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我的胆子搞大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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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我的胆子搞大了1-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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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都在想,要我穿上城里那些流行款式的衣裳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心里有些无法抑制的激动。

  于章将我带到了一家卖古惑装的店里,让我试穿。对着镜子,我仿佛看到了奇迹,原来我也是一块明星的材料!真的,就象海报上的明星一样,光彩夺目。连于章一伙兄弟里最帅的佘浪也忍不住赞叹:“看来我这县城第一帅的位置有些危险了。”

  于章也说:“你不穿好衣裳简直是把你的样子浪费了。”

  刘仰说得更夸张:“如果你留长发,绝对比陈浩南还帅,只是脸要嫩一点,再过两年,绝对是顶尖级的少女杀手。”

  我被称赞得心花怒放,找不到东西南北,口里还是挺谦虚的说:“也就人模人样而已,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吗?”

  于章的表情诚实了些说:“实话实说,换了一身衣裳,你的人绝对是大变样,要是你的言行举止放开些,那绝对没人看得出你是农村人,绝对是生活在有钱人家的样子。气质有了,样子又帅,那就是传说中女生追得疯狂的白马王子了,咱们以后差三妻四妾的就找你帮忙牵线搭桥了。”

  大伙一起帮我选了两套衣服,花了两三百块,把我吓了一大跳,但于章给钱时很洒脱,脸不红心不跳,从钱包里扯出几张醒目的百元钞票。我第一次感觉到,有钱是一件绝对幸福美好的事情。

  穿得时髦,走起路来那感觉都不一样,昂首挺胸春风满面,感觉脚下踩着风火轮一样,腾云驾雾般的轻快。一路上我觉得自己的回头率相比从前迅速飙升,不少女生都挺注目我,我甚至能在好些目光里看出惊叹,我自己都质疑,是不是有这么夸张?

  到网吧里上网,与一个不知道身在哪处天涯海角叫相思如月的漂亮女生视频,她很诚实的惊叹:“哇,帅哥,你好帅哦!”

  我假装的说:“是不是哦,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我帅呢。我朋友都说我在他们里面是最不上眼的一个,我都自卑得没勇气活下去了啊。”

  她不相信的说:“吹牛,比你还帅,那得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除非是传说里的金童。他们那样说你肯定是说的反话,或者是嫉妒你吧。”

  我依然装得诚恳的说:“谢谢你,我相信你是诚实的,我从你的话里找到了重新生活的勇气。希望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我要上课去了。”

  她却还舍不得告别的问:“帅哥哥,你是哪里的人啊?”

  “重庆,知道吗?”

  “真的吗?我也是重庆的啊!你是重庆哪里的啊?”

  “重庆黄牛县,知道吗?”

  “是不是哦,我是水牛县的,原来我们隔得这么近。”

  “都隔一个县了,还近啊?”

  “是啊,坐车的话只要一个小时就到了。”

  “可是走路就要很久了,恐怕从天亮走到天黑,还得在路上歇一宿,再走一个天亮到天黑才能到。”

  “我晕。”

  “晕的话就更难说了,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到,再长一点一年看能不能到。如果一年到不了,那就不是晕了,可能是死了。”

  于章不时从旁边偏过头来看我的聊天对白,见了忍不住夸奖:“你娃平时话不多,上网聊起来话不完,还懂得幽默。”

  佘浪也凑过来说:“这女的还长得可以,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嘛。”

  我说:“我可不好意思。”

  佘浪说:“要想泡妞,不能怕羞。你怕,我来,你把她的QQ 号给我,我来加了聊。”

  刘仰在一边说:“你这大“色狼”,真的是一个都不放过啊,还是应该留些给我们吧!让我加了聊吧。”

  “夜猫”也参合进来说:“你们谁也别争了,不苟上网是我教会的,所以这个美女送给我来聊最合适。”

  这时候却听到了学校的预备上课铃响了,我慌忙下机,于章喊我别去上课。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勇气跨出旷课这一步,就算再好玩,也不能忘了本职工作的不是。他们却纹丝不动,我知道他们旷课已经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我下机了拔腿就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新姐
我走进教室的时候,一下子成为焦点,赞叹声四面八方而来:

  “耶,李不苟,买新衣裳了啊,发财了哦!”

  “我今天才发觉,你咋就这么地帅呢!”

  “有明星的味道!”

  “帅呆酷毙这四个字用在你身上那是再也恰当不过了。”

  一女生更夸张的表情,凑近我:“哇噻!你就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

  我知道他们的话都有戏说的成分,更幽默的回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你们终于诚实的说了句老实话,你们可以死得瞑目了!”

  上课铃响,老师走进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下课后,我站在走廊上俯视操场,楚恋装得无意的靠近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帅,是有什么想法吧。”

  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她“哼“了声说:“和一群流氓一起,没事蹲网吧,招摇过市,不过是想得到美女亲睐吧。”

  我笑:“怎么,你吃醋啊。”

  她“哼”了声:“我吃酱油也不吃醋,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谁怕谁!”

  我说:“我觉得你还是不说话好些,一张口就影响你淑女的形象。”

  她说:我可从来都不当自己是淑女,外表温柔,内心可是泼辣得很,你可别指望我好惹。”

  我说:“这我倒承认,社会调查家都说了,这个时代已经没有淑女了。女人就两种,*与闷骚,*型女子想做就做,闷骚型的呢就很做作,用一句很流氓的话说呢,就叫“装处”。是吧!”

  她骂了句“流氓”,不再说话。

  我厚颜无耻的说:“就算是流氓,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耍,对其她人,一概不乱来。”

  她“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说:“可是我稀罕啊。”

  她佯怒:“我不和你说了。”说罢走了开去。

  我却很得意。有时候觉得,和她这样开开玩笑,感觉会亲切许多。而转眼间,我的感情世界受到了极为强大的冲击。

  在网吧的时候,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打扮得有些妖艳,一看就有许多社会上的习气。她过来主动的问我QQ号加我,并且把位置移到了我的旁边,与我直接嘴巴对话。她象派出所查户口一样的问我叫什么名字,多大,家住哪里,读初几几班。随后,她还让服务员拿过两瓶可乐,给我一瓶,问我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还是挺矜持,觉得本来都不认识,她没理由对我这么好,象老朋友一样的感觉。

  她又问:“你成绩怎样,读书认真吗?”

  我说:“还行吧。”

  她问:“常在外面耍不?”

  我说:“偶尔。”

  她说:“我看你也象社会上混的,是不是喜欢经常打架?”

  我摇头:“我从来不去主动与人打架,有时候只有挨打的份。”

  她有些不相信:“你这么帅,还有人忍心打你哦。”

  我笑:“挨不挨打与帅不帅有什么关系吗?”

  她说:“反正,我是从来不打帅哥。”

  我质疑:“你还打人啊!”

  她说:“那是当然,多牛的人我都打过,以后,有谁欺负你,给我说了,我帮你,怎么样?”

  我还是质疑:“真的吗?”

  她很干脆:“当然是真的,不是我跟你吹牛,在你们这个地盘上,还没有我新新姐搁不平的事情。”

  我说:“那以后我喊你姐姐了。”

  她很爽快的答应:“你这个弟弟,我坚决的认了,为了庆祝咱们认识,今天我请客,晚上去唱歌耍。”

  我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晚上我很少到外面去耍的。”

  她有些不高兴:“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呢。不过是玩玩嘛,一天都呆在学校,还不把人闷疯啊,应该出来看看外面世界的精彩啊。别多说了,新新姐我可是说一不二,去请客可是把面子给足了,玩的时候顺便介绍一些社会上的牛人给你认识,对你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

  她把她的手机号码留给我。临走的时候她还一再叮嘱我一定要给她打电话,本来还处在犹豫中的我觉得她这话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想起了问:“我可不可以带我的朋友来。”

  她回答得很干脆:“可以,但是不能带那些灰头土脸的人来,那样太丢姐的面子,和姐一起玩的,都应该是体面人物。”

  我点头,才猛然记起问:“姐,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她说:“我叫张新新,你就叫我新新姐好了。”

  我觉得很多事情意想不到,我会这么莫名其妙的认了个姐姐,而事实上,这位叫张新新的姐姐,在我后来的人生路上,充当了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这条路,应该是一条堕落之路。她本人,确实是一位很有魄力的女强人,在男人堆里,左右逢源,随心所欲,在往后的日子里,有很大一群的男人围着她转。

重庆火锅
我想于章和佘浪他们应该不是灰头土脸的那种人吧,所以我就喊他们一起,我觉得我要是一个人去的话肯定会很拘束。

  当他们听说有人请我去玩而且是个女的,就觉得很意外,不大相信的样子,我强调说:“是真的 ,她说她叫张新新,很多社会上的小混混都喊她新新姐,她还给了手机号码我。”

  于章说:“原来是她,你认识了她,算是攀到了一棵大树吧,只要她玩高兴,你吃穿都不愁。”

  我不相信:“有这么好吗?”

  佘浪说:“你以为是和你说得好玩啊,如果细数我们黄牛县十个最有钱的人,张新新的爸爸绝对在前五位,黄牛县有名的沿海回乡创业企业家张百川,没听说过啊。”

  我说:“我没听说的可多了,咱们黄牛县的县长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呢。倒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我还认识。”

  我给我的新新姐打了电话,她问我吃过饭没有,我说一放学就给你打电话,还没来得及吃呢。她说:“那好,你在学校门前等我,我过来接你。”

  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她又追问一句:“ 你那里有几个朋友。”

  我说:“加我一起,五个。”

  她说:“那好,你等着,一会就到。”

  佘浪与刘仰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关于张新新的一些所了解的东西。常宇说:“我觉得她很有脾气,象个男的,看谁不顺眼,就喊整。”

  张猛说:“特别豪爽,好象和N多人都挺热乎,很多场合都象主角。”

  佘浪说:“虽然比我们大了一点点,但还是很*,我想睡她。”

  于章说:“你娃背后这样想也就得了,说出来这话传到她耳里,可有你好受,不把你鸡……巴割掉算你走运。”

  刘仰说:“那倒不一定,听说这位新姐除了钱多,就是情人最多,最擅长*,口号好象是喊的“帅哥通杀”。”

  于章说:“传言虽然是这样,但我们谁也没有见识,传言里总是夸大其辞,有很多水分。”

  大家议论着,一会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到了我们的跟前,前排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春风满面的脸,正是新新姐,她用目光扫了一下我们众人,灿烂的笑了一个喊我们上车,看样子还是对几位朋友比较满意,不丢她的面子。

  她问我们想吃什么。

  我说:“随便。”

  她说:“没有随便。”

  我说:“我吃东西不讲究,只要能吃,都可以。”

  她想了想说:“还是去吃火锅吧,怎么说也是我们重庆的特产,比较大众化一些。”

  说起来汗颜,我们重庆这全国都享有盛誉的火锅,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人,也只是听说过,直到十四年后的今天,我才有第一次品尝的机会,不知道是因为景仰的心情,还是确实味道极好,我从来没有如此觉得,吃东西会这么畅快淋漓。

  席间,她让我介绍我的朋友,我逐个的介绍了。于章说:“其实我们有一起耍过,只是你不记得了。”

  她很意外:“是吗,什么时候?”

  于章说:“我跟黑八哥的,你应该有和黑八哥一起耍过的吧。”

  她点头说:“廖黑八哦,我们的确很熟,等下去唱歌我打电话喊他一起过来耍。”

  大家天南地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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