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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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gl)---绝歌-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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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样的拓跋娇,再让她失去,她会疯,她也只能疯。
娇儿,到处是什么样的造物主造就了你这样一个人间尤物!
娇儿,我想我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比我的母亲还疯!
裴幻烟想起了她的母亲,想起了她母亲的疯狂,她理解了,真的理解了,因为此刻的她比她的母亲还疯。那人儿在她的指尖下醒了,迷蒙的眼睛带着困惑,“烟儿,怎么了?”
“娇儿, 我想要你,可以吗?”裴幻烟呢喃低问,她趴在拓跋娇光洁的身子上,而此刻,她也是不着寸缕。肌肤与肌肤细细的摩擦,光滑的触感比丝帛还要细腻润滑,像牛奶一样腻进人的心里。
“烟儿,我不舒服。”拓跋娇皱了皱眉头,“身上到处都好胀。”
“是这里吗?”裴幻烟的指尖划在了某个隐秘地地方。
“嗯!”拓跋娇应了声,那里却突然受到一股猛烈的刺激,惊得她尖叫出声,“啊——”她的嘴蓦地被堵住了,未等她明白过来,身上另外的几处也受到了同样的刺激入侵,拓跋娇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只是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来,她的身子更加的不舒服,但又好像是很舒服。她扭动着身子,这样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的,也是无所适从的。
“唔!”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突然间被点了穴位,整个身子都麻了。
“唔——”她哀哀地望着裴幻烟,眼角挂着泪珠。
“娇儿乖,别怕!”裴幻烟轻喃,这人儿可怜兮兮的模样,拧得她的心都碎了。她俯下身子,用她的唇轻轻地触擦着拓跋娇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圈,抬起头问,“娇儿,这样子舒服吗?”
拓跋娇早被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朦一片迷乱,哪有答腔的力。
嫣红的脸颊泛着异样的光泽,雪样的肌肤上的色泽更加妖异,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儿?裴幻烟再次低问。随着娇儿□的增长,她身上的光泽越来越鲜艳,美得勾魂夺目。

                  第九十九章
“娇儿,我真的会疯,为你而疯。”裴幻烟喃喃低语,唇舌与指尖在她的全身游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品尝她的每一份香甜。淡淡的药草香气从娇儿细密的汗珠里散发出来,如同一昧催情圣药,令人欲望高涨。
□侵了人的眼,迷了人的心!她疯狂地游走于拓跋娇的身上,粹取她的每一寸芬芳,那人儿在她的唇下,婉转低喃,似悲似喜。心都碎了,真的心碎了,为身边人儿的这种美而碎。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之物!娇儿,你定然不是人,是那从天生灵气中孕育出来的妖物,才如此的勾魂夺魄,才让人如此的沉迷如此的疯狂。
娇儿,你也疯狂,好吗?
“痛——”拓跋娇悲鸣出声,“好痛,烟儿不要,啊——”
裴幻烟的手在拓跋娇的体内游走,她听到了那人儿的悲鸣,她的指间划破了那道薄薄而又珍贵的膜,手上沾了她的处子之血。轻轻地把手退了出来,将带着血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尝了尝,血腥味混着特有的体香味,很萎靡的气息,但更让人疯狂。
“娇儿!”裴幻烟的手再进来到那私密深处,轻浅的进入抽动。
“啊——不要——”那人儿的惨叫声传入她的耳中,□狭窄的通道,每进入一分都是那么的艰难。那人儿挣扎得满眼是泪,沾湿了枕巾。不忍心,停下了。吻着她,以平息她的痛。
是她错了,不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不该让她如此的痛!裴幻烟深深自责。
“烟,我好难受。”身下的人儿开始央求,哀哀怜怜的。
“烟,救救娇儿,娇儿快死了。”那人儿低喃,眉头紧锁,精致的脸宠因强忍的痛苦微微有些扭曲。
“烟,烟,在哪里,救我……我好难受……”似苦的低吟声传来,声声切切……
裴幻烟轻轻地安抚着那人儿,她知道她哪里难受,她知道她哪里需要怎么样的抚慰。姑姑的书上都有写。那书,不该用!可她用了,且已经有了效果!
“啊——”拓跋娇再次尖叫出声……
(河蟹内容省略之……)
天亮了,帝王的寝宫深处发出最后一声悲鸣,终于只剩下的喘息声。
裴幻烟伏在龙床上的一具娇躯上,那人儿已经累得晕厥过去,而她也已全身累瘫。床上一团团欢爱留下的证握,屋子里满是娇儿□的气息,浓浓的缠绕在她的周围。她挪了挪身子,把拓跋娇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她,心再次的疼了。这人儿受了她一夜的折腾,哭喊了无数次,嗓子都沙了。那人儿,从脖子到小腿,处处的吻痕,处处的爱迹。是她太过贪婪,一回又一回的索要,是她太过心狠,一遍又一遍的凌虐,是她太过于疯狂,一次又一次的痴缠。
好累,亦好满足。心,也安了,不再痛了,只为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心疼。累坏了她!
裴幻烟已经累得没法动弹了,可她还想再折腾怀里的小东西,她太美太美,让人无法停手。临睡之前,裴幻烟还在想,待睡醒了,休息够了再继续吧。以后要把娇儿保护得更好,以免让她人觊觎了去!
拓跋娇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在梦中起起伏伏,纵横翻腾于天上地下,但总有一股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袭向她,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无数次,睁开疲倦的睡眼,看到的都是同一样脸。精致!绝美!狂乱!
是烟儿,缠着她的那个人是烟儿!烟儿卷着她一次次地把她送到天庭顶端的九霄祥瑞之上,又一次次地把她打进万仗深渊薮,起起沉沉,几欲将她撕裂。拓跋娇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之间,也从来不知道她的感觉可以如此的强烈刺激!昏昏沉沉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她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又再一次次地被拍死过去。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回,又昏了多少回,每回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那个人总把她从死亡的深渊捞回来,送到天堂国度中,然后又再把她送进死亡深渊。反反复复,直到她已经无力呐喊,无力反抗,沉沉的任由她人主宰自己的世界,任其宰割。终于,一切的风暴停止了,她沉入一个无风无浪的平静世界,这里只有淡淡的属于烟儿的气息,裹在这个有她的世界里,她睡得安祥。
伏卧于床榻前,醒了,睁开眼,淡淡的宫灯映照在绝美的脸宠上,青色发丝被宫灯印成深紫色。一个全身素白的人儿倚坐于旁边的软榻上,手执书卷,沉稳恬静、认真专注。很美,像一副宁静的画卷。
拓跋娇眨了眨眼睛,觉得全身发酸,想要动动,可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又像被万千车马轧过,又酸又疼。“嗯!”她轻吟一身,周身上下像是被抽空过一般。她怎么了?微微眯了眯眼,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些画面。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裴幻烟绑在床上凌 虐,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是梦还是真?她分辩不清,只记得她被折腾得疯了似的狂叫哭喊,可那人却更加疯狂的折腾她,让她摆出了更多的放肆之姿。
“醒了?”不知何时裴幻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来到拓跋娇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拓跋娇轻“嗯”一声,舒适的窝在裴幻烟的怀里,把头靠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我怎么了?”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好困,她刚醒,可仍然是又困又累,头也好沉好沉。
裴幻烟温柔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她紧抿着嘴,望向拓跋娇的眼神沉静而专注,隐隐中透着一丝怜惜和心疼。这人儿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她也知道她把这小人儿折腾得狠了。楚玄歌来过几回,每回见到她窝在床上睡得死沉的模样,脸色都黑格外的难看。
赵舞扬也来过,本来是想催拓跋娇起驾去京城的,见到她这样子,也是黑了脸走了,临走之前,狠狠地用眼神削了她一顿,撂下一大堆文书,“我不管你们两个谁看,总之三天之内看完批给我。”撂下一翻狠话,跺跺脚也走了。
“再睡会儿吧。”裴幻烟说,声音又轻又柔,如同羽毛拂过人的心田,听在耳里舒服极了。
拓跋娇微微眯了眯眼,抬起头看向裴幻烟,看到她光滑白晰的脖子,看到她绝美的侧面轮廓,她略微出了下神。“烟儿!”拓跋娇想问她们是不是已经行了夫妻之礼,可是她又问不出来。
“嗯?”裴幻烟低哼一声应着,看这小东西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拓跋娇叹了口气,还问什么。看这裴姐姐现在的神情,再回想起之前在如梦似醒看到的,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有了答案,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下回别这么折腾了,受不住。”拓跋娇又觉得累。
裴幻烟闻言好笑又心疼,她柔柔地应了句,“好。”这小东西,真能让人想疼她疼到骨子里,爱到心窝里去,乖得让人怎么疼都疼不够似的。
“烟儿笑起来真好看,该多笑笑。”拓跋娇又被迷了眼,有些混混愕愕地说。她说完,窝在裴幻烟的怀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间,拓跋娇感觉到身上突然添了些重量,睁开见,发现裴幻烟正压在她的身上。
“烟儿!”她低喊一声,便被夺了声音,又陷入一阵迷乱疯狂之中……
(河蟹内容,儿童不宜,再次省略)
拓跋娇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下床了,连吃饭都是迷迷糊糊的被人喂进嘴里的,吃饱了就蜷着身子又睡了,睡到糊里糊涂中就被她家的裴姐姐吃干抹净,然后她累得继续昏昏沉沉地睡。
直到有天,她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裴幻烟,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天早晨我要见到拓跋娇坐在朝堂之上,进京的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
拓跋娇睁开眼睛,就看见她家四姐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在她的寝宫里面来回跺步。而裴幻烟正低头披着文书折子,很没把面前的人当回事儿。
“裴幻烟,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算我求求你别再折腾这小祖宗了,这江山社稷还得靠着她出面。明王十天没有出过寝宫,外面的各种流言都快翻天了。”
十天?她睡了十天了?
裴幻烟微微侧了侧头,把手中的折子翻过一页,她朝拓跋娇看了眼,发现那人儿仍睡在那里未动。她低声说道,“舞扬,声音轻点,别把人吵醒了。”
拓跋娇闭着眼睛,嘟嘴,心想,我已经被吵醒了。她也乐得装睡,听听这两人吵啥。在她的记忆里,四姐是很少发火的。
“吵醒了就正好拎起来。”赵舞扬愤愤地在裴幻烟的对面坐下。“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只是单纯的念恋这小家伙的美色就把人弄在床上一直下不了床,你不是这样的人。”
“外面不是在传明王病重吗?”裴幻烟轻声问,“段氏那边没动静?”
“你要引段笑天一伙人出来?”赵舞扬略微一怔,“在这登基的头上,你把他们引出来做什么?”
“他们不会甘心让娇儿就这么登基的,在娇儿登基前定会有所行动。与其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想他们要是得知娇儿病重的消息定然按奈不住。”裴幻烟起身替拓跋娇拉了拉被子,又说,“想要给她一片太平的江山,想要让她做一个太平的君王。”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容颜,也总也要不够她。每回坐在她的身边,就禁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想永远把这人儿留在床榻上。
赵舞扬看到裴幻烟这模样,又气又恼,“裴幻烟,你有点理智好不好!”
“我很理智!”裴幻烟回头。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赵舞扬指着床上的拓跋娇,“无休止的索要,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元气。她十天没有出过寝宫,你又可曾出过一步?”
“这是我们的私事!”裴幻烟有些不悦地睨着赵舞扬。
“自古帝王家就没有私事!”赵舞扬怒了,“裴幻烟,你若再这样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你待怎样?”裴幻烟挑眉,眉宇间隐含怒气。她与娇儿的事情,用不着赵舞扬插手。她姓赵的也管得太过了吧?一直以来觉得赵舞扬权力过大对娇儿是威胁,现在来看,更讨厌。
赵舞扬银牙紧咬,步步逼近裴幻烟,一字一句地说,“她是天下人的明王,不是你一个人的拓跋娇。裴幻烟,你要她也得有个尺度。爱她,别毁了她!”说罢,赵舞扬拂袖而去。

                  第一百章
裴幻烟盯着赵舞扬的身影,许久,才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娇儿,你若不是帝王便好了。”信马江湖,闲云野鹤,天高海阔任意遨游,多畅快自由的生活。她转过身,轻抚拓跋娇的容颜,“最近的确有些过了,也累了你了。”
拓跋娇睁开眼,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也知道啊。”她轻笑一声,声音中有些兴灾乐祸,“被骂过很多回了吧?”想四姐刚才的样子,直接把裴幻烟当成祸国殃民的妖姬了。难得见到四姐这样气急败坏的模样!拓跋娇笑得很贼,她的手臂缠上裴幻烟光滑的脖子,嘴角含笑,眸光妩媚,头朝裴幻烟胸前的柔软蹭去。
“赵舞扬最近都快急疯了,难得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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