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看,金梦是个坚毅贤淑、冷艳端庄、气质雍容华贵,犹如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贵女神,但是她的内心世界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等待着有男人来Cao的淫妇。有时在企业的医务室里为来找她的男人打针或者按摩的时候,她会因为不经意触摸到男人而冲动,每当这个时候她都真想就在医务室让这些男人用他们的鸡芭CaoCao她那空虚的骚Bi,但这些事情毕竟是只能自己偷偷地想一想,尤其是在那个年代,别说不能真做,就是想一想也是心惊胆颤的,而唯一能做的只是借助自己每天为男人们打针、按摩的手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抠挖揉弄自己的小Bi来发泄自己情欲的需求。那些本来觊觎她美色的人又有谁能想到,平时举止优雅、端庄贤淑的她竟是如此这般地淫荡,在给他们服务的时候居然就想用他们的鸡芭来填充她那似乎永远Cao不够的浪Bi。
苦苦忍受了三年煎熬,老公倪匡印留学回来后,金梦结识了与老公一起在国外留学的生死之交许还河以及他的老婆乐敬衣夫妇,并且在与他们夫妇的交往过程中最终玩起了交换夫妻。
与许还河、乐敬衣夫妇玩起了交换夫妻之后,金梦的心理和生理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演变,从一个端庄贤淑的少妇演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她如同吸食毒品一样迷恋上了CaoBi,这里有生理上的必然需求,也有她因为心理的变化而演变出来的淫荡。
金梦与乐敬衣在玩交换夫妻游戏中结成了姐妹,她们俩的思想也随之彻底地得到了解放。在从事芭蕾舞艺术的乐敬衣的影响下,金梦和乐敬衣开始充分利用她们两个漂亮女人的先天条件寻求物质和精神的满足,并最终达到她们想要达到的所有目的。
无疑,金梦有着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条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艳动人的容貌,再加上知识女性的气质是所有男人幻想中要征服的女人形象。那艳绝人寰的身影、如花似玉的俏脸、娴静典雅的气质、成熟柔美的身段、春葱玉脂的手指对于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为之神魂飘荡、想入非非。
在企业,金梦知道她只有让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尝到了甜头,才能真正地摆脱因为时代而困住欲望。因此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利用她在医务室做保健的条件,把企业的领导、同事、职工以及那些地痞无赖都‘拢’到了自己身边,在不知不觉中她俨然成了企业的领导者,在企业可以发号司令,而且在企业几乎就没有她办不了的事情和办不到的事情。当然,这一切都是她付出了全“身”心的代价,才使这些人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金梦与乐敬衣筹划着如何“出人头地”,她们的资本无疑就是她们的肉体,只有充分地利用好了自己这得天独厚女人条件,她们才不会因为时代的束缚而失去物质和精神的享受。开始的时候,金梦还有些害羞、胆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她们交换夫妻游戏进行的如火如荼,她彻底地放开了思想和身心,逐渐地下了“海”。
一天傍晚,金梦跟平时一样,送走了最后一个来做保健的人,度过了忙碌但对她来说却是始终充满着好心情的一天。可是今天她并没有要下班的意思,她在等待,等待她很久就想“拿下”的人——厂长胡文化。刚才她接到厂长办公室的电话,让她下班后不要走,厂长胡文化要来做保健。
当她接到胡文化要来做保健的电话后,她知道机会终于来了。自从她解放了思想和身心以后,尤其是在乐敬衣的鼓动下,她早就琢磨着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改变现有的生活方式,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丰富多采,尤其是性生活。可是如何把厂长“拉”到自己“身”上来,她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更别说把厂长“拉”到自己“身”上了。今天突然接到厂长办公室的电话,说厂长要来做保健,她着实兴奋了一下,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到机会了。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金梦琢磨着为什么胡文化突然要来做按摩,她知道这跟近一段时间曾经追求过自己的胡胜利有很大的关系。她虽然没有嫁给胡胜利,但是自从她解放了思想以后,自然是利用医务室早已经献身给了花花公子胡胜利,今天她却不能确定胡文化来做按摩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是真的要让她按摩还是有其他别的什么。
金梦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到企业的时候,胡胜利也是追求她的众人中的一员,当时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金梦只对两个人产生了兴趣,一个当然是现在的老公倪匡印,另一个就是胡胜利。但是就在她无法在两人之间取舍的时候,胡胜利却突然退出了,她自然地就嫁给了倪匡印。金梦嫁给了倪匡印,让有苦说不出的胡胜利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而且还纠集了一帮跟随他的地痞流氓把倪矿印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也因为此事金梦还把胡胜利堵在企业的大门口痛骂了一顿。也是因为这顿痛骂,让企业的人终于领教了平时文静贤淑的金梦居然如此了得,把平时盛气凌人一身匪气根本没人敢招惹的胡胜利骂得狗血淋头居然没敢吱声,这件事情也让全企业的人都对金梦另眼相看了。
象胡胜利这样的花花公子,因为老爸是老革命,虽然在企业当厂长,但是级别却是副部长级,那么胡胜利就是高干子弟,而一个漂亮的小媳妇金梦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都没说什么自然是让人费解的,这件事只有胡胜利自己和他的父亲胡文化和姐姐胡可人心里明白。但是任何人也不知道,金梦虽然把称王称霸的胡胜利骂了个狗血淋头他都没说什么,但是金梦心里自己知道,这是胡胜利的心里还有她的位置。通过这件事金梦也了解到了胡胜利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心里还是真心爱她的,所以金梦找了个适当的机会向胡胜利表达了自己骂他也是一时气愤,并得到了他的谅解,而且也因此与胡胜利成为了朋友。
与乐敬衣夫妇玩上了交换夫妻游戏后,让金梦不仅解放了思想同时也解放了肉体,但是除了在玩交换夫妻游戏的时候与许还河CaoBi外,她最想把身体奉献给的男人居然就是胡胜利,她知道这说明她的心底深处也还是有胡胜利的。因此,金梦与胡胜利的交往也越来越密切,胡胜利也经常到医务室去找金梦聊天、按摩,一来二去,金梦通过胡胜利认识了很多各种各样、三教九流的朋友,上至领导干部下至地痞流氓,金梦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把这些人都“拢”到了自己身边为自己所用,为她后来开办自己的企业储备了资源,奠定了人力基础。
金梦放下电话就开始琢磨,胡文化要来医务室按摩,自己应该怎样穿着才能让他对自己感兴趣呢。思想再三,金梦还是把自己的内裤和胸衣脱了下来,她打算让自己性感的短裙里面真空着见胡文化,因为她实在是拿不准胡文化来的目的到底是来做按摩还是跟他儿子胡胜利一样来“泡”她。她觉得,自己应该掌握好火候,见机行事,不能太过于让胡文化感到自己要勾引他,使他产生反感,破坏了自己的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
正在胡思乱想着,“咚……咚”,随着两下轻轻地敲门声,医务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个头发略有些花白、神采奕奕的男人走进了医务室。
“小金,我来了。”男人的嗓音相当甜美轻柔富有磁性,就如他的外表一样给人以慈祥亲切舒服的感觉,让人一见就有一种情不自禁想要与之亲近的感觉。
“您好胡厂长!您来了,我还以为您过一会儿才能来呢。”沉思中的金梦立刻从办公兼诊疗桌旁站了起来招呼道,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客气地歉声道:“胡厂长,您看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沙发,您就请将就坐吧。”
看到金梦一脸的歉意,胡文化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没关系,这把椅子也不错,等回过头我让厂办给你这里好好改造改造,可不能让我们的小金委屈了。”坐下后,胡文化笑眯眯地看着金梦说道:“小金呐,你猜,是谁一个劲地建议我到你这来找你按摩的吗?”
听了胡文化问话,金梦已经知道一定是他儿子胡胜利让他来的了,但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胡胜利会建议他父亲胡文化来找她按摩呢?按理来说,胡胜利从她这里得到的不仅不应该跟父亲说,而且还建议父亲来她这里按摩,看起来他们父子的感情非常深,这等于儿子把自己的女人介绍给父亲。她心里想着,脸上却装作一脸茫然的表情,笑着回答道:“厂长,这个我可猜不着。”
胡文化坐在椅子里笑着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妇,心里赞叹着金梦的可人,嘴中笑着说道:“小金呐,我从人事处那了解到你是学金融经济的,怎么听胜利说你按摩的技术是一流的呢!”
金梦笑道:“是呀,虽然我是学金融经济的,但是毕业后我也没什么专业可做,分配的医务室当保健医生,正好我有我们家传的按摩技术,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吗。”
“喔……”听金梦说她的按摩技术是家传的,胡文化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原来小金的按摩技术是家传的啊,我说你这个学金融经济的怎么会按摩呢!看起来把你安排到医务室也算是歪打正着了,要不我可要批评人事处长了,这不是乱点鸳鸯谱!”
金梦听胡文化这样说,她就笑道:“胡厂长,说心里话,刚开始的时候我真是想不通,后来我感觉在医务室也挺好的,反正我学的金融经济在咱们企业也无用武之地,做保健按摩我又有家传的手艺,工作又不辛苦,所以也就安心地工作了。”
“好,小金既然有家传的按摩手艺,那今天我就好好领教领教。”胡文化笑着才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听金梦如是说,胡文化感到她确实象儿子胡胜利说的那样善解人意,十分招人喜爱,让人情不自禁地愿意亲近她。
见胡文化站了起来说领教她的按摩手艺,金梦马上笑着说道:“胡厂长要领教我的手艺我可不敢当,”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胡文化,“您先喝茶,这可是我从我们家乡带来的最好的茶。”
“啊……你们家乡的茶,那我一定的好好品尝品尝。”接过金梦递过来的杯子,胡文化低头轻啜了一口茶,连声道好,“好茶,好茶,确实是好茶。”
听胡文化直道茶好,金梦说道:“如果胡厂长喜欢,我让家乡多寄一些来。”
胡文化笑道:“好,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金梦娇媚地笑道:“谢什么,胡厂长能够喝我的茶,我高兴还来不及呐。”然后,她又接着说道:“胡厂长,我想问您几个问题……不知您能否……”
胡文化见金梦欲言又止的可爱样子,笑着措辞道:“啊,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我……突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我是说那……那方面,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梦听胡文化说“那方面”力不从心,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意,嘴中却说道:“胡厂长,你说的是哪儿方面力不从心呀,你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
胡文化见金梦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有点说不出口,脸立刻憋得红了起来,嘴中也口吃起来,“那个……那个……”
见胡文化急得脸通红,嘴也不象在台上讲话时那样口若悬河、滔滔不决而口吃起来,金梦有些忍俊不禁。她凑近胡文化的耳边,小声说道:“胡厂长,你是不是……”停顿了一下,金梦一指胡文化的裤裆,笑道:“你是不是这里的那个东西不好用了?”
胡文化见金梦知道自己的意思,嘴讪讪道:“知道了还要问。”
金梦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力不从心?”然后,突然抬起来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胡文化,说道:“……胡厂长……你夫人……不……不是……了……你……你……力……不……从心……”
听了金梦断断续续地发问,胡文化笑了,但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应该如何跟金梦说出自己家庭的秘密,虽然儿子胡胜利多次跟自己说过眼前这个差一点成为自己儿媳的金梦的情况,但是他还是无法就这样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说给金梦,毕竟他今天还是第一次与金梦交往,儿子虽然跟金梦走得很近,而且金梦还差一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但是家庭的秘密他得时间成熟了才能说。
想到这,胡文化笑笑道:“是……是有些力不从心,听胜利说你的家传的按摩功夫对此有帮助,所以今天特意来找你,让你给按摩按摩。”
金梦笑道:“胡厂长,虽然我的家传按摩功夫对力不从心有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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