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头明显和那漂亮时髦的不白女郎一伙,其目的是栽赃萧星辰盗窃文物,还是他妈唐代的,以达到陷害萧星辰的目的。
可是,这一班痴逼就没想到,在最后的调查阶段,说萧星辰盗窃文物这一点能成立吗?
张弛不禁有些懊恼:没想到在网上左挑右选,竟然先他妈一班弱智的人!
这一班人弱智不说,天又不助他们,又偏偏遇上小偷。这法律是重证据的,萧星辰那里什么也没有,乘警也不至于弱智到别人一说他们就抓人吧?
张弛看到这一切,心里就像明镜一样!不过,他有一点犯迷惑:萧星辰说那样的鸟话,分明就是洪门周三一个类型的。他是装那鸟样呢,还是真的痴逼了呢?
应该是装的,这家伙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像他这鸟样,又能打又有钱,再加上他那所谓的幽默,谁个女孩不喜欢他?
旁观者清,这一句老话,用在张弛这里,真的是最合适不过了!
男乘警伸出他的长胳膊,向萧星辰座位下摸。他的胳膊好长啊,摸啊摸啊摸啊摸,里面哪有什么宝瓶?只不过是抓到了潮湿的一团纸罢了。
男乘警摸出来之后一看,这团潮湿的纸团还有粘液,他心里一瘮,整个气都出在大背头的身上。
“宝瓶在哪里,你给我找,找不出来我就以诬陷罪拘捕你!”男乘警气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团带有粘液的纸砸在大背头的脸上。接着,他把手上的粘液擦在大背头带方格的呢子西服上。
大背头刚才被萧星辰打的时候,脸还没肿起来,这一会儿半边脸肿得像红苹果一样。
如果不看他整个脸,单看他这半边明晃晃的像气球一样的红脸,倒也不难看!
他一听说下面没有东西,也顾不得脸疼,也顾不得地脏,也顾不得西服上的粘液,一下子全身伏到地上,拿出手机,开亮手机上的“手电筒”,里面要装有“宝瓶”的纸箱没有,要说潮湿的卫生纸团还有一团。
“……怎么会没有?”
“跟我走!”男乘警也知道柿子要按软的捏的道理。那愣子的力气好大,又没有他盗窃的证据。这大背头年龄大、力气小,有诬陷人的嫌疑,他便抓住他的胳膊向后面的乘警室走去。
“……警察同志,他真的是盗窃文物的罪犯啊!”大背头见自己彻底失败,便想在大家不明真相的情况下翻盘,作最后的可怜的努力!
萧星辰这个时候彻底清醒了!想起刚才被三道杠的青年说是自己爷爷,这会又被人家诬为盗窃犯,他气的抓起地上的那团带粘液的卫生纸,一下塞到大背头的嘴里。
他也感觉到手上有粘液,也像那乘警一样,在他的呢子西服上擦了又擦。
大背头就这样一边呕着一边被带走了!
萧星辰望了望平头上带三道杠的青年,见他低着头,他想起了“低头就为败”这一俗语,便走向卫生间洗手去了。
麻痹的这一群笨蛋!张弛见到这一班家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萧星辰击得落花流水,萧星辰根本还没用力,大背头便肿了半边苹果脸,吃了一团卫生纸。
唉……看来水圣学说的没错啊!这萧魔鬼不是一般人能战胜的呀!自己这二十万看来要打水漂漂了!
三道杠的小青年在前面的一站下了车,车箱内一切又归于平静。
萧星辰的对面座位空了,他睡在上面整整睡了一夜,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也醒了,此时,他的心情大好。
他解了手刷了牙洗了脸吃了饭,又坐到冯瑶的身边。
冯瑶又开始讲家庭的苦难史。
萧星辰知道,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不容易。不能总讲苦难,要光讲苦难的话,人类就没希望了!因而,他忍住笑问道:“你妈也在家大半年,你爸要没要求过和她办事哎?”
冯瑶的眼睛突然僵直带光,像杀猪刀那样明晃晃的,随时要开宰眼前的这头猪。
“这夫妻之间呀,办事要和谐了,其他方面也会相对和谐的!你不要难为情,你把你爸在这方面的事情讲给我听听,我看他们俩还有没有破镜重圆的希望。”
冯瑶目光的杀猪刀开始在磨刀石霍霍的磨着!磨刀不误砍柴功,同理,磨刀也不误杀猪功!
萧星辰见她那模样儿,越发的想笑!“你也不要把男女间办事想得太腌渍了!如果要真的那样腌渍,那么,自从有了人类以来,人们就办呀办呀办的!从现在直至人类灭亡之前,人类也决不会停止这种办办办的!”
萧星辰并不是想讲什么深刻的大道理,而只是想和谐一下气氛罢了!
冯瑶想了,萧星辰的话肮脏不堪!不过,要说他哪一句说错了,还真的没有!自己虽然没有结过婚,但也可以想象,如果夫妻间办事不和谐,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再说了,不仅人类喜好办事,畜生类也不喜欢吗?就是老鼠也唧唧叫,就是老猫也嗷嗷喊,就是老狗也汪汪哼!它们它们,它们们们们都这叫干嘛嘛呢?
“小瑶啊,远的不说,假如我和你结了婚,第一晚我就不硬了,或者裤子一脱便跑了马,你能高兴嘛……”
冯瑶把手掌当成杀猪刀,啪啪的砍在他的胳膊上!
“我说错了吗?”
是啊,你这话真的没有错,不过,却没有这样打比方的!你硬与不硬,你跑马在草原、还是在马路、还是在雪山,这些暂且不论,人是情感动物,没有直杠杠的当一个女孩的面这样打比方的!
“小瑶啊,苦口良药啊!唉~~~我要尽说好听话,尽说恭喜你发财,尽说大年初一的元宝话,能起作用吗?你爸你妈就不闹离婚了吗?”
“萧星辰,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心态真真真的好!你遇天大的事,有时间就傻逼逼的那样就过去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傻逼逼了呢?好说不好听啊!”
“……你看我,给我爸我妈这事闹的,我都快要成祥林嫂了……我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身边,我天天想啊想啊想,想得头脑成天像炸开了一样的疼痛。一看人家家长去开家长会,我家一个家长也没有,我的心快要酸成山楂了!
我常常想,我要有一个健全的爸爸或一个健全的妈妈该有多好啊!
我爸爸因为我妈而神经受了刺激,我妈妈跟王俊来走了,最后又被他用炸弹胁迫。要早知今天我妈又跟了袁崇豹在一起,你说我……”
“这个世界上的灾难太多了,你必须学会接受!要不的话,到你掉了牙驼了背,耳朵天天嗡嗡响,眼睛前面成天都像蚊子在飞的时候,你就更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了!”
“我要到那样的时候,我决不活在这世上!”冯瑶牙齿咬得嘎吱直响,萧星辰描绘的画面,简直太可怕了!
第0378章 妙啊,用大饼脸杀死他
萧星辰听冯瑶说要是那样,就决不活在这世上,感觉她未免太过悲观,便道:“如果遇到困难都习惯于去用死来解脱的话,那这个地球上就不应该有人类了。那遍地都是野兽,满天都是老鹰,地球重新回到动物世界了!”
冯瑶的眼睛望着他的脸,他那张不白的,有点清瘦的脸。她眼前有点看不懂了,这一张脸不怎么样,里面的文章倒是不少!
“望什么呢?看好了吗?”萧星辰现在的眼里,她还是小一半的,这么一点小女孩的眼睛像一轮明月一样,他甚是怜爱的说道。
“看好又怎么啦?”
“看好了,等到我们回去之后,你叫我那冯老大派人到我家提亲啊!”
“提亲我看免了吧……提耳朵行不?”冯瑶说着,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一个劲的向上提。
萧星辰的耳朵在疼,有一个人心在疼,这个人就是张弛。
张弛见萧星辰和那个漂亮女孩打情骂俏,快乐融融,不禁联想起自己:前妻,对钱字情有独钟!从前,一听说给她钱,她眼睛立即睁大、明亮、放电。去家如果自己不提钱,她两条腿夹着,眼睛像行将就木的老狗那样暗淡无光。
张弛受不了了,才决定和她离婚。
在情场上,自己也是老手,但都是逢场作戏,一个真情的都找不着!自从认识丁慧银之后,自己真的把她当成了唯一。不过,自己和她喝过一次酒之后,自己也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的眼睛就变得阴森森的,像阴沟里刮出的风一样。
要说像萧星辰这样快活的说笑,自己这一生还没遇过。
要论长相,自己现在就是三十出头了,也比他那模样要帅气的多。自己二十出头岁的时候,那更是帅得不得了了,那小脸真是吹弹可破啊!虽然这一句话是用来那些漂亮的像西施那样的女孩!
人家如此快活,而自己却傻逼一样用半旧的蓝线帽盖着头,半旧的大衣包裹着身体,大口罩捂得像做手术的外科大夫一样!
如果自己不跟着来,在家快活多好!虽然自己对那些洗头小姐有些厌恶,但要是洗个大头玩个小头,总比在这包着头要好得多吧!
太阳升高了,车箱内更加明亮了起来,车内的电灯关闭了。张弛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只见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两个女孩。
一个性感十足,不胖不瘦,特别是那胸部,用西施描述也不为过;一个又矮又胖,脸很像盆,那五官像小孩子学画画涂鸦出来似的,还戴着带圈圈的近视眼镜,真的有点像东施的二姐。
张弛看到这两人走在一起,望了一眼赛西施,鸡头猛的抬高,能挂一桶水;看了一眼东施她二姐,鸡头突然一软,像一滩鼻涕一样,水也洒了一地。
她们俩走到萧星辰的对面坐了下来。
东施她二姐坐在里面,与冯瑶相对,赛西施坐在外面,与萧星辰相对。
赛西施从左手腕上的红色小包中取出小镜子、口红,旁若无人的描起嘴唇,画起眉毛来。
张弛的目光真的不差!他的鸡头的抬与低,非常准确的反映了他的心情!
男人,有的时候,本性是完全相通的!萧星辰朝赛西施一看,也像张弛那样,鸡头上也挑起了一满桶水;朝东施一望,鸡头一软,一桶水哗的一声倒在地上。
自从水桶的水倒了之后,为了让水桶始终满桶而不倒,萧星辰决定眼睛只盯着赛西施。
萧星辰的头脑如果完全清醒的时候,他不会一直挑着水桶的,只因为离服脑波药皇又过了二十小时,又到了幻觉严重的初期。因而,他的小和尚始终挑着水桶。眼在赛西施的脸上挖着。
“萧星辰,你服过善缘丹的!”冯瑶见他挑水而不怕吃苦的精神,深深的感动,便套着他的耳朵提醒道。
萧星辰哦的答应了一声,但眼睛仍在挖着赛西施的胸部。他坚信自己,自己的胸襟像大海一样的宽阔:麻痹的!海会啸山会喷,痛快一分是一分!
张弛在设想,如果只要赛西施一人出现,假装肚子疼什么的,一走一捧乳,那萧星辰定会上前给她施治,等下了火车,两人的感情也建立了。当然,依萧星辰的性格,插进去已经是必然的事!
到萧星辰办完事之后,到那时候,有个人冒充赛西施的爱人,一铁棍砸断萧星辰的腿。他要反抗,就弄两人专打他的腿;他再反抗,就打他的两只胳膊!到那时候,照片一拍,证据确凿,大堂之上,萧星辰只有痛哭。
就说赛西施是白痴,萧星辰强干白痴,罪再加一等。赛西施躺下,就说被他办得残废了,不再能起来,这样,判他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萧星辰坐了牢,在牢里叫人把他弄死,那还不是鼻涕朝嘴里淌——顺事!
这一班痴逼!张弛想到这里,狠狠的腹诽道。他又继续恶想:你们带东施她二姐带来干什么,是想把萧星辰吓死吗?想到这里,张弛用手指弹了弹自己的侧边头脑:如果能把他的裆部那小和尚吓晕了我相信,萧星辰的大头恐怕还没有那么脆弱!
“这位帅哥……”东施她二姐首先叫了萧星辰一声。
东施她二姐那像大饼一样的脸,脸上画着不规则的五官,再加上那一圈又一圈的眼镜片,把萧星辰吓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眼睛仰望着火车的顶部,嘴像癞蛤蟆等雨一样。
妙啊妙啊妙!张弛终于赞成所雇这一班人的智慧了!用大饼脸吓死他,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杀人方法!就是公检法外加国家安全局联合办案,也查不出他的死里面有什么阴谋!这是一例典型的猝死案件!
张弛真的想立即打电话向水圣学汇报,他想总结一下:这叫做丑脸杀人法!这种杀人方法在古今中外的法典中,都绝没有这一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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