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时候,突然就见到石化女迅速的摘下了眼镜,朝我瞪了一眼。
“唔……”
根本没法反应,全身已经在刹那间石化,于是连声音也无法传达出去。
还好,意识可以保持清醒,试着活动了手脚,结果是无法移动分毫。
大意了。
稍稍有点看不起魔力弱小的人呢,上次在凤仙花村也是,被一根能封印他人魔力的猫尾巴暗算。
“呼……”能听见微弱的声音,是石化女放松的叹气声,“真是千钧一发,幸亏他大意了。”
“干得不错,艾巴葛玲。你没事吧?比克斯罗。”
“没事……那是什么速度,一瞬间虽然能看到影子,但身体却做不出应对的反应,真是可怕的男人。而且很奇怪,我的造化眼根本看不到他的灵魂,简直和面对人偶一样。”
“什么?!”
轰!!
烟尘之中,我淡然的话语传达了出去。
“恭喜你,答对了。造化眼看不到我的灵魂?当然,因为我的灵魂在这。”
以死神魔力强行冲开了石化效果。
斩魄刀是斩杀灵魂的利刃,催动斩魄刀的死神魔力同样是高次元的魔力,破开一个魔导士的魔法实在太轻松了。
“出来了?!竟然自主破坏了我的石化效果!!”
“嚯?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将神枪从袖间取出,口中却淡然地说:“魔导士的战斗说到底就是魔力的比拼,魔力强大的人比魔力弱小的厉害,魔力的次元越高越强大,你们没见识过圣十的魔力?马卡洛夫的光明,约瑟的黑暗等等,都具有非常独特的一面哦。”
三位雷神众仍旧保持着骇然的表情,其中被我攻击过的铁面男警惕着开口,“这是什么意思?从来没有人能破掉化石效果,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说无知的人真幸福。
“无聊,我对向你们解释不感兴趣,既然对我出手,那么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吧。”
一刀流·鹰波。
短匕挥过的痕迹,带起了一阵强风,将三人远远吹了出去撞到了身后的废墟堆。
我没有兴致慢慢等他们站起来对我发动攻击,而是在对方落地的一刹那,以更快的速度靠近,单手掐着毕克斯罗的脖子提了起来,握在另一只手中的神杀枪指向倒地中的佛雷德。
“别动,我的剑会伸长你们也知道的,别试者挑战它的速度,告诉你好了,它的伸缩速度是音速的500倍。”
500倍音速,如此短的距离,足够杀他几万次了。
没有理会已经惊骇到呆滞的两人,将目光在看向狼狈的石化女,不禁笑了起来。
“怎么样?如此不堪一击的雷神众,你跟着他们只会限制了你的脚步,你的魔法非常不错,还能变强,变得和我们一样强大。知道么?你之所以无法窥见妖精的踪迹,只是因为你太弱了,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见识到你所期待的‘妖精’。”
“呒……”
她咬着嘴唇面色复杂,悲伤地看了两位无力的男人一眼,最终停留在我身上,深深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我跟你走,放了他们吧。对你来说,像他们这种弱小的男人没有任何杀掉的价值。”
“艾巴!!”
“艾巴葛玲!!”
哈哈哈……
这句话我喜欢听,果然不愧“小妖精”的称号,做事果断嘛。
不错,就看在这句让我欣赏的话的份上,我也不会对她太过粗鲁。
丢掉了手中的毕克斯罗,看都懒得看两人一眼,一把拉起艾巴葛玲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在怀中扭动,然后猛地吻上她右人的红唇。
“唔嗯!”
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我会这么做,在两人的面前强吻。
然后,一点都不像温柔的我,而是粗鲁的撬开对方的牙齿,伸入的舌头探寻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感受对方唇畔的美味。
很香的味道,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我从未闻到过的体香,茉莉?不,更淡一点,飘忽不定的香味,像妖精一样。
最终也没有放开她的嘴巴,眼角以冷酷的视线注视着无力的两位雷神众,在空间的漩涡下,我们接吻的身姿缓缓消失。
第一百四十六章 艾克蕾雅
“这是哪?”
如我所料,艾巴葛玲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个世界的空气、魔力因子、甚至是气氛都与阿斯兰德完全不同,如果说阿斯兰德是中年的大叔,那么水晶宫世界就是新生的婴儿,这里的魔力因子更加纯粹,属于高次元的魔力。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这里是尸魂界,死者的归宿,你理解为冥界也可以。”
“冥……界?”
“嘛……”
正想着如何解释,茱比亚不出所料的出现了。
“银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这里是宫前花园,茱比亚刚给被乌鲁蒂亚催生的花类浇完水,立刻就发现了我的踪迹。
“哟,茱比亚,我们离开多久了?”
我对时间流逝比较在意,像上次一样出去半天,这儿却过了一周,不过从雨女高兴的语气来看,似乎这次没有那么长久。
“三小时,银大人,她是——”黑着脸,敌视地看着我身旁的石化女,雨女小声的嘀咕着,“情敌”、“又来了一个情敌”之类的。
“正好,茱比亚,她就交给你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随意将艾巴葛玲介绍了一下,之后冲她俩摆摆手,“那么,再见。”
回到阿斯兰德,这次出现的地方仍旧是希罗兹梅镇,一处饭店的厨房,幸亏这时候厨房没什么人,“人格忽视”的魔法阵也在好好工作,所以没引起骚动。
通过“BLEACH”通讯卡,给神乐发了讯息,然后我赶赴与她约定的地点与她见面。
“如何,找到了?”
见面之后,问了,她的回答也让我十分欣喜。
“嗯,跟我来。”
说着,我们就在小镇的巷子中穿插而过,没有人在意到我们的行动,很快,来到了一处……小破屋?
外观很差劲,只是一栋小小的平房,不,也许是仓库也说不定,在外面的大门之上,破旧的看板标写的是“占卜屋”几个字。
很偏僻,周围也没有过多的植被,这栋屋子好像被小镇拒绝一样,孤零零的存在于此。
“这里?”
我问,有点怀疑。
“嗯,我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但是她的气息确实在这儿。”
“是吗。”
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位小男孩,一脸欣喜的表情,嘴里念叨着“太好了”,然后就从我们身边走过,完全没有注意到离他几步的距离,有两个人存在。
“看样子真的是这里,倒是巫女转职占卜师么?”
这样饶有兴致的说着,我率先走了进去,推门前又回头,冲神乐比了比禁声的手势。
嘘——
“嗯。”
接着,我撤去了“人格忽视”,然后推门进入。
里面很暗,有一张木桌,桌上点着盏魔法灯,整个空间就依靠这道微亮的光明。
视线上移。
在桌子之后,坐着一位身着黑斗篷的人,从对方胸口微微隆起来看,是位女性,且拥有不错的汝房。
“客人,想要知道什么?”
声音也很冷清,不,该说是僵硬么,从里面完全听不出其它的情绪,不管是谁,说话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些情绪在里头,眼前的占卜师却只有冷清,所以觉得她的声音很僵硬。
但并不讨厌,反而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与她此时的装扮意外的合适呢。
“是呢……我想知道什么来着,”口中不急不缓地说着,坐到了桌前的木凳上,将十指交叉,视线也牢牢锁定了对方斗篷下露出的下巴与嘴唇,“你是占卜师?”
“是的。”
声音依旧毫无情绪波动。
“你的占卜很准确吗?”
“不一定。”
“诶?这时候不该说‘当然’,或者‘非常准确’更容易拉到客人么?”
“对不起,我再说一遍好了。”平淡的,平淡到让我想要调戏她,“我的占卜很准确,这位客人,你想要知道什么?”
嗯,我不急着回答对方,而是张望了这间屋子,虽然很暗一般人无法看清一切,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跃过占卜师,看到了她身后静静坐在木凳子上的玩偶……?
很奇怪的脸,大大的,从外形看是鸟,脸很大,很奇怪,但感觉还是比较可爱嘛。
这是濛濛吧,那只被艾克蕾雅缝起来的玩偶,又被凤凰石赋予了生命的玩偶。
呵呵,我冲它友好的笑了笑,既然它想装玩偶,那么就接着装吧。
“嗯,我想起来了,我想知道一个人在哪里,你能帮我占卜一下么?”
“可以。告诉我一些具体的特征,以及对方和你的关系。”
虽然我对占卜没有涉猎,但这也是魔法的一种,所以我很好奇,讨厌魔法,讨厌魔导士的她是为何做起了占卜师。
低头盯着反射灯光的水晶球,我淡淡的说:“她是位女性,平常穿着巫女的服饰,上身是一块大红金边花纹的披身,脚下穿的是灰色的木履,有一头栗色的长发,但被系成一条过腰的长辫子。”
一面说着,我就敏锐的感觉到占卜师的颤抖,只是一下,很微弱,但却是有了一瞬间的动摇,此时勉强保持着平静。
“对了,她的性格嘛,很冷淡,讨厌魔导士,不喜欢魔法,拥有珍惜同伴的眼神,是懂得他人悲伤的眼神,是个好女孩,可惜经历十分悲惨。我很想帮助她,对,就这些,你知道这位叫‘艾克蕾雅’的少女,现在在哪么?”
也许是手指在微微颤抖,占卜师将它们隐藏在了斗篷之下,头也低了下去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与反应,好像极力能耐着什么,最终只是微弱的,微不可闻的,细如蚊吶的说着。
“不知道。”
我看了明显移动过屁股的濛濛一眼,这只鸟见我目光看向了它,又立刻保持静止不动的姿态。
冲它眨了眨眼睛,才说:“她在哪,我很想知道,请帮占补一下吧,费用多少我都会支付的。”
“不……不、知道。”仍旧这样低声的回答,接着才稍微大声了那么一点点,“对不起,客人,这个我无法占卜。”
“嗯?”
“对不起,请你离开吧。”
离去?才不要呢,我不把你拐走,我可不会放弃的。我对美少女的执着就好比猫对鱼的喜爱,是无法改掉的本能。
嗯,我只是追求本能而已。
“别这么说嘛,占卜师小姐……不,凤凰的巫女艾克蕾雅哟!”
第一百四十七章 跟我走,巫女
“?!!”
当我叫出她名字的一瞬间,能感觉到对方内心强烈的波动,无法保持平常的冷清,但我没能欣赏到她斗篷下的表情。
真遗憾,我不知何时染上了这个坏习惯,就好像反派boss喜欢在最终大战前对正义的主角喋喋不休,若无其事,或说自信满满的告诉对方他的能力。
然后被正义化身的主角灵光一现,发现弱点后悲惨的收场。
对,我此刻也染上了这种毛病,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了欣赏对方听到事情真相后的表情。
震惊,不敢相信,无法言语等等各色的表情,特别是美少女的反应更让我期待。
“艾克蕾雅,不用那么紧张,我毫无恶意,”眼神之中透露出了认真,纯净的表情,我耸了耸肩,才温和地说:“很早之前就知道你的存在,硬要说的话,400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什么……意思?”
嗯?
奇怪,看她的反应好像没法理解我话中的深层意思,400年前她所在的火之村被贝罗妮卡家族袭击,杀害,只有她一人逃出来这件事。
她不知道。
不知道。
为什么?
难道现在就已经失忆了么?
“等等,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我循循善诱,若有所指地说,“比如,你胸前这半块石头,比如你来自何处,又背负着怎么样的使命。这些,你,还记得么?”
“……”
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似乎见我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也慢慢放松了警惕,才一如既往,低声地说:“抱歉,我忘记了。这块石头叫凤凰石,我只记得这个。”
“诶……”
口中发出了颇为遗憾的长长音调,我探出手想去抚摸她的额头。
但在半途,却冲出一只玩偶,黄色肌的胖小鸟。
“不行,不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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