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汪素兰见他说醉话了,便急忙提醒道。她站起身来,拿条毛巾,在水里洗了洗,递了过去。
他们的儿子晓牛,不停的望着爸爸妈妈,目光唰唰的!
晓雪脸羞的通红,爸爸喝醉了,这叫什么话儿吗?
孟宪牛用毛巾擦了一把又一把脸,方才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误:什么能共有,女人怎么能共有?
“冯瑶,萧星辰今年多大呀?”汪素兰心想,女儿早就想出去闯荡,要有个干爸爸照顾,也是不错的事情。
“二十一岁了!”
“啊~~~”汪素兰突然站起身来,手边的碗被手一带,掉到了地上碎了!她一边收拾碎碗片一边道:“岁岁(碎碎)平安,岁岁(碎碎)平安!”这个该死的老孟,竟然叫十八岁的女儿给二十一岁的男孩做女儿!
呼噜~~~呼噜~~~萧星辰睡得倒是挺香的。他哪里知道这酒是老孟收藏多年的酒?七十五度呢!他当成平时的酒四十五度喝了。
冯瑶下午时听萧星辰说要住旅馆的,现在萧星辰醉了,还怎么去住旅馆?
呼噜~~~呼噜~~~
最后,汪素兰作了这样的安排,老孟和萧星辰一床;自己和晓牛一床;冯瑶和晓雪一床。
晓牛一听说和妈妈在一床上睡,兴奋的跳了起来。
汪素兰瞪了他一眼,他的眼睛喜出了眼泪。他吃奶一直吃八岁,妈妈有奶没奶无所谓,他就是找那种感觉。
汪素兰的病好了,心情也十分的好。至于男人当不当所长,那都是小意思。她正想着心事,晓牛像钻地道一样从被窝里钻了过来。
“……妈,我想吃奶……”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丢人!”
晓牛没有上那头睡,而是转过身去在抽泣。
汪素兰听到儿子哭了,心下不忍,抚着他的头爱怜的道:“妈妈这里哪还有奶啊?”
晓牛本来哭就是假哭,一听有门,抱着妈妈的奶便裹了起来。
……
冯瑶和晓雪同倚在北面的床头上,说了半夜的话。直至深夜两点,晓雪的眼才朝一起粘贴。
冯瑶乍换地方睡不着觉,直至夜里三点多钟才睡着。
就在这时,她只见萧星辰醉眼惺忪,色迷迷的带着微笑,捋起衣袖,露出一双修长的手。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和我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冯瑶想解释,我出来,决没有和你暧昧的意思。可是,自己的话怎么用力吐也吐不出来。
你是同意我摸了吗?
我……呸,谁说同意了?啊……你???一眨眼的功夫,萧星辰的手已经捂在自己的两个**上。
她愤怒,她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感觉还不错,她有点小舒服,便轻轻的呻吟起来。
晓雪听到嗯声,迷迷糊糊的一惊!再一看,自己的手放在冯瑶的**上。她感觉自己冒失了!自己也不是没有,自己也不是比她的小,为什么不放在自己的这上面而放在人家那个上面呢?
晓雪感到内疚!
转而一想:自己也不能太自责了!自己睡着了,放在哪里已经由不得自己作主。
那么,冯瑶嗯嗯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病了?晓雪猛的按亮电灯……手一试她的头,并不热,看样子,与自己的手有关,要不的话,这一会儿怎么又没嗯?
冯瑶眼睛被灯光一刺,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晓雪正惊讶的望着自己,这才知道是一个梦。
即使是一个梦,冯瑶觉得萧星辰也不可原谅!
第二天早上起来,冯瑶在小厅里与萧星辰相遇,她猛的瞪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在警告,今后睡觉手老实一点!
孟家一家人只有汪素兰一人起床。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的床,但见她把冒着热气的、像月亮一样大、像月亮一样圆的十块糖饼,放在簸箕中端到大桌上,然后用一块白布包好。又端上来两大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萧星辰挑着细细的人工切的鸡蛋面,一面吃着一面向汪素兰竖着大拇指。
“嫂子,我采雪莲回来,再给你吃一粒药,再给你针一次你就没事了!遇事一定要放宽心!钱的事不用愁,兄弟我有的是钱!”萧星辰感觉这一生吃的最好吃的面条就是这一顿了,因而,他感激的说道。
“哎……”汪素兰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有一腔热血在沸腾,一腔热泪在眼里涌动。
“嫂子,我采雪莲回来,你一定要再切这面条给我吃啊!”萧星辰说着,提着十块糖饼,便向外走去。
“嗯……”
冯瑶凹特了,感觉萧星辰这几句简简单单的话,等于把世界上最好听的话都说完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两人上路了,汪素兰一直把他们俩送到大路上。
房屋街道都很落后,但空气真的很好,呼哈呼哈~~~萧星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冯瑶头始终低着,自从上了路也没有朝他望一眼。她还在为他摸自己**的事生气。虽然是梦,虽然并不真的是他摸的。但自己在梦中,确确实实看到的就是他!
街道上的出租车很少,想在这里打车连门都没有。他们只好向北边的火车站走,在那里,会有出租车的。
“萧大哥~~~”
萧星辰一听,一个亲切的声音传进耳朵。他急忙一回头,只见晓雪骑着小三轮车往这边赶来。
“闺女~~~”萧星辰一来幻觉又快要到严重的时候。二来他看人小了一半,晓雪是个雪白的小女孩,真的有几分闺女的感觉。再说啦,孟老大说过:他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女儿。
“萧大哥,请不要这样称呼我!”晓雪三轮车到了他们面前,把冯瑶手里的两个提包放到三轮车箱里。车箱里还有她带来的一个白的帆布大包。
“闺女,你这是?”萧星辰感觉如果不喊闺女,就无法表达自己心里的爱。见她将冯瑶的包放在她的车箱,因而不解的问。
“我要替你们带路!”
“闺女,听话,回去!”萧星辰喊闺女喊顺口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你能帮我妈的病看好,你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凭什么不能帮你呀?”晓雪说着,眼泪在眼里打转。
“……那,闺女……大哥和嫂子他们知道吗?”
晓雪一边推着三轮车向北走一边望了冯瑶一眼,笑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冯瑶姐,你感觉他可笑不?那么大一点年龄,总想称大呢!
“闺女,你不可顽皮,你应该听你家大人的话呀!”萧星辰知道,带一个女孩出来,那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你喊我闺女,你不就是我家的大人吗!你说过要带我走的,你还想赖账啊!”晓雪推着三轮车,头也不回的喊道。
第0390章 冯瑶姐,不是萧大哥干的
萧星辰听晓雪这么一说,此时正值他幻觉严重的时候,他感觉她说的甚是有理:你都喊人家闺女了,你还不是人家的大人?
至于确切的到底是不是她的大人,萧星辰还是有些模糊,因而,他向冯瑶发去求助的目光。
冯瑶还在为梦中他摸自己的**而生气!常言说得好:没有结婚的女人是金**,结过婚的女人是银**,年龄大了,**挂得像油瓶一样,那比喻就有点不大好听——狗**。
人家还没结婚,对象还没有呢,那可是正宗的金**呀,难道是你随便摸的吗?
冯瑶虽然知道那是个梦,虽然可能与他无关,但梦中不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不知不觉走下有四五里路,到了一块凸向马路的向鸭嘴帽一样的石头前,晓雪把破三轮车停在路边,用一根链条穿过后面的两个车轮,然后用大铁锁锁了起来。
锁好之后,将冯瑶的包递给她,自己提了个大帆布包,里面很沉的样子。
晓雪告诉冯瑶,从这里到克德里主峰是最好的路线。
萧星辰看晓雪提着大白帆布包够提的,他把十块糖饼递过去,把她手中的大白帆布包接了过来。
“闺女~~~”
晓雪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多好的青年,多好的医术,却生这么一个性格,光想沾人家女孩的便宜!从冯瑶姐的目光中,就看出对他的不满!
“……晓雪,等等!”冯瑶开始爬在半化的雪地的山上,还挺兴奋的,没到半山腰,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呼吸困难,呼哧呼哧~~~
“冯瑶姐,怎么回事?”晓雪踩着喀嚓响的雪,一步一个脚印的奔跑回来。她见她呼吸困难的模样,便扶着她急道:“冯瑶姐,像你这样上不了山的!”
“休……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呼哧呼哧~~~”冯瑶虽然难受,但她却不愿意一人回去。
晓雪把她的大包小包拿在手中,扶着她走到一处向阳的背风处。
高山反应使冯瑶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哧呼哧~~~她慢慢的出现了幻觉。她把夜里的梦当成了现实,因而,她开始慢慢的皱起眉头,银牙咬得喀嚓直响。
太阳晒得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冯瑶呼吸越来越不畅:呼哧呼哧~~~她拽下脖子上的花格围巾,风把树上的凉雪吹下,灌进了她的脖子里,她冻得浑身一缩。已经落在脖子上的雪很快溶化,新刮下的雪又灌进脖子。她不得不把围巾重新围上。
晓雪见萧星辰缩着头闭着眼睛,她不知道他是在等待清醒。她开始焦急起来:还要翻两座山才能到达主峰,路还没下来二十份中的一份,现在就开始休息,这样到达主峰,要到什么时候?
再说,冯瑶姐这身体到下一步,就得要人背着了!
萧星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雪景,他感觉真正的好!他站起身来,竖了一个懒腰。
耳边的呼哧处,使他转过头来,只见冯瑶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萧星辰突然感觉自己大意了!
像她这样,纯粹是高山反应的结果:呼哧呼哧~~~
自己当时光顾来采雪莲了,光顾有个伴儿,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在这山上,一天两天是下不去的,住哪里?吃,难道就吃汪素兰烙的这十块糖饼吗?
萧星辰急忙从包里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就要往她的嘴里塞。
冯瑶咬着牙,把头转向一侧。呼哧呼哧~~~
“冯瑶,你赶快把这药吃了,要不的话,你就没法再行走了!”萧星辰有点焦急!
此时的他,十分羡慕哪些带兵打仗的将军:带着几十万人马,喊一声冲啊!兵马齐冲!还有那胯下将军韩信,用兵更是多多益善。
而自己,眼前只有两个女兵,看起来她们对自己都有严重的抵触情绪,不要说千军万马,就是给自己一个班的人,恐怕自己都难以带好!要是女兵,一个自己也带不好,眼前的一切,足以说明!
呼哧呼哧~~~
“你为什么不服药?”萧星辰动怒,树上雪花被震落,纷纷扬扬的散了下来。他摆了摆头,跺了跺脚。
呼哧呼哧~~~冯瑶的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雪上,把雪滴成两个黑窟窿。
“你要这样不听话,那你就回去!”萧星辰以前是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泪,而此时却完全不再理会,他为自己带兵无能而感到羞愧。
自己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细想之下,还不如那又黑又矮的宋江!
呼哧呼哧~~~冯瑶站了起来,摇晃着脚步向山下走去:姓萧的,呼哧呼哧~~~我和你断交!
冯瑶边走边想:天啦!这个世界上,都叫一些什么人啊?
她继续郁闷的想到:爸爸就像个情种一样,妈妈跑了,他伤心的写情诗啊情歌啊!他不再理会古代的诗,什么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而是自己创作起情歌来了!
你要创作唱支山歌给党听那类歌曲,那是正能量,你这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戚戚,就像个李清照似的!人家李清照是个女的,还有情可原!而你呢,一个大老爷们,呸!呼哧呼哧~~~
还有妈妈,你你你,呼哧呼哧~~~你好鞋不做要做破鞋!如果你的鞋不破,我怎么又会跟萧星辰来这里?呼哧呼哧~~~
如今女儿我一个黄花姑娘的**,都让他小流氓萧星辰摸了,你作何感想?你舒服了,是不?
做人,做一女人,应该做一个好鞋的样子,怎么能去做破鞋呢?
呼哧呼哧~~~冯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萧星辰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抄了起来,单膝跪地,左手托住她的后背,心里甚是怜悯。想起冯瑶曾和自己上康吉列国追狼,那是何等的有情趣!虽然遭遇困难,但基本上两人还是心心相印的!
而现在,环境对于冯瑶来说相当恶劣,她呼哧呼哧个不停,前方路漫漫其修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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