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周三看到是金鱼眼的时候,但没留住棍,一下子还是打了下去,着着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
“萧十三,没想到你这么会打,那你就把周三给打跑了,让他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白璐走到萧星辰的身边说道。她怕洪门周三听见,恐对她不利,因而,声音像蚊子。
麻痹的,真是最毒不过女人心,他一个半痴,难道你就对他恨到如此?永远消失,难道你想叫我把他打死?
“周三,你个狗日的,你敢打我?”金鱼眼知道周三打的目标不是自己,但那松树棍却是着实的打在自己的左肩上。
“……成,成哥,我不是打你的,我是打那个狗日的的!”洪门周三全脸灰黑,两眼通红,射出两道凶狠的光来。
萧星辰已经听到洪门周三两次骂自己狗日的了,自己和他无冤无仇,他竟然骂自己,这令他的火从脚底向上直窜。
他不想抓他那满是油的松树棍,又不想沾他那身,那身上块块黄斑,很有可能是屎留下的痕迹。
怎么对付他?
萧星辰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的银针。他取出两根银针,转到他的身后,一针甩向他的后腿处的百里穴,当他转身举棍时,他一针甩向他的内关穴。
按理,这两个穴位都是止痛的穴位,但由于是劣向行针,下针又深,周三倒地,疼痛的喊出鸡声。
望着洪门周三的哭叫,白璐冷冷的笑了!这些年,他就是自己的心病,终于,今天有人收拾他了!
金鱼眼见这家伙甩出两根针,周三便倒地哭叫,他生怕那两根针扎到自己的身上。他带着一身的痛,迅速开车离开。
萧星辰至所以甩两根针而不是三根,如果劣向三针下去,洪门周三真的会疼死的。
萧星辰走到正在打滚的洪门周三面前,一脚踩住他的屁股:“周三,你今后还纠不纠缠白璐了?”
“啊……疼死我了,我要叫官家把你逮去!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
“周三,你也知道让官家逮我?你知道成天跟在人家女孩身边撸管,是一种什么行为吗?”
“你个混蛋,你管不着!”
“周三,你知道,我这针如果再过一分钟不拔,将会是什么后果吗?”
“啊……疼死我了!你个狗日的……”
“如果你再骂我,再过一分钟不拔针,你的鸡…巴就萎缩掉,今后,你就变成太监了,你明白吗?”
“啊……大,大爷,我骂的都是骂我自己的,求你把我的针拔了吧!求你了……”
洪门周三一听说那个萎缩,狂喊道。他心里想,如果那样,自己不成了司马迁了吗?自己也不能像司马迁那样名垂千古,凭什么要让自己受司马迁那个罪啊?
“那我问你,你今后,还跟不跟着白璐了?”
“……不,我不了,快替我拔针啊,我不要当司马迁啊……”
“你看你那熊样,还要当司马迁?”萧星辰感觉也差不多了。于是,从他的身上拔下银针,将针随即扔掉。
其实,这针扎在他的身上不拿下来,也不会造成他的那个萎缩的,这个,不过是吓唬他罢了!
拔了针,洪门周三身上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他拔腿便向北边跑去,再也没敢回头。
“白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萧星辰回到饭店里坐下,他的利他主义的情怀又占了上风。
“萧十三,你能为我留下吗?”
“……”萧星辰一听,愣了一下:自己要带爸爸去龙都看病,自己刚刚在龙都买了房子,自己在龙都有朋友,自己今后没想到要回琥珀发展。“不能!”
“谢谢你为我赶走了周三……你走吧!”现在的白璐,已经习惯与不现实的、不真实的情感断绝。
“土党参呢?”
“萧……萧哥,我在这……你先走吧,我后走……要不的话,被成哥碰见,我就没命了!”
“土党参,你先走吧!”白璐看他从墙角爬出来,一时,心里充满了厌恶:“从今后,你也不要来我这小店吃饭了!”
“啊……”土党参爬起身来,转向萧星辰:“萧哥,我先走一步了!”
“嗯……”萧星辰见土党参那模样,便知道那金鱼眼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可怕。虽然他的行为不像个男人,但他能够理解。
土党参走了,白璐一把上前抱住萧星辰哭了起来。
两人的感情终于爆发,一阵噼里啪啦接吻声。
“萧十三,难道你真的不能为我留下?”白璐想,如果他能留下,自己再也不用惧洪门周三了,那么,自己该是多么愉快啊!
“不能!我在龙都,还有我的事业……我们能去哪里开个房间吗?”萧星辰要不是看饭店里还有个服务员,还有个厨师,还有要来吃饭的食客,他这个时候就要了!
可是,自己是人,不是狗啊!不过,自己这时真的想变成公狗,白璐变成母狗,两只狗躲到绿化带的僻静处,就这么做了。大家也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谴责,说不定还有人夸奖呢:那只公狗好有福气,跟了那条白狗……
“不能!”白璐见他不愿意为自己留下,也果断的给了他一个回答。
他的嘴又吻了上去,不过,白璐已经不再配合,这令他的心里徒生一片乌云。
“好了,我也该走了!要不的话,那金鱼眼回来发现你认识我,你就要有麻烦了!”萧星辰见房间开不成了,她的吻也没激情,说了句之后,便毅然决然的跨出璐璐美食饭店的门。
他略感心酸:没想到,自己经常思念的人,竟然是在这种状态下相遇!比起与凤仙花的相遇来,缺少了几分浪漫。
来的时候,土党参兴高采烈的样子,与他走的时候忧心忡忡的样子交叉出现在他的眼前。
天刚过午,走了土党参,萧星辰再也没了上街耍的兴趣,他顺着原路返回。
鸿融大厦可高了,他记不清那是多少层,像是建筑的时间并不长。自己上初中的时候,这座大厦还没有盖,自己今年上大三了,它正值年轻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这东区,虽然两边都是新建的建筑,但道路上一点儿也不乱不脏。他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好一路走一路问。
被问路人都感觉奇怪,这路上有公交,有出租车,他不跟车,却步行问路?
走着走着,他找到了参照物,那就是东边的山,山凹肚子的地方,向西五六里路,那就是自己的家。
眼是孬蛋、腿是好汉,这是一句老话。萧星辰当快要走到家的时候,感觉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从璐璐美食饭店到家里,大概也有三十多里,就这么走到家了!太阳在西天中,离落山还早。他本还想找几个朋友玩玩,想起土党参躲在饭店墙角,想起白璐一脸阴郁,这可是自己最想见的两个人啊!
他没有回家,他索性向山上走去,到了山凹处的顶处,这里没有人,只有叽叽喳喳的小鸟,他爬到了小时候经常爬的那棵树上。心,宁静极了!
这里,才是心休息的地方,离开这里,心便会忙碌起来。
萧茗将八月十六的火车票已经买好,妈妈把一切能带的已经准备好,爸爸本想在这里长眠,因为他是守信用的人,打赌输了,说好一切听夫人安排,为了给子女做个榜样,他真的听夫人的安排了。
连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都有夫人安排,他样样都是服从服从再服从,这是以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
第0261章 军医院之爸爸住院受阻
萧星辰早出晚归,他天天徜徉于山水之前,和小鸟山花为伴。
八月十五的晚上,月亮像水洗过一样。爸爸萧高贤也不知是打赌输了,还是其他原因,变得十分安静。
他在桌子上摆上了苹果、甜梨、桃子、香蕉四样水果,在四个盘子中间,摆着一块团圆饼,在小桌的四边,四个小碟子中有四块月饼,四杯水。
由于萧高贤患的是晚期肝癌,因而,这一次离开家乡,并没有和亲戚朋友打招呼,想等他的病好了些,或者……再与他们打声招呼。
他们四人的心里,谁也看不到还能不能回来。
爸爸萧高贤,他因为患的是晚期肝癌,在他的心目中,痊愈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因而,他特别贪恋家乡的最后一次月亮。
他小口的喝着水,小口的吃着月饼,默默的与家乡的月亮作别。
妈妈舒瑞芬的感慨一点也不比爸爸少。由于本身就是文化人,因而,略微比正常人多了一些伤感。
萧茗感觉家中清静得有些出奇。她感觉与几天前哥哥来家那天相比,现在家里如同一层厚冰,哥哥来家的那一天,与现在相比,那可以用火山爆发来形容!
萧星辰这几天与两个以前好友相遇,与山水之游,他的心静极了,感觉很好!他今天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出家了!如果真的想通了,生活问题也基本解决,出家,倒是一件绝好的事情。
一家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把月亮从东边的山上,一直坐到半晌,直到大家有了凉意,披上衣服,继续坐着,继续望着月亮。
萧高贤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一家人这么温馨的坐着,如果明天死了,又有什么遗憾的呢?
要说遗憾,那就是自己与儿子的打赌。儿子也是成长的,有点错误也在所难免,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呢?
家乡的月亮,我们要走了!这是一家每一个人默默的心声。
萧高贤坐得太累了,在萧茗的扶持下,一步一步的向屋里走去。
第二天,一家人大包小包,放在一辆皮卡车上,向火车站而去。
这大包小包的任务,几乎都落在萧星辰一个人的身上。妈妈要扶爸爸,妹妹虽然也练武,但那小细胳膊又能提几样东西?
一家人,两个老的伤感;两个小的快乐。萧星辰准备回去在爸爸的身上一展身手,萧茗早已把这当成了一次旅行。除了担心哥哥说要把自己转学,也不知是不是吹牛,反正自己的证明都开好了带在身上。
望着车窗里的家乡快速的在眼里消失,萧高贤低下了头。这眼泪要让孩子看见,又要颠覆自己的形象。令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小子给自己扎了针之后,能一天一夜不疼痛。
自己可是针灸高手啊,同样的三个穴位,自己却不能扎。原因是上一次自己差一点把自己给扎死了!
偏偏这浑小子却不讲给自己听,自己这张老脸也拉不下来问他,即使问他,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好言语。
不少年没坐这火车了,这火车真的好快呀!
第二天中午,到了龙都,坐着出租,来到西山别墅。
一看这么大的房屋,萧高贤一丝高兴也没有,他始终认为这小子的钱来路不正,这小子也会自食其果。如果要没有一切听从夫人安排的那纸约定,他决不进这别墅。
妈妈舒瑞芬与萧高贤的心情差不多,区别在于,她对儿子的信任要多于他。
萧茗则要敲起锣打起鼓了,她甚至蛮横的划分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整个三楼应该是她一个人的!爸妈二楼,哥哥四楼,一楼公用。
安顿下来之后,萧星辰带着一家人见了尉迟老太太。
老太太刚走了孙女,又见到孙儿,以及孙儿的一家,顿时喜逐颜开,立即给已经到了康吉列的孙女去了电话。
萧星辰给妈妈安排了一个任务,经常来老太太这里坐坐。
萧高贤见萧星辰一口一个奶奶的喊着尉迟老太太,他害馋得发慌,差一点儿就要喊妈了。
萧茗见哥哥喊奶奶喊得那么甜,她也当仁不让的也喊了。
有好几次,尉迟老太太都把萧茗当成秋韵了:“秋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奶奶,我是你的孙女萧茗啊!”
把尉迟老太太喜的啊,了不成了!
萧星辰到第一军医院,找到院长,说明爸爸病情,要求前来住院。
院长哪里能同意?一个是身份不符,还没刑满,这可是第一军医院啊!二是这样的病人住进来,只会给医院增加一个死亡指标,别的,还不知道能怎么样?
萧星辰找了副院长,找了各位专家,当然,找的时候就差送钱了。因为送钱他们不要啊!
这爸爸如果不能在这医院里住下,实在令他难过啊!
萧星辰见自己跑了一下午送了一下午的礼无果,沮丧的站在第一军医院门前。
“要不,我动用我爸的关系,给你疏通疏通?”萧晓妍见萧星辰着急,她也着急,人家救了妈妈的命,自己安排人家住个院还不行?
萧星辰只好默认!到了龙都,如果这里不能安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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