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整个欧洲,到处都有利伯蒂•;梅森的会员。
虽然没有蓝帮那么多的人数,但他们的监视也是散布得很广。
(首先要将自己隐藏好才行,但是,在那之后该往哪里逃跑才是对的?)
对现在的我而言,不仅是眷属,连师团也视我为敌人。
原本还是自己阵地的布鲁塞尔,突然就变成了敌人的中心腹地,这样的话还是眷属的势力圈比较安全点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很显而易见,我现在去师团最不会去的地方不就好了嘛。
也就是,刚刚才被眷属袭击的,我们所住的酒店。
从砖块制成的墙角往酒店的方向望去•;•;•;•;•;•;
火已经被完全扑灭了,被水浸湿的街道上,只有几个消防员正在一边脱防火头盔一边用法语聊着天。
通过刚才观察了解到的,停在那里的是四轮驱动的乌尼莫克RW1。那是一部轮胎很大,车底很高的车。
消防员们怎么看都是一般人,全身都是破绽。
(•;•;•;•;•;•;稍微,搭趟顺风车吧!)
我放轻脚步慢慢接近,藏到了消防车的车底。
看来暂时要在这藏一会儿了,附近应该没有熊孩子吧——我将自己吊挂在引擎上,不一会儿乌尼莫克发动了,我在下面就好像纠缠不休的姿势一样,跟着车一起走掉了。
这是在武侦高一年级所学的“鲫鱼”,是一种好孩子千万不要去模仿的乘车方式哦。
消防车以只有紧急车辆才会有的相当快的速度行驶着。但是,那啥,我们上课时候的训练是在车辆科江户川老师那汽车特技一样行驶的卡车底下进行的。跟那个比起来,现在简直就像是在野餐一样悠闲。
但是,再往前行驶一段之后——
侧着向车道看去,通过满眼红蓝交错的车灯能稍微判断出来,应该是有不少警车。
虽然这样看过去下不能完全掌握情况,但从其它车停下所排成的车轮的队伍便不难看出。
(是检问啊,要是被查到了可就麻烦了。)
一下子心都凉了•;•;•;•;•;•;但消防车并没有停下,只是减慢速度便直接通过了。
这真是超赞啊,“潜入公家车辆“的古典逃脱法。
从时间上来看,应该就是为我设的关卡吧,假如是坐的士走的话,立刻就会被发现了吧。
这样的话,我应该也同样跟着利伯蒂•;梅森的脚步在走吧。
正如蓝帮一样,凯撒也曾经说过在警察中有很多利伯蒂•;梅森的成员。
但反过来想,假如没有在车辆中发现我,凯撒他们做出“我是徒步逃跑”这种错误判断的可能性很高。
我逃跑已经过了12分钟,徒步的话应该还滞留在1km的范围内,但是这消防车已经走了3km,直线距离也应该有2km,也就是说我已经逃离师团的搜查圈了。
以防万一,再在这车下呆一会儿吧。
趁着消防车在路口停下车的时候,我下到了地面。
•;•;•;•;•;•;
与东京那高楼林立的感觉不同,这附近好像是办公区。
因为是冬天的深夜,所以街上的人也很少•;•;•;•;•;•;
但是迟早利伯蒂•;梅森那边就会来询问调查了吧,所以哪怕是普通人,目击情报也是越少越好。更何况在欧洲,东洋人太显眼了。
(这里也用最古典的办法吧——)
我进到停车场内•;•;•;•;•;•;用蝴蝶刀的刀柄做杠杆,将雕刻了缎带纹饰的下水道井盖撬开。
下水道里干燥的空气和独特的温暖•;•;•;•;•;•;这是铺设电缆用的地下通道,继续往前走吧。
本来都已经做好蹚水的觉悟了,这应该也是梅亚幸运强化的作用吧。
砖制的地下通道以前应该是用作下水道的,所以可以很方便的移动。
里面结构虽然很复杂,但是也不是漆黑一片。
维修工程貌似有好好在做,紧急灯在亮着。
原来是下水道的话,应该是与海和河川连接在一起的,为了避开人口多的地方,是让水通过下水道流向大西洋的妙策。
但是•;•;•;•;•;•;我一边往里藏匿一边想,会去这样想也是拜亚里亚所赐啊。
(•;•;•;•;•;•;嗯•;•;•;•;•;•;)
我停下了脚步。
稍微有点崩坏的砖路,前方转角处好像——有人的气息。
因为是在转角那里,所以没能进入视线内,但是感觉已经相当近了。
在紧急灯的斜下方,可以看到一个坐着的人影,是个女的。
(感觉不像是电缆工程的员工•;•;•;)
对方好像没有察觉到这边的气息,但是,如果那个女的是利伯蒂•;梅森的追击者的话——那我的逃跑线路岂不是被看透了。那样的话,如果不将她作为人质的话,恐怕就很难活着上到地面了吧。
(首先,还是先确认下有没有被发现吧•;•;•;)
我把贝雷塔拔出,将脚步声完全消去•;•;•;•;•;•;
然后从武侦手册里取出小小的镜子,往转角的另外一面窥视。
接着,我看见的是——
(•;•;•;!?)
一个坐在地上的白人女人,穿着满是血的上衣,并且将衣服稍稍敞开,正在处理自己伤口。伤口在左侧腹,跟我一样啊。但对方不仅是外出血,好像伤得比我还重。
女人拿着像偷来的简单医疗设备,旁边还摆着一些衣服和假发•;•;•;•;•;•;那些衣服,我有印象,那是在刚刚与妖刀对决后,在路上撞到的女人的衣服。
这样一想再重新观察一次,这个人肯定就是那时撞到的女人,连负伤的地方也一样。
【啊•;•;•;•;•;•;】
传来了小小的呻吟声,好像是自己用针在缝合伤口,并且用绷带在堵住伤口防止出血。
典型的北欧人啊•;•;•;•;•;•;
简直就像是从自己身体里放出光芒一样天然的金发,还有仿佛可以让光透过一样的白皙的皮肤,加上翠绿色的瞳孔。从上衣的缝隙中露出被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巨乳。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但是,先不讨论她的外貌,这里还有着与她的美貌一样令人吃惊的东西——
在石道上摆着的手帕上面,放着两颗子弹
(盲管中弹了然后自己取出来并缝合伤口吗•;•;•;•;•;•;!?)
即使拿着枪,武装者——就算是相当的小白也是可以对枪伤进行紧急处理的。
但是原则是在对他人,也就是在同伴被击中的时候或者对自己击伤的敌人的时候方可使用。
盲管中弹自己进行手术,这在武侦高也是卫生科S级才能学到的技术。
这个女人好像是自己强行手术的,而且看起来偷来的工具里面并没有麻醉。
但是•;•;•;•;•;•;果然,看得出来这个手术是不完全的。从出血量可以看出伤口很深,应该是伤到了重要血管和内脏,不去正规的医院进行手术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
更加可疑的是,她取出的两颗子弹,口径与颜色都与纯银被甲弹一样。这应该是华生开的枪吧。
那样的话,这家伙是——
(眷属!?)
她是眷属派来袭击酒店的刺客吗?然后那家伙也同样受伤了,和我一样为躲避他人视线逃到了地下通道的下游吗??再然后逃到了这里力气用尽了,只好先处理自己的伤口吗???
女人看起来已经很虚弱了,但是意识还是很明了。她看起来想挑选一下偷来的衣服与假发,用来给自己变装,貌似是打算逃出师团的势力圈。
本来,在这里将她抓回师团算是大功一件的•;•;•;•;•;•;
可现在的我,正在师团的掌心里逃亡中啊!!
而且,对方是眷属的攻击手,还不知道她有什么武器或者魔法,我这边也被妖刀打到疑似内脏破裂的境地了•;•;•;•;•;•;
这里还是不要被敌人发现,赶紧逃走比较好吧。
于是,当我后退一步的时候•;•;•;•;•;•;
啾!•;•;•;
好像是被我踩到的老鼠发出的叫声。然后它逃到墙壁里了——
【呃•;•;•;•;•;•;】
糟糕了——
在台场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老鼠,我不禁暗自苦笑•;•;•;•;•;•;!
【——!】
女人的影子,朝这边过来了。
(被发现了•;•;•;•;•;•;!)
——可恶!
逃跑的话,在这么窄的地方背对着敌人只有被子弹打的份了。
(这种情况下,还不得不与眷属打一架吗•;•;•;!)
我咬紧牙关,从角落里跳出来,拿枪指着女人——
【——不许动!】
不知道语言通不通,总之先大声威吓对手——
【•;•;•;!金次•;•;•;远山金次•;•;•;!】
她果然是眷属的成员并且还认识我。可是——从她长长的睫毛下的眼睛里流露出十分恐惧的眼神。
然后•;•;•;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
居然很流畅的在说日语•;•;•;
她在•;•;•;乞求饶命吗?
而且•;•;•;
她像是下跪一样地将上半身趴下•;•;•;
两只手向前张开,手里什么都没有,然后做出了恭顺的姿势。
(唔•;•;•;!?)
什么啊•;•;•;这家伙。我依旧将枪口对着她。
(我还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对手。)
长长的金发在颤抖,她抬起漂亮的脸继续乞求道——
【请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呜呜地哭着,泪水浸湿了眼睛,她趴在地上羸弱地望着我。眼里没有战斗的意志,也没有打算进行欺骗之后再杀了我的感觉。
这样一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刚刚,在上面跟我擦肩而过,并且放火的眷属,是你吧?】
总之,还是继续用枪指着她问话
【我叫丽莎。丽莎•;亚维•;迪由•;安珂。伊•;幽残党主战派,眷属的一名代表战士。】
叫做丽莎的女人,像是祈祷一样把两手交叉望着我。
她右手的中指上纹着汉字的【伊】和马蹄铁形状的U,这是伊•;幽的标志啊!!
•;•;•;真的假的•;•;•;
伊•;幽的主战派,可是一群打算征服世界的超武斗派啊!
一直以为都是一群好战狂•;•;•;没想到也有这种胆小鬼啊•;•;•;
怪不得日语这么好,在伊•;幽的通用语好像是日语和德语来着。
【打算投降的话,就把全部武器都拿出来!】
【我,没有武器。】
•;•;•;啥?
在震惊的同时我再次观察丽莎•;•;•;•;•;•;
的确,只穿了一件的上衣,看不出有藏什么武器。
裙子虽然很长,但是也没有藏有枪或者炸弹的膨胀感。
【袭击我们的酒店,总不可能是空手去的吧,有同伴支援吗?】
【我只有一发反坦克炮,已经打完了。也没有同伴,我是被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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