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医皇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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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医皇在都市-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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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邵红玉为了照顾叶秋韵,住到了她的家里。当然,她的屁股那点皮外小伤,用不了一星期也会好的。

    冯瑶打电话给爸爸,说自己要出差一个阶段。以前,她的爸爸要是听到这样的话,准会吓个半死。而现在,只是哼哼哈哈,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他在接听电话的时候,还在哼唱自己最近新创作的一首情歌。

    萧高贤和舒瑞芬听说儿子又要出远门,坚决不答应!

    萧星辰知道,自己只能和爸爸说,不能与妈妈道。如果要把叶秋韵的情况告诉妈妈,妈妈肯定会疑虑重重、坐卧不安!

    萧星辰在父母的房间,见他们不同意自己出去,微笑着告别了父母。临走时,对爸爸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萧高贤会意,待萧星辰到楼上的时候,他跟了过去。

    萧星辰向爸爸说明了叶秋韵被服了善缘丹的情况,不及时解救非常危险。

    萧高贤听儿子这么一说,当然是支持儿子去寻找解药了!他一直认为,对于医生来说:治病救人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情。

    晚上,冯瑶回家准备了些衣服等物品,爸爸冯得祥只望了她一眼。这让她的心酸得像没熟的山楂一样。

    ……

    金鹰医疗大厦六十六层的晚上,大小灯光不下八百盏全部亮起,整个楼层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水圣学看了萧星辰打擂,回到卧、办公、娱乐、锻炼的功能室里,便叫人把灯全部开亮。

    整个室内,就他一人,他仰躺在沙发上,右边高起的眉毛时常抖动一下。

    他无法理解萧星辰为人:一个人在医术上面强,不奇怪;一个人在武术方面强,也不奇怪。而一个人在医术与武术两方面都达到顶端的人,从没听说过。

    “水董,你找我?”张弛进门后,身体僵硬的站立。

    水圣学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他没有服用什么丹药,他的眼睛也很正常,不过,他想起今天打擂的萧星辰,像一只凶狠的藏獒,而张弛不过是一只小京巴狗而已。

    “水董,我刚打听到,萧星辰买了去西北的火车票,直至克德里镇,坐火车要坐两天两夜……”

    “萧星辰的事,暂时放一放!”在水圣学的眼睛里,出现萧姓藏獒咬着张姓小京巴狗的血淋淋的画面。

    “我想安排一下……”

    “我说这事算了,等我想好了再说!”水圣学知道张弛是个急性子,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那姓萧的对手,再加上自己刚才头脑中出现的藏獒和小京巴狗幻影,这让他感到不祥。

    “我……”

    “出去吧!”水圣学不耐烦的说道。

    “水董,要不的话,我请假一个月,回去把离婚的事办一办……”

    “……”水圣学右眼梢向上出了出。他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你一定谨慎啊……都三十出头的人了!”

    “是!”张弛听完,转身走了出去。

    张弛的心里焦急啊!其实,家里离婚的事情已经完满解决,下一步,就是要和丁慧银把结婚的日子订下来。不过,他半年前就向水圣学保证过:一个月内把萧星辰的事情摆平。

    这次赌擂,水圣学赢了四千万,赠予他四百万元。他感觉不把萧星辰的事办了,就是追求丁慧银也没心事!

    得了这四百万,张弛更感觉对不起水家父子对自己栽培。平时他们水家父子给钱不说,仅自己的活动资金就给了一千万元。

第0375章 列车上,高个女孩严厉责问

    张弛出了水圣学的办公室,心里郁闷,到了地下室,开着自己银灰色的越野车,向花溪公园而去。

    张弛帅气的脸庞,引起公园门前花痴女孩的注目。而他的心里,则根本没有心事去招惹这一类事情。

    他从公园南门进去之后,向北拐弯向西,进入树林之中,走到一张长椅边,躺到木椅之上,伸出右胳膊垫在头下。

    月亮的黄光从东边建筑物上方辐射散开,树林之中则依旧黑乎乎的一片。

    他的一支烟才吸一半,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面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他猛的站了起来,随即向北连退三步,拉开了决斗的架势。

    他的心里直埋怨自己大意:连下面给人家抓住了才发现,如果要有人暗杀自己,那还不是如轻松的杀死一只鸡?

    一串女孩的笑声过后,从椅子后面出现两个女孩的倩影,这两个女孩,就是在公园门口尾随而来花痴女孩。这些帅气有高档轿车的成熟的男人,正是她们的猎获对象。对于她们来说,钱不是重点,痛快才是中心。

    “帅哥,干嘛呢?”一个女孩笑着问道。

    树林里虽然黑,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形体还是依稀可辨。

    麻痹的!张弛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向公园内的环形大道上走去。

    “帅哥啊,这大春天的,也不要你钱,来玩玩呗?”

    玩你麻痹!张弛是宁缺勿滥的男人,怎么连都看不清就玩?他继续走向公园内的环形大道。

    “帅哥……”一个女孩叫。

    “你别喊他了,他是个二衣子,要是上半月下半月的,到底谁玩谁还不一定呢?”另一个女孩不平的道。

    我草泥马!张弛气愤的抓起路边建筑用的石子,猛的向那两个黑影砸了过去。

    “啊~~~你麻痹的你个流氓你站着!”

    张弛听到骂声,抓起石子一把又一把的砸了过去。

    “啊……有人强奸杀人啦,快来抓强奸犯、杀人犯啊……”

    走在公园内环形大道转着圈子的锻炼身体的人,听到喊声,立即有人去呼喊公园内的保安。

    张弛混入人群之中,心里骂道:真他妈的晦气,本来想安静的想一想,却遇上这档子破事。

    他向门口走去,听到后面有慌乱的声音,他在一个雕塑的背影中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女孩满脸是血,被保安拉着走向大路,等待她们的是救护车。

    张弛无心再在这公园,等到两个被砸的女孩上了救护车,他才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回到金鹰大厦二十六层,八十多平米的办公兼住处的房间。拉起双层防光线的窗帘,躺到沙发上,房间里黑得像锅底一样。

    他再次点燃起一支烟来。

    他想:不是水圣学不相信自己,他放手给自己干了之后,至今近一个月了,萧星辰依旧完好无损!

    不行!

    他猛的坐起身来,将烟揉在烟灰缸里。

    既然水圣学有顾虑,怕弄死萧星辰之后惹火烧身,那么,就陷害他,让他去坐牢!即使自己陷害他的事被警方抓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死人,一切都还好办!

    我就不相信他萧星辰是哪里的大仙,就谋害不了他!

    只要不杀死他,最好能让他去坐牢,即使自己失败了,水圣学也不会怪罪自己的,在警方那里也小意思的。

    想到这里,他急速的翻起手机,联系网上干这一行的人。

    由于水圣学谨慎,干这样一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不用自己手下的人。犯了事死了人,警方也无从下手破案。

    张弛办的无名无姓的手机卡就有多张,用一张换一张,用假名字办的银行卡也是如此,一些事情常常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办了。

    不过,他和人家说好的价钱,通常是一分钱也不少给人家的。

    没要半小时,张弛便谈妥一家。

    陷害的对象萧星辰,明早八点十分,去克德里镇的火车,最好不要杀死他。预交定金二十万,如果陷害成功,每判一年,金额二十万,判处十年以上,二百万元。二百万元也是最高价格。

    二十万块钱的定金汇过去了,萧星辰的照片资料汇过去了,他张弛也一夜无眠。因为是否能摆平萧星辰,是自己事业成功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他穿着半旧的深蓝色长风衣,竖起衣领,戴着半旧的蓝毛线鸭嘴帽和黑色大口罩。从外表上来看,根本就无法看出他的年龄。

    他打了车票之后,站在检票口二十米外的地方,谨慎的望着检票口。

    跟水圣学干这一年多,他确实是谨慎了许多。

    张弛虽然感觉水圣学有时有点窝囊,但感觉这样确实稳重: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李显贵死了,警方认定是自杀;又一中型药厂的巩老板死了,至今也没人怀疑是金鹰医疗集团所为。

    张弛本以为他跟踪萧星辰的事情,根据自己干保安工作这些年的经验,是完全没有人知道。

    他想错了!

    他用于和水圣学联系的手机,早已被水圣学定位。

    现在,张弛到了车站,水圣学清晰的看见手机的小绿点在移动。

    水圣学知道,这一小绿点,极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变为黑点。从一个充满生命力的绿点,变为死的黑的枯点。

    水圣学清楚的知道,张弛如果擅自行动,离开自己的指导,他输的概率很高!

    水圣学还知道,不要看张弛如此精明强干,不要看他也是人中精英!他一旦落网,他在那些更强的警察手里,他就会慢慢的变弱,他就会讲出以前的杀人的事来,他讲出杀人的事,就是自己水圣学的事业和人生走到终点的时候。

    张弛,你不该不听我的话,你不该对我阳奉阴违!想到这里,水圣学的整个身体瘫在沙发里。

    ……

    第二天早上,萧星辰和冯瑶便乘上了西北去的列车。

    他们知道西北还在下雪,冯瑶两个大旅行包装得满满的,里面仅羽绒服就有两件。

    而萧星辰还是左手腕上那只皮包。他打算到地头买衣服穿,回来不冷时再扔了。就这样轻轻的来、轻轻的回。

    他们俩经过检票口的时候,蓝色毛线鸭嘴帽下的一双漂亮的男子汉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这双眼睛,就是张弛的眼睛。

    张弛以为自己是很谨慎了,然而,水圣学并不这样认为。张弛以为萧星辰是人不是神,只要水圣学放手让自己去干,自己就可以把他从活的变成死的!

    一个药厂的老板李显贵死了,另一个药厂老板巩老板死了,萧星辰为什么不可以死?

    张弛真的谨慎多了,他在人群中这样的装束也不算特殊,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半旧风衣、半旧帽子,再说,离开萧星辰这个目标,在众多的人群中距离二十米开外。

    萧星辰坐在第三节车箱的第四排的左边,张弛坐在同一节车箱的第十排。

    张弛递出一个硬币,从推着车子卖报纸报刊人的手中买了一份报纸,他虽然不东张西望。但萧星辰则完全在他的视线之中。

    一个高个女孩,穿着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黑色紧身裤,裤子上面套着米汤色的呢绒裤头,上身穿粉色毛线衣,披肩的长发,她虽然不是很白,但五官也挺标致,她的手里提着用红带子交叉扣好的纸盒,从张弛的身边轻轻走过。

    这个女孩也在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走路和模特儿走猫步差不多,甚是养眼。

    这样的女孩路过,自然引起大家的注意。

    当然,不仅是大家注意女孩,女孩也在注意着大家:眼睛不停的向两边扫视。

    有个小青年,平头上替了三道竖杠,他受到女孩高耸的乳峰的刺激,半站起来,随时准备做好自愿者的模样。

    小妹妹,让给你坐啊?平头上替了三道竖杠的小青年在心里说道。他希望这个女孩能够听到他的心声。

    这个女孩走到萧星辰面前,把纸盒丢在地上,开始半弯着腰端详起萧星辰来。

    “萧星辰,你在这儿?”

    这女孩的声音一出口,顿时引起半个车箱的人的注意,当然,注意的多是那些年轻人。

    张弛的目光只始终盯着那女孩丢在她脚边的箱子,只见她在喊萧星辰的时候,箱子也被她踢到了座位下。

    这纸盒长约五十厘米,宽约三十厘米,高约二十五厘米。

    张弛浑身感到紧张,卵子都向上紧,如果有疝气的话,这种动作做的时间长了,绝对对治疗疝气有好处。

    十秒钟之后,张弛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卵子也变得松弛。

    张弛已经断定,这女孩是自己所雇的人之一。他开始以为是炸弹,所以全身才那样的紧。后来想到,要是炸弹不会用那么大的箱子。

    到底是什么,聪明的张弛也猜不出来。

    “你是谁?”

    萧星辰一直在听冯瑶讲她家庭的事情。一个多小时下来了,他一句也没说,冯瑶一分钟也没停。他见这皮肤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惊讶的目光望着自己,还叫出自己的名字,便反问道。

    “我是谁你不认识?”女孩的声音突然像锥子,极有可能刺破火车的车顶。

    “是啊,你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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