政东的边上,分寸之间却拿捏得异乎寻常的准,怯弱地姿态让人恨不得搂着她好好怜惜,只差那么一丁点,只要陆政东一伸手,就可把丰腴甜腻的身子揽在怀里,但许久,陆政东还是没有半点举动。
罗致娴微有些失望,若是在平常她更多的或许还是感激和庆幸,虽然她心底里渴望与陆政东之间发生点什么,却绝不是正落难的此刻。但现在她却是希望陆政东能主动一点。
罗致娴有担心,一种很强烈的担心,既然没有其他筹码,就让这成为两个人联系的纽带和将来的一丝保障,虽然这对于保障她的安全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但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这等于是在合约书上签字画押一般,虽然对方并不一定会遵守,但这么做至少可以让她感到踏实一些。
陆政东有些犹豫,倒不是罗致娴不够美丽动力,而是这样一种用肉体作为一桩交易的保证让他很是别扭,但陆政东想要对付曾怀德,有罗致娴的内应在就有机会给曾怀德真正的沉重一击,而即便是这样,罗致娴依然很难威胁到他。
既然如此,那就把这当成是这笔交易的保证也无妨,这样有一种亲密关系,至少让罗致娴可以安心一些。
罗致娴见到陆政东微微点点头,心里一松,窗外的月光似乎不那么冰冷,晚风吹拂着后背让她的肌肤微微痒,她的眼神妩媚的要弥出雾气。
这样一放松身体在温度渐渐升高的房间里散出成熟女性独特的韵味,她那张有着的美艳脸庞,溢满着的女性魅力,还有那鼓胀胀地似乎要将贴身旗袍撑开的丰满,都足以让男人产生冲动。
罗致娴注意到陆政东的目光,羞涩地用双臂抱着胸前,却让那对丰满更加饱满,随着她慢慢地走动,摇摇晃晃地在旗袍下仿佛是奔跑着的小白兔子。
罗致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陆政东,这个男人的反应虽然并不十分热烈,但那种欣赏的目光却让她明白,她有着吸引他的资本,她女性的魅力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被碾碎成渣滓,而是沉淀成饱满成熟的资本。
罗致娴慢慢走过来的动作有些紧张和青涩,这也难怪,这可能事关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她不能不紧张。
她时不时地观察陆政东的反应,却不小心踢到了小几桌腿上,心慌意乱之下,丰腴的身子跌在了沙发上。
她的旗袍下唇色灿烂地绽放,那均匀的腿散出炫目的白光,洁白的棉质贴身亵裤,完整地勾勒出女子丰臀下的风景,那种妖媚的诱惑,仿佛是盛放在洁白圆瓷盘上的美食,等待着看到这一切的男人去品尝。
似乎是感觉到男人眼神中揶揄的笑意,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跌倒了,本就觉得自己还要巴巴的主动勾引人的罗致娴真是再也无法忍受,羞恼的罗致娴觉得自己已经是没啥尊严了索性破罐乱摔,一下扑了过来,将陆政东推倒在沙发上,火热的唇瓣吻了上去。
陆政东感觉罗致娴的吻十分香甜,还带着陈年红酒的醇味,当她的舌尖动情地纠缠着陆政东时,她的手已经伸进了陆政东的衣领里,抚摸着他散着男子气息的胸膛。
“完美而精致的艺术品,简直就是惊艳的玉雕美人。”
陆政东的手指感觉着她胸前起伏的曲线,这女人不但帮着他做事,还哭着喊着要自己上了她,这一回还真是占大便宜了。
而罗致娴却是根本就什么都不想了,陆政东很有技巧的撩拨让她发出如叹似息缠绵的呻吟,这个敏感的女人,稍稍触碰,就已经完全不堪,闭着眼睛等着他的宠幸。
罗致娴原本以为陆政东会因此而看轻她,现在反而听到陆政东如此讲,顿时是心花怒放,甜言蜜语对于成熟的女人来说,毫无问是最猛烈的春药,她的鼻子里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身子扭捏着靠近他的胸怀,似乎想要和他融成一体,那两粒有着熟透了樱桃色泽,却像初生樱桃一样坚硬的小点,在两团颤颤巍巍的丰满上,不停地厮磨着陆政东的胸膛。
女人动情的态,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罗致娴分开双腿,抱住了陆政东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肢,在他的胸前,脖子上,脸庞上落下无数个吻。
紧接着罗致娴整个人已侧趴在沙发上,一条腿蜷着,丰肢的臀饱满高耸,旗袍的后摆紧紧贴着臀沟。
“要我。”
罗致娴轻咬嘴唇,细如蚊蚋的说道。
见到这样一副美景。陆政东也不覆先前的文雅,身上还穿着衬衫的他趴在罗致娴身上,紧紧贴住罗致娴的裸背,已褪到臂弯地胸罩吊带,被他整个扯了下来。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罗致娴咬住嘴唇,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角溢出两行泪水,她的心里有些复杂——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但依然有些胀痛,还有陆政东就这样从后面进入了她,一种很屈辱的姿势,然觉得很屈辱,但毕竟是迈出了这一步。这一步是她能够有所保障最为关键的一环……
“疼?”
虽然觉得成熟女人的身体足以承受,陆政东还是停止了动作。
罗致娴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羞不堪,却又流露出几分难以忍受的情动。
罗致娴的背,很迷人,没有女孩的青涩,全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吻在上面感觉很好……
“疼惜我些。”
在慢慢适应了后,罗致娴呻吟着,沉醉在男人的抚慰之下。罗致娴过头,望着陆政东,长发从颈上滑了下来,洒在床单上,黑黑的一片,脸上那种患得患失的表情,刺激着陆政东地情欲。陆政东喘着粗气下身却动得又快又急,高耸白皙的丰满在陆政东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罗致娴的双手则像要捏碎什么似的紧抓着床单……
房间内回荡着狂暴过后的喘息声,陆政东依旧保持着趴在罗致娴背上的姿势,罗致娴则半转了身侧卧在床上。陆政东用嘴猛力吮吸着罗致娴已被蹂虐的通红的丰满,罗致娴双目紧闭,嘴咬得很紧,但鼻腔里发出的浓重呻吟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感受——罗致娴很满足。
“舒服吗?”
罗致娴轻声问,并小心翼翼地望着陆政东。
与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这话通常是陆政东问的,而此时罗致娴如此问,陆政东笑了,显然罗致娴心里有种对她的哥哥罗志林难以排解的潜意识的恐惧,男女之间的就像导火线燃烧完的炸药,一开始就难以收拾,特别是罗致娴在这样的恐惧之下,男人的疼爱不只是代表她作为一个女人正常的需要,还包括心理的抚慰,一种认可,也是一种压力的疏解方式。
罗致娴对陆政东所说的,如果她和他没有亲密的关系,她还是难以相信陆政东,倒也不是完全的借口,至少她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至少交给了他一点也许微不足道的筹码——她的身体,作为作为连接的纽带,这不关乎爱情道德,只是等于就是在契约上盖上了章……
陆政东笑了,很有意思的感觉。他又揉了揉罗致娴的丰满,完全是下意识的。
见陆政东笑,罗致娴显得格外高兴。她把头拱在陆政东怀里,双手紧紧抱着陆政东的腰……
晨风吹拂着窗帘,让房间的暖香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冷的气息,扫街人提着扫帚在青石板街道上拖出唰唰的声音,时不时有早归的鸟儿等待着春来时不安分地鸣叫。
宁城真是一座宜居城市,陆政东看了看窗外,回过头抚摸着怀抱里沉睡的女人,虽然她的眼角都沉淀着一夜的疲惫,但嘴边有着格外满足的笑意,她靠着他的肩膀,舒服地窝在那里,让被窝里都充满着女人的温香,在清晨撩拨着男人亢奋的神经。
似乎感觉到有什么让自己和男人之间分开了一段距离,她不满地去拨动着,来来回回地却现随着她的动作,这样的结果是让陆政东也不安分起来,那双带给她一次次敏锐刺激的手在她身体上最难以忍耐刺激的部位挑逗着,她难奈地摩挲着双腿,湿漉漉的花溪流淌的水珠沾满了草丛,她翻过身来,趴在陆政东的身体上,在他的耳畔呢喃道:“这样就好……政东,你上辈子一定姓杨,不然枪法怎么这么厉害,差点没把我折腾死了……”
可是在片刻之后,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又摇动起来,她的头依然埋在他的肩侧,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又要死了……我要死了……”
“晨练”之后陆政东才离开了宁城,临走的时候,陆政东看到了罗致娴流露着不舍的情意。
“周末有空过来吗?”说这话时,她偷偷瞄陆政东,见陆政东没有怪她恃宠生娇、自作主张,这才安了心。
说这话时,罗致娴偷偷瞄陆政东,见陆政东没有怪她得尺进丈、自作主张,这才安了心。
陆政东捧过她的脸,亲了亲道:
“不知道,你也知道,当领导实际就没有周末,不知道能不能抽出身。”
陆政东说着轻轻拍了拍罗致娴的裸臀。
从罗致娴那儿出来时,陆政东的心很平静,陆政东知道罗致娴用了很多心思,同样他也不是二十出头的人了,这些年宦海沉浮下来,也的确阴沉了许多。
陆政东点起一支烟,静静的想着,这样也好,与其想其他办法,还不如通过“情”来把罗致娴真正变成自己一方的人,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其实风险反而最小,有时候复杂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化其实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陆政东看着罗致娴脸上那不舍的神情,不由想到了张爱玲的一句话: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脐下羊肠小道!
事实证明,张爱玲很了解女人。
女人总是矜持的,在对某个男人不反感,愿意接触的时候,女人不一定会爱上这个男人。
而一旦被通过后,基本会爱上这个男人。
甚至有人讲,如何能通过而不被爱上,这才是难点!
陆政东离开后,罗致娴也是在静静的想着并,虽然她真得很累。
陆政东很疯狂,这种疯狂是从骨子里透出的血性还有霸道,像罂粟花一般吸引着她。进入她身体时的那种充实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驰骋在她身上时那种压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最后的冲刺阶段,她甚至觉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抖都在臣服,因性及爱吗?
她想以柔克刚,用她的柔紧紧包着他的钢,他却霸道无比的用他的钢生生的凿开着她的身体,很难形容的感受。
自从和罗志林闹翻之后,她其实一直在等这一天。为了这一天,她可谓是绞尽了脑汁,也只有和陆政东发生了这样关系的现在,她的心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安定了下来。至少是最难的时候已经是度过了。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以后需要做得事情还很多,却的确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坐在床上,对着镜子,罗致娴有些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身体,罗致娴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或许她不是最漂亮的,但她却是最有女人味的。
但她很清楚,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要想和陆政东相处得更长远,除了这个,她更需要在其他方面做出更多的努力……
罗致娴就这样信马由缰的想着,有些愕然的发现,本来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以的选择,但此时她对于和陆政东如此似乎有着如尝所愿的感觉,这有些奇怪,或许陆政东不仅仅是甚至也是在她的心田里犁开了一条缝隙……
不管如何只要陆政东不反感就好,以后还要加把劲,当然以后相处时得时刻注意,有外人在时,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陆政东这些年从没闹出过诽闻。甚至连谣言也没有。但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罗致娴压根不相信陆政东在外面没有其他女人。
要知道陆政东才刚三十,需求旺盛得很,而娇妻又远在京城,老憋着,肯定是要憋坏的。
而方方面面没有任何风声只能说陆政东非常注意这方面隐藏得比一般人更好,也更加注意自身的风评以及政治前途,不像曾怀德那般弄得满城风雨,这就是性格上的差异,性格决定命运,或许这样的差异也就决定了两人今后的不同政治轨迹……
罗致娴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