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置匣G!是什么感觉?像大猫吗?”
舒哲当着大喇叭的面叫她“玉红姐”,背着她的面就直接叫她“大喇叭”,不知道他当面叫我“叶麟哥”,背后又叫我什么。
另外大喇叭之所以知道我亲手摸过老虎,估计是听同寝室的庄妮说的,想不到庄妮会主动跟大喇叭谈起跟男人相关的事情啊,果然是因为摸野生老虎太震撼人心了吗?
“可不是大猫那么简单,”我回忆道,“老虎的毛发要比宠物猫要粗很多,也硬很多,简称‘又粗又硬’,而且那种恐惧感可不是猫能带给你的。”
“叶麟哥你真够下流的,”舒哲发牢骚说,“形容一下老虎,你用那种词汇干什么?”
我一皱眉,“我用哪种词汇了?当着熊瑶月的面我说话也是这个标准!你装什么矜持啊!你长出胸部来以后就以为自己是淑女啦?”
“别、别说了……”舒哲面露愧色,“又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叶麟哥你把奇怪的药乱放。”
我哼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一话题,我觉得就算舒哲是女人也跟淑女沾不上一点边,顶多是个绿茶婊。
这个时候,事先跟我约好的曹导演敲响了寝室的门,我没跟舒哲客气,直接对着门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去开门,舒哲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是曹导演啊,叶麟哥等了您好一会了。”
尽管对于被我当仆人使很不情愿,舒哲还是很有礼貌地跟曹导演打招呼,巧言令色已经成为他的被动技能,会不知不觉地使用出来了。
曹导演看见舒哲却明显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毒辣的眼光从舒哲身上发现了什么跟从前不同的东西——舒哲明明用束胸在校服底下把胸部紧紧地绑起来,弄得有点呼吸不畅呢。
“嗯哼~~~~”我干咳一声把曹导演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曹导演也觉得自己紧盯着一个小男生看,有辱自己萝莉控的威名,于是不尴不尬地在身后带上门,走到我近前来了。
“舒哲,给曹导演搬个座位,再泡一杯绿茶来!”
我颐指气使地命令舒哲。
而且绿茶婊泡绿茶岂不是名正言顺?
舒哲有太多把柄握在我手里,没有办法,只好恨恨地给曹导演搬来了椅子,又准备去用电水壶烧水泡茶。
穿着夏威夷衬衫的曹导演扇了扇头上流出来的汗水,说:“不用给我泡茶了,虽然屋子里有空调,我还是希望能喝点冷饮。冰箱里有冷饮吧?”
“没问题,”我尽地主之谊道,“冰箱里虽然没有酒类,但是准备着冰镇酸梅汤用来消暑——舒哲,给曹导演倒一杯酸梅汤!加冰块的!我也要一份!”
舒哲气得暗地里直咬牙,紧紧抿着嘴唇,给我和曹导演分别送上了一杯浮着若干冰块的酸梅汤。
哈,还真有点女仆的架势嘛!虽然说是男仆更加准确一点。
夏天用酸梅晶制作冰镇酸梅汤,是班长一直以来的习惯,相比于可乐之类的碳酸饮料,这种冷饮要健康一些。我深以为然,然后就把这个活交给了舒哲,让他务必保证冰箱里有500毫升以上的酸梅汤,不然就不再保守他长出胸部的秘密了。
我和曹导演接过酸梅汤后,舒哲就坐到一边玩电脑去了,我也没管他,反正一会有什么活还要吩咐他干,不信他敢不从。
曹导演吹了一会空调,又喝了一大口酸梅汤之后,身上的暑气渐消。
“小叶子啊,在《刺杀奥巴马》里面扮演青年奥巴马,你有没有想好答不答应啊?”
“诶?我不是提建议说让艾米的宠物狗去演吗?朝鲜方面不同意?”
曹导演咧嘴道:“能同意就怪了!如果美国总统奥巴马是一条狗变的,《刺杀奥巴马》不就不是动作片而是魔幻片了吗?”
顿了顿之后又说:“虽然我执掌魔幻片也有点经验,想当年在日本,我跟志同道合的一些好伙伴拍过魔幻特摄片,日语名字不太好记,不过一般大家称它为‘h版的奥特曼’……”
“尼玛那不还是**吗!”
“参与拍摄有多少片酬啊?”玩电脑的舒哲这时转过头来问。
我把眼一瞪:“你要去拍**?片酬合适的话你连**都演?看我不替你姐姐打死你!”
作为威胁举在半空的拳头,把舒哲吓得做出了防卫姿势。
“叶麟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只不过是好奇那部《刺杀奥巴马》能给你多少片酬而已!我是关心你啊!”
“我才不需要你动机不纯的关心!”
曹导演听了我们俩的对话,突然托着下巴深思起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以值得玩味的目光,在舒哲身上瞄来瞄去。
“我靠,曹导演你干嘛呢?你不会是真的想拉舒哲下海拍**吧!”
曹导演连忙露出苦笑,辩解说:“怎么敢呢!我从儿子那里知道,舒哲他姐姐是神枪手啊!我随便拉她弟弟下海,还不得吃枪子?”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不过呀,”曹导演瞄着舒哲继续说道,“我看舒哲绝对是可造之材,他虽然比不了小叶子你的斯巴达身材,但是日本现在也很流行消费‘男色’,如果走美颜男优的路,会大红大紫也说不定。”
得了吧!等到舒哲一脱衣服,你就会发现他的上半身长着毁三观的玩意儿了!还美颜男优?曹导演你的**直接会变成人妖片啊!
“关于《刺杀奥巴马》的片酬嘛……”曹导演掏出手机来查看了一下,说道,“会长表示既然是叶远峰将军的儿子,那就不是外人,给钱的话太俗。会长发话:如果你决定参演,那么只要跟着中方摄制组把戏份拍完,就会给你安排到一场迪拜的豪华自由行,往返机票和一星期的伯兹大酒店住宿费用,全部报销!还允许你带一个人一同去!”
舒哲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不止一次在网上查过迪拜的信息,对那个奢侈浮华的地方早已心向往之,觉得如果一生不能去一次迪拜,那么他就白活了。
“这么好的条件,叶麟哥你怎么不答应啊!”舒哲不可理解地看着我,“迪拜的伯兹大酒店可是世界上唯一的七星级酒店!就是传说中的七星帆船酒店啊!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可能就再也去不了了!”
“切,你研究得倒清楚,”我不屑道,“以后去不了?是因为迪拜总有一天会破产吗?阿拉伯世界只知道靠石油和奢侈品赚钱,根本就是入了魔道!记得有一个沙特牧师强‘奸5岁女儿致死,居然能只付赎罪金就能了事……那样的国度总有一天会彻底毁灭的,如果我是斯巴达国王,非得带人灭了他们!”
舒哲立即换上了一副鄙视的表情。
“叶麟哥,迪拜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城市,并不是沙特的城市啊!两个国家只是接壤而已!”
“什、什么!?迪拜什么时候被阿联酋抢走了!?”我的初中地理知识遭遇了严重的挑战。
“原本就是阿联酋的啊!叶麟哥你随便把迪拜给沙特,阿联酋才会找你算账呢!”
“切,反正两国接壤,也差不到哪里去。”我不肯承认错误,“而且朝鲜人民都吃不饱饭了,却花钱拍什么劳神子电影跟美国置气,我用这种昧心钱去迪拜享受,还担心半路上遭天谴飞机掉下来呢!”
最近航空界不太平,许多无辜民众都坐马航的飞机惨遭不幸,何况是心里有愧的我?
另外我因为有恐高症所以一直没坐过飞机,这一点不能让舒哲知道,不然连他都敢笑话我了。
“叶麟哥你不能那么想,”舒哲还是没放弃对我的劝说,“正是因为迪拜未必能持久繁华,才需要在它败落之前去开开眼界呢!另外朝鲜人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不拿所谓的昧心钱,他们就能吃饱饭了?”
“没错啊!”曹导演也在一旁劝道,“年轻人去开开眼界总是好的。”
“不去就是不去!”我抱起膀子来摆起了谱,“奢侈品并不能让斯巴达变得更强壮!我只有问心无愧才能发挥最强的战斗力!我还要让阴阳散手成为宇宙第一拳法呢!青年奥巴马这个角色还是让别人来演吧!”
“可是、可是……”舒哲犹豫了半天才又说道,“曹导演说可以带另外一个人一起去迪拜啊!叶麟哥你没想过带我……带我姐姐去吗?”
总觉得舒哲是临时改口的,他似乎本意是想让我带他去。
“得了吧!你姐姐是节省模范,我带她去迪拜她才不会高兴呢!光是看见满城被抛弃的豪车,她就会气得失去理智啊!”
“我姐姐可能是不会愿意去,”舒哲低头想了好一会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我有点想去迪拜开开眼界啊……叶麟哥要是实在没有别人带,可不可以带我去……”
1050 月儿光光
住口啊!谁要带你去迪拜啊!别人都是带妻子、情人去迪拜留下美好回忆的,凭什么我要带伪娘去啊!
站在在七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欣赏海湾里的落日余晖,lang漫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场景,居然要和伪娘一起度过吗!
混蛋!再说这种话我掐死你啊!就算你和你姐姐长得再像也没用的!我还没有饥渴到要跟伪娘度蜜月的程度!
然而命运之跌宕起伏,实非我等凡人可以预料,在和曹导演谈话的第二天,我就因为某种客观情况,变得根本没法参演《刺杀奥巴马》,更不要说带谁去迪拜风光旅游了。
我秃了。
好像也变强了。
不不不,先不讨论为何秃头就会变强,我先来说一说我为何为秃。
原因似乎是我在后山抚摸老虎之后,没有洗手就又挠了自己的头,导致患上了某种可以在人兽之间传染的皮癣,再加上我的头发是油性发质,细菌容易滋生,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痒得我把头皮都抓破了。
幸好郁博士找了他认识的皮肤科医生,给我做了紧急治疗,貌似这个皮肤科医生是中西医结合,他用西医的方法给我注射了抗生素,又用祖传的药膏在我头顶均匀涂抹——为了这个我必须得剃光头。
不得不说人家祖传的药膏还是挺见效的,我涂上药膏的当晚就不再发痒了,但是由于两个星期是一疗程,所以我必须得保持两个星期的光头,就算长出头发茬来也要立即剃掉。
“夏天里头发中间最容易出汗,滋生细菌,你不剃光头的话,出现交叉感染就更麻烦了。”
皮肤科大夫如是说。
于是我就变成了光头,还得光头两个礼拜。
这感觉真怪。
虽说我从前的头发也很短,为了打架的时候不被敌人揪住头发,我基本是保持头发长度不超过一寸,但是剃光头这种事,还真的从来没有过。
不,仔细想想应该有过一次,那次是小霸王骗我说要免费给我剃头,结果给我剃成了阴阳头,老爸哭笑不得,带我去理了个光头,等着头发再长成一边齐。
不过小孩的头发长得比较快,小孩剃光头也并不太引人注目,所以给我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
话说我当年真是天真,虽然那次是因为我和小霸**开始做邻居,还不算很了解他,那也不该随便相信他会给我免费剃头——之前他刚刚抢走了我的冰糖葫芦呢。
无论如何,我为了治疗头癣而剃成了秃头,《刺杀奥巴马》的中方拍摄组尽是一些中年谢顶的文艺工作者,他们非常害怕会被传染,拒绝跟我一起工作,再加上我戴假发演青年奥巴马对我的恢复也不好,于是这件事就此泡汤了。
舒哲感到非常可惜,一连买了50张福利彩票,希望能中奖然后自己去迪拜,结果当然是血本无归。
我倒不觉得失去这个机会是很大的损失,只是失去头发当真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男仆变成死和尚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我是由艾米的专用理发师给我剃的头,所以艾米第一时间看到了我的光头,并且笑得在地毯上打滚。
不但毫不留情地嘲笑我,还伸手来摸我锃光瓦亮的光头,如同抚摸她在佳士得拍卖所买来的明朝瓷器。
“这么圆的光头,不知道狼人在夜晚见到了,会不会变身呢?”
变身你妹!我才不是《龙珠》里面头如圆月的克林呢!我是为了治疗皮癣才不得不临时剃成光头的!而且你不带防护地直接用手摸我,难道不怕自己被传染吗!
赶紧给我用消毒液洗手去啊!我变成了光头不要紧,艾米你如果变成了光头,就要羞愧得没脸见人了!你在青姿高中的那些粉丝也会痛哭流涕啊!
为了不传染给艾米,我决定在彻底治愈之前,减少和她的直接接触,有什么事的话,就算距离很近我也用手机联系。
“哈哈哈哈哈哈——叶麟你这样子、这样子,岂不是像极了武打演员计春华在《少林寺》里的‘秃鹰’扮相?你终于开窍了要专攻反面角色了?”
在艾米那里蹭吃蹭喝的熊瑶月是第二个见到我的光头形象的,她笑得比艾米还要夸张,不知情的人看了她那副样子,说不定以为她喝了“大力”之类的兴奋剂。
“你这方面的记性倒挺清楚啊,”我不满道,“初中的时候我稍微提了一句计春华老师,你就能记到现在?计春华是因为生病才掉光头发的!虽然我的头癣也可以说是生病……但我是为了治疗主动剃光的好不好!性质不一样!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