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给我等着,今天我不收拾的连你娘不认识,我就不叫樊雨琪。”
‘碰’的一声,房门重重的被关上。
收拾利索的雨琪和他一前一后出门,没走多长时间到了山上,两人站在山脚下,对视一眼:“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的比赛,以午时为准,到这里集合,要是谁的猎物少,谁就输,怎么样。”
樊大河抱臂笑道:“我是没什么问题,如果你现在认输,就像我到个歉这就完事,省的、、、。”
“白日做梦,自作多情。”不等他说完,雨琪一人就上山了。
樊大河楞了下,抿唇从另一边也山上了。
山上,乌鲁林刚捡完一捆拆往回走,没走出几步就瞧见雨琪独自上山,心里乐了,报仇的好机会来了,慢慢的放下身上的柴,悄悄的躲在一边,伺机而动。
☆、【049】打架的后果
雨琪低头爬山,根本没注意到前面那一捆已经捆好了的柴火,更没注意到旁边那颗大树下露出一角的袍子,满门心思看着地上,寻找动物粪便的东西。
近了,近了,在走近一点。
乌鲁林无比的兴奋,看着雨琪已经到了自己躲藏大树的跟前,整个身子窜了出来,挡在她的前面,看她慌了下,他奸笑了两声:“死丫头,今儿个你可是撞倒我手里了,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
雨琪看他癫狂笑的那几声,搓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这人莫不是疯了?就是碰见自己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有病!
“丫的,姐今儿没工夫陪你个小屁孩玩,让开。”
不想他倒是冷笑几声,抖抖手,拧拧脖子:“我小屁孩!那你岂不就是襁褓里的娃啦?哼,今儿不管你是娃还是啥东西,休想让我放过你。”
雨琪看他那副地痞架势,像是不准备让自己过去了,无奈的翻了下白眼,这丫的,还真是执着,也罢,就算是今天他不堵截自己,哪天自己也会找他,既然今天都碰在一起了,就把事情一并的解决了,省的麻烦。
打架的前奏是做好热身准备,动动手,扭扭腰,脚下踩烟头的动作做了个边,看的他直楞眼,挠头,想不明她是怎么了,要不是看她脸上没有颠笑之症,自己差点以为她傻了呢。
边做热身,边想以前学过的太极拳,那时候是为了锻炼身体,没想到放在这里,却是用来打架的。
乌鲁林看的眼花撩换,脑袋一甩,一头热的就冲了上去。
一拳就冲着雨琪的脸挥了过去,被雨琪闪身多开。
没有打到她,却也收不回来力道,眼看着身体就要冲过了雨琪,须臾间,她缓慢的动起了双手,划了个弧度,就见他的手被雨琪狠狠的抓住,脚下一伸,‘碰’重重的摔倒在地,面部朝下,啃了一嘴的泥,被溅起的树叶,慢飘飘的落在他的头上。
雨琪不给他机会,直接坐上他的后背,对着他的私密处一顿猛掐,疼的他昂头直‘嗷嗷嗷’的狂叫。
乌鲁林没想到她这么生猛,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掐自己那个地方,趴在地上使劲的翻滚几下,终于把她给整下自己的身上,自己则是快速的站了起来,拧眉,伸手快速的搓着大腿的私密处。
雨琪抱臂看他,脸上的笑容不断,扬了扬下颚:“小子,这销魂的滋味如何,还要不要在来几下,保准你会终生难忘。”眼神还猥琐的瞟像他的下体。
被她这一顿羞臊,乌鲁林脸上升起一片红霞,不知道是被她的眼神整的不自在,还是因为她的话被羞的,甚至大腿都不在不自然的夹紧。
“你、、、你不要脸。”吭哧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摸了摸脸,雨琪乐了:“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你掐我那地方。”
“哪、、、哪地方?”憋笑的雨琪,抖着颤音,这小子实在太好逗了,就是掐了他大腿跟儿处那一块嫩肉,就说自己不要脸,要是自己刚才咬上他的鼻子,那岂不是玷污了他!估计到那时候,不会说不要脸的话,直接要自己对他负责了。
乌鲁林梗着脖子,很硬气的道:“你掐我的时候,碰到我的、、、我的、、。”越说底气越不足,红着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声音太小,雨琪抻着脖子也没听清。
“磨磨唧唧的,碰到你的啥啦?”
“我的鸡鸡。”
雨琪楞了下,回神哈哈哈大笑,刚才只顾着掐他了,还真没注意到。
“你够了,你在笑,我、、、我、我就把你这丑事说出去,看谁还敢要你,色女。”看她大笑不止,心里更为恼火,脸上烧的火辣辣的,不自在的看她。
瞧着快恼羞成怒,止住笑,双眸盈盈望向他:“好啊,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说,反正我脸皮厚,不怕,就是不知道往后你可咋出门,一个十来岁的男娃都打不过一个几岁的女娃,啧啧啧。”惋惜的替他摇头。
乌鲁林原本是吓吓她的,想看她求自己,却不成想,自己居然会得到这答案,气愤之下也顾不得尴尬,一个箭头又冲了过去,好在这才力道不算大,一招不成,又换一拳。
太极拳最大的好处就是以柔克刚,还没一刻钟,他又被雨琪骑在身上,喘着气怕打着草地上的落叶:“不服,我不服。”
“不服,今天就打到你服不可。”夹住他的双腿,不给他反转的机会,小嫩手直接上,一顿很掐。
‘嗷嗷嗷’
一声惨叫接过一声。
“服还是不服。”
“不、、、不服。”
小样,不服是吧!
又一顿猛掐。
“嗷嗷嗷,服、、服了。”实在忍受不住,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她的魔掌之下。
收回手,不小心又碰到了某种东西,这回尴尬的不止一人。
雨琪从他后背上移开,站起身,拍打了几下身上的落叶。
乌鲁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原地,大腿还在忍不住的颤抖,脸红的更像是螃蟹一般,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又变,沉思了会儿,最后咬着唇才喃喃开口:“我、、我爹说,那个地方只有媳妇才可以碰。”
雨琪挑眉:“然后呢?”
“你今天碰了两次。”不好意思的低头,眼睛还偷偷瞄像她。
“在然后呢?”
“你和我哥退婚,然后、、、。”
“然后啥,不会是娶你吧。”
“当然不是,哪有女的娶男的道理。”听见她说要娶自己,不淡定的抬头,语气坚定的回绝。
呼!那就好,刚才还以为打架打出一个老公来。
“是我娶你!”
啥玩意?娶我?
雨琪愣愣的看着他,搞不明白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啥玩意。
“不是,那个乌鲁林,我现在是你哥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嫁给你,别逗了哈,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雨琪紧忙的离开了此地。
看她慌忙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安然,都摸了我了,还想着嫁给我哥,那怎么成,我爹可是说了,这东西只能给媳妇摸,动了动大腿,一股钻心的疼,这丫头下手还真是狠,嘟囔了几句,转身朝着雨琪奔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题外话------
PS:大腿跟儿那地方,(俗称大腿里子)只要稍微一掐,就能青紫一片,小时候,小篮子不听话,可没少被掐,因为这地方打不坏,也掐不坏,别人更是看不出来,嘻嘻,所以小时候打架,都这么打,偶今天悄悄的告诉乃了哦。
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偶发誓,偶绝对的是好淫。
☆、【050】愿赌服输
樊大河经过几天在林子里乱转的经历知道,这时候的野鸡都出来觅食,而且还是一群一群的,很好抓。
准备好了石子,手里拿着那把精美的匕首,悄声的在林子低伏,脚下尽量的放慢脚步,做到不出声的往前走。
说来也怪,自己总感觉体内有一股气体在乱窜,最后都慢慢的沉淀下去,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那里滚热,就像是被烧一般,可没一会的功夫,那团火热就消失不见。
就像是眼前这颗大树,自己轻轻的一蹦就能上去,根本一点的力气也不废,就像是曾经做过多次一样,自然而然的就上去了,有时候自己也很费解,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这些东西,想不结果,只能往林子和村里大河乱转,没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说不定。
越往山里走,地上的动物的粪便也越多,而且还不止一种动物,雨琪看到这些,很兴奋。
乌鲁林皱起了眉:“你看这些干嘛。”
“嘘嘘,你懂什么,看到这些,就证明这附近可定有鸡,兔这些小动物。”
“哦,原来你是想抓野鸡啊,那东西可贼,不好抓,再说兔子跑的也快,根本抓不住,你还是别废力气了,回家吧,等哪天我上山,给你淘个兔窝,抓几只给你玩。”
雨琪诧异的回头看他,往常不是对自己横眉竖眼就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今儿个挨顿揍,到是变的反常起来,难不成真想娶自己?
“不用,我自己能抓,你赶紧的回家,这没你什么事。”挥手,撵他走。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呢。”
“答应你啥?”
“嫁给我啊!”
“…。”擦,真后悔刚才自己掐他,早知道直接照脸一顿猛揍,看他还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
“乌鲁林,你还是死了心吧,我刚出生就定了亲,想娶我等下辈子吧。”
哼,你哥都不一定要嫁,更何况是你,等把乌鲁木的腿治好之后,自己就退婚,大好人生就在后面,自己怎么会这么早就嫁人呢?
乌鲁林一看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只有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大哥身上,告诉大哥,她和他那啥了,估计大哥会退婚的吧,怀着忐忑的心,和雨琪道别,跑下山,还不忘背上自己捡的柴火,回家,找大哥谈心。
——
回到家,把柴火往地上一扔就跑向大哥的房间,连门也没敲,直接闯了进去。
“大哥,我有事要找你。”
乌鲁木回头看了他一眼,蹙眉:“什么事?”
“我、、雨琪、、。”
乌鲁木抖动了下耳朵,长眉微挑,不动声色的听他把话说完,虽然自己的心跟猫挠似的。
“我跟你雨那啥了。”看大哥没啥反应,鼓起了勇气把话说了。
雕花的手顿了顿,惊愕的看着他:“那啥了是啥意思。”
“就、、、就是她摸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小鸟’的地方。
‘哐当’雕刻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呆愣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弟弟:“说,具体咋回事。”
乌鲁木哥俩发生的什么事情,远在山上的雨琪是一点都不知道,她只顾着在小溪边挖坑,一门心思的想多抓几只野鸡野兔啥的。
在坑里插上竹子,竹尖朝上的摁在土里,密密麻麻,只要一有动物掉下去,一准的会被插成马蜂窝。
站在坑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把鲜草覆盖在上面,自己可是观察了好久,这地方既有水源,又有鲜草,那些贪吃的野鸡或是野兔一准的会来。
抬头看看时间还尚早,总不能在这一个地方呆着,既然已经做了陷阱,一会过来看看就行。
雨琪看看这深山大林,不太敢往里走,只是在附近的转悠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上看见一个洞口,目测还不小。
这会是什么洞呢?
想一探究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捡起一个棍子,试着敲了几下草地,看木棍没断,还挺耐用,拿着棍子走到洞口旁边停了下来,把长棍深入洞内,不想刚一搅动,就有一个棕灰色的带的东西快速的冲了出来,没几下消失不见。
什么东西?没看清,这时洞口又出来一只,手快过大脑,一棍子就敲在了那东西的头上,那棕色头顶带白的东西晃动了几下身体倒地不起,不知是死还是活,紧随其后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雨琪紧紧的捂着鼻子,险些被臭晕。
接二连三的棍起棍落,又打到两个,剩下的几只幸运的全部跑了。
手中的棍子捅捅它们几个,见它们一个个都不动,这才敢上前一看究竟。
拎起一条,头大,猪鼻,头顶同面部有明显大白点,背脊灰棕色,脚短,有利爪,身长大约半米,尾巴到是很大,估计有二十多厘米,占整个身体快一半了,尾巴毛挺短,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赫然发现,这不就是獾子吗!要不是自己烫伤时候用的是獾油,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啥玩意。
三条獾子拎在手里也就三斤多沉,想不到这东西看上去大,重量到是轻的很。
拎着獾子感到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已经有两个野鸡一只兔子被插在竹尖上,奄奄一息的嘎巴嘴,看看离晌午也相近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