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你不要说话不当话啊!”
“我说我闺女啊,叔叔或干爸爸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当话了?”萧星辰感到委屈:来这三天,开始是冯瑶高山反应,误把梦境当现实,说自己摸了她的**。现在自己晓雪的眼里,又变成说话不当话的人了!
“萧大哥,你可别忘了!你说我们三人,我是小组长的!现在,我是组长,你就得听我的!你赶快和冯瑶姐睡,我来燃火!”晓雪说着,便拾些松籽树枝什么的,打火机一打,火便着了起来。
“晓雪,你是不是很听我的话呀?”郁闷,一句说让她当组长的玩笑,她当成真的了!要认她做闺女,可是她却一口一个萧大哥。
晓雪望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只有柴火的噼啪声和地面溶化的冰雪的吱溜声。
还有就是冯瑶的呼哧声:晓雪姑娘那一句叫我和萧星辰睡,她出心是好话,真真切切,她说的是好话,从她的话音中便可以听出。
常言道: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好话坏话还是能听得出来的。不过,如果单单品这句话,这里面问题就来了。跟萧星辰睡,这话,唉~~~呼哧呼哧~~~
萧星辰当然也听了出来,他认为闺女说话不能清晰的表达意思,如果让她来写网络小说,也肯定是扑街阶级的成员之一!什么叫两人睡?你要再这样说下去,不也要害得我呼哧呼哧了吗?
萧星辰服从了晓雪的安排,把薄薄的羊皮毛毯平铺在地上,然后,将毛毯盖在身上,平折过去,将一大半留给了冯瑶,回头向火,回腚向她。
冯瑶则坐在晓雪身边,呼哧呼哧~~~
萧星辰见冯瑶呼哧,知道她虽然身体不舒服,也不愿意来和自己睡觉。他估计:她是得了萧星辰睡觉恐惧症了。
他心中嘟嘟哝哝,腚下叽里咕噜。当然,他这屁是用力夹住的,是让它一点一点的漏出来的。所以声音很小,决不会因为自己的屁而造成雪崩。
有效的避免了一场雪崩,他的心中依旧在腹诽:冯瑶啊冯瑶,我现在连雪莲的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又有晓雪在面前,又在这冰天雪地里,你说我能怎样?
我萧星辰说一句耍流氓的话:你现在就把裤子脱掉,我也不会往上爬的呀!我的心思沉重,像这雪山一样的沉重啊!
偏在这时,二子却出来捣蛋,捣得不仅蛋疼,就连小肚子也阵阵疼痛:萧星辰,你说你不往上爬,这句话你敢对天发誓吗?
萧星辰凹特了:说真话,冯瑶要是真的脱了裤子,那……
“你们两人去睡!”萧星辰跳了起来,吼了一声。要不是夜里紧冻,他的这一吼声准会引起雪崩。
冯瑶听到他的吼声,她感到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固执,在这种环境中,躺在他的怀里,该是多么温暖、多么安全、多么激情啊!
晓雪挽着冯瑶的手,一起躺到毛毯之中。
萧星辰则捡来树枝,一点一点的往火堆上添柴禾。
应该是凌晨一点多的样子,树林里出现一双双绿色的亮光,它们忽远忽近,但始终不敢近前。
萧星辰笑了笑,随手拾起两块石头在手里。对着绿色眼睛密集的地方,猛的扔了过去。
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声,那些绿色的眼睛先是混乱,紧接着是消失。
剩下的,只有两三双绿色的眼睛,和一个像老头咳嗽,但咳不出来的那种声音。
第0395章 甜蜜又悲伤,人二大战游戏
晓雪听到那刺耳的叫声,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冯瑶紧紧的抱住晓雪的腿。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头脑里七想八想,那一声叫声,把自己的魂魄都带飞了。
“闺女,吓着你了吧?”萧星辰见晓雪吓得跳起来,此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就不该砸那一下。
“嗯……”晓雪刚才睡得迷糊,现在是清醒了。只见在火堆旁三米开外,萧星辰拾的柴禾堆得有半人高。
“闺女,睡吧!没事的,有叔叔或干爸爸我呢!”萧星辰关切的说道。
“萧大哥……什么干爸爸呀,难听死了!”
“闺女,那你叫叔叔,或者直接叫爸爸呗!”
“……萧大哥,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再来看一会儿火堆!”晓雪不想和他争辩,而是懂事的说道。
萧星辰为了冯瑶的能睡个好觉,他虽说已经很困,但仍坚持着坐在火堆旁。
冯瑶知道,如果自己不起来,萧星辰是不会来睡觉的!怪就怪自己出现短暂幻觉,误把梦境当现实,误把梦中他虚幻的摸当成了现实的摸,这让他难为情……都怪自己!
想到此,冯瑶爬了起来,坐到晓雪的身旁。
萧星辰知道,现在再客气也是枉然。晓雪这丫头是很犟的!自己喊了她无数遍闺女,比他的亲爸爸一辈子都要喊得多,可她仍然没有叫一声爸爸或叔叔。
“闺女,你能喊叫我一声爸爸或叔叔吗?”萧星辰见过无数固执的女孩,但唯觉晓雪最甚。
“萧大哥,你睡吧!”晓雪一边说着一边往火堆上添着柴禾。
唉……萧星辰在心中一声长叹!他躺到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在冰冻的峭壁中,有一道冰冻的圆弧门,一阵阵音乐声响起。萧星辰以为是自己服的善缘丹体内所产生的音乐。
不过,又不像!自己体内的音乐常常一般比较单调,如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
而这冰洞里所产生的音乐,则是交响曲,是喜曲,是一曲优美的婚姻进行曲!
这激动人心的、优美的乐曲使人再也不想在人间,让人疯狂的想飞上月宫找嫦娥姐姐。如果嫦娥姐姐不嫌我萧星辰年龄小,我愿和她比翼双飞在月宫!
萧星辰再也睡不住了,慢慢的起身,没费半点力气,脚下在飘,飘进了山洞里。
一个比自己俊俏得多得多的年轻人,穿一身灰色的西服,打着蓝色的领带。
萧星辰朝他面前别着的一朵小红花下小红带上一望:上面写着“伴郎”两字。
萧星辰有点责怪这小子:你长得那么漂亮,你这不是抢新郎的风头吗?如果新郎长得像个武大郎一样,那人家这婚还结不结了啦呀?
再者,你再漂亮,你也只不过是个伴郎而已,你不去伴新郎你来伴我干什么?你是痴逼啊?
萧星辰只见这家伙不仅向自己走来,而且把花别在自己的左侧胸前。他朝那花下红飘带上一望,大吃一惊:自己的衣服也变成了蓝色的西服,还打着一条鲜艳夺目的红色领带!
那红带上写的两个鲜艳的黄字:“新郎”!
啊~~~我今天做新郎啦?
幸福啊,想念它的时候,它在遥远的地方,它很遥远遥远,比月亮还要远上数倍。可是当它到来的时候,唰的一下就到来了!
哟!我是新郎啦!爸爸,妈妈,我给你们行礼啦!奶奶,我给你们行礼啦!
水圣哲、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洪舰长、滕所长、孟所长,抽烟抽烟抽烟!!!
穆芙蓉、米若蘅、亚吉玛、冯瑶、萧晓妍、丁慧银、邵红玉、陆思纤、闺女,呵呵,还有萧茗,吃糖吃糖!!!
秋韵,亲爱的,你还盖着红盖头干什么?
你这话,听起来好肉麻的样子!秋韵说。
嗯!秋韵你说的不错哎,我肉麻!
萧星辰刚说完,音乐声再次响起。随着音乐声响起,他便和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翩翩起舞,开始旋转起来。天上地下,天边,眼前,都是自己和新娘的倩影。就像节日里放的礼花一样,到处都是!
礼花?是啊!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你三个混蛋!你哥结婚,你们连礼花也不知道放?
咚咔咚咔咚咚咔……
礼花上了天,他和秋韵两人在天空中,用手抚摸着那些各种形态的礼花。
什么是最浪漫的婚礼?我这就是!我可以肯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揭新娘盖头的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他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揭去新娘的盖头。
啊~~~在他的眼前,只见秋韵的周身闪着红光,那脸的美自己是无法形容,反正是自己的心一下子飞了出去,心分为两片,贴在她的两个腮上。
秋韵,你真是个仙女啊!
客人都走了,还在这缠绵什么呢?上床呗!秋韵道。
是啊是啊是啊!!!上床上床上床!!!
多少个时时刻刻,盼的不就是这一时刻吗?
秋韵怎么没有了?哦,她钻进了大红纱帐中了……
他迫不及待的钻进帐中,见她回脸朝里,一丝不挂。
他的心像待放的卫星,卫星点火,嘭的一声心上了天,随即及时返回地面,砸在这红纱帐中。
整个床震动了一下,她转过身来。
啊?怎么是你?萧星辰一看,眼前的秋韵变成了冯瑶。
嘿嘿~~~二子奸声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一句耍流氓的话:说冯瑶把裤子脱掉,你也不会往上爬的吗?现在,我看你到底会怎么办?嘿嘿~~~
你混蛋!萧星辰骂了句二子!后来自我思忖!说什么呢?秋韵是那么的美,冯瑶也是同样的美。既然上天把冯瑶给了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嘿嘿~~~
萧星辰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二子斗志昂扬,十分配合的绷硬绷直。
冯瑶一转身,手里有一把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匕首,向萧星辰的二子扑来。
咔嚓一声,他的二子掉到了地上,在地上像一条粗壮的泥鳅乱游。
不行不行不行!二子,我不能没有你啊!萧星辰心想,自己幸亏是学医的,幸亏有接这方面的手艺,要不的话,就整坑得了!
他抓起二子,二子在手里一滑,然后,它一跳,跳到了大树的树丫处,他急忙跳上树去,二子又游到了地上!
我好惨啊!不过,谁个游戏家要把这一幕编成人二大战游戏,那么,羞涩的少女定会躲在僻静之处,低下头来,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拼命的用手划动着,让我萧星辰的二子就这样跳来跳去。
可恨的游戏家,他开发这一款游戏,赚得锅盆皆满,可是,却苦了我萧星辰了!
二子,你说你要什么条件你才能不跑?反正你不能让我当司马迁吧?
你想的倒美!这时,冯瑶左手抓住他的二子,右手拿着锋利的匕首。就你,也想当永垂不朽的司马迁?
冯瑶说着,举起匕首,一下刺中二子的正头顶。
“冯瑶,你混蛋!”萧星辰见二子光荣牺牲,他肝胆俱裂,愤怒的吼道。他猛的站起身来。
“你……你你你,你骂我干什么?”冯瑶见萧星辰血红的眼睛,双手握得喀嚓作响,她恐惧的抱住晓雪。
“萧大哥,你醒醒!”晓雪见他如此疯狂,随时都要杀掉冯瑶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梦魇之中,便大声喊道。
在萧星辰的眼前,新房不见了,红纱帐不见,来祝贺自己婚礼的亲朋好友不见了。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一个火堆,火堆旁,坐着自己的闺女,闺女身旁,坐着紧张颤抖的冯瑶。
“冯瑶,你~~~”萧星辰的眼中突然冒火!
“呜呜……”冯瑶悲痛的哭了!在这克德里顶峰,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去,萧星辰服了善缘丹,又处于幻境之中,看他那模样,就像自己杀了他家的祖宗亡人一样!
其实,冯瑶哪里知道?她在他的梦境中,杀的不是他家的祖宗亡人,而是亲自手刃了他的二子弟弟!
这个仇恨,并不亚于杀他的祖宗亡人的!
“冯瑶姐,你不要哭了!脸上有泪,给冷风一吹,会有血口子的!”
“……”在冯瑶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满脸血口子的自己。于是,她强忍着悲痛,极力止住自己的痛哭。
“萧大哥,你梦魇了,你快点醒醒啊!”晓雪知道,在这雪山顶处,这正是鬼的天堂!萧星辰在这样的地方梦魇,是很正常的。幸亏有这堆火,要不鬼将会更加猖獗的!
萧星辰捧了把雪,搓在脸上。雪像针一样刺向皮肤,他双手用力的搓上一会儿,然后,又拼命的搓脸。
这一下他完全清醒了:原来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不过,即使是梦,他的心里也十分的别扭:这个破梦中的冯瑶,你的匕首杀我哪里不好?非要拿我的二子开刀?
“闺女,你说的对,你叔叔或者说是干爸爸的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萧星辰见晓雪的眼中充满了恐怖,便安慰她道。
“萧大哥,你能把梦讲给我们听听吗?”
“这……这不能!”萧星辰想了一想说道。自己做梦带新娘子,这一点可以讲。可是,冯瑶杀二的情节,怎么对她们讲啊!
这个梦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