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又红了,心里明白就行了,干嘛还要说出来,不知道人家害羞吗?
“本王一定如爱妃所愿,在温泉里……好好表现……定不辜负爱妃的……主动……”楚风扬笑得那叫一个**啊,眼神那叫一个暧昧啊,我羞愧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地上怎么看都没有洞,看来要找人来在这院子里挖几个洞了,需要时就躲洞里去。
可楚风扬不等我实施挖洞计划,把狐裘往我身上一裹,像裹粽子一样,再拦腰抱起,掠上高墙,飞身而去。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电视里被洗干净塞进毛毯里,然后被太监或者宫女扛着送去给皇帝享用的嫔妃,不过那些皇帝都是七老八十一只脚都迈进棺材里了,看着都没**,哪有我的风这般迷人,这般……温柔……又勇猛……身材好……技术又好……真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咳咳!羞羞!
“小姐,您醒了?”刚醒过来,站立在一旁伺候的清秀小丫头就迎了上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试想一下,还未过门的王妃在王爷的温泉里晕倒,那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回小姐,已过戌时一刻”小丫头恭恭敬敬的回答。
戌时一刻?那就是7点多了,难怪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我起身下床,小丫头赶紧过来扶住。
我温和的笑了笑,“是王爷派你来伺候我的吗?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叫倚翠,王爷吩咐奴婢贴身伺候小姐。”
倚翠?难怪一身翠绿色的衣服。
“倚翠是吧?以后别动不动就奴婢奴婢的,听着怪别扭的。”
“奴婢不敢!”倚翠害怕得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我的妈呀,大冷天的,地上多冰呀!
“听我的就是了,有什么敢不敢的?”我伸手想扶她起来。
倚翠害怕得连连磕头,“奴婢不敢,请小姐别折杀奴婢。”
我的天呀,看来楚风扬还真不是一个好主子呀,下人怕她怕成这样?
“倚翠快起来,别磕了,地上多凉。”我伸手去扶她,她害怕得磕头磕得更响了,恨不得把地上撞出个洞。
难道楚风扬那么个帅哥竟然是个滥杀无辜的恶魔?
“倚翠!快起来!”我加重语气。
倚翠更害怕了,颤抖着说:“奴婢不敢,求小姐饶了奴婢,求小姐饶命!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命!”
我的天哪!真是没办法沟通啊,封建时代的人奴役观念怎么这么严重!我好怀念叮叮当当啊!
正在这时,楚风扬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看见倚翠跪在地上磕头,口里连连叫着:“小姐饶了奴婢吧,求小姐饶恕奴婢!”
俊美的脸马上变得铁青,语气阴寒的问:“你在做什么?你叫柔儿什么?”
我的天哪,周围好像结冰了。
倚翠看着主子铁青的脸,恐惧不已,连连磕头,“奴婢知错,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
看来楚风扬对下人真的不咋地,不然,倚翠见到他怎么会吓成这样,害得我差点以为自己长得像母夜叉,吓坏小女生。
“你刚才叫本王的王妃叫什么?”楚风扬一脸阴狠。
“小姐——”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王妃?难怪王爷如此珍爱,自知闯祸,倚翠吓得浑身发抖。
“来人——,拖出去斩了!”楚风扬眉头不皱,看来是司空见惯了,我却吓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咳咳!咳咳!”我低着头假装咳嗽。
楚风扬紧张的冲过来抱住我,“柔儿,你怎么了?哪里不'炫'舒'书'服'网'?是不是下人没服侍好?”
还没等我回答,楚风扬已经阴森森的下令,“来人,把这贱婢五马分尸!”
我的天哪!别吓我了行不?我快要晕过去了,我的老公怎么能是如此嗜杀之人?
“慢!”我大声喝止进来拖住哭天喊地的倚翠的侍卫。
侍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爷,楚风扬一脸铁青,沉默不语。
我抱紧楚风扬挺拔的腰,娇软的赖在他怀里,使出我的绝招——撒娇!
“风,我看这小丫头挺机灵的,又长得清秀可爱,我想留下她作为我专用侍婢,好不好?好不好吗?”我摇着他的手臂,声音嗲得昨晚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不过,某人很受用的摆了摆手,“柔儿喜欢那就留下吧。”
回过身大声宣布:“以后,王妃的话等同本王的话!王府上下谁敢不从,杀无赦!”
我好想问一句如果是你自己呢?不过在改造好嗜杀老公之前,为了保命,还是闭紧嘴巴比较好。
我看见倚翠额头上满是血污,软绵绵的跪在地上,似乎还没从死亡的地狱里回过神来,于心不忍,放轻语气,“倚翠,我不需要人伺候,你先下去敷药吧!”
“啊?”倚翠茫然的抬起头来,明白过来,恐惧的看向楚风扬。
“王妃的话等同本王的话!还不退下!”
倚翠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恭恭敬敬的退下。
我猛的打了个喷嚏,楚风扬慌忙抱着我坐在他大腿上,把一件紫色的狐裘裹在我身上,身体马上暖和起来。
我惊异的抚摸着光滑亮泽的紫色狐裘,“风,这狐裘好暖和哦,比一般的狐裘不知暖和多少,一披上它,全身就暖和了,奇怪的是,这世上怎么会有紫色的狐狸呢?”
“这是九尾紫狐的皮毛,九尾紫狐世上极其少有,能遇见那是奇迹,九尾紫狐又极其有灵性,鼻子能闻到危险的气息,能猎杀到它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垂下眼帘,有些难过。
“这件紫色狐裘是本王重金遍寻天下猎手,才猎得一些,制成狐裘,送与柔儿,冬日严寒,待到冰雪之日,更是寒气逼人,柔儿体弱,怕挡不住严寒,希望这狐裘能在本王不在柔儿身边时,给予柔儿应有的温暖。”
我还是难过,泪眼汪汪的看着楚风扬。
“柔儿,你不用感动成这样,本王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是你想要你喜欢,哪怕这天下,本王也愿意为你取来,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件狐裘。”
我还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心里更难过。
“怎么?还这么感动?那也没法子了,你人都是本王的了,以身相许作为报答怕是行不通了。”
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声音哽咽,“人家那么可爱一只小狐狸,又没招惹你,你干嘛要残忍的杀害人家?你有父母生,有爹娘养,人家小狐狸也有家人的嘛,它爹娘若知道它被杀了,还制成狐裘,那该有多伤心啊!如果是我被人杀了,又被剥了皮,你也会伤心的。”
“谁敢伤柔儿半分,本王要它满门抄斩!”
“你现在贵为王爷,有权势有地位,自然可以这么说,万一哪天你权势不在,那还是会有人……”
“为了你,本王也会保住这天下最尊贵的王爷身份,那些宵小还动不到本王头上来。”
“怎么都跟你说不通,不和你说了。”我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倔得跟头驴似的,跟古人沟通就这么难吗?教会他们爱护动物珍惜生命就这么难吗?如果放在现代,猎杀国宝级动物,那可是要吃牢饭的,虽然贵为王爷,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柔儿——”楚风扬温柔的唤我。
虽然他的温柔让我心动,可我还是坚持着不理他。
“柔儿,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理我——”楚风扬一脸的可怜兮兮。
我还是顶住他的深情不理他,为了保护动物保护人权,我容易吗我?
“柔儿,你不理我,我觉得日子好难熬,要本王怎么做柔儿才肯理我?”楚风扬把头埋进我脖子里,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呵得我心痒痒。
机会来了!就等你这一句话!
深情下的悲伤
柔儿,你不理我,我觉得日子好难熬,要本王怎么做柔儿才肯理我?”
机会来了!就等您老这一句话!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第一,以后不能随意猎杀可爱的动物,尤其是九尾紫狐,当然咯,如果你看到它,可以在不伤害它的前提下,把它抓来给我当宠物。”
九尾紫狐可比以前我家那只衰狗强多了,九尾紫狐,听这名号多响亮,比哈巴狗好听多了。
“什么叫可爱的动物?那些畜生有什么可爱的?”提到畜生时,楚风扬一脸鄙夷相,这话要给动物保护协会那些人听到非砍了他不可。
“可爱的动物就是长得很可爱的动物,像猫啊狗啊狐狸啊熊猫啊企鹅啊……”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熊猫?企鹅?熊猫是什么?企鹅又是什么?”
“熊猫是熊和猫杂交生出来的。”
“杂交?”
“杂交就是……交配……就是交欢。”终于想到一个他能理解的词了。
“交欢?”楚风扬懂了似的点点头,笑得贼暧昧,“那……我和柔儿晚上还要……杂交吗?”
“噗”口里的茶喷出了两丈远,我无语的看着楚风扬,头上冒着三条贼粗的黑线。
“那个……杂交是指不同种类的动物之间的交欢,不是我们人的那个交欢,动物之间这种事情叫交配,我们人呢,叫……**。”我红着脸解释着,我才不想他每天在我耳边念叨着杂交杂交,那我可真想死。
“**?**,越做越爱,是这个意思吗?”
越做越爱?我的脸更是像熟透了的西红柿,神哪,可不可以给我个地洞钻啊?
“**?**!越做越爱!越爱越做!**,本王喜欢这个词。”
我要晕了,楚风扬,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念叨了!
楚风扬忽然很暧昧的看着我,我心里大叫不好,果不其然,他凑近我的耳边呵着热气,又来挑逗我!
“柔儿,嗯……本王今晚想……和柔儿……**……本王那么爱柔儿,当然……要……多做,不是说越爱越做吗?本王……更想柔儿更爱我,……越做越爱嘛……”
神哪,你快点让我晕过去吧!
就在我快要抵挡不住楚风扬的柔情挑逗时,我最亲爱的肚子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肚子啊肚子,真没枉费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什么好吃的都塞给你,绝不让你饿着。
“原来柔儿饿了。”楚风扬笑着看向我咕咕直叫的小肚肚。
我回过神来,想起正经事,我还要为动物为人类谋生存谋福利呢,我干咳两声,清清嗓子,“那刚才我说的第一条,你答应不咯?”
“本王答应!”柔儿这么喜欢那九尾紫狐,那下次就给她抓一只来当宠物,“柔儿怎么知道这么多?”
“书上看来的啊。”
“什么书?”
“嗯……十万个为什么!”
“有这本书吗?怎么本王不知道?”
“有啊有啊,”我摇着他手臂撒娇,转移话题,“刚才说的你真的答应吗?不许反悔哦!”
“本王一诺千金!”
“就信你一回!”
“本王就那么让爱妃不信任吗?”楚风扬凑了过来,“是不是本王的表现不够好,要不要本王今晚再多加努力?”
又来了,楚风扬同学,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天到晚只想着你裤裆里那玩意,有点志气好不好?难道如此尊贵风雅,风姿卓然的男子,也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吗?
非逼得我一貌美如花,气质高雅的淑女讲这么恶俗下流的粗话!真是用心险恶!可恶!
“第二,你不能随意处置下人,即使他们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那也不能随意动用私刑取其性命。”
“对柔儿照顾不周就是不能饶恕的大错!”
我要晕了!
“我是人,他们也是人,人都有爹生父母养,你不能随意夺取他人性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能动用私刑!”
楚风扬一眼不眨的看着我。
我挺直腰杆,继续宣扬着我的理论,“普天之下,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他们是下人就视他们如草芥,在父母,亲人,爱人,朋友眼里,每个人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楚风扬惊异的看着我,不知我哪来这么怪异却新奇的理论。
“他们沦为下人,与父母骨肉分离已属不幸,遇到不好的主子,轻则遭人斥骂,重则毒打,试想一下,若不是生活所迫,又有谁愿意自己的孩子家人沦为地位卑微的奴仆呢?”
楚风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动作轻微,但还是被我看到了,谁叫我两只眼睛都是1。5呢。
“所以,我们对这些可怜的人要抱有怜悯之心,不要轻易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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