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风被没有将我抱入房中,而是接着我,坐在石椅上,目光明灭,看
出思绪紊乱,我都说了我不会走,怎么还是不相信?
我的手抚上他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唇瓣,最后挺起腰身覆了上去,用舌
尖撩拨着他的唇齿,听到他轻哼出声,我的舌尖探了进去。
一番缠绵之后,小嘴沿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头旬旬在他胸膛,用小嘴
咬住他衣服的扣子,轻轻几下,他衣服的扣子尽脱,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背脊,但小嘴却在他的胸膛流连,我这技术要比他好多了
。
“罗小欢,你——”冷凌风发出一声低吟,然后抱着我蹬蹬跑回寝室,
步伐紧迫,清朗的眸子染上了情欲。
“小欢,你这是勾引我。”冷凌风胸膛起伏,目光灼热,呼出的气已经
滚烫口
“想,我就是勾引你,你要不?”我的小手探入他怀中,灵活地在他身
休游走着,目光带着撩拨,冷凌风的呼吸更加粗重,步伐急迫地朝床走去。
“罗小欢,火是你撩起来的,呆会不要后悔。”冷凌风性感的唇瓣微微
勾起,露出一抹优美的弧线,结实的身体紧紧将我禁钥在身下,轻轻一扯,
我的外头脱掉,只露出藕色蓑衣,冷凌风的手探了进去,修长的指尖带着一
簇簇火苗,在我的身体掠过,我禁不住缨哼出声。
我用舌尖轻轻抚开他的唇齿,细细与他纠缠,手不老实在他胸前抚摸,
把玩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冷凌风低吟出声,目光变得迷离而沉醉。
听到他的低吟,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冷凌风那酒厂而粗糙
的手但修长的手却不闲着,轻揉左侧的诨圆,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柔,在他的
挑逗之下,我的身子越来越软,嘴角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吟。
“小欢,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冷凌风抱着我,狠狠将我揉向他的胸
膛,呼出的气滚烫灼热,抱着我的手有力而颤抖,我的手沿着他的胸膛一直
往下,他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之下轻颤。
“罗小欢,你——”冷凌风的脸变得徘红,眸子迷离,让他整个人多了
几分魅惑,我的吻沿着他的脖子轻轻往下,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之后,冷凌
风挺身而入。
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一浪又一浪的冲击,让那铺天盖地的快
感将自己淹没,冷凌风今晚特别的疯狂,用尽力量冲击,似乎要将我整个人
嵌入他的骨血中,他的低吼,我的低吟依次响起,一室旖旎。
“小欢,你是我的口”激情褪去,冷凌风喃喃地说,声音如梦吃,但却
带着安心与醉意,我赖在他的怀抱,这次我感觉我们的身体完完全全融成了
一体,这种感觉真好,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酸酸软软,连动一下都没
了力气。
“累不累?”耳畔热气传来口
“被你这样折磨过能不累吗?“我白了他一眼,但想刚刚的抵死缠绵,
我的脸一热,冷凌风轻轻亲吻了我的额头,带着依恋,后来有侍卫在门外喊
他,他不得已爬起床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目光朗朗,步伐稳定,带着安心,
这男人真奇怪,我信誓旦旦说绝对不走,他不相信,非得我热情似火这一回
,他才安心。
西凌大军驻守凉州码头,既不攻,也不撤,我偶尔出门,都会听到外
面议论纷纷,他们都在讨论这一怪异的现象,我的心很不安。
我写了一封信让冷凌风交给奏剑,冷凌风什么都没问接过了,第二天冷
凌风将泰剑的回信交给我,这信看得让我黯然神伤,我挥笔写下情尽缘灭四
个字,然后再让冷凌风转交。
一个月之后,大军撤去,凉州恢复了平静,我拿着泰剑的书信出神,信
一片殷红,全是用他的血书写,字迹潦草,全无昔日的苍劲豪迈,可见他心
境紊乱烦躁。
“楚合欢,你是我秦剑的妻子,总有一天,我将你带回家。”那腥红的
字让我的手微微颤抖了,我鼻子一酸,死秦剑,为什么我爱你的时候,你不
爱我?为什么我已经放手了,你却如我当年那般,纠缠不清?
小虫子偶尔还会问起公孙宇,他问他另一个爹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看
他?小虫子已经知道公孙宇不是他的亲爹,也许是先入为主,总不愿意改口
,虽然很少再提,但却不愿意改口。
冷凌风对小虫子越来越严厉,小虫子对冷凌风既爱又畏,但对冷凌风的
依恋不减分毫,我经常能看到他们父子在草地翻滚的身影,小虫子总想方设
法将冷凌风扳倒,偶尔冷凌风也会让小虫子几回,让小虫子兴奋得大喊大叫
。
父子俩的笑声爽朗,让我感觉天高地阔,心说不出的满足,有时看着那
温馨的场面,我的眼睛有点发热,幸福触手可及。
冷凌风去北国帮我处理那边的生意,见了喜娘她们,得知我当年难产血
崩几乎死去,回来当着众人的面紧紧楼着我,红了双眼。
众人笑他思妻成狂,小别胜新婚。
我羞得满脸通红,他却不顾众人的调笑,一言不发将我抱回房了。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就此平淡幸福下去,但没想到这只是我们激流暗涌
人生的一开端口
(因为第一人称的文比较多局限,很多东西用合欢的眼睛看不到,故事
比较难展开,从明天开始主更漫云卷,合欢卷缓慢更新,欢迎继续跳坑,谢
谢一路追随的亲。)
笑看云舒
001:初相见
我自小生活在一个广阔的谷底,下面有奇异的花果,嶙峋的怪石,尖尖的山峰,一泻千里的瀑布,美得像仙境,但娘与族人总喜欢将头抬起,仰望苍穹。
他们说外面的世界更美,只是她们这辈子无法走出这山谷了,年少时的我,还体会不到这种悲哀,总觉得山谷其实也很好,为什么要到外面去?
我天性好动,娘说我不会爬的时候,那小手小脚已经有力得不行,每天都在那里蹬,他们老在想为什么我手脚蹬不抽筋?
估计蹬得多,我比一般孩子会爬得早,自从我会爬了就不得了,只要一放我在床,我就从床头爬到床尾,从床尾爬回床头,爬得不亦乐乎,有时绕着圈圈爬,那些人又开始惊讶了,问我娘为什么小公主爬了那么多圈,不累也不晕?娘总是无言以对,只是温柔地看着我,因为她都不知道。
转完圈我就开始爬别的造型,以致我每天的爬行都有一帮人在观赏,威风得不行,但我娘却说一出生就是劳碌命,有福不享,天天爬,就不累么?
也许娘说对了,我这一生就是劳碌命。
我早晚在爬,有一天娘回房发现我不见了,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我竟然沿着床脚爬下来,娘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那些满是石头的地上爬着,白嫩的小手被石头磨损得流血了,我还在咯咯笑,心疼得娘眼泪都掉下来。
听说那次是我哥哥替我包扎小手的,我哥哥是楚傲天,也是楚合欢的爹,那会哥哥刚娶了西凌长公主西倩儿,这事爹娘并不知道,要不肯定要将他们活活气死,而我就更加不知道,那年我才多大呀!
为了不让我爬出去,再伤着手,她们出去的时候,都会将门关上,但她们没想到我爬窗了,结果她们发现我的时候,我的头上顶着几个大包,小手流着血,但却奋力爬着,还边爬边笑,弄得娘担忧地看着我,以为我是傻子。
楚寒剑却欣喜若狂,说我日后一定是练武奇才,这骨头都不知道什么做的,这么小竟然能爬窗了?还有这脑子好使,说不定是惊世之才。
后来天天有人守着我,但没守几天,所有人都崩溃了,因为我没有一分钟是闲下来的,一抱着我,我的手就抓他的脸,脚就蹬他的肚子。
但一物降一物,我也有例外,只要我哥哥楚傲天抱着我,我都会很安静地赖在他的怀中,既不抓脸,也不踢肚子,乖巧得很,所以哥哥回来,所有看护我的丫鬟都会如蒙大赦,包括我的爹娘,只是哥哥一年回来的次数并不多。
我会跑之后,家里就没有任何人能看得住我,我从这边跑到那边,从地上爬上山峰,然后再从山峰跑下来,爹笑着说每天这样跑,该吃多少饭?日后哪家少年敢娶?娘却怜惜地替我擦汗,说怎么跟哥哥的性子差得那么远?
哥哥每次回来,都很温柔地替我擦干额头的汗,然后抱起我,宠溺地唤我野丫头,他常在我面前弹清心曲,每次弹,整个山谷的女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其中当然包括还没有懂事的我。
哥哥说我太野,必须自小陶冶性情,所以在我懵懂不知的时候,全族最好的乐师在身旁弹琴吹萧,最好的画师在身侧从容作画,最美丽优雅的柳丝姑娘陪伴身侧,跟我讲礼仪。
小时侯我跑的时候,柳丝总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款款地在山谷下散步,白色的衣裙随风摆动,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有时柳丝会站在山谷中央,仰起美丽的脸庞,看着辽阔无垠的天幕,眸如秋水,有时会看着山谷的出口,一看就是很久,看得痴痴迷迷,我也跟着看,但天空一碧如洗,除偶尔掠过的飞鸟,我什么都看不到。
“柳丝,你在看什么?”
“小公主,你在看什么?”柳丝低下头问我,梨窝浅笑。
“我看有没大雁飞过,我拿石头将它砸下来。”柳丝听了花容失色,她告诉我不可杀生,尘世花鸟草木皆有生命。
柳丝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子,不舍得践踏一棵草,不忍心摘一朵花,只是我永远学不了她,每次回谷,走到她的坟前,我都将自己的双手洗干净,因为我的手沾染了太多血腥。
柳丝终生不嫁,我知道她在看什么?我也知道她在等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依旧素衣长发,只是老了容颜,我不忍心,告诉她,哥哥楚傲天已经死了,颐霍是好儿郎,值得托付。
柳丝笑又哭,哭了又笑,如癫狂了一般,她说我此生只想爱他一个男人,颐霍再好,也不是心中所想。
第二天柳丝死了,死前说她这一生只有一个梦想,就是我哥哥有一天能牵着她的手,走出这个山谷,一起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哥哥死了,梦破碎了。
她喃喃地说想我哥哥了,她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她问我,下到阴间,是否还能见到我哥哥?
我还没有回答,她的手已经无力地垂下,美丽眼睛看着苍穹,眼角还有未滴落的泪,我抱着她的尸体恸哭。
其实知道哥哥死的那天,我躲在无人的山峰大哭大嚎,整整半个月不肯出来,哭了这两次之后,我不再哭了,即使被龙七休掉,我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躲在深谷的爹娘还不知道哥哥已死,每次我下谷,我都会向他们编织各种各样的谎言,但每次转过身,我都难过得很。
哥哥努力陶冶我的性情,想尽办法让我变得温柔有礼,优雅端庄,但楚寒剑却不同意,一有机会他就带着我满山谷跑,天天叫武士在我面前耍剑,试图让我耳濡目染,爱上练武,在这两个人的影响下,我既有温柔优雅的一面,也有强悍霸道的时候。
我三岁的时候,哥哥将我带出谷,将我交到既是楚家家臣,又是他的挚友——楚城主楚寒剑的手里,从此在外人的眼里,我是楚寒剑的女儿,楚家的大小姐,而我的亲爹娘依然生活在凉州某住隐秘的山谷底。
我们的族人曾是最尊贵的族群——血族,是整个大陆的强者,血族的人身上都会有带红色的印记,楚合欢有,那是她盛开在胸口出的红梅,我哥哥也有,我的在脚底有一红色弯月,而我的爹娘却在眸子。
那艳丽的眸子曾是血族最尊贵的标志,当我们血族还是皇族的时候。但当我们的皇朝覆灭之后,那就是妖魔的标志,一经发现就会被人屠杀,直至今日,西凌、风国、古夏等国每年还会火祭,祭品就是我们血族的族人。
他们活捉我们血族的人,架在高高的祭台上,用熊熊烈火将他们活活烧死,祈求天上的神明,永保江山稳固。
我们的皇朝是被秦霖西楚涟冷孤鸿三人联手攻破,这三人曾经是生死之交,喝血为盟,他们已经作古,但他们的后人,也就是我们,依然在这个世界上纠缠不清。
哥哥从来没有爱过什么叶楚楚,那只不过他用来拒绝西倩儿的一个借口,他不想与灭族仇人的后代成亲,但偏偏在不知不绝之间沦陷。
我哥哥这一生充满煎熬与痛楚,只有我最清楚,他曾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最苦?我摇头,他说相思最苦,他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最痛,他说爱不得最痛。
我三岁就跟随楚寒剑习武,别人也许觉得很艰苦,甚至会委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