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用茫然所失的目光看着我。找现在根本没有理会谷口的时间。朝比奈学姐还在等着我呢。他像是明白我内心想法似的,我现在就想快溜。
但是,谷口就像是挡在我面前似的,把扫把指向我。
“还真羡慕你啊!”
那有点可恨的声音,让我感到好像有点什么东西,有什么好的,有什么能让你觉得可以羡慕的地方,我一点点也想不出来。
“是这样吗。充其量也就有三处左右”谷口不快地回答,唉,谷口叹了口气。
春日的忧郁是否也影响到了谷口呢,让我产生了点怀疑,这是否就像是靠空气传染的重病呢。
“啊,谷口。”
国木田突然出现,看着谷口的脸,一边用吸尘器打扫,一边问答。
“最近.你就像是和女友分手似的,总是情绪低沉。虽说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吗,这个吗?”
我半笑着敲了敲谷口的肩膀说起他的女友的话,是圣诞节前交往的女校的那位吗。我圣诞夜的预定是吃春日火锅啊,真是可怜至极。谷口。
“哈哈,看你这个样子,难道是被甩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不会吧。”
应该被同情的友人,一下子手中的扫语无力的放下,从动作上就可以发现他的失落。
“你快回去啊,妨碍我打扫了。”
国木田露出了苦笑。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我觉得这是时间的问题噢,谷口。我虽和你的女友一次面都没有见过,就光听你说,也觉得对方并不是真心的啦。”
“没有见过面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啊,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了解我的心情——”
“一般来说,刚认识就开始交往,不觉得很奇怪吗?”
“啊!啊!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真的想忘记啦。我还想再看一会两位友人能感受的高中生生活对话情景。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要走了。”
“啊,不要再这样耿耿于怀了,像你这样的男生,总有一天会遇到很棒的女生的。天干地支白转一圈期间从哪里下降吧!”
话一说完.趁对方反击的话还没有出口之前,我已经奔向了走脚。不着后面,向前走,至少我也应该同情一下对方。我也不是那种会嘲笑谷口失恋的人。说实话,多少有点想看看你的样子的心情,怎么说呢,单纯地对于走到我前面的友人,能再次和我站在一个起跑线,而感到高兴。一起努力不好吗?
“嗯,但是为什么他这么羡慕我呢?”
打开鞋柜的时候发现,一下子想到了一大堆奇怪的东西。如果谷口成为电极的负级的话,同样的情况,春日的现象也有可能会成为恋爱关系的基础吗?我想到这个可能性,对于竟然会扭出这么奇怪事的我,感到害怕,接着一下子笑了出来。
“不可能吧。”
春日因恋爱而烦恼是本质上错误的想像,就像我明年就要被美国全国棒球协会和盟国棒球协会内定一样,无法想像。就算被指名了,我也不觉得高兴,虽和其他的事没有关系,我真的很想知道春日到底在想什么。难以想像在没有空调的教室里,抱着暖炉独自忧郁的春日。
“算了。”
我现在不是想这种东西的时候。而且如果是春日的话,马上就会恢复精神的。一想到后面,我们要去寻宝,就可以知道,她一定会恢复精神的。已经明了事态的我,已经没有必要去担多余的心了吧.最终一定会引发调查方法的错误,小心的想避免sos团全员的方向性发生偏离。就像无害的细菌遇到放射能,生成致命的病原体,即便人类可以通过以此来学习,但是还是不要发生这样的情况比较好。这种事是蛮难说清是对还是错。
嗯,首先为了小小的未来做点什么事吧。对人类的未来感到不安,~切都无法开始。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个不安的因家,就是朝比奈学姐。
回过一次家的我,马上骑车赶往鹤屋家。这段时间做的事是打电话到鹤屋学姐的家,把朝比奈学姐叫出来。但是,鹤屋学姐还没有回家。我想鹤屋家里的佣人要传话给寄居的朝比奈学姐,大概要花一些时间。来接电话的是佣人,好像是已经事先听朝比奈学姐说过了。我省去自我介绍,仅是把名字告知对方,希望对方能转告给朝比奈学姐。虽忘记提前向学姐打招呼,但已经完全预料到我的想法了。如果学姐成为秘书,我想一定可以发挥出超不寻常的能力。
同样和鹤屋学姐一样,朝比奈学姐也是值得敬爱的一位前辈,我对她说:“我现在去接你,请等等我。”与其口头说明,还不如让对方看到实物比较好。我的口袋里有指令书和为以防万一而准备的手电简。
因多次去过鹤屋家的关系,所以骑车过去。已经轻车熟路了。就像是回应着二月的寒冷,虽然现在没有下雪,但我想不久后一定会再次下雪吧。耳朵和鼻子被寒冷的逆风吹着,我终于到了鹤屋家门口,按了门铃,站在门口等待。从门里露出朝比奈学姐小心翼翼的脸。
“阿虚。”
看到我,朝比奈学姐露出了放心的笑容,轻轻的从门里走出来。朝比奈学姐没有穿水手服,身穿短裤,上面穿着毛绒绒的外套。
“我问鹤屋借了衣服穿。”
朝比奈学姐像是在意我的眼光似的,用力拉了拉外套的衣领子。
“因为不可能从自己的家单把衣服带过来。”
“你不记得你的衣服从房间里消失的事?”
我坐在自行车的后椅子上问。朝比奈学姐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那个,那个,我已经不太记得了。我以为我一直穿着的衣服总是在的。但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有遗失……。不,也不是说我有很多衣服。嗯,那个……”
不用这么在意的啦。我呢,就算衣柜的最里面的一条裤子不见了,也不能说是被偷了已就算发现什么没了,我也一定不会很在意的。
我温柔的注视着朝比奈学姐二借来的衣服也好,其他衣服也好,都太合适朝比奈学姐了。红灯警告。
“没有那回事啦——”
朝比奈学姐不好意思的摇手。
“下襟和袖子对来我说都太长了,而且……”
按住胸前衣服的朝比奈学姐,脸稍稍变红,手的动作停下了。
“没有啊,没有那回事。”
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手和脚都很长,身材很好的鹤展学姐的衣服,对于朝比奈学姐来说,也有遮掩不好的地方。这衣服对朝比奈学姐来说,哪里比较小,小的原因一看就知道了虽说把这么好的身材藏在外套之下,有点可惜,但以后再看也可以。
我拿出今天在鞋柜里收到的来自未来的信。
“这次好像不做不行了。你知道这件事呜?”
往山上去,移动石头.宛如RPG 游戏里,给主角的指令。而且,在这指令上并没有明确写明理由,如果按指示所示而行的话,能得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也没有说明。就算是游戏.也不能说这行动是那种通关之后,就一定有好结局的那种。
“嗯……是那座山吗?我知道的话,就只有那座山了。奇怪的石头。啊,是那个……? ”
朝比奈学姐仔细地读着被风吹起的信自言自语着,像失去巢穴的小老鼠一样歪着脑袋。
“我知道大致的方向。那里应该就是寻宝的地方了。换句话说,我知道的地方,除了那里就没有了。嗯,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当然我也不知道。但好像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了。
“朝比奈学姐。”
“嗯,是的。”
真的什么都没有寻到吗?
手开始因寒冷而有点冻僵感朝比奈学姐把信收了起来。我不禁感到有些不自然。
“不奇怪吗?这指令,不管怎么思考都是与寻宝有关。”
“那,那个……”
朝比奈学姐低下头,
“到底是什么呢?嗯嗯……”
像是在思考,烦摘着到底说好还是不说好,抬了抬眼睛比奈学妞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摇摇头。
“果然还是不明白啊,对,对了,去一下那个地方的话不定会想起什么的……”
“也对。”
总之,先去看一下吧。这样也许春日会不开心,但是,还是去当地看一下吧。后天,我只要装作第一次去那里就可以了。我骑上自行车,催促着朝比奈学姐坐上后面的位里。坐在后座上的朝比奈学姐因害怕摔倒而抱住我的腰,我一下想起了昨晚。
“怎么了?”
准备出发之前,朝比奈学姐用不叮思议的声音问正在确认左右方向的我。
“不,没什么。”
我仅仅是这么回答着,一边用力踩着自行车的脚踏板。等一下,站在那里的人是古泉吧,或是和古泉很相像的人吧。是因为鹤屋家太大的关系吗?我有点分不清方向了。
鹤尽家的私有山,是在北高往东平行的地方。与其说是山,还不如说是丘陵,它并没有达到山的那种海拔高度。扭转身体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那些已经被人所遗忘的古墓。抬头仰望到处都是天然树木的山的表面,算是古坟也好,算是休眠的火山也好,要登上去的话,一定要花一些功夫,随便提一下,那座山根本没有可以用来登山的道路。也就是说.不管是上山也好下山也好,只有就算是熊也会觉得很难走的倾斜面很大的野路。
“是这里。嗯,从这里往上爬。”
根据朝比奈学姐的指示,我把自行车推上斜坡,走在田地间的难走的堤路上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下沉了。山脚下的菜田非常宽广,看不到人的身影。
“就这样随便攀登人家的山会不会不太好。”
我无力地仰望那座山,朝比奈学姐突然小声地笑了起来,
“鹤尾说没有关系呢。啊,我到底是在儿天前听到她这么说的。
……不,应该说是明天吧……嗯,我觉得明天她也会这么和阿虚说的”
我总算是了解状况了,朝比奈学姐好像在回顾过去的事。如果是有关我的将来的话,希望她能再告诉我多一些。
“可以告诉你的事,那个,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说起来寻宝和警察巡逻感觉……差不多啊!”
春日举办的抽签大会呢?
“啊,嗯,那个……”
朝比奈学姐的慌张,从脸上就显现出来了。还有其他忘记的事吗。
“那个,那个……”
这种奇怪的惊慌,是因为隐瞒了某些不能和我说的事吗?也就是说是某些禁止的事情。
“是,是的。禁止啊,嗯,大概可以算是禁止的事。”
从她的表情上,完全感受不到严肃的气氛。虽说不能认为朝比奈学姐具有未来人的秘密主义,但是,至少现在的朝比奈学姐隐瞒我一些什么事。什么事都不知道的,难道只有现在的朝比奈学姐。好麻烦啊。如果用不等号来表示地位的话,大概是朝比奈(大)》…… 中略……>朝比奈(实琪瑠)>朝比奈(小)这样吗。我露出了一脸叹息的表情,朝比奈学姐变得更加不安。
“那个,阿虚……?”
在这里,背对着我,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如果被这样的眼睛看着的话,我想我是不可能能平心静气的面对她的。我虽无什么恶趣味,精神上却被这种突然爆发出来的博爱主义所支配。我的脸就像三味线腹部的肉一样.变得柔和起来。
“不是不是。不用担心。我想我马上就会知道的啦。”
根据朝比奈学姐说的话,就像八天前的时间跳跃一样,是八天后的我所期望的。知道我的一切的朝比奈学姐到了过去。也就是现在我的未来,如果我问朝比奈学姐的话,一定可以知道这几天所有的事。也就是说就算不问谁的话,我自己也可以明白。如果我还不明白,不是很奇怪呜?
“我们在天黑之前把这件事情做完吧。”
我把手搭在朝比奈学姐的背上和她说。朝比奈学姐用小狗般的眼神,往前看,点点了头。
“啊,好的。我来带路吧。从这里是登不上去的,再前面一点可以上去。”
两人登上了布满苍绿树林的山。本来,我是打算由我站在前面,用刀把那些危险的树枝、树根砍掉的,因为是寒冬,蛇、虫之类的还在冬眠中,所以.上山并没有这么危险。但为了防止翻比奈学姐滑倒,我从后面保护着她。
“啊呀。”
果然登山中的朝比奈学姐,怎么看都显得很危险。更何况.这里尽是一些不能算是路的路。通常来说,登山时,是以蛇行的方式前行,这样看来,一切并没有想像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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