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这女人也太狠辣了点。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况且我还不是故意的。你给我这么狠的一脚不算,还要对我又骂又打。
我心里也是打燃了火,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我下面的兄弟报仇,于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两脚虽然还有些痛得发颤,嘴里却不甘示弱地大吼道:“**臭女人!你想要我命啊!不给你颜色,就以为大爷好欺负!”
我偷瞄了地上一眼,那袋巨款就落在不远处。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拼死拼活也就为了那些钱。想到反正自己没有退路了,盘算着先把眼前这讨厌的女警摆平,然后就拿了钱远走高飞。打架我虽然不拿手,但自认对付一个女人还是没问题的,可惜我竟忘了那邓咏诗是特警学校给练出来的了。
邓咏诗娇叱了一声,人已向我扑了过来。她的身手敏捷的像一头可怕的雌豹子。我心头一怔,都来不及去招架,小腹已结实地挨了一拳,顿时五内翻腾,痛得我将头一埋,却正好撞上她踢过来的膝盖。
我只感觉眼冒金星,鼻血跟着往外流,紧接着后颈一麻,是她的手刀狠狠劈在我的脖子上,最后再吃了一记勾拳,我便是身子一仰,一个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邓咏诗三招两式便将我放倒在地,但她似乎还不解恨,又对已经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我来了一记撩阴腿。
“呜啊!”
我又惨哼了一声,下面的兄弟接连遭遇两次重创,实在令我痛不欲生。
“哼!看你还不老实!”
邓咏诗使出擒拿手,将我的双手反制住,把我的头狠狠地往沙地里按。我拼命地把头扬起,吐出口里的沙子,却了身上的疼痛之外,心里更感觉窝囊。自己竟被一个女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虽然不服气,还想要挣扎,但却被她按得牢牢得,根本动弹不得。
“恶女警,你在特警学校就学的是这些么?对公民使用暴力?”
我打不过她,只好动起嘴皮了。照她的性格来说,听了我这话,指不定又会再给我两拳,我都已咬牙做好了准备,但她却许久没反应,好像因为什么事愣住了。
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抬头向四周望了一下,心里也开始有点儿发懵了。我清楚的记得我们两个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下面是一片树林,还有回城的公路,可是现在我们现在却身处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平原上。那山坡虽然很陡,但再怎么个滚法,也滚不了这么远啊?于是忍不住说道:“哇!这是什么地方啊?你知道吗?”
邓咏诗听到我的话,醒过神来,她单手扣着我的,腾出一只手来,掏出手机,像是要给警察局打电话,但半天都没接通。在反复试了五六次后,她终于放弃了,收起电话,有些无奈地吁了一口气。
我看到她气馁的样子,感觉很是解恨,于是轻笑道:“呵!邓警官,怎么了?联系不上你们孙队么?叫不到车来接我们?”
“少废话!起来!”
邓咏诗把郁闷之情都发泄到我身上,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捡过地上的背包,利用背包的带子,将我两只手反绑在背后,之后便推了我一把。
“快走!”
“邓警官,你让我往东走,还是往西走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少废话,叫你走你就走!”
我容出一丝苦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既然已落到这恶女警的手里,也只能任由宰割了。刚才差点没被她打散了架,再加反绑了手上的钱袋非常之重,所以我只能拖着脚了一步一步往走的。
邓诗咏跟在我身后押着,见我走的太慢,就不时的推攘我几把,或是狠狠踢上我两脚,要是此时她手里有根鞭子,那么我就活像是个古时候被秦史始抓去修长城的民夫。
天空灰蒙蒙的,见不到太阳,也辨不出方向。邓咏诗押着我就这么一直在这荒无际的平原上走的。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脚步沉重,越走越慢,只感觉口干舌燥,双腿发麻,再也走不动了。于是一头坐了下来。
“耍什么花样?快给我起来!”
邓咏诗叫骂着,上前踢了我一脚,却不如之前那么有力量,这并非是她心软了,而是我看她的样子她是非常疲惫了。
她见我懒死不走了,又摸出手机想要联系,但却仍是不在服务区,没有半点信号,最后她气愤地将电话摔在了地上,最后有些颓然地坐了下来。看她的反应,我猜想她多半也有些心慌了。
我大笑道:“哈哈!这下好了吧。你不就是当个警察吗?制服都没领到手,枪也还没配一把,就一个劲要抓我。我只不过顺手牵羊,拿了一袋钱而已,你用得着这样吗?呵!都没见过你这么抓贼的,抓的来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邓咏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给我住嘴!你是不是还想被我揍一顿?”
我心想自己已经够倒霉了,若再被这个暴力女警将作出气桶海扁几顿,那实在太不值了,于是我不敢再出言激她,只是正经说道:“邓警官,你好好再想一下吧。我们一起滚下山坡的时候,你有没有昏过去啊?知不知道到后来底发生了什么事?”
邓咏诗听了我这话,微微不语,低头陷入到一片深思中,但她冥思苦想了半天,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迷惑了。
我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了我的损友周宇明,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想必是揣着那笔横财到处逍遥快活去了。这还真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命。不过我也发挥出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我的遭遇也还不算太坏,虽然流落荒野,前途未卜,但至少有个漂亮的女警陪着,可惜就是凶了点。
“喂!邓警官,我想抽烟,在我口袋里,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邓咏诗白了我一眼,根本不理我的请求,我于是又接着说道:“根据警备条例第七章第二十三条,嫌犯在未经审判定罪之前,拥有完整的公民权,在押解审讯等过程中,警务人员应满足其合理的人生要求。嘿嘿,所以请你帮我拿一下烟。”
邓咏诗望着我仍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讶异,她想不到我竟会这么熟悉警察的专业知识。看她的反应,我心里暗笑。其实我以前帮一个朋友代考过警察,因此相关这方面的理论知识略知一二。
本来我打定主意不再出言激她,免得惹恼了这母老虎,自己再受皮肉之苦,但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那种气恼的神态,我心里就会莫名高兴,于是忍不住又笑道:“刑警准则第二百二十三节里有写过,在紧急和特殊情况下,警务人员应该首先保证嫌犯与自身的生命安全,再行使其职责。呵!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找人代考,才从警校毕业的?”
邓咏诗听到我的嘲讽,一下子站了下起,面带愠色朝我走来。我的下身被她踢过两脚,现在都还有点发麻,想到她那股子狠子,心里马上后悔刚才的话了,见她的拳头已举了起来,急忙说道:“等等!咱们先说好别打脸!噢,根据警务条例……哎哟!”我的话未说完,左眼眶已重重地挨了她一拳,头昏脑涨,一头栽在了地上。
“哼!混蛋,看你还敢不敢耍嘴皮子!”
邓咏诗打了我一拳还不够,又一脚踩在我的胸口上,用轻蔑与不屑的眼神瞅着我,那神态真是不可一世。饱受她拳脚折磨的我心底暗暗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个恶女警,以后别落到我手上,不然我非整得你哭爹喊娘,还得乖乖叫我做大爷。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我装出可怜样,嘴上告饶道:“大姐,我错了,再不敢不老实了,你饶了我吧。”
“你这种人就是骨头贱,欠揍!给我老老实实站起来,继续走!”
邓咏诗虽然有点暴力倾向,但也不是那种虐待狂的类型,见我求饶了,也没再动手,只是一把把我拧起来,催我继续走。
我吐了吐舌头,苦笑道:“不敢喽!不敢喽!我看我的脸现在肿的像什么?再被你这么打几顿,我怕回去后女朋友见了都不认我了。”
我无意间提到李若兰,心里一阵酸楚,而没想到邓咏诗却冷不防被我这话给逗笑了。我是第一次见到她的笑颜,竟不由得愣住了,一时间差点忘记了心中时刻思念的李若兰,可见她那个笑容是多么具有吸引力。
“邓警官,你笑起来真漂亮!”
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可她似乎认为我又在调侃,随即脸色一沉,拳头又对着我高高举了起来。真是冤啊!我急得差点没给她下跪求饶,不过却突然见到了出现在她身后,比之她的拳头更可怕的事物,不由惊呼了一声:“妈呀!龙卷风!”
天地间不知何时,骤然升起了一道猛烈的龙卷风,袭卷着平原,就仿佛一个无情的黑洞,肆虐地吞噬着乱石黄沙,那骇人的景象令人不寒而立。邓咏诗回过头来,亦和我一样震惊住了。我原以为这种只有好莱坞的大片里才会出现的东西,没想到现在竟能亲眼所见。这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然而更要命的是那道飓风正高速向我们这边移动。
“噢!乖乖不得了。快跑啊!”
我大叫了一句,扭过头拔腿就逃。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跑和拼命地跑以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现在才发现,人的潜能真是无限大。在求生欲望的激迫下,虽然自己早疲惫不堪,而且手上还绑着沉重的钱袋,但脚下却是健步如飞。我想奥运会的比赛如果像西班牙奔牛节一样,在选手身后放一大群狂牛,那么世界纪录肯定会天天刷新的。
“你给我站住!”
邓咏诗也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见我已逃出了老远,立刻快步追赶而来。我心里真有点佩服她的锲而不舍或者说矢志不渝。都在这关头了,不先顾着逃命,还一心想着要抓我,大慨她上辈子就跟我有仇吧?
龙卷风离我越来越近,我没命地向前狂奔着,虽然没回头,但能听见身后狂风产生的巨响声,越发地迫近。不知是不是人太倒霉了,不仅女警察追着我不放,就连龙卷风也像长了眼睛似的。
蓦地,身后传来邓咏诗一声惊呼,我猛然回头,在我身后穷追不舍的恶女警已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骇人的龙卷风,我心中暗叫这下玩完了。人也随之淹没到那疯狂的旋风中了。
“啊——”
随伴着一声惨叫,我整个人已像鹅毛一般,身不由己地被狂风卷了起来,陷入到那无境的旋涡中。大自然力量的强大与可怕,只有当你亲身体会的时候,才能深切地明白。我只感觉阵阵的头晕目眩,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尖利的沙石打得我痛不欲生。这时候,我胸前那块断玉好像又发出了一阵异光,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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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穿越时空的梦(手打版/
迷迷糊糊中,我见到了朱茵,应该说是紫霞仙子,她对我说她把“月光宝盒”给了我,叫我和牛魔王一起出去看上帝,还说什么送我回到五百年前,去找寻一段感情。我听得犯糊涂,本还想找她要个签名,但她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好像穿着一身简陋的衣服,模样挺可爱,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好奇地望着我,口里还叫我“公子”什么的。
我肯定自己又在做梦了。朱茵固然不错,但毕竟有点老,要是梦见个Twins什么的就好了,于是我闷哼了一声,又昏睡了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次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垫着草席的木床上,身服破烂不堪,身上大小的伤口很多,但似乎受过简单的包扎治疗,虽然还有点发疼,却都已经已经开始结疤了,只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我环顾了四周,出现在我眼前的还是那个穿古装的女孩子。
我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那古装女子见我醒了过来,喜形于色,连忙过来扶我,同时对屋外叫道:“爷爷,您快来看,那个公子醒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身处在一间小茅屋里,虽然布置简陋却不失典雅。方木桌子上摆着一盏点尽的油灯,墙壁上*着几把锄头之类的农具,还挂着斗笠,角落里有个木架子,上面摆着几个竹篮,里面装得像是中药材。眼中的这些事物,似乎只有在最偏远最远后的小山村里才能见到。但就算是在那些地方,也不会有像这孩女孩子穿得一衣类似古代的服饰。
我心里正嘀咕这是什么地方,便见到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子走进屋来,他也穿着粗布麻衣,胡发花白,手上杵着一拐杖,背有点驼,眼神却很闪烁。
我张口想说话,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