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沈海见她生气了,知道自己这事是在是不对,连忙叫住她,“对不起,关某方才实在是无意,不是有意冒犯的,你……”
“闭嘴!”姜四小姐停了脚步,回过身来怒狠狠地看着沈海,握着长鞭的手抬了抬,好想这样一鞭子朝他挥去。
沈海也默默咽了一口口水,毕竟是自己错了,若是这一鞭子能解恨,他是打定主意不躲了,可是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鞭子挥过来。
“算了!”姜四小姐愤愤地收了长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沈海,“想要我原谅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沈海感觉这还不如一鞭子挥死自己呢,谁知道这丫头会提什么条件啊,深深地感觉自己掉入陷阱你了。
“你教我武功。”姜四小姐将双手往怀里一抱,直直地看向沈海。
“我?可我明日一早就要回京都了。”沈海连忙解释说,难不成她还真想自己留下来给她当侍卫不成。
“这有什么,我等下收拾收拾,明日跟你们一起去京都便是!”姜四小姐说。
“你也去京都?”沈海明显有些不相信,一个未及笄的丫头,又是连环阁的四小姐,就算她比一般的女子要坚强、厉害一点,这阁主和阁主夫人也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去京都吧。
“自然,你只管说到底答不答应教我武功!”姜四小姐稍稍有些不耐烦地说。
“那行吧,等你到了京都再说。”沈海思忖了一下,点头答应,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去京都,就算到了京都,自己也是在宫里,她连环阁势力再大,也不可能随意进宫吧,先答应着她再说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姜四小姐看着沈海淡淡一笑,沈海点了点头,便赶紧离开了姜四小姐的院子,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姜四小姐自然知道不能去跟自己的父母说去京都的事情,知晓新嫂嫂与柒尚伊关系好,便偷偷去找了华穆,华穆上午才听柒尚伊说起她和沈海的事情,见她来求自己,赶紧做了个顺水人情,领她见了柒尚伊,后来柒尚伊便以宫中无聊,与四小姐交好为由,让姜阁主准许带进宫待几个月,这姜阁主夫妇自然是巴不得,毕竟这四小姐如同脱缰的野马,能进宫学习些规矩,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就这样,第二日一早,姜四小姐便兴高采烈地跟着柒尚伊坐了同一辆马车离开了连环阁。(未完待续。)
☆、267 又逃婚?
“恭贺圣上、圣母~”
“恭贺圣上、圣母~”
“恭贺圣上、圣母!~”
壮观的迎亲队伍,出了皇宫正门便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可谓万人空巷,所以都挤在道路两旁,看着他们英俊的圣上骑着兀白,一改往日的冷峻,面带微笑地看向四周。
迎亲队伍每前进一段,两旁的民众便都跪下来起身喊道,早在两年前,他们便等着这次巨大的婚礼了,如今总算是盼到了。
按着皇家礼仪,圣母入宫是不需要圣上上门迎亲的,不过夜沧诀为了给柒尚伊一个完整的婚礼,自从柒尚伊从邗江郡回来之后,便让她搬出宫住回到瓷姬楼了,今日大婚,他没有要銮驾,骑着兀白如同骑着高头大马一般,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便往瓷姬楼去了。
瓷姬楼,这时候却乱成了一锅粥,因为祭祀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乐平挺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一手撑着腰,一手握着帕子着急地看向一心,新娘子不见了,这可是大事啊,“来人,去前面告诉老爷一声!”
紫凤西岐和乐平住进瓷姬楼之后,为了方便,内侍女和外侍女门都称他们为老爷和夫人。
“七巧,你不是一直跟在大人身旁的么!”一心更是着急,圣上的迎亲队伍已经出发了,若是到了门口说祭司又逃婚了,可不是颜面尽失么,由不得一向最善解人意的一心,这会子也会失了注意,开口质问七巧。
七巧更是慌张,她哪里料到。自己只是出去替祭司找点点心,回来便没了人了。
“我们这么多人在外室,也没人瞧着祭司从里面出来啊。”因为柒尚伊的嫁衣发现长了一点,所以刚才黄依、绿萍她们都聚在外室在改嫁衣,黄依说着便伸手挑了帘子往内室看了一眼,柒尚伊要求内室一定要整洁舒适,所以内室除了一张大床。一座梳妆盒。几组高柜便没什么东西了,连屏风都是收起来的,可谓一眼望到底。可是柒尚伊到底去哪了呢?
“好端端的,怎么还把人给丢了!”紫凤西岐兴冲冲地跑进来,看了一眼急的脸色皱在一起的乐平,赶紧扶她坐下。然后起身看向一心,“没让人去找么?”
“去了。外侍女都在外面招呼客人呢,内侍女们打发出去找去了,可没有消息。”一心一面说着一面跟在紫凤西岐身后进了内室,看紫凤西岐检查窗户。忙又说:“奴婢方才都看过了,窗户都是从里面插住了的,大人应该没从窗户出去。”
“再找。再派人找,叫外侍女也去找。不行叫那些客人也帮忙找!”紫凤西岐已经记得识趣理智了,好在前院的宾客有大牛和程毅可以帮忙招待着,可是圣上的迎亲队伍都已经在半路上了,宾客也都齐了,这个时候新娘子却丢了,不是硬生生让夜沧诀下不来台么?
这些倒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柒尚伊平日和夜沧诀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样子,大伙都看在眼里,是在是想不出她为什么要逃婚。
“别找了……我在这了……”众人急的火冒三丈,柒尚伊的声音却懒懒地从众人的头顶传了下来,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却见只穿着红色底裙的柒尚伊屈膝坐在房梁之上,头轻轻地靠着房梁柱。
“你在那干嘛!”紫凤西岐说着飞身而上,将房梁上的柒尚伊抱了下来,“圣上的迎亲队伍已经在半路上了,你还不快点换上嫁衣。”
“对对,嫁衣已经改好了,奴婢这就去取来!”七巧在一旁连连点头,赶紧走出去内室去取嫁衣。
“牡丹、百合,还愣着干嘛,赶紧给祭司上妆!”乐平连忙又挺着肚子站起了身,急忙招呼大家动起来,“仔细着点都,可别再出意外了。”
“嫂嫂,我怕~”柒尚伊被紫凤西岐木愣地摁在了梳妆镜前面,他二话不说便又出去招呼客人去了,圣上的迎亲队伍快要到了,这边的鞭炮和礼乐要随时待命,所以马虎不得。
“怕什么?”乐平不解,握了握柒尚伊一直放在腿上的手,微微一笑,拿起梳子为她梳头,这本该娘亲做的事情,如今只能由她这个长嫂来做了。
“不知道,只要想起要出嫁了,我便紧张。”柒尚伊沐沐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心里暗想,自己这恐怕就是婚前恐惧症吧,只可惜这症状来的也太晚了一些,都到眼前了才恐惧。
“紧张是对的,说明你心里有他,在乎他。”乐平笑着说,“这还没出门呢,今天一天,让你紧张的事情多着呢。”
“你和王兄新婚的时候也这么紧张么?”柒尚伊转过身来,紧紧地抓住乐平的手。
“紧张,比你现在还紧张。”乐平笑笑,伸出按住柒尚伊的双肩让她坐好,继续为她梳头,低着眼眸慢悠悠地说:“我那时候比你现在还紧张,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自己给自己绾发,自己为自己点红唇,自己为自己穿嫁衣,连着喜帕都是自己盖上去的。我们在山里,没有宾客,没有礼炮,只有一位好心的奶奶,我自己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礼堂走去,老奶奶是证婚人,坐在上面,我与你哥哥,自己拜了天地,拜了老人,然后对拜,后来是你哥哥送我去的新房,没有如意秤,喜帕揭的很快,快到我都没来得及紧张,然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晚上三个人一起吃了饭,就这样算是结婚了。”
“这么简单!”柒尚伊有些不敢相信,惊讶地又要转过身来,可是乐平却将她按住了。
“简单或者隆重都是次要的,只要二人真心相爱的,便是好的。”乐平说这放下手里的梳子,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柒尚伊,接过一旁一心递过来的凤钗。为柒尚伊一一别好,才又牵了她的手,将她拉起,拿过一旁侍女手里捧着的嫁衣让柒尚伊穿上。
“你喜欢圣上么?”乐平替柒尚伊系着腰间的带子,抬眼笑着看了一眼柒尚伊。
“嗯。”柒尚伊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这一生应该只会爱他吧。
“那你觉得圣上喜欢你么?”乐平又问,手已经顺着衣服侧面的纽扣到了柒尚伊的肩膀上。
“嗯。”柒尚伊又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他爱自己胜过任何人!
“那你还紧张么?”乐平已经替她穿好了里面的衣服。又伸手拿过最外面的霞帔给她圈到肩上。
咦?好像不紧张了?
“呵呵……不紧张了吧?”乐平笑笑,啦柒尚伊到一旁坐下,“你要嫁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以后她会宠你,疼你,守护你,所以不要怕。”
“嗯。”柒尚伊点点头。伸手接过一心递给她的大红苹果。
“这苹果象征红红火火,早日结果。可要拿好了。”乐平笑着说,转身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派人去前院打听打听,迎亲的队伍到哪了?”
“来了。来了。”不及有人跑出去问,便有人急冲冲地跑进来送信了,乐平赶紧让人取了喜帕来。四个内侍女拖着鸳鸯戏水的喜帕,稳稳地盖到柒尚伊的头上。
柒尚伊被喜帕遮挡。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感,只好微低着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手里的红苹果,不敢随意乱动,连带着耳边嘈杂的声音都听得不太清楚了。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感觉到有人伸手来扶自己,柒尚伊便慢慢地起了身,由着左右的搀扶,慢慢地往前走,拨动的珠帘表示出了内室,半膝的门槛表示出了厢房了,脚踩上的都是红色的缎子,一直沿着台阶扑下去,直到脚边有了一道红色的木杆,身旁的喜婆喊:“压轿!”
柒尚伊知道,这是要上轿子了,便微微用力握住了两旁,弯了腰,慢慢地钻了进去。
“起轿!”又是喜婆的声音。
轿子一晃,便被抬了起来,柒尚伊身子晃了一下,一伸手,正好扶住了一旁的架子,这才稳住了身形,轿子越走越稳当,柒尚伊左右转了转眼珠子,轻轻抬起一只手掀开了头上的喜帕。
轿子外传来民众的跪拜声,柒尚伊不敢伸头张望,生怕一扑一扑的窗帘布突然掀起,让外面的人瞧见自己私自掀了喜帕,回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苹果,柒尚伊抬起手便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好吃,吧嗒吧嗒,又是一口,于是一个苹果就被柒尚伊这么轻易的干掉了,最后剩了点果核,被她悄悄扔在马车的座位下面。
轿子落下,柒尚伊赶紧拉下喜帕,有人扶了她出来,又是一长溜的红段子,只不过进了屋之后的熟悉地砖,柒尚伊一下子便认出了这里是圣母宫。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身旁传来夜沧诀的声音,坐在牀沿上的柒尚伊一愣,嗯?按着电视剧里面的情景自己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坐在新房里等么?而夜沧诀该出去招待宾客的。虽然很疑惑,但柒尚伊记得乐平的交代,在夜沧诀掀开盖头之前,自己不能说话。
“你手里的苹果呢?”夜沧诀挨着柒尚伊在牀沿上坐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柒尚伊空空如也的手,他明明记得她上轿前她手里握着一个苹果的。
柒尚伊动了动手指,犹豫了一下开口,“嫂嫂说没揭喜帕之前,我不能说话。”
柒尚伊的语气里略带了一些对夜沧诀的埋怨,夜沧诀笑了笑,拿着方才从侍女手里接过的秤杆,慢慢地挑起了柒尚伊的喜帕。
“你连平安果都吃了,还忌讳这些干什么。”
“吃了就永远平安了啊。”喜帕揭开,柒尚伊瞧着夜沧诀正直直地盯着自己,有些害羞地将眼神扭到了另一边。
“小柒,你今天真美!”夜沧诀说着伸手握住了柒尚伊紧张地放在腿上的手,身子往前倾了倾,便在柒尚伊的脸上落下了一枚。
柒尚伊害羞地缩了缩脖子,躲开夜沧诀,“动方不应该是在晚上么?”
夜沧诀愣了一下,继而脸上浮现邪斜的笑容,整张脸都贴到了柒尚伊的面前,“本是该晚上的,圣母你若是等不及,孤现在也可以。”
“不……”柒尚伊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羞得脸都红了,忙要否认,却被越贴越近的夜沧诀堵上了嘴。
先是嘴巴,夜沧诀已经不仅仅满足于触碰或者摩擦,他开始允西她的纯半,就好像那是一道佳肴一般。紧接着舌尖也慢慢地探了过去,只在纯半上稍作停留,便直冲冲地撬开了她的牙齿,一番探寻之后,总算是找到了她的舌。尖,便开始肆意挑豆。
柒尚伊只觉得自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忽然间便松垮了,经不住他舌。尖零活的次鸡,她伸颖了一声,舌间主动迎了上去。
夜沧诀满意地笑了笑,认真地与她问了一会儿,嘴唇便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顺着嘴角开始往下滑,手也很配合地调农她腰间的细带,不一会儿,柒尚伊的红嫁衣便散落了下来,夜沧诀的吻停在了她的饵盼。
“小柒,孤终于娶了你。”他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