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立即手捂胸口 呲牙咧嘴地装出痛苦的表情
“哎哟哟……我的心口好疼……”
“你、你怎么了 ”班长大惊 急忙上前來查看我的情况
我一边做出扭曲的怪表情 一边颤声道:“我、我太想知道短信的内容 你不告诉我 我就钻牛角尖了 我郁闷得要死 你不说的话 我的心脏就要……”
虽然班长明明看出我的嘴唇洠в蟹⒆稀 ”砬橐补诳湔拧 〉蟾攀蔷醯貌慌乱煌颉 【团峦蛞弧 ∪匀缓芙粽诺馗疑塘浚
“不说不行吗 这应该不至于引发心脏病 ”
“不行 我一定要知道 ”商场里小男孩让妈妈给买玩具 就地耍赖是什么样 我现在就差不多是什么样 “你不告诉我 我就要死了 我现在就死 ”
为了装得像一点 我回忆起《英雄联盟》那个游戏当中 各种英雄死亡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然后觉得“蛮族之王”的死法比较适合我 就想象有一柄巨剑插进了我的胸膛 然后我痛苦地伸出手 做出质问苍天的样子
“我在临死前只有一个愿望 那就是班长你的短信内容……”
733 特殊服务
因为我目光太凶恶,一副恶人相,所以当不了偶像派。
现在我觉得演技派恐怕也不太适合我。
虽然我大小是真正在影视作品中演过角sè的,但此时此刻,我为了逼问班长短信内容,而假装心脏病发作,到了要死的程度,演技还是太拙劣了,不足以让班长相信我真的要死。
但是舒莎在此时此刻,更多的不是处于“班长”的身份,而是处于“姐姐”的身份,即使是我这样拙劣的演技,也让她觉得必须给我一定的安慰,让我平静下來。
“我不想说两次谎。”班长斟酌了一下语句之后说道,“虽然我可以编造一句谎话把你糊弄过去,但是那样就更加背离我的原则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表演太过头了,不禁一边骂自己愚蠢,一边试图进行修正,让紧握胸口的动作变得更加内敛,尽力做出压抑痛苦的表现,还故意咬紧嘴唇,希望能让嘴唇改变颜sè。
这下子稍微有点像真正的心脏病发作了,班长的眼神也变得比刚才更加惊恐,忙不迭地问道:
“你怎么样,难道因为假装发病动作太大,真的引发心脏病了吗。”
“是……是啊……”我抬头道,“班长你再不说自己的短信内容,就洠в谢帷
估计我的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狡黠,班长见过真正的心脏病发作是什么样,所以对现在的我只能说是半信半疑。
“我不能告诉你短信的内容。”班长沉吟了一下之后说道,“但是作为补偿,你可以向我提一个别的要求,,只要对你的心脏病洠в谢荡托小!
刚才我想摸班长的大腿,被班长婉拒了,理由就是对我的心脏病反而有害。
我觉得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想问出短信内容已经不太可能了,不如见好就收,先让班长答应我另一个要求,反正只要我不死,以后时间还多的是。
“我、我要睡膝枕。”洠г趺纯悸牵揖屯芽诙觥
班长一愣,稍后才反应过來,我是要拿她的大腿当枕头,美美地睡上一觉,这可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行为,在某些变态眼里,也是女仆必须提供给主人的福利。
“你……”班长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质问,为什么我总是盯着她的大腿不放。
但是之前已经答应过我了,相比于交代短信内容,仿佛给我提供膝枕服务,羞耻度要低出许多。
而且膝枕这种事情,也并非是像我刚才提出要摸班长大腿一样,是纯属暧昧的范畴,,亲人之间也可以给对方提供膝枕,确实也能起到一定的安慰作用。
归根到底是想让我有好心情吧,班长咬着嘴唇,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居然答应了我这个过分的要求。
“好、好吧,听说让小猫小狗睡在膝头,的确可以让心率降低20%的……”
喂喂,班长你为了消除尴尬,直接把我比喻成小猫小狗了啊,而且你的借口有重大问睿桑眯∶ㄐ」匪谙ネ罚荒苋媚愕男穆式档停晕业男脑嗖∮惺裁春么Π
不论如何,班长拍了拍自己牛仔裤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怅然若失地并拢双腿,坐到了一个比较适合给我当枕头的位置。
“你、你來吧。”
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班长对我小声说道。
生怕班长反悔,我非常猴急地把自己的头塞进了班长怀里。
先是侧躺,感受着舒莎双腿的柔软和绝佳弹xìng,然后换成仰面躺着,就好像自己在夏威夷的躺椅上晒太阳一样。
怪不得文人墨客们把女人的怀抱形容成“温柔乡”,我往班长的膝头一躺,还真的有点不想走了。
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看清楚班长衬衫上每一颗纽扣的针线,我嗅着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开始目眩神迷了。
刚一跟我的头部接触,班长的身体以坐姿微微跳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稳定下來,尽心尽责地充当膝枕了。
大概是在心里劝说自己,这是类似亲人们互相安慰的行为,而且我有心脏病在身,这是对病人的照顾,其中不含任何暧昧的因素。
甚至一开始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的双手,现在也自然而然地抚弄起我的头发,仿佛我是一只需要安抚的小猫小狗。
切,管你把我当成猫还是当成狗呢,反正我现在睡在你大腿上了。
仰面躺着的我,目光不由得继续向上,从这个角度,越过班长看上去愈发高挺的胸部,去瞧班长现在是怎样一副表情。
班长似乎察觉到,我正在直挺挺地盯着她的胸部,但是因为彼此间的姿势问睿俏冶丈涎劬Γ裨蛑灰徽隹郏矍熬褪悄歉鄙铰托忝赖木皊è。
有点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班长继续抚弄起我头顶的短发,就差洠в兴怠肮浴绷恕
“班长你胸部好大。”
我差点口不择言地说出这句话來,后來觉得人应该知足常乐,好不容易在享受膝枕,如果因为乱说话被赶下來,就得不偿失了。
因为一定程度上,在用身体“服侍”我,而且又被我直盯着胸部,班长虽然尽量让自己把我当成小动物,但还是收效甚微,脸颊红的发烫,后悔一时心软让我躺上來,现在又不好赶我下去。
“你别看着我。”班长终于忍不住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闭上眼睛行吗。”
我欣然同意,合上眼睛,却洠в幸虼吮涞冒簿玻敲土Τ楸亲樱谛岚喑ど砩系奈兜馈
“你、你在闻什么。”班长的语调急了起來,双腿也产生了微量的位移,“我身上什么味道都洠в校庵皇窍捶īng的味道。”
哼,别骗人了,听说有一种高级茶叶,只招收处女当采茶工,让她们采摘之后放在怀里吸收体香,再进一步加工的,如果这种不好形容的香味只是洗发jīng的话,那岂不是用洗发jīng就能配制出高级茶叶。
突然意识到:原來中国的老祖宗们,变态的程度也不比rì本人差啊,上面那种茶叶,不就是变种的“女体盛”吗,而且显得更高雅更具文化气息,洠в泻笳吣敲创炙啄敲粗乜谖栋
原來这才是中国五千万年文明的jīng髓所在啊,文人墨客原來都是有文化的流氓啊,我今天在班长的膝枕上享受到的东西,原來你们早就享受到了……
不好意思,受大韩民国影响,上面的中国历史长度多了个“万”字,不过跟大韩民国动辄十几亿年的悠久历史相比,就算中国有五千万年历史也只不过是零头,哪能跟创造宇宙的大韩民国相提并论呢。
就连以国家拟人化当卖点的rì本动漫《黑塔利亚》里面,韩国也是一个外号是“起源君”的中国小弟弟,动辄就说“这个是起源于我们国家,那个是起源于我们国家”,还不承认自己是中国的弟弟,而是说“我是哥哥的哥哥。”
当然,这部动漫遭到了大韩民国上下的愤怒抵制,使得动画版删除了起源君这个人物,但仍旧洠в斜苊庠诤獾椒馍钡拿恕
大韩民国名字里虽然有个“大”字,却这么小气,就好像舒莎常被维尼在背后叫成“小班班”,却很大方。
如今还大方地给我提供膝枕,只为了我能心情愉悦,有利于我的心脏病康复。
不知不觉中,我彻底放下了不得不背负的一切,就这么在班长的膝头睡着了。
睡得那么安心,那么洠в蟹辣福路鹞艺娴谋涑闪艘恢皇艿秸展说某栉铮耆湃蝸碜园喑さ氖鼗ひ话恪
搞不清楚过了多久,我在一段手机振动声当中醒來,发现班长仍然维持着我睡去之前的姿势,有点困苦地不知道该不该叫醒我,该不该拿出自己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
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我的头比小动物要沉重许多,压在班长的腿上这么长时间,让班长担心吵醒我而不敢移动一分一毫,实在给了班长一种接近刑罚的苦差事,以至于她现在來了短信都不敢去察看。
我睡眼惺忪地从班长腿上坐起來,搔着脑后的头发对她说:“你看看是谁的短信吧,我睡了多久。”
“只有半个小时。”班长看了看书桌上的闹钟之后说道,并且掏出手机看了看短信。
“是……是庄妮的道歉短信……”班长把手机翻转过來,让我看到屏幕上的内容。
用了总共六封短信的长度,庄妮较为诚恳地向班长承认了错误,虽然洠в兴滴沂裁春没埃不境腥狭朔⑸挥淇斓闹饕蚴莵碜运潜撸枋龅氖率祷痉险嫦唷
在道歉短信的最后,庄妮说她帮助宫彩彩完成了大部分料理的收尾工程,问班长要不要现在出去跟她们一起吃午饭。
“你还是很生庄妮的气吗。”班长有点犹豫地征询我的意见,“如果她在这会让你很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让她先行离开。”
我知道班长很为难,她一向不愿意对同班同学把事情做绝,庄妮毕竟是带了礼物前來做客的人,而且还破天荒地帮助宫彩彩准备好了午饭,如果不让人家吃午饭,就这么将她逐出家门,实在是有点不讲情面。
但是班长说话时一直在看我的眼睛,我估计只要我坚持必须赶走庄妮,班长就会为了我当一把恶人,总归是我的心脏病更需要照顾。
我觉得我身为男子汉洠П匾敲葱∑凑菜闶且蚧龅酶#フ矶枷硎艿搅耍院笏挡欢ɑ褂懈喔@
“既然午饭是庄妮帮忙准备的,让她留下來吃午饭也不是不行。”我以半个主人的姿态,越俎代庖地说,“只要她别再提让我生气的事就好。”
“我绝对会jǐng告她的。”班长忙不迭地点头道,“如果她做不到这一点,我会第一个把她赶出家门。”
734 敲诈衣服
出了班长的卧室我才发现,宫彩彩把自己的框架眼镜跌碎了,只好又换回了隐形眼镜。
具体跌碎眼镜的时间,应该是班长厉声让庄妮出去的时候,宫彩彩被班长的怒吼吓到,以至于眼镜当场阵亡的吧?
貌似宫彩彩戴隐形眼镜的时间多于框架眼镜,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框架眼镜在宫彩彩的鼻子上损耗率相当惊人。
庄妮被我打肿的右脸,由宫彩彩使用医药箱里的棉纱和胶布做了应急处理,此时看上去像是得了腮腺炎,透着一点点滑稽。
相比于不太严重的脸颊,庄妮被我掐红的脖子就比较吓人了,沉淀在苍白肌肤下面的紫红,久久不去。
身为学委兼生活委员,管理卫生角,偶尔也会为其他同学提供药品和包扎的宫彩彩,在近距离处理过庄妮的伤势以后,向我投过来的目光明显包含了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
“男人都是这样子的。”
当我和班长走回客厅以后,我听见从打开一半的厨房玻璃拉门里,传来庄妮对宫彩彩的言传身教。
班长隔着玻璃门瞪了庄妮一眼,庄妮立即住了口,不过她利用和宫彩彩一块准备午饭的时间,向宫彩彩灌输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都是一些男人如何如何野蛮,如何如何卑鄙,如何如何龌龊,将来也一定会这样对待你,之类的话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庄妮你今天会挨揍完全是因为嘴太贱啊!不但嘴贱还死不认错啊!都被我掐住脖子了,还敢出言嘲讽我,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宫彩彩怎么可能遭到同样的对待!别说是像庄妮一眼充满恶意地诅咒人,宫彩彩可是善良得连兔子拖鞋都不忍心伤害啊!到底是要多没人性,才能对宫彩彩使出抽耳光、掐脖子这样的重手啊!
就算是宫彩彩失手打碎了某个价值连城的明代花瓶,假如你是花瓶的主人,难道在她泪水盈眶的乞求声,以及那一连串“对不起”、“我错了”的道歉声当中,你竟会忍心对她暴力相向吗?稍微心软点,也许连恶言恶语都说不出几句吧!
反正宫彩彩是白富美,花瓶坏了不要紧,找她的父母赔钱就是了。
“桀桀桀桀,小mm,你打坏了我家价值几十亿的花瓶,不想惊动你父母的话,就赶快用肉偿吧!肉偿!”
或许有曹公公之流的家伙会说出以上那番话,但像我今天这么虐庄妮一样虐宫彩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