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书:
为了家中顺利度过难关。我保证,在三个月之内,一切服从夫人安排!我以名誉保证,我以孔老二保证!绝不食言!
立据人:萧高贤(签名)
证人:萧星辰(签字)
证人:萧茗(签字)
立据日期:某年某月某日。”
“改……改一下!”萧高贤举着瘦手向萧茗急呼,生怕一个可怕的事实即将形成:“把孔老二改写成孔圣人,去掉你们两个证人,要不的话,我宁愿去自杀!”
萧茗的目光中写着哀求二字,望向哥哥。因为没有哥哥的同意,她是不敢任意改的。当然,她也不愿意爸爸自杀!
“嗯……就照他的意思改,立即打印出来,签字后归妈妈保管!”
你个小逼养的,真够狠啊,还归你妈保管,你这不分明是不相信我吗?我在你的眼里,是伟大的爸爸,还是洪门周三?
“爸,签字吧!”萧茗以前在家里,也是棒棒硬的人,谁都要让着她点。此一时彼一时,此时,她到处哀求,用她的可怜楚楚,帮助全家度过难关!
萧高贤心里一面流血一面把字签了。
现在,萧高贤和萧茗的目光,都射向了萧星辰,因为,女主人还处于昏迷状态呢。
萧星辰拉开棕色皮包的拉链,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取出一粒花生米大的一粒脑波药皇。
什……什么药哎……什什什……什么药哎?萧高贤在心里急切的问。他是一名医生,中西医都在行的医生,在别人的眼里,是全能的医生。
然而,他见儿子取出药来的时候,他凹特了!
这儿子,不不不,他又是针又是药的,他还有一些什么?难道真的青出于蓝青于蓝……不!这样的人,再学一百年,也将永远达不到我这样的档次!
萧茗把水杯倒满水,像小狗一样,畏缩在她哥的身边。萧高贤眼睛紧盯着夫人的脸,瘦长的手放在她那微弱的脉上。
萧星辰把妈妈托起,形成半倚的状态,将脑波药皇放进她的嘴里,然后,轻轻一吹,药丸便吹进她的喉咙,滑进肚里。
萧茗端的水,颤抖的放到妈妈的嘴边。水没喂进嘴里,却将水洒在妈妈的脖颈上。
萧星辰一个微笑,接过水杯,倒进妈妈的嘴里。
萧茗眉头一皱,哥哥那表情中,充满了嘲讽,那意思是:你这么大了,好没用啊!要不是妈妈还在昏迷之中,自己一定会扼住他的喉咙!
“啊……”舒瑞芬长叹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太他妈神奇了!什么药哎……什么药哎……什,什么药哎?萧高贤两支瘦瘦的目光射向萧星辰:你很了不起吗,我问你多少遍你都没回答?
啊啊啊……我似乎并没出声啊,他怎么回答?星……星辰,你这什么药哎?萧高贤虽然急切的想知道,但他还是没有出声,因为这样,自己也太掉价了!
“妈你看……哥叫你保存好呢!”萧茗捧着爸爸的保证书,比捧着金元宝要兴奋多了。
舒瑞芬睁开眼睛一看,立即坐起身来。她一看保证书,感到莫名其妙,向萧茗望去。那意思是:这石头脑袋的人,会作出这样的保证!
“妈呀,难道我的话你也不相信吗?”萧茗流着眼泪说道。这一次的眼泪,与前几次不同,这是幸福的眼泪!
“……星辰,妈想……过了中秋节之后再走!”舒瑞芬不用想,这一张保证书,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儿子不知费了多少周折才挣来的,她非常珍惜!但她也知道,现在家里的主心骨,可是儿子啊!
妈呀妈呀妈呀!现在走,还能赶上送秋韵一程啊……萧星辰心里一酸:可是,妈妈的心事,自己何尝不知道呢?
“妈妈,听你的!”萧星辰咬了咬牙,痛苦的说道。接着,他又转过身来:“萧茗,给秋韵打个电话,就说我们这里一切安好,我们全家中秋节后回去。并祝她一路平安!”
“哪……哪个秋韵?”
“原龙运董事长老太太的孙女,她要出国留学,就是你乱喊人家嫂子的那位!”
“什么?萧……萧……你说我乱喊,不是你在电话里那样告诉我的吗?”
“……”
萧茗拨通了电话,将手机递了过去。
一家人那个静啊,耳朵静静的听着萧星辰的说话。
萧茗的嫂子,那不就是我们的儿媳妇吗?
啊,儿媳妇的声音真好听啊!她大概与萧茗差不多大吧,人家说话多有水平啊!舒瑞芬感叹呀感叹!
这个畜生,别的本事没有,糟蹋人家女孩的本事还不小!萧高贤不服气的在心里说道。
“老萧,你别动!”接完电话之后,萧星辰在一米之外,向萧高贤的胸前甩去三根银针,银针穿透了衣服,扎在他的穴位上。
此时,萧高贤彻底的无语了:这小子,从哪里学来这些歪门邪道?
“妈,你感觉怎么样了?”萧茗见妈妈的脸色红润起来,还担心她发烧呢,便担心的问道。
“妈妈的头脑那个清爽啊,就别提了……这两年都没有这么清爽过了!”
“你刚才晕过去了,哥给你一颗药吃了以后,你立即就醒了过来!”
儿子,你长大了,长本事了!
“妈,我去睡觉了!”萧星辰一阵困意袭来,边向楼走去边道。
什么药哎……什么药哎……什,什么药哎?萧高贤太想知道这小子用的什么药了!“这个混账,问他是什么药,他就是不说,很了不起的样子!”
“爸,你问了吗?”萧茗可以对天发誓,自己一直在这,绝没有听到爸爸问。
“……”萧高贤一想,自己还真的没有问。
“哦,萧茗啊,你明天去订四张十六那天的火车票……忙过这一阵,哥帮你转到龙都去上学!”萧星辰走到二楼,又回来说道。
“啊啊……”萧茗刚才一直关注眼前的事了,听哥哥这么一说,她愣住了!
萧星辰到了楼上,又返回来,拔去爸爸身上的三根银针,这才回去安然入睡。
第二天,八月十三,萧星辰一觉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多钟,他记得夜里迷迷糊糊的上了两趟卫生间,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他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外面等他等得很长时间了!
这个消息,还是萧茗告诉他的,他,就是萧星辰的把兄弟之一的土党参。
“土二哥,你那皮鞋擦那么亮干什么?”萧茗望着土党参一米五几的个子,穿着一双四十三码的大皮鞋,越看心里越别扭,要早知这样,就不叫他来了!
“这……小妹,我去喊萧哥了!”土党参在家院中转来转去,他对自己这双皮鞋就感觉太刺眼,没想到萧茗偏偏提这事。弄得超级厚皮脸,也蛮难受的!
“他昨天回来,他的火气特别的大,你如果不怕他揍你,那你就喊呗!”
土党参迈着短小的腿,快速向楼梯冲去,冲到三楼萧星辰的房门,连敲带喊,他就不相信,自己的萧哥两年不见,会揍自己:“萧哥、萧哥、萧哥……”
萧星辰也是到该醒的时候,听到有人急促叫喊,拉开门之后,一看是土党参,脸上立即堆上笑容,拍了拍他那宽实的肩膀。
土党参朝萧茗做了个鬼脸,那意思表明:你也太小看我们兄弟的情谊了!
萧星辰略作梳洗之后,与土党参一起下了楼。
萧星辰望车库里一望:空了,他正诧异之时,想起萧茗的话,妈妈为了给爸爸治病,把车卖了!
好在土党参开了辆车来,这车还不是他的,是他们修理厂的。他听萧茗说萧星辰回来,便开着车赶来了。
萧高贤这一个月来,肝部的疼痛时常发作,尽管自己配了最好的草药止疼,然而,效果却越来越越差。一夜里,他的肝部竟然没疼,他很想和这小子好好的谈一谈,他却走了。
他记住这小子给自己针的三个部位,对针灸也十分熟悉的他,也认准这三个部位给扎了针。
土党参的汽车下去十多里,他的手机哇里哇啦的拼命的叫喊起来。
萧星辰给那怪叫的手机音乐声顿时刺得心神不宁。
“什……什么?”土党参的眼睛本来就特别的圆,这一惊讶,就更圆得如圆规画出来的一般,他一边冒着虚汗一边望着萧星辰一边听萧茗的恸哭声。
“赶快回去!”萧星辰无须再问土党参,因为萧茗在手机里的说话声,萧星辰听得清清楚楚。
土党参慌了手脚,连方向盘也不知怎么打了。
萧星辰抓住方向盘,把他从自己的身上翻了过去。两人互换了位置。
爸爸难道承受不了压力,他自杀啦?他的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发紫?自己出门的时候,还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样,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
汽车开的太快,土党参显得更加紧张,他听得出来,这不到十万的汽车并没有完全修理好,再遇这样的车速,听那异常的声音,知道它很快就要罢工了!
嘎吱一声,汽车陡然停住。土党参因为早有准备,圆头才没有和前面的挡风玻璃相撞。
萧星辰的头直接把挡风玻璃撞得四分五裂。
第0256章 泰城之土党参卖关子
萧星辰的头虽然受到重击,但还有几分清醒。他拼命的向家里跑去,因为时间就是生命,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体现!
他知道,今天,按理萧茗是上学的。然而,她看自己这哥来家了,才没有去。如果她去上学了,自己再回来家的时候,那活爸爸就成了死爸爸了,无论什么原因,这父子关系也彻底的断绝了!
如果真要有灵,自己百年之后再与爸爸相遇,那只能以老萧小萧相称了!
因为妈妈不可能有土党参的电话号码,只有妹妹她有。
他一路狂奔,汗流浃背,他脱掉带有猎手图案的t恤,拿在手里,风吹到身上,顿时凉爽许多。
汽车司机纷纷减速,注目这个狂奔的青年:这速度,虽然无法计算出他的跑速,不过,奥运会的跑步水平,也应该不过如此吧?
萧星辰跑到家里,他看见爸爸那酱紫色的瘦脸,见到他胸部的三根银针,他一切都明白了!
也许,他第一根针是从下面的穴位扎起的,或者是第二根针,总之,他没有按从上到下的顺序。
他啪啪啪拔去他胸部的三根银针,弯曲后扔在垃圾筒里。
萧高贤给自己扎针,是因为这几个穴位止疼效果好,可他不知,这顺天三针的前后顺序。如果这穴位要逆向扎的话,那可就不是治病,而是要命了!
他的脸之所以发紫,与他的肝癌无关,而与他扎针的顺序有关。他脸发紫,是扎针后血液凝滞造成的,如果自己迟来半步,那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萧星辰又在他的心脏部位,扎了顺血的顺天三针,又让他服了一粒脑波药皇,他的脸上的紫色才一点点的消褪。
萧高贤刚才并没有昏迷,儿子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当意识越来越清楚的时候,他越来越痛苦:难道自己几十年的医术,真的落后于儿子了?
“对针灸一知半解,也乱扎针!”萧星辰的这口气,从接到萧茗的电话时起,直到现在才倾吐开来。
“什么,你敢说我对针灸一知半解?”想当年,自己围着大围巾,到各大医学院讲解针灸,那是赢得了多少的掌声,那是获得过多少的奖金、证书、奖章,他为自己的针灸方面的造诣而骄傲,没想到儿子竟然是给自己这么一个评价!
幸亏是上午,大白天的,要不的话,舒瑞芬和萧茗娘儿俩,定会认为他诈尸了!
她们俩刚才只知道他呼吸急促,脸色发紫。刚才,萧星辰为他施治之后,她们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根本就没有看清他的脸,突然听到他坐起急呼,如何不害怕?
“我妈,你注意了,如果老萧在自己身上乱扎针,你立即把他拔下,要不的话,那他的命不是病而玩完,而是给他扎针给玩完了!”萧星辰知道妈妈与他形影不离,便关照道。
“连龙都医疗大学都聘请过我去针灸讲座,我的足迹遍及各个国家,你说我对针灸一知半解?”萧高贤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刚才,他宁愿死去,也不再活过来丢人。
“如果你针灸很厉害的样子,那么,你刚才就是自杀!”萧星辰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这话有点过了!
“你替我扎的,难道不是这三个穴位吗?”
“我替你扎过之后,你那三个穴位之间,有一种暖暖的、相通的感觉,你自己扎过了,有这种感觉吗?”
“你,你,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自己这学一辈医的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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