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蘅,你能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吗?”萧星辰见米若蘅的这一动作,他确信她确实是中了邪了!
不过,萧星辰开始愤怒了!是什么样的邪,跑我们这些把兄妹身上作怪?我就不相信,就是不找庙里的大师,我就治办不了这些所谓的邪气!
恶人要斗,邪气也要斗,我就不相信这邪气就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他,他马槟榔,说要把我让给土党参……呜呜……呜呜……萧星辰,你说我是什么?我是一件衣服吗?他要让就让了吗?……呜呜……你松手,让我把胎打掉,你快松手啊!”米若蘅边哭边喊道。
“不准胡来!”萧星辰一听,马槟榔真的这样说了吗?现在的问题逐渐明了了,如果马槟榔说了,就不是什么邪气!如果没说,那还真要考虑什么邪不邪的了!“马槟榔怎么会说把你让给土党参呢?你这有纯粹是胡说八道吗?”
“萧星辰,如果我一人听见的话,你可以说我胡说八道。你问穆芙蓉,看他马槟榔到底有没有这样说?”米若蘅的双手被萧星辰抓住动弹不得,因而,她一边跺脚一边喊道。
“芙蓉,槟榔他真的这么说了吗?”萧星辰向穆芙蓉喊道。他想,要是马槟榔真的这么说,问题似乎还真的有点严重。
穆芙蓉见这是一个相当难为情的事情,证明也不好,不证明也不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他秃头奇身的就冒出这么一句?也没有前因后果吗?”
“他被土党参掐住脖子,压在身下时这样说的呀!”米若蘅拽动着身体喊道。
“若蘅,你冷静!”萧星辰说完,走到马槟榔面前,低声但威严的问道:“马槟榔,我可从来没有打过你……你说,你说过要把米若蘅让给党参的吗?”
“我……”马槟榔被华叶律从手里放下,坐到台阶上,想了一想,自己被掐得快要无法喘气的时候,为了让土党参放手,似乎是这样说过。“我……”
“你这个混蛋!”“噼!”萧星辰打了马槟榔一个耳光。顿时,马槟榔的鼻孔又开始流起血来。
“萧哥……”华叶律见萧星辰的手又抬了起来,双手抱住萧星辰的右手急道。
“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一个堂堂的特种兵,连一个小土蛋…子都对付不了,你看你这保卫科长是怎么当的?像你这样,要遇到歹徒你怎么办?”萧星辰对华叶律的气终于爆发出来。
华叶律的头又像刚才一样勾在胸前。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星辰向华叶律吼道。
华叶律把追土党参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包括下到水里的一些细节。讲完之后,他恳求道:“萧哥,你以前也从没打过我,你也打我几个嘴巴吧!”
惭愧之极的华叶律哀求道。
“唉……这事也怪不得你!神经一旦不正常的人,他们的能量大得都不可想象!你也尽力了,你也不要再自责了!”萧星辰又转向马槟榔道:“像你这样,已经不是尽力不尽力的问题,你……你还不像若蘅认个错?”
“若蘅若蘅,我不是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只是想哄土党参松手,没有一点对你不爱的意思啊!”马槟榔站了起来,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哀求道。
“我不听我不听!”米若蘅双手塞住耳眼向山下跑去。
“穆芙蓉,我告诉你:你也不要幸灾乐祸!如果若蘅出一点事的话,我都要找你算账!”萧星辰见米若蘅跑了,穆芙蓉站在那不动,他气愤的说道。
“……呜呜,谁个幸灾乐祸了?呜呜……”穆芙蓉一边哭着一边喊着一边向山下追去。
几个人走散了,但殊途同归,都到达了飞机场。
华叶律换上了新的衣服,一身水衣服丢在了超市的垃圾桶里。
“你看,那不是土党参吗?”在飞机场口,穆芙蓉望见在挂有黄色酒帘的大酒店门口,有一个一身蓝的人,距离她的视线不足三十米,圆头像皮球一样,原先披肩的头发没了,变成了小分头。
华叶律一眼也认出他是土党参,不要说他替了头、洗了澡、刮了胡须、穿了新衣服,就是扒了皮,只要他的圆头还在,他也能认出他来。
华叶律飞快的向土党参跑去。
“回来!”萧星辰断喝一声。
华叶律回过头来,不解的望着萧星辰:你不是来找土党参的吗?他在眼前了,刚才费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抓着,现在怎么又叫我回去呢?
他的腿还有些瘸,就这样一步一点的回到萧星辰的身边。
“你的话已经带到了,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强扭的瓜的不甜。每一个人都像一个星球,都有他自身的轨道。如果强制改变这种轨道,未必对他有好处!”萧星辰慨叹道。
说完,他们几人向飞机场里走去。
土党参望不见他们的身影了,迅速跑向飞机场大门前,望着把兄妹五人的背影,回想着自己在白龙古刹把兄妹六人在一起的快乐情景。
他感觉到这一次米若蘅走了,自己这一辈子就再也看不到她了。他有几次想冲上去的冲动。但一想起米若蘅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叫自己对她彻底死了这一条心!
现在,米若蘅嫁给了马槟榔不说,就是不嫁给他,自己现在这个洪门周三阶级的人,还想追求一个白领?自己这从头到脚,哪一点能配得上人家米若蘅?
一个小孩路过他的身边,从一个塑料小鱼的嘴里,吹出许许多多五彩缤纷的大大小小的圆的如自己头一样的水泡泡。
他向一个小皮球一样大的彩色水泡拼命的追去,手刚接触到彩色水泡,彩色水泡便炸开不见了,连一点尸体也没有留下。
萧星辰一行人偶尔回头,望着追肥皂泡的土党参,一个个心情都有些沉重。
“你们说,党参不会真的头脑出毛病了吧?”萧星辰突然立定脚步,向周围人问道。
“我看他那样,比我的头脑还好使!”华叶律愤愤不平的说道。
萧星辰从包里掏出一粒脑波药皇,对气得脸色发青的华叶律道:“你把这药拿去给他服了,如果有一点毛病,服了这药也该好了!”
华叶律接过药丸,一点一点的向土党参跑去。
第0616章 不再经商的决定
萧星辰见华叶律的腿一瘸一点,想换个人去给土党参送药。他先是看向两个女的,只见穆芙蓉的眼睛正盯着墙面上自己做的护肤霜的广告。
这个广告高十米,穆芙蓉的身高被拉长了数倍,一只眼睛就赶上现在的头大。自己广告上的穿比基尼的大白腿,把她吓的倒吸一口凉气:那粗度比水缸还要粗一些。
萧星辰又转向米若蘅,她的眼角还挂着眼泪。他再看那马槟榔,见他像瘟鸡一样半歪着头,如果再给他配上偶尔一两声嘎嘎,那就真的是瘟鸡了。
萧星辰再一转身看向华叶律,他拿着药丸又回来了。
华叶律刚才明明是看到土党参追肥皂泡泡的,然而,一转脸间不见了。这街道到处是商店酒楼超市,自己这上哪里去找他?他不敢久留,就又走了回来。
“他不见了。”华叶律垂头丧气的说着,便把脑波药皇又递给萧星辰。萧星辰伸手去接,华叶律的手猛的缩了回来,他把药丸上的铝箔剥掉,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这突然的事件,让萧星辰一时来不及反应。
“我怀疑我的头脑出问题了!”自从在山上追土党参起,华叶律就一直感觉心口发闷,便道。
回到龙城,米若蘅便与马槟榔分居。任凭马槟榔下跪,任凭萧星辰、穆芙蓉、华叶律轮番劝说,她就是一个字:离!
米若蘅自己给自己打了胎。从此,她在医院里再遇见马槟榔,便视同路人。
马槟榔再也无法忍受,于是,他便向萧星辰递上了辞职申请。
马槟榔也曾想到寺庙里当几天和尚清静一下,但一看到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女子,看到那些吹弹得破的女孩娇嫩的脸皮,想起人间的天伦,他放弃了去寺庙的念头。
他在智能行业很快就找到了高薪工作,晚上,酒吧里,发廊里,经常会出现他的影子。他在花丛中乐此不彼。
萧星辰结婚的日子到来了,在海皇大酒店,约好是三十桌,到最后,竟然是六十桌,竟然多冒出了一半。
萧星辰一见礼单,见有国内的,有国外的。有些人和单位,自己连听说都没听过。
酒店的戏台上,有两班剧团轮番歌唱,相声,小品,魔术,杂技,歌曲,舞蹈。
这两班剧团中,一是穆芙蓉所在的剧团,二是亚吉玛所在的剧团。
亚吉玛即萧星辰的高中同学凤仙花,在萧星辰的调停下,她与穆芙蓉停止了人生攻击,并和穆芙蓉各自在媒体上道了歉。
然而,两人见了面仍如同路人。
钟紫所在的龙城电视台,成了义务摄像组。
萧星辰与穿着新娘礼服的秋韵的照片,在宴会大厅的南北墙上的四大屏幕上滚动播出。
坐在主桌满头银丝的尉迟老太太,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她如同仙媪一般的模样,摄像组的镜头经常转到她这慈祥的脸上。
以孟晓雪为首的剧团八个美女,组成强大的伴娘团,也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萧星辰以前的仇人不少,华叶律担任着保卫的任务,所雇佣的私家镖局五十余人,全部归华叶律指挥。
夜间十一点,在三十六个漫天的礼花声中,萧星辰与秋韵甜蜜的相拥。
……
萧星辰婚礼的第二天早上八点,金鹰医疗集团三十九层总裁办公室里,丁慧银胆战心惊的乘电梯上自己的办公室。
以前三人进办公室,谁也没有按门铃和敲门的习惯。
丁慧银的手伸向门铃几次又缩了回来。她担心自己按了,反而引起巩丽的反感?
她之所以这样局促不安,是因为她常常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见到水圣思在和巩丽亲热。
她进了门,巩丽正坐在水圣思的怀里接吻。
她进去不好,不进去也不好!她想:巩丽,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要来上班吗?你什么意思?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把我挤走吗?
她进来了,他们俩的嘴松开了,但巩丽仍坐在水圣思的腿上。
水圣思用手推了巩丽几下,巩丽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勾着他的脖子越勾越紧。
在水圣思的再三推搡下,她才从他的腿上下来。
丁慧银坐在办公桌前,眼睛望着窗外。她感觉心里腻透了,以前成天挂念的总裁办公室,自己这一身份地位金钱象征的办公室,现在一想起来头就跳着疼痛。
她向水圣思递上了休假申请。理由是怀孕了身体不适。
回家休息后的她在家里成天烦躁不安:巩丽是有野心的,自己休假今后总是要回去的。今后万一企业被巩丽搞垮了,自己还回得去吗?
最后,她写了辞职申请。
水圣思不解:问她为什么?
她只是说这是个人意愿。水圣思被她缠不过,批准了她的辞职。
丁慧银本不想这么快就结婚,不过,她曾被妈妈安排一天六次相亲,她实在经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相亲,因此,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收入稳定的公务员嫁了。
巩丽与水圣思公开在办公室里**,也是在自己结婚不久开始的。
水圣思毕竟年轻,哪里经得住巩丽的挑逗?
丁慧银心里清楚,巩丽这么做,无非是要把自己挤走!因为巩丽用尽了办法,都无法把自己挤走,因此,她才采用了这样一种方法。
丁慧银离开之后,巩丽直接与水圣思生活到了一起。金鹰三十九层的办公室成了他们的办公起居室。
每天天不亮,巩丽便起来批文件,常常忙到晚上。
巩丽批的文件都经水圣思过目,水圣思也慢慢的放松了以前对她的警惕,而且常常被她的敬业精神和超强的能力精力感动。
半年过后,萧星辰的日月龙城一院和二院,整个医院业蓬蓬勃勃,占据了整个龙城一多半的医疗业务。
半年后的一天,巩丽突然消失。
巩丽写了一封辞职信交给水圣思:说她爸爸的企业原来的资产达十五亿元,被水圣学采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把爸爸的企业吞并。自己已经从金鹰医疗集团转走十五亿元。
她说自己可以转走更多的钱,但自己没有那么做。现在爸爸死了,水圣学也死了,自己只是取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钱。
她还请求水圣思,看在这几年来的情谊上,不要报官追究她的责任,她想出国继续她的学业。
并且,她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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