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军有点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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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军有点帅-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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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啊!”吕城守被人举了起来,听了程凛发言,心中害怕到了,失声痛哭:“你要本将军如何?麒儿在他们手上,我又能如何?”
“你的仇,程某替你报!安心上路!”无论什么原因都解释不了你通敌卖国的罪责!救一人,葬送大周万万人,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人颠沛流离,你真的没想过吗?程凛心中恨,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却绝不宽容。抱歉,双方立场不同!
程凛话说完,扔起吕城守后,古墓轻功发动,打狗棒法之獒口夺棒,转瞬间抢了吕城守手下一名战士的雁翎刀,飞身跳起,手起,刀落,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叛将身首俩处,鲜血飞溅。程凛也不理对方尸体,直接一抓首级,翻了个小跟头,轻飘飘落在地上。
“雁门关新任镇北将军,程凛,将印在此,众将士听令,违者,杀无赦!”新鲜出炉的镇北将军空出来的一只手摸出将印,高高举起,仿佛杀神在世。
“新任雁门关左先锋牛卉在此,请程将军下令,我等莫敢不从!”牛家小哥机灵,当即躬身,请命声震天响。
“末将雁门关右先锋曾博彦,恳请程将军下令!”曾小胖有眼力价儿,配合默契,给足了自家兄弟面子。随即,他又觉不够,高举那只好胳膊,嚎了起来:“镇北将军,威猛无比,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誓与雁门关共存亡!杀!”牛卉闻言,举刀高呼,帮好友立威。
“愿与本将军御敌者,皆是程某兄弟!”城外马蹄声,人声,攻城投石撞击声,声声入耳。程凛恨,若是早来一天……
“辽狗入关,杀我兄弟手足,你们忍得了?忍不了,该如何?”
“杀!”
“辽狗入关,辱我姐妹!忍不了,该如何?”
“杀!”
“辽狗入关,占我良田,杀我百姓!忍不了,该如何?”
“杀!杀!杀!”
“邱磊不才,愿为将军马前卒!誓与雁门关共存亡!杀!”
“誓与雁门关共存亡!杀!杀!杀!”
“邱将军,大事不好!快……快……”
“到底何事惊慌?别废话,快说!”

  ☆、58|30。18。6。28

第五十八章腹黑
“邱将军,大事不好!快……快……”场中正群情激扬,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位黑羽军战士,跑得气喘吁吁,额上见汗,冲到石头将军面前,往北方一指。
“到底何事惊慌?别废话,快说!”邱磊一拍他肩膀,沉声道。
说来神奇,那人被石头将军一拍,惊慌不见,吞了口唾液,回禀道:“刚刚我们随阿牛哥去城守府,那里连条狗都没剩下!吕城守只怕真的要叛国献城!”
程凛心神却没在他们身上,正暗自奇怪。按照以往经验,一旦任务完成,系统君便会发放奖励。完全没动静的时候,目前只有现在一例。莫非吕城守没叛国?姑奶奶杀错人了?不能!既然城守府没人,自然是人家事先有准备。等等,刚刚那人说方成……
“方成何处?他是吕城守心腹?”心中有疑惑,程凛脱口而出。守城战重要,可这位神秘主儿也不能忽视。吕城守临死之前所讲若是属实,没准这方成就是真正的内奸,万一让他与辽狗里应外合,雁门关危矣!
“那是吕城守家的小舅子。”邱磊如是答道。他刚才宣誓效忠,此刻已经程凛视为上官,自然有问必答。
“邱将军,程某初来乍到,便赶上辽军围城。”程凛一字一顿,态度诚恳道:“邱将军常年于此,对雁门关各处了若指掌,程某恳请邱将军调兵遣将,共御强敌!只是,方成似乎是个关键人物,先抓来再说!”
“来人,速速去抓方成,恩,连带他手下!切不可让他们跑了!”邱磊也是趣人,闻琴音知雅意,先派人去抓嫌疑犯。
熊孩子程凛有自知之明,牛卉、曾小胖与自己三人皆是空降之人,不若现在先让出指挥权。第一,兵家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问题是现在别说知彼了,连知己都没;第二,自己就算现在建立起一点点威信,也仅限于在场众人,对其他部队而言,自己还没获得认可;第三,真论调兵遣将、指挥战斗的能力,人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真将军,肯定比自己这三纸上谈兵的主儿强不止一星半点儿;第四,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自己是要去敌后游走的,在雁门关强势出头的话,以后万一被辽人认出来,又是一场麻烦。
为帅者,需知人善用,咱不是帅,但目前好歹是雁门关最高指挥官,放权的能力还是有的。
“好!既然如此,邱某愧领。”事态紧急,石头将军略一迟疑之后,当机立断,也不谦虚,指令一条条,分了轻重缓急,发号下去。
半空,明月高悬,自乌云中露出脸来,雁门关注定是不眠夜。
勤政殿外,景宗负手而立,望着同一轮明月,夜未眠,人未眠。
“圣上,您早些休息吧,明儿个还要早朝呢?”小邓子一边给景宗披上披风,一边小心翼翼的劝道。他深知自己人微言轻,可有些话不得不说。
“无妨,孤要吹吹风,舒缓一下心情。”景宗摆摆手,示意无事,转身北望,正是雁门关方向。
“皇兄,你居然真没睡?”宁国不知何故,戌时竟然还在皇宫里到处跑。
“可是心烦党项人求亲?”景宗宠溺的朝她笑笑,知妹莫若兄。宁国年少,能有什么小心思?值当把苦恼情绪挂在脸上的,目前为止只此一件事。
“嗯嗯,还是皇兄了解我!那个党项王子,当真讨厌,明明就是个野蛮人,偏要学咱们大周,说话文绉绉,酸了吧唧的,简直东施效颦,不知所谓!哼!”少女的心中,渴望对未来婚姻的自主权。一生一世一双人,市井中流传才子佳人的故事,恰恰是小少女的愿望。远嫁异国,最后,唉,和亲公主大概是没有善终的。
“哦?那党项王子并非不学无术之人,你就这么不喜欢他?”景宗故意逗弄她,看宁国公主生气,张牙舞爪的样子其实挺有趣。
“才不要!”果不其然,小丫头嘴巴撅了起来,叉着腰翻起了白眼,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狗腿的凑到自家哥哥身畔,问道:“皇兄,党项人出了三道难题,你到底能不能解开啊?我怎么看着这题这么难啊!反正我是想破了脑袋,还拉着太傅他们一起想,就是没人能想得出来。”
“你们都退下!不得让闲杂人等靠近!”殿外空旷,跟着宁国过来的宫女都退到外面,现场只剩下景宗、宁国与伺候人的小邓子而已。
“皇兄,你一定是有办法能破解了,是与不是?”宁国见景宗胸有成竹的样子,兴奋得在原地转了俩圈,随即好奇问道:“老夫子们都读的是圣贤书,从来没研究过数术。西夏的随从们现在都被李唐余孽的毒搞得软趴趴,四肢无力的,和咱们比不了武。他们又颇有自知之明,不来比文。可他们到底怎么想的,要比数术?这些雕虫小技到底有什么用?他们居然真的出!”
“党项人在和咱们博弈,尔虞我诈中,他们算是棋差一招!”景宗想到得意处,恨不能仰天长笑。挖了这么多坑,终于让党项人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还愚蠢的洋洋自得,真是沐猴而冠,贻笑大方。
这中间有故事啊!知妹莫若兄,同样,知兄莫若妹。景宗有个小动作,一旦他算计得逞,他的右边唇角总是先向下弯一下,才会向上微微翘起,同时会眨眨眼。
“皇兄,快别卖关子!说与宁国听听,让妹妹也开心一下,最近可把我憋屈坏了!”小公主被景宗所感染,早把烦恼忘到爪哇国去了。
“哈哈,好好!孤说与你听!不过法不传六耳,你可记好!否则孤便将你真真正正嫁到西夏国去。”景宗说到法不传六耳之际,斜眼看了一眼小邓子。
小太监乖巧,捂住双耳,侧过身去,抬头望月,意思再明显不过:圣上,您就拿小邓子我当空气好了。
“好好好,皇兄所说,宁国一定要紧牙关,绝不对第四个人言。”小丫头举了三个指头发誓,看了小邓子一眼,又补了一刀:“若是外间有风言风语,定是小邓子多嘴多舌!雷公电母在上,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小邓子!”
小邓子捂了双耳,依旧能听到宁国发誓,想说话不合适,不说话左右挨雷的是自己,当即苦着脸,哀怨的看着宁国公主,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切莫儿戏!”景宗脸色一正,娓娓道来。他挖坑黑人的得意之作,之前只能自己忍着,无人分享成功快感,现在宁国问起来,正好找到了倾听者,一吐为快。
“好好!宁国嘴严,定然不会胡说。”宁国见他如此,不由自主跟着严肃起来。
“你可还记得梅山书院抓的那个李唐余孽?”景宗循循善诱。
“皇兄说的,可是……唐玉?”宁国迟疑道。
“不错,这唐玉去年的时候,远走西夏,化身为谋士,进了一个党项王子的府中,教他汉学文化。据孤所知,李唐余孽不止永贼一系去打西夏的主意,桂贼一系也去趟了党项人的浑水。”景宗缓缓道。
“可这与皇兄到底有何关系?和这次党项人出题为难咱们大周又有什么关系?”宁国双眼望天,想不明白其中关联,随后又道:“而且,那个唐玉不是都被逮起来了?他一个罪人能有什么作用?”
景宗闻言,唇角勾起,叹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唐玉一心讨好那位西夏王子,帮他出谋划策,甚至还奋不顾身救过他性命。你说,要是有天这位王子来出使大周,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唐先生一只锦囊计,言之有物,他到底是听?还是不听?”景宗得意,心中暗想孤在李唐余孽中亦有暗探,有些消息,有些人能利用上的自然要利用上。
“啊!那……”宁国心中突然豁然开朗,她不计较中间景宗到底做过些什么,安排过什么,中间过程到底多辛苦。她如今只想明白了一件事,急吼吼的要确认:“这题是皇兄自己出的?”
“不错,宁国如今你可放心?今晚能酣然入梦了吧,哈哈哈!”景宗说完,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皇兄,你真是天下最最伟大,最最聪明的皇帝啦!我走了,这下就能睡个好觉了!”宁国欢天喜地走了。
“小邓子,吩咐上点宵夜,孤还要去看看奏章。”景宗一转身,迈着四方步,稳稳当当回了勤政殿,同时吩咐小邓子道。
“那圣上您是想吃点什么?”小邓子请示道。
“清淡些就好。”景宗随意答道,说完,坐到龙书案前,开始静静阅起奏折来。
小邓子应声离去,整个勤政殿空空如也。景宗好静,一般来讲,勤政殿有他的时候,也只要小邓子在身畔伺候而已。
“回圣上,左大将军已启程,咱们的先头部队,最快明天便能到雁门关!”黑影现,跪在暗处向景宗汇报。
“你是不是在好奇,为何孤要做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事?”景宗看都不看那人,只随意道。语气好似在与熟人话家常一般随便。
“圣上英明神武,心思细腻,料事如神,实非臣能随意揣测的。”那人头垂得更低,语声平淡,没有一丝起伏。
“也罢。孤且问你,党项人探听了今日左大将军的誓师之后,可有何举动?或者,言论?”
“回圣上……”

  ☆、59|7。2

第五十九章雁门关保卫战(一)
“也罢。孤且问你,党项人探听了今日左大将军的誓师之后,可有何举动?或者,言论?”景宗换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左手托腮,语声轻快。
“回圣上……”那人顿了顿,才道:“党项王子,对此没表现出如何如何,只是派遣了手下去书斋,采购了不少书籍,又去外县采购了些作物种子。”
“哦?”景宗听了,不由来了兴致,原本微合的双目突然睁大,眉头紧锁,问道:“可知是什么书?什么种子?”
“农林牧渔等等,种类繁多。至于种子,似乎也什么都有。”那人答得极快,显然事先功课做得足够。
“他倒是有远见。”大周是农业国,士农工商之中,士大夫学者之流位于首位,种地种田的农民地位仅次于读书人。所谓仓廪足而知礼节,民以食为天,再说白了,粮食,那是民心安定的征兆之一。景宗闻言竟赞了对手一句:“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这人不简单,知道什么叫长远利益。”
“圣上,臣该如何?”那人精明得很,不说自己如何想,只问景宗要如何。
“孤治下竟有匪患出没,险些让党项王子在我京城附近受伤。孤闻之,深感愧疚,特令御林军精英保护他们周全,对他们务必以礼相待。”景宗说辞隐晦,哪有愧疚之意。潜台词:把他们给我变相监/禁起来,别让他们没事儿老瞎蹦跶啦。
“臣遵旨。”那人神出鬼没,隐没在暗中。
半响,景宗才长出一口气,双手揉捏自己俩侧太阳穴,露出疲劳姿态。在朝中,他是少年天子,宽厚仁德;在宫中,他是众人的主心骨,大概只有在夜深无人处,才敢展露出自己的无力和疲惫。
少年天子,心中愿治下盛世太平,渴望开疆扩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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