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知道依萧景泰的脾性,肯定不会任由他们这么欺负。
“且等着看吧,你四哥可不是个傻的!”晨曦笑眯眯的说道。
沈如晗半信半疑,时不时的扫了对面一眼,菜吃在嘴里,都好似嚼蜡一般,分辨不出来啥滋味儿。
这边女席,张氏也正安排着小丫头们给席面上的小娘子布菜。
风毓端着一个锡制酒壶站起来,亲自给席上的同窗好友们添上果子酒。
“这是毓儿这么多年来过得最热闹最开心的一个生辰了,多谢你们能来!”她笑着,一个接着一个斟满酒杯。
她手里装着酒水的锡壶,是她根据脑中原主的记忆从库房里搜罗出来的,锡壶的构造独特,同一个壶嘴里出来的酒水,可以是两种不同的酒。
一般人家也是贪新鲜和方便,才会将两种不同口味的酒盛在一个锡壶里,酒壶柄上雕刻着凤头,左右凤眼各嵌着一颗红色和一颗绿色的珠子,这是用来控制酒壶倒出来何种酒水的。
当然,此时风毓手中的这个酒壶里,壶体内部两边都是盛着果子酒,只是一边的果子酒,风毓狠下心来,下了一点儿佐料在里面。
六年前原主能干的、且已经成功了的事情,留给六年后的她,也照样适用。
风毓迈步来到沈如晗和晨曦身边,她的一只手紧按着绿色的珠子,神色自然的给沈如晗倒满了酒送到她跟前。
“阿晗,谢谢你能来!”风毓微笑道。
“毓姐姐客气了!”沈如晗笑着接过风毓的递给自己的酒杯。
风毓很快拿起了晨曦的酒杯,握着酒壶的壶柄的手指不落痕迹的移到红色珠子上,用力按下去,淡黄色的液体便顺着壶嘴流出来,装了满杯。
“晨曦,来,这次你喜中女官榜首,我可得多敬你一杯!”风毓笑意和煦地将酒杯送到晨曦面前。
晨曦浓若点漆的眸子转了转,目光从风毓手中的锡壶和酒杯上滑过,浅笑嫣然的接过酒杯,说道:“今个儿你才是主角,这杯酒该你喝才是。”
晨曦说完,将酒杯又推回到风毓的面前。
风毓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她没有想到晨曦竟然会把酒推回来,这简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没看其他人都乐呵呵的接受了么?
这酒她不能喝啊。。。。。。
风毓的脑筋飞快的转动起来,在一瞬间的失神后,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转头对春荷道:“把我的酒杯拿过来!”
春荷很快就送了风毓搁置在自己席位上的空酒杯过来了。
她眼明手快的按住绿色珠子,给自己蓄满杯,抬头看着晨曦举杯笑道:“晨曦,咱们便都不要客套了,干了吧!”
晨曦的清澈如泓的瞳仁里印着风毓满含真挚笑意的面孔,她眯了眯眼,再睁大的时候,眸底两簇金色幽芒似火苗般跳跃,四周瞬息安静了下来。
空间暂停系统开启了。
晨曦吐了一口气,虽然她不知道风毓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但刚刚自己试探着让她喝下这杯酒时她细微的面部表情,晨曦却一丝也没有错过。
所以,这杯酒还得让风毓自己享用。
若是没事儿,那权当自己小人之心,若是有什么事儿,那后果自然是得使坏者自己承担了!
晨曦将两杯酒调换了,轻轻打了个响指后,端起酒杯,配合的喝了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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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恶意
风毓眼看着晨曦将果子酒一饮而尽,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紧跟着仰起头来,将杯中酒水饮下。
风毓前世是混迹娱乐圈的人,各种各样的应酬应接不暇,酒量是老早就练出来的了。尽管方才在后院堂屋的那一碗果子酒已经有些后劲上来,但对她而言,并无丝毫影响。
与晨曦对饮过后,她又循着席面一圈,一一与前来赴宴的好姐妹们对酒致意。
已经喝下过一大碗果子酒的小娘子们此刻酒劲都上来了,双颊红扑扑的,头脑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王蔷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穴,对身侧敬酒的风毓抱怨道:“毓娘,你不是说这果子酒不碍事的么?我这会儿已经开始头疼了呢!”
红队其他饮下果子酒的小娘子们见王蔷这么说,也紧跟着附和道:“是啊,刚刚那一碗太多了,小酌几杯尚可,这一大碗灌下去,这会儿真是难受的紧。。。。。”
张氏听了直皱眉,下意识的看了风毓一眼,但什么也没有说,只转头嘱咐洛嬷嬷,让大厨房的人煮了醒酒汤送过来。
洛嬷嬷应声下去了。
风毓知道母亲刚刚那一眼是对自己有些生气的,可不照计划行事,她根本就没有把握仅凭一杯下了绕指柔的果子酒,就能让药效快速的发挥,让晨曦醉倒。。。。。
她小女儿情状的朝张氏吐了吐舌头。
张氏无奈的叹口气,用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祝酒过后,张氏就放开了这事儿,又忙着招呼所有人吃菜。
气氛再一次热络起来。
而此刻,男席那边的劝酒情况也完全发生了逆转。
萧景泰可不会看不出来叶敖东的用心。更不会乖乖的任由他们几个联手耍弄。
被灌了两杯酒后,他反被动为主动,一路扫击回去。
叶敖东想灌醉自己?
哼,那就看看最后是谁先趴下!
男席虽然人数不多,可也是斗酒斗得相当热闹。风毓和张氏过来给他们添菜的时候,除了萧景泰和风不屈二人脸色尚好之外,风大郎三兄弟以及叶敖东。都已经被酒气熏染得满脸通红。略显醉态了。
见风毓过来,叶敖东赤红的眼底闪现出一抹情。欲,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丝清醒,还有一丝把控力,他真的会像野兽那般扑过去,狠狠地将她摁倒。然后为所欲为。。。。。。
然而风毓的所有专注力都放在萧景泰身上。她的双颊也红扑扑的,就像个红透了的苹果透着惑人的魅力。在感受到萧景泰打量的目光时,她娇羞的低下了头,柔声劝着众人不要客气,喝得尽兴。
张氏见这边几个男人都喝多了。一个个看着眼神不大对劲,不合适让风毓多呆着,客气的说了几句场面话。便领着风毓回了女席。
酒过三巡,几乎所有红队的小娘子都醉倒了。
“醒酒汤还没好么?”张氏问洛嬷嬷。
“已经煮了。刚刚还有些烫口,放着晾凉呢!”洛嬷嬷说道,看多数小娘子都耷拉着脑袋趴着,小声问张氏道:“不如老奴去安排一些房间给醉了的小娘子先休息休息,待她们醒来后,喝了醒酒汤,人也好受些!”
“只能先这样了!”张氏点了点头,将事儿交给了洛嬷嬷去安排。
宴席进行了一个半时辰后结束,女席这边,小娘子们陆续退场。喝醉了的便被洛嬷嬷暂时安置在客院的小筑里休息。
外面男席也散了,风不屈请叶敖东和萧景泰移步堂屋,喝茶醒酒去了。
叶敖东满脸通红,连眼睛也被熏得染上了赤色,捏着眉心,十分疲醉地倚在圆腰胡椅上。
萧景泰瞥了他一眼,无声笑了笑。
斗酒,可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能玩的游戏!
他低头轻啜了一口热茶,心里牵念着的却是晨曦。
那个丫头刚刚也明显是喝多了,不知道此刻难不难受?
在他神思游离的当口,冬阳走进了堂屋,礼貌的与主人家风不屈打了招呼后,这才走到萧景泰身边,低声禀报道:“郎君,陛下传召您进宫见驾!”
“陛下?”萧景泰眨了眨眼,心中有了猜测,点了点头,让冬阳先下去等着。
“风御史,抱歉,在下要先告辞了!”萧景泰起身,微带笑意与风不屈拱手辞别:“陛下传召,在下需得即刻进宫一趟!”
“原来是陛下传召,那老夫可不敢虚留萧侍郎,今日多谢萧侍郎赏脸前来参加小女生辰宴,请!”风不屈起身,态度恭谨和煦的说道。
“请!”萧景泰颔首致意,随后快步走出了堂屋。
风不屈和几个儿子起身相送他至二门外。
萧景泰上了车之后,隔着竹帘对车辕上的冬阳说道:“先送我进宫,而后你回来风府一趟,既然宴席已经结束,就把晨曦和表娘子送回去。”
冬阳知道郎君这是不放心晨曦独自在风府呢,遂点头道好,应了下来。
女席那边散了之后,便有小娘子提出来告辞了。
风毓此刻也不想府上太多人留下,便没有多做挽留。送了一些小娘子上车之后,一股憋闷的不适感就从丹田处窜了上来。
她停下脚步,觉得心口好似有股火在熊熊燃烧着,口干舌燥,双颊也滚滚发烫起来。
怎么回事?
风毓一只手扶住长廊的栏杆,心跳扑通扑通的加速着,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些幻影。
难道是酒劲上了头么?
只是她今日喝的酒比起从前的,委实不算多啊,怎么就这么难受了?
风毓咬住了下唇,在春荷的搀扶下缓缓往后院的方向走。
忽的,有个让她心惊的想法从她脑海中闪过。
不。不可能出错的,她是看着晨曦喝下去的,这中间的过程,她敢肯定,一丝一毫的错误都没有。
但是现下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会不会是因为那锡壶的壶嘴里有那绕指柔的残留?
那药就这般厉害?
风毓想,要是自己只沾了一点点残留就如此难受,那喝了一整杯的晨曦。只怕早就受不住了吧?
她要亲眼去看看!
“晨曦在哪儿?”风毓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角。眼神闪烁不定的看着春荷问道。
“被安置在客院小筑呢,都是洛嬷嬷安排的,其他醉了的小娘子也在那儿!”春荷说道。
“走。咱们去看看去!”风毓说道,快步往前走去,只是头脑越发昏沉,脚下有些轻飘飘的。好几次差点儿踩错脚摔倒,好在春荷稳稳地扶住了她。
二人赶到客院的时候。洛嬷嬷正命小丫头给每位睡下的小娘子送醒酒汤进房,嘱咐着她们好生伺候着,待人醒来后,就让小娘子们把醒酒汤喝了。
“晨曦呢?”风毓语气有些迫切的问道。
“晨曦姑娘?”洛嬷嬷眨了眨眼。想起来了,哦了声回道:“适才是沈娘子在照顾她呢,可就在刚刚。晨曦姑娘说要上茅房,老奴就让一个小丫头领着。带她去内院的茅房了!”
风毓急于要确认晨曦的情况,一听人去了茅房,就匆匆拽着春荷的手出了小筑。
“娘子,你的手心好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春荷有些担心的问道。
风毓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心,湿腻炙热,好似要将她的手背皮肤融化一般,这正常人的体温,不该如此高的啊!
风毓也感觉自己好似越来越不对劲,心口的灼热感开始游离向四肢百骸,额头冷汗淋漓,一股难以言语的欲。望好像要破体而出,浑身忍不住开始阵阵颤栗。
见风毓打颤,春荷吓了一跳,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后背。
“哦。。。。。”风毓干燥的唇齿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这声音出来后,她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娘子,您到底怎么了?”春荷急死了,看风毓脸色乍青乍红的,忍不住劝道:“奴婢去禀报夫人,让夫人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风毓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道:“不用,不要告诉母亲,送我回房,我这是酒劲儿上来了,歇一觉就好了!”
春荷见状,只好点了点头。
风毓在榻上躺下后,还不忘喝了绕指柔果子酒的晨曦,她努力打起精神来,嘱咐春荷去看看晨曦的情况。
春荷是唯一一个知道风毓计划的人,但此刻娘子突然病倒,她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娘子,那个,那个男人,还要送。。。。。送过去吗?”春荷哆嗦着问道。
事情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怎能不送?
风毓点点头,哑声道:“送,我必须毁了她!”
春荷颤颤的点头道是,倒了一杯水给风毓喝下后,给她盖上被子,这才关上门,出去办事去了。
晨曦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风毓的房间里。
隔着绢纱扇屏,她看清楚了榻上狼狈至极的风毓。
燥热让风毓踢开了锦被,她身上那袭明艳至极的橙红色齐胸襦裙,也被她自己扯得七零八落,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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