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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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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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全有急了;“我以后听你的话还不成吗?”
众人哈哈大笑;盛夏更是不客气地说道:“全有;以前你周旋在花丛之中;从来没有见你这么怕过花朵;这是怎么了?”
在说笑中;施得一行直接到了盛世天骄底商的一家东风楼的饭店吃饭。
一行人以施得为中心;前呼后拥;认识萧佐、盛夏几人的圈内人士;见以萧佐和盛夏的威风还要围着施得转;不由心想施得是何许人也;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居然被萧佐和盛夏如此恭敬;莫非施得是京城来的神秘富二代或是官二代?
东风楼的门口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胸怀祖国务实文化基础攀登科学高峰;下联是;放眼全球锤炼思想品德服务人民大众;横批是;民富国强。
有意思;施得见过不少饭店或酒楼都喜欢挂一副对联以示风雅;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对联;不由笑道:“饭店老板肯定爱国;饭店名叫东风楼;就是东风压倒西风的意思。”
一进门;迎面是一面墙;墙上有一副字:“计较;是人性的缺点;它让我们失去太多宝贵的东西。当一个人和钱斤斤计较的时候;钱也会和你斤斤计较。当你不是为了钱而活着的时候;你才可能获得更多的钱;金钱仅仅是成功的附带品罢了。”
“这段话有意思……”萧佐点了点头;“确实;人不能计较太多。你和钱计较;钱就和你计较。你和事情计较;事情就会和你计较。你和天计较;天就会和你计较。计较;是一个人贫穷的开始;也是一个人失败的开始。”
几个上楼;要了一个雅间;点了菜之后;坐下说话的时候;花朵闲不住;站在窗前朝下面张望;忽然惊讶地叫道:“下面的人好像是牛天子。”
全有当即起身朝下面一看:“还真是牛天子;施老弟;你快来看看牛天子。”
牛天子没什么好看的;施得知道全有让他看牛天子的言外之意是想让他为牛天子相面;观察一下牛天子最近的运势如何。他也就没有犹豫;起身来到窗前;朝下一看……
牛天子正和一人并肩而走;他步伐轻快;脸带笑容;浑身上下散发勃勃生机;如果不看面相只看精神状态;谁都会觉得牛天子春风得意;即将迎来人生的又一个高峰。
牛天子身旁的一人施得也认识;正是商开。
商开气色也不错;昂首挺胸;似乎是有什么好事将近了。
由于是二楼;离得不算远;还可以算清牛天子和商开的格局;施得凝神片刻;瞬间就得出了结论;顿时大吃一惊
商开还好;和气色相对应的是;他的运势近期没有低落的迹象;相反;还隐隐有势不可挡的上升之势;难道说;是商建超在市里的地位得到了进一步稳固?又或者是商开自己的事业蒸蒸日上;所向披靡;化解了所有的难题扫清了所有的障碍?
先不管商开了;让施得吃惊的也不是商开运势的上升;而是牛天子运势的一泄千里
一般情况上;每个人的运势都会有起有落;就如日升日落潮起潮涨是一样的道理;是天地规律;谁也避免不了人生的起伏;就算是神人伟人也不行。因为人生在天地之间;必然受天地规则的制约;除非你真的如神话中的所说的一样——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那么你就真的可以和天地同寿和日月同辉了。
而一个人运势高涨之后;肯定会有一个低落期;日中则昃;月满则亏;太阳到了中天;就会西落;月亮满月之后;就会月缺。同理;西落的太阳;明天还会升起;还会日中。月缺的月亮;也会再一次月满。也就是说;一个人运势低落之后;不出意外;会慢慢回升。
牛天子上次被全有骗得很惨;直接就丢掉了百厦集团;相当于运势低落到了最低谷。按照一般规律推算;牛天子的运势应该慢慢回升才对;就算不会恢复到顶峰时的气冲斗牛的运势;至少也会比丢掉百厦集团时强上不少。
但让施得不解的是;牛天子的运势;不但继续低落;而且比失去百厦集团时的运势还要低落;甚至低落到了再也没有机会反弹的程度;怎不让施得吃惊不小?
如果把运势比成一个人的健康;运势高时;身体健康;吃嘛嘛香;运势低时;身体有恙;茶不思饭不想。  

第五十一章 替天行道

如果身体从小恙转变成大病;再医治不及时的话;人就有了性命之虞。运势也是一样;如果一直低落下去;低落到了没有机会反弹的程度;就和一个人病入膏肓一样;从此将会一蹶不振。
难道是因为被马飞燕算计了之故?
不应该呀;就算牛天子被马飞燕算计了;就算他肯定会在马飞燕身上栽一个跟头;也不至于运势低落到耗尽的地步;对;牛天子的运势即将耗尽
一个人的运势耗尽是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存款花完了;运势还在;那么还可以东山再起。但如果运势耗尽了;就是福分没有了;福分没有了只有两种结果——重病在床或是一命呜呼。
牛天子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否则以施得推算;牛天子不至于现在就耗尽运势;而且从他的面相来看;他虽然不是长寿之命;也不是夭折之相;最少也能活到六七十岁。
“牛天子怕是不行了……”施得摇了摇头;“我怀疑有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他被人暗算了。”
“被马飞燕暗算了?”全有没理解施得的深意;还以为施得说的是表面上的事情。
“不是;马飞燕顶多能算计牛天子的钱;却暗算不了牛天子的运势;牛天子是被高人暗算了……他的下场会很惨;不但会输得一无所有;而且还有可能连命都赔进去。”
“谁这么狠;要钱还不算完;还要命?”全有也吓着了;一脸惊愕。
“等我再看看……”施得再次凝神观察了牛天子片刻;脑中突兀地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他再想细看时;牛天子已经上车了。
“马飞燕和余帅在一起?”施得问出了他的疑问。
“是呀;我也听人这么说。”全有此时才跟上施得的思路;“啊;施老弟;你的意思是……背后暗算牛天子的人是余帅?”
施得点了点头;没有正面回答:“余帅是杜清泫的弟子;他也知道逆天而行的后果。杜清泫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弟子呢?”
别说施得不理解杜清泫为什么会教出这样的弟子;就连方木也不理解。
“杜爷;您怎么会教出余帅这样的弟子?”方木气呼呼地说道;看了坐在一旁垂头丧气的余帅一眼;“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有办法改变了;余帅;你好自为之吧。”
余帅虽然垂头丧气;却还是不肯服气:“也未必我暗算了牛天子;天道法则就会反弹到我的身上。方木;你不要故意吓人好不好?何况牛天子本来就是气数已尽;我是替天行道而已。”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行自私自利之事?行了余帅;你也不用辩解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害牛天子;就是因为马飞燕。”方木对余帅和马飞燕的私情深恶痛绝;觉得余帅非和马飞燕这样一个烂女人混在一起;有辱杜爷名声。
本来方木还以为余帅和马飞燕在一起;就是贪图马飞燕的身体;要的也只是露水姻缘;不会出什么大事;她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余帅因为发现了马飞燕和牛天子上床;一怒之下;居然出手暗算了牛天子;暗中为牛天子改命。
当然;余帅可没有好心要为牛天子改命换运;为牛天子提升运势;而是想将牛天子推向没有机会翻身的火坑;让牛天子运势耗尽。
“你还好意思说我;方木;你天天和施得住在一起;眉来眼去;你不也是看上了施得?听说你还和施得去野营了;不错嘛;真是新潮;野营的时候野合;多有情调多浪漫;你也不怕野合冲撞了天地?”余帅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杜清泫被二人吵得头大;重重地一放茶杯;“你们都住口”
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杜清泫心爱的茶杯被摔得粉碎。
春节已过;已是初春季节;坐在暖暖的阳光之下;颇有一种时光静止的美感。尤其是杜清泫的院子不但收拾得非常于净整洁;而且假山池塘树木花草;层次分明;很有园林的风范。如果是春暖花开的时候;肯定美不胜收。
只不过阳光虽好宅子虽好;坐在院中的几个人;却乱了心绪;心中全无半分美好。
方木从石门返回了京城;一到京城就听说了余帅暗中向牛天子出手的事情;顿时气得大骂余帅愚不可及;怎么做出了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蠢事?
余帅才不听方木的呵斥;他和方木一起来找杜清泫;想请杜清泫做出判断。
杜清泫被余帅和方木的争辩吵得心烦;站了起来;来到了院子的一角。角落里;有一株迎春花已经悄然开放了;粉黄色的小花在春风中随风摇曳;展现生命中最纯净最美好的色彩。
暗暗摇了摇头;杜清泫心思沉重;心中没有一丝因为春天的到来而油然升起的喜悦;不管是余帅还是方木;都让他失望了。
余帅也就算了;作为方木的候补;他原本对余帅也没有寄予厚望;只希望余帅可以成为方木的助力;也就达到了预期。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希望余帅坠落到了利用改命之法和别人争风吃醋的地步;太丢人太下作了;简直就是有辱他的门庭
而方木虽然是奉命接近施得;但方木显然已经深陷感情的旋涡之中不能自拔;她已经被感情左右了理智;对施得的喜欢大过对施得的提防;照此下去;方木最终成为施得的傀儡;被施得随意摆布也不是没有可能。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杜清泫大为头疼;除了生方木和余帅的气之外;他还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方木和余帅会变成这样;是他教导无方;还是因为何子天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影响了方木和余帅的判断?
“杜爷……”
“杜爷……”
方木和余帅见杜清泫一脸沉重;知道杜爷生气了;二人都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杜清泫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要打扰他的思路;他背起双手;在一棵即将焕发生机的柳树前转来转去;脑中也是在不停地思索一个问题——何子天自从上次突然出现;提出要和他联姻之后;又消失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点儿消息。到底何子天人还在京城还是去了别处;他不得而知。
到底何子天打的是什么算盘;他也不得而知。到底方木和余帅跑偏的背后;是不是有何子天的推动;他还是不得而知。
到底何子天在背后布了一个什么局呢?
杜清泫由点及面由小及大;一时想了许多;阳光照在他满头的白发和微显沧桑的后背之上;不知何故;忽然有了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壮。
“余帅;你打电话通知毕问天;如果他有时间;请他过来一趟;就说我请他喝茶。”杜清泫忽然迫切地想和毕问天一叙。
“好。”余帅见杜爷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他忙不迭答应着;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如果你能嫁给施得;和他来往也没有什么;如果不能;就断了吧。”余帅一走;杜清泫语重心长地对方木说道;“至于余帅的事情;你也不要管他;人各有命;不能强求;随他去吧。”
方木心中一惊;不是惊讶她和施得的事情;而是她听了出来;杜爷有了要放弃余帅的意思:“杜爷;难道就这么让余帅放任自流了?您不打算拉他一把?”
“来不及了。”杜清泫暗叹一声;刚才他暗中观察了余帅的运势;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目前我们最大的问题是防范何子天;而不是施得。”
半个小时后;毕问天赶到了杜清泫的四合院。
“清泫;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见我?”毕问天一进院子;就着急地问道;他最近正为应劫的事情忙碌;顾不上别的事情。
应劫的重点;落在了刘落落身上;但要在短时间内让刘落落改命成功;也不是一件易事。毕问天一向喜欢挑战自己;他就将为刘落落改命当成了一件最重要的大事来抓。
和毕问天一起来见杜清泫的;还有元元和纪度。
元元随刘落落回石门;陪刘落落一段时间后;又返回了京城;基本上刘落落对她已经言听计从了;她说什么是什么;而且刘落落对她的认同已经超过了赵非凡;她和刘落落的交往;刘落落完全瞒过了赵非凡。
正是出于对刘落落的放心;再加上元元想回京过年;她就没有再陪在刘落落身边;反正毕爷也说过了;年后找个由头让刘落落来京城工作;这样就更方便了。
纪度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他在石门因暗算施得被反弹并且又遭到了吴三皮的殴打;受伤不轻;足足休养了数月之久;才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气象。现在的他;跃跃欲试;想再回石门和施得一比高下;毕问天却不同意;让他安心呆在京城。
在毕问天看来;施得在石门越是顺水顺风;隐藏的隐患就越大。他一心认定;施得是被何子天利用了。施得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人是谁?当然是何子天了。  

第五十二章 必有一战

所以毕问天不打算再对施得出手了;施得在石门越成功越好。施得越成功;影响力越大;福分越大;到时何子天想从施得手中夺走他的一切就越难。
至于木锦年和花流年还依照他的吩咐在石门和施得明争暗斗;就由他们去好了;反正木锦年和花流年是死是活;他并不放在心上。赢了;就当锻炼了木锦年和花流年。输了;就当成就了施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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