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4
“河边份路的樱花树中,有一个你和朝比奈都很熟悉的长凳,上午十点四十五分之前来,上午十点五十分之前,扔只乌龟到河里去。种类的话,随便。小一点的比较好。”
这封信同样有第二张纸。有一只可爱的小乌龟,吹着泡泡,中间写了“请多多关照噢”,和我打着招呼。漫画笔触的插画。
# 3与#4的相通点在于.都追加了一条“P 。 S :势必要带朝比奈实琪瑠一起来,只有你们两人。”在最后写了一行只有朝比奈学姐可以看这信的申明。
朝比奈学姐很认真的看着信,看完了的第二页之后,叹了一口气。
“不明白啊。乌龟的意思……”
在这样寒冷的深冬,把乌龟往河川里扔,到底是什么用意.会明白的人才奇怪呢。我知道的事,就只有那个长凳了,去年的春天,朝比奈学姐被未来人告白的那个长凳。
“但是,不做不行啊。”
朝比奈学姐用手指划了划信上的内容,下定决心似地抬起头。
“现在我们什么也不明白,但上面写的东西一定有什么意义。不做的话……”
一下子看到朝比奈学姐的眼中带悲伤的动摇。
不做的话——之后的话,就算不说,我一想就想到了。是啊,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朝比奈学姐留在这里的意义就没有了。二人存在的意义,就更没有了。
不禁想紧紧抱住朝比奈学姐,可最终我还是没有这样做,鹤屋学姐那如针刺的眼光是一个原因。我的心情上也做不到。
“比起那个,朝比奈学姐,”我企图修正我的脑中的邪念。
“周六、周日有在市内巡逻吧?这么说来,去执行这个指令的时间就定不下来了?”
时间在周六傍晚之前,这个时间点过于模糊不清,不管和以万团里的谁说,都会觉得奇怪。我又不可能一个人躲起来。“难道,我要找了个什么理由不去?”
“不,阿虚也有来。”
朝比奈学姐一边把很重要的信收进信封,一边说。
“但是,用一直用的抽签方式,分成两路。刚才我想到的……一周六的早上,我、长门和凉宫,阿虚和古泉,下午我、凉宫和古泉,阿虚和长门……”
“就像是在确认记忆似的,朝比奈学姐微微地点着头。”就是这样。周日的早上,我、凉宫和古泉,阿虚和长门。接着,周日上午之前解散。……唉,那个是?”
朝比奈学姐说话的时候发现了,大概和我抱着同样的想法。
就算说是偶然,这个可能性也低得可以。
只要我和这个朝比奈学姐尊从未来指令行事的话,我就势必会和长门组成一组。五个人的话,其中一定会有两个人是组成一组的,这也就是三次中寻求能实现二次的机率。觉得麻烦,我一定是不会去计算这个机率的,我想那机率一定相当低; 而且,长门知道一些事,如果说抽签的方法,现在的长门就相当于喝茶时必须吃的点心吧。只要拜托就会得到。会成为这样吗?
“怎么办?”
朝比奈学姐一副没有什么自信的脸。
“但是,如果事情不能按我所想的进行,一定会变得麻烦。长门她不能帮帮我吗?”
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办法。根据朝比奈学姐的记忆组合,这是很正常的事。根据短短一周的未来人那里得到的情报,如果不按其所说的发展,不是很奇怪吗。即使不去理会,我也会和长门成一组吗?还是说和长门成为一组是人为的。但是,我也只是稍稍烦恼而已。
“我们就拜托长门吧。”我说,“虽然欺骗她不太好,可是万一弄错的话,会出大事的,她一定会了解我们的难处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朝比奈学姐很同意我的话。
“巡逻的时候,阿虚的样子有点奇怪。我想就是这个原因因此我想抽签的事就拜托长门吧。”到底我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样子才好呢。有点奇怪是什么样的?
“那个……嗯嗯,就是觉得奇怪。”
回答的不清不楚的朝比奈学姐。如果能知道具体奇怪在哪里就好了。
“对不起,不能好好的说给你听”
道教就不用了,因为这并不是作常重要的事
“但是……啊,对了。周日,我、凉宫和古泉一起在百货商店里的书店里的时候”
好像是想起什么事,朝比奈学娘做手指戳戳颊头。”凉宫接到了一个恶作剧的电话”
是谁打的。
“阿虚打的”
我?事到如今还特地打恶作剧电话给春日?
“阿,凉宫是这么说的。那个,阿虚打了个奇怪的电话过来。一点都不好玩的笑话,凉宫马上就挂掉了。大概是11 点左右的事。”
这么说来.我又做了一件奇怪的事。虽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在河川里扔了乌龟之后,又打了电话给春日,并说了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是什么样的笑话,春日没有说吗?”
“嗯,凉宫什么也没有对我说,但是,那之后,大家中午集合的时候,阿虚君有向凉宫道歉噢。”
不可思议上再加上有违背常理。为什么我要向她道歉啊。
“阿虚你说,对不起,说了无柳的笑话。”超越常理的不能理解。我会这么诚挚地向春日低头……啊,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再仔细寻问细节,朝比奈学姐说这以外的事,她都不知道了。有关我和春日这件事,只是说了三言两语就结束了,又说起其他的事了。
知道了我会在未来做这么多不能理解的事,谁能帮我推理一下。我放弃思考了。
“那个乌龟啊。”
我拿着#4的信封。
“这种时期,不管是什么种类的乌龟都不可能在那里的道路上到处转来转去的,不想想办法去弄一只不行。”
把冬眠中的野生龟挖出来,真让人不忍。挖洞的工作,明天的寻宝活动已经够我挖的了。难道挖乌龟代替挖宝藏.最后会变成这样的下场吗?
“不啊。宝物也好,乌龟也好都没有找到。”
这样啊。我们去寻宝的事,最终也只是以登山结束。不管是哪一边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没办法了,去买吧。”
想起在这附近有一个购物中心,里面有卖宠物的柜台。为了给三味线买猫罐头,经常会去那里,实验用乌龟那里的水槽里应该有。
“就这样吧,在回家的路上顺便去一下?啊,但是不可能在周日那天,SOS全员集合时带着乌龟,要不,事前就在朝比奈学姐那里寄放一下吧。
算了,算了,预定要做的事好多。这个周末,好像没有什么时间可以是悠闲的做点自己的事。
这之后,和朝比奈学姐商量了一下周六和周日相见的地点及时间,所有的事,基本上决定好之后,我站起身。
朝比奈学姐送我到门口,一打开门,就看到已经换上平常衣的鹤屋学姐,显得很冷的样子,等着我。
“呀,呀,谈得还真是够久的!阿虚,说真的。你有做什么吧?”鹤屋学姐笑嘻嘻的脸反而显得怪异。她没有从门缝里偷看过我们吧。太好了,她没有淘气。对这样好的女前辈隐瞒事实,真的不是我本意。
我当面做出了合适的回答。脸红的朝比奈学姐的表情,一直停留在我的视网膜上,在鹤屋家消散了。
07卷 凉宫春日的阴谋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我被来枕边按停闹钟的妹妹叫醒。
“吵死了——啊,诶!”
妹妹把我脚边团成圆圆一团的三味线抱起,把那个肉球压在我的鼻子上,说
“早饭——是,吃不吃—— 啊?”
为了能唱好歌而练习的音痴体质,比警报器还要刺激我的头脑。
“吃。”
我推开妹妹耍弄的猫爪子,爬起身。然后从妹妹的臂腕里拎起三味线,把它从床上抱下去。很会给人添麻烦的三味线,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再一次跳到床上。
我在换衣服的时候,妹妹就在一旁捏着猫两颊边的毛。作为抗议,三味线马上啪嗒啪嗒行动起来,被一把抓住尾巴,马上“喵呜,喵呜”叫的三味线开始逃跑,妹妹在房间里追了出去。一早就在我的房间里这样闹,也因此,我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我走出房间到洗脸台的途中,看到妹妹一边说着“猫围巾——啊”,一边让三味线坐到头颈后面,而三味线则用爪子抓着妹妹的蒂尔登毛线衣,奋力抵抗,于是我决定轻轻松松的无视她们。
我一边刷牙,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精神弈弈的脸。今天是什么节日啊,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外边咻咻吹着冷风。那风声像是诅咒,我想马上就要春天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过一段时间的高中第一年,趁谁都不认识我的时候。——但如果留级的话,还是不要了——、不希望天再冷下去了。寻宝也好,市内巡逻也好,希望天气能再变得暖和一点,已经是二月了,二月了啊。
但是如果什么月份和春日说什么事的话.这件事不管什么月份都一定要做到。还好没有和春日说什么想要打捞海底沉船。嗯,前进。
吃好早饭,意识到今天还要登山,穿上了短外套,步行走出车站。不骑自行车,要去鹤屋家的山的话,只有坐车站前的公车。明明在山那里集合可以更加早一点的。一个一个在车站前集合的方式,不必深入去想,这已经成一件毫无理由,约定俗成的事了。一边沐浴在就像是和太阳比胜负、已经变成大风的北风里,我把脸埋进围巾里向前走。我没有特意走得很快,并不是因为时间充分,反正就算是准时到,我也一定是最后一个。这已经是很稀松平凡的事了。我站在等人的立场,也只有那次而已。
也因此我到车站的时候,是九点五分之前。SOS的全员已经都来了,每个人都看着我。
“为什么你总是迟到啊,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到的时候,大家一定都到了等着我呢?你不觉得让团长等你很不好意思吗?”
会明白我的痛苦的人,一定不会是你。你一定会说什么除了我之外,还让其他人等你是什么意思,不用让你请大家道咖啡馆去去喝茶,都是托我的福。因此,希望你能多少有点自觉。
“你在说什么呢,迟到的难道不是你吗?”
春日得意的笑着看着我。
“什么啊,阿虚,干嘛露出这种好像在烦恼的脸,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节假日,而且是这么寒冷的天,我只是在叹息为什么我要在这么冷的天去挖什么根本不存在的宝藏而巳
“露出一点有精神的脸啦,难道是三昧线的病又发了? ”
不是
我缩了编脖子,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冷而己。”
哼哼两声,春日豪气的两手一摊,说着好了好了。
“这祥的时候,就要临机应变,心灵和身体都要有所改变。今天,是的,冬天登山是很时髦的,理由很简单吧? ”
又不是塑料模型改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变身。我又不是有什么变换开关的人,像春日这种全年只有一个季节的人怎么可以明白我的心情。
我和春日说着往常早上的招呼语,其他三人就像是观众一样站在一旁。
古泉,朝比奈,长门,分别喜欢轻便,基本,自然的打扮。长门的自然打扮,就只是制服+厚的短外套,我是没有必要说什么这哪里是什么登山服装的话。如果把长门带到鹤屋学姐家去,再把她扔在那里的话,鹤屋一定很开心的把自己穿过的衣服给长门穿吧。什么时候有机会试一下看看。
真觉得古泉是从什么广告里走出来的模特,他穿着很合身的冬用外套,笑嘻嘻地站在那里。古泉的样子就像是百货商店衣料橱窗内的服装模特儿一样。如果不看他手中拿着的两把应放在工事现场的铁锹的话。
我觉得到现在为止,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朝比奈学姐一身衣服穿过两次。
“便当,我做好了。”
是因为非常想去的关系吗,脸上充满百分百的微笑的朝比奈学姐,手上拎着两个很大的篮子我可以认为今天只是为了吃这东西才来的吗?而且,这样的朝比奈学姐竟然被我半命令般的踢到过去.怎么也相信不了。那个朝比奈学姐说的话真的是真的吗?
“有什么事吗?”
朝比奈学姐用有点呆然若失的脸抬起头。
我只是在想,朝比奈学姐做的便当很让人期待啊。”“请不要这么期待啦。做得好不好,我没有什么自信……”
朝比奈学姐脸红的样子也好可爱,总是妨碍我心是得以痊愈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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