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烟看着胸腹之上青肿痕迹,以及好几道带着血痕擦伤,只怕内出血了吧,而且……可怜小家伙。她眼中杀气渐渐地消散开去,只剩下浓浓怜惜,手轻轻地贴了澹台曜胸口,然后闭上了眼睛。凤灵之气分作发丝粗细,从檀中穴窜入了澹台曜体内,然后沿着经脉游走起来……
澹台曜闷哼一声,一双凤眸猛地睁开,看到让他极为疼痛竟然是莫庭烟,不由得一怔,然后乖乖没有再动,只是眼睛眨都不眨看着莫庭烟,眼圈微微晕红。
“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莫庭烟有些机械地说着,心思并没有放安慰澹台曜上面,而是专心致志地控制着澹台曜经脉之中粉碎那些杂质凤灵之气。伤了澹台曜人下手阴毒,分明是要断了澹台曜练出真气可能,表面上只是好像被当沙袋打了一顿,但是从此以后……像是尉迟斓这种炼体巅峰修者,也是察觉不了。
莫庭烟动作仍继续,澹台曜闷哼出声,脸上已经满满全是细细密密冷汗,只是倔强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来,眼睛之中已经水光朦胧,十分惹怜。
莫庭烟却没有多余精力欣赏,她头上也见了汗。她对于凤灵之气掌握并不纯熟,现给澹台曜疗伤,她只能小心翼翼,小心再小心。但是这样小心翼翼也影响了莫庭烟速度,而澹台曜痛苦也被延长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对于处于针扎一般疼痛澹台曜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嘴角处,血丝已经滑下,那是因为忍耐疼痛而被生生咬得。
突然之间,他只觉得胸口一闷,他狠狠地咳了一声,粘稠腥甜热液从口中涌了出来,顿时,他只觉得浑身一松,绵绵软软没了一丝力气。
“呼……”莫庭烟吐出一口气,伸出手去,摸了摸澹台曜脸,“还难受么?”一手汗湿,看着澹台曜一脸狼狈,眼角还挂着雾气,莫庭烟不由得“幺幺,毛巾哪里?”
“里面……”澹台曜声音沙哑而虚弱,莫庭烟不由得一阵心疼。看着那个房间里侧一个门,大约知道那儿应该是洗手间。
“乖,等我一会儿。”莫庭烟轻轻地勾起了嘴角,眼中却慢慢心疼。想到被她趁其不备装入空间之中大道丹经,如果这时候有那么一两颗丹药,这小家伙也不用受这么多苦……她轻轻地摸了摸澹台曜头发,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这里面门内果然是一个洗手间,或许说是宾馆浴室也不为过。莫庭烟并未迟疑,只是一旁柜子之中熟练地找出一条毛巾,然后又用一次性脸盆打了一盆温热水,端着水盆走了出去,外面澹台曜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瘫软手臂搭下腹,无力遮挡着。“挡着做什么,你身子,我看不得吗?”
澹台曜轻轻地睁眼,莫庭烟看到那里面委屈情绪,心中不由得柔软万分,几步走到近前,轻柔把人抱了怀中,然后伸出手去,把那被她扯掉裤子穿了上去。“这下好了吧?别害羞了。”她轻轻地抚摸着澹台曜背脊。
“我确实受伤了,但是你也不能那样惩罚我。”澹台曜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沙哑。莫庭烟一怔,抚摸着澹台曜手也顿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这人以为她刚刚是惩罚他?是啊,她虽然不知道澹台曜刚刚有多痛苦,但是却能够从他不停轻颤身体上感应到一二。
想到对澹台曜下手人,莫庭烟脸色一寒,眼中是掠过了浓浓杀机,她人可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可以欺负,那里轮得到别人欺负他一二。“告诉我,是谁伤你!?”莫庭烟声音极冷冽而且充满了杀机,惹得澹台曜轻轻一抖,但是却紧闭了嘴巴不发一言。
“怎么不说话。”莫庭烟叹息一声,把人放床上,然后毛巾沾了水,轻柔地给人擦了擦额头脸颊脖子以及血液已经干涸胸膛……“张开嘴,不准咬着嘴唇,都被你咬坏了,你这儿可是我,我幺幺。”
澹台曜想要偏头躲过莫庭烟抚摸,但是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莫庭烟摆布。他现力气只足够他勉强说话,或者咬着嘴唇努力隐忍而不透出软弱之色。
“哎……你这是生我气了?我哪里是罚你了,那个伤了你人对你经脉下了暗手,我只能勉强地这样给你疏通一下,我哪里舍得这种时候罚你。”莫庭烟把毛巾扔到盆中,然后上了双人床大小病床上。
双手撑因为她话而脸颊苍白转红澹台曜两侧,莫庭烟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直到他眼神躲闪,脸颊脸上泛起不正常潮红,才移开了视线。“算了,我不逼你,睡吧……”她叹息一声,轻轻地亲了亲他嘴唇,然后舔了舔那破碎嘴唇,惹来澹台曜一声闷哼。
莫庭烟眼神一深,然后邪笑一声,轻轻地吻了上去,舌尖是趁着澹台曜微微掀开嘴唇之际窜了进去,舔舐到了那微微地腥甜,她蹙了蹙眉头,加温柔,手掌也渐渐地向下摩挲,隐隐就要探入了那松垮裤子之中……
“唔……”澹台曜眼中已经满满全是水汽,臀上不停加大力道让他呜鸣出声,只是嘴唇上缄封却让他无法拒绝,只能死死地看着莫庭烟那全是欲念眼睛,本来就没有力气身体是被捏拢得瘫软如泥了。莫庭烟感觉到澹台曜越来越瘫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本来是让他安心睡觉,谁知道竟然这般地沉溺于他难得柔软之中。“莫庭烟,你,你……”
莫庭烟看他眼睛红红模样,不由有些意犹未地吻了吻他嘴唇,“放心,只是帮你纾解一下,我不会过分了……”莫庭烟轻笑一声,继续封缄住了他嘴唇,把那因为她动作而发出低吟堵了口中。不过一会儿,莫庭烟只觉得手上一热,澹台曜眼睛一湿,整个身体无力弹了一下,口中只剩下一声无力呜咽。“真乖。”
澹台曜已经连说话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昏睡了过去。莫庭烟看着旁边已经凉了水,随意把手上黏腻洗掉,然后又去了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然后把人脱得一干二净仔细地擦拭了一遍,才拿了白色毛巾给人盖好。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擦黑了,莫庭烟也惊觉自己好像呆时间有些过长了。
莫庭烟摸了摸鼻子,看着那人又把自己蜷缩起来,呼吸沉稳,显得乖乖巧巧,她眼中充满了怜爱,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她推开门,就见门外只剩下两个保镖还是像是两个小时之前一样笔直站外面,而另外两个已经不知所终,莫庭烟想着,应该是去吃饭了。
“姐姐,你进去了好久呢,方焘哥哥走掉了,还好有尉迟哥哥陪灵儿玩,姐姐,你没有欺负幺幺哥哥对不对。”灵儿一见莫庭烟出来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直扑入莫庭烟怀中,嘟着小嘴儿喋喋不休得抱怨着。
“呵……”莫庭烟轻笑一声,接住他那柔软小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脊背,才把他放地上,然后轻柔地摸了摸他小脑袋。“我怎么会欺负他,小东西,进去陪你幺幺哥哥。”
灵儿扭扭捏捏看着莫庭烟,莫庭烟挑了挑眉,看到灵儿脸上晕红颜色,是诧异。
“姐姐,灵儿想要姐姐亲亲。”莫庭烟眉梢挑高了,不由得看了一眼尉迟斓,尉迟斓仿佛没有听到一半根本就不给一点儿反应。莫庭烟看着灵儿微微嘟起小嘴儿,粉粉嫩嫩就好像草莓果冻。她轻轻地那小嘴儿上捏了一下,然后看到灵儿皱起了小脸儿,才他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小家伙立刻像是偷了鱼小猫儿咯咯笑着进了病房之中。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灵儿一进门,莫庭烟就转过身来,脸上笑容已经收敛个干净,眼中甚至带着杀意。本来坐椅子上尉迟斓站了起来,脸上表情未变,但是眼神却认真至极。他身高比莫庭烟要高出两指,算不上是居高临下俯视,只是平视着她,示意她继续讲下去。莫庭烟见他这样,便直奔主题——“幺幺是谁伤?”
即使尉迟斓经历多了杀戮,但是对于莫庭烟那冰冷且充满杀意眼神跟震慑了一下。他不由地挪开了眼神,因为当莫庭烟眼神充满杀意朝着他扫来时候,他心中砰然而动了,而且还狠狠地战栗了一下,他知道那是一种慰。
尉迟斓几乎是下意识别开了眼,即使莫庭烟让他心中战栗了,或许也会是唯一让他心神战栗女人,他也不能对她怎样,不说他会不会有那种能力,单只她是自己堂弟女人事实,也让他止步不前。“知道了是谁伤他,你要怎么样?”
莫庭烟挑了挑眉,然后看着好像不怎么愿意与她对视尉迟斓,冷笑一声,声音淡漠:“呵,既然伤害了我人,我自然要让他付出代价,至于代价如何,哼!”那冷冷一哼之中,蕴含着让人不寒而栗气势。“你到底说不说?”
见尉迟斓并不说话,显然打定了主意不愿意告诉她,莫庭烟不由得蹙眉:“你是一个炼体者,应该也知道你们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够练出真气来把?但是,如果经脉严重闭塞话,会有什么样后果,你应该也知道吧?那个人对幺幺用了阴招,你想我放过他?”
尉迟斓听到莫庭烟说法,有些瞠目结舌,然后满眼怒火燎烧。许久,他却只是叹息一声,“哎,你一个女人还是不要逞能好,我是小曜堂哥自然不会让小曜白白吃亏。”然后他就轻轻地摆了摆手,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你是女人你不行意思。
莫庭烟受不了就是这种腔调,但是她还不至于一怒而起,毕竟这个世界之中绝大多数男人就是这样,真是欠调教很。不过……禁断什么……她还是想要考虑考虑。
“哦?我是女人又怎样,我现能力比你要高上许多啊,即使只用蛮力你也不是我对手,你优越感哪儿?嗯?”莫庭烟直直看着尉迟斓,虽说个子比他要矮些,但是神情却倨傲临下,把自己女皇气势散发淋漓致。
“呃,女人本来就该被男人保护,与武力值无关。”尉迟斓心跳得了,他只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爱神降临,但是与此同时他理智又开始灭杀这种情绪,两厢交杀之下,他只觉得心绪翻涌,下意识地把他本来想要婉转说出话脱口而出。
“呵……这可是你逼我。”尉迟斓直觉不对,但是当他对上一双幽黑带着金边深邃眸子时候,他还是被摄住了,但是下一刻,他就开始挣扎,但是好像整个灵魂都被那双眼睛给扯住了一般,真真地挣扎不能。“唔,看起来这魅惑术对于你不是怎么好用啊,不过,那已经够了。”他听到属于莫庭烟声音,那声音说不出来好听,让他不由得迷醉其中。
莫庭烟看着尉迟斓微微地眯起了凤眸,眼中防备散,带上了一丝痴迷。看着那除了颜色之外与澹台曜基本相似凤眸,还有那极野性脸庞都让莫庭烟心中悸动,这是一个极品啊,而且极欠调教……莫庭烟收回了肆意打量目光,“澹台曜是被谁伤?”
“武励那个混蛋。”莫庭烟挑了挑眉,武励是哪个,她还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但是为什么会敢这样对待澹台曜这个澹台帮老大,而且还下了那等阴手!隐约之间,莫庭烟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思量。
“武励是什么人 ?'…'”莫庭烟声音仍旧柔和,眼中却并没有其他情绪。
“武励是武越师祖小儿子。”莫庭烟眉梢挑高,然后她收回了自己魅惑术,尉迟斓打了个激灵,眼神之中闪过迷茫,然后感觉到带着一丝冷香气息附近,他想也不想,直接出手朝着莫庭烟打去,莫庭烟一把抓住了力道不小拳头。
“尉迟斓,告诉我,武越是谁?”尉迟斓一听莫庭烟话,动作就一顿,想要收回拳头,却发现自己几乎用了五分力气根本就无法挣扎分毫,莫庭烟不动如山,修长如玉五指就那样轻轻地捏着他拳头,却足够让他无力。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会知道武越师祖?”尉迟斓努力地回忆,但是记忆之中却只有一重重混沌,“你是异能者?那莫家那些傻逼为什么要把你撵出家门?”
“好像是我问你问题吧?尉迟少将,你现可是我掌握之中呢。”莫庭烟听到尉迟斓一连串问题,不知为何只觉得好笑至极。
“你,放手。”尉迟斓用了十分力气,但是仍旧没有移动分毫,不由得又是气闷又是心悸,见莫庭烟根本就没有放手意思,他只得认输道:“你先放开,我就和你说。我跑不了。”
莫庭烟嘴角挑起,也不犹豫地放开了尉迟斓手,那两个保镖已经因为这个变故目瞪口呆,只是见到莫庭烟这样轻易地制住了他们大少爷,而且他们被灌输从来都是要量力而行观念,所以也就是那儿静观其变。现见莫庭烟哪般,也就渐渐地放下心来,只是看莫庭烟目光之中充满了敬畏。
“好了,这下可以说了吧?”莫庭烟坐长椅上,示意尉迟斓坐旁边,一直等到尉迟斓依照她示意坐下,才开口说道。
“你们两个都去休息吧,这儿我看这就可以了。”尉迟斓并没有答话,而是对着那挺直着身子站立那儿俩保镖说道。那两个人没有任何迟疑地离开了,至于到了那儿,谁知道……
“说罢。”莫庭烟只是盯着两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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