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为甚么你会把椅子的扶手握得粉碎……
朵艾儿探身过来,犹如火上加油的带笑看著爱香。
「要不是爱香小姐是蛮族这点从最初就被知道,其实最后是可以假装为了战斗而被恶灵附体之类的自我牺牲演出的。就好像我的鼻子常常忍不住嘲笑你一样。」
「嘛,感情丰富的鼻子小姐,让我试试把免洗筷插进去会通到那去吧。」
「不要会坏掉的咿咿咿咿到顶了……真的到顶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鼻子插著免洗筷的美少女还真是一幅超乎现实的光景。
朵艾儿按住鼻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然,然后还有……明明没有参与战斗但一有机会就脱个不停,慧理那小姐现在已经像没吃药一样出现犯瘾症状了。」
看向身旁抱者身体,瞪著眼喀哒喀哒抖颤著的慧理那。
「嗄呼-,嗄呼-……」
平常凛然模样已经消失,就如朵艾儿所说一样已经出现犯瘾症状了。
对此无能为力的我,能做到的也只有摸著她的双马尾,不过和刚才相比症状好像减轻了。
顺带一提,TailYellow因为就只是会脱去武装,除此之外毫无威胁,所以报导方面也不算太过,最少对应手法也比较温和。
前些天经过阳月学园小学部的运动场的时候,我就看到有老师以「啊,是TailYellow」作为口令,然后让列队的孩子一同拔出防狼器的安全针的情景。也就是说危险度等同在夜晚披著大衣的可疑人物一样。
「我,我没问题的……。变身有副作用……这是英雄常常会遇到的问题……」
虽然以最喜欢的英雄既定公式向自己解释,但看得出她还是在忍耐著。
「……不要勉强慧理那,如果真的无法忍耐,脱掉也没关系吧?」
反正再坏的情况也不会比在公众前大脱特脱更让人困扰,所以我提出这个作为舒缓的提议……
「观,观束同学怎么连你也把我当成变态!好过份!」
「对,对不起,我原本不是这个意思的。」
确实,这次是词汇不足的我的错。
只要是有学之士,应该就能在不伤害对方下就能好好的开解一个,为了给他更正确的踩自己的胸部而匍匐的在地面前进的女孩……
「你说的没错总二少爷,不要介意TailYellow的事,女孩子是为了脱而存在的生物。而男孩子则是为了看而在的生物。」
突然站了在枱面上的朵艾儿一下子就把身上的身物脱到只剩内衣,现在她就正要把胸罩脱下来。
「怎么每次眼睛稍微离开一下就变成这样!」
「呠……爱香小姐!鼻子!鼻子不行!」
「我看到戴前扣式胸罩的女人血压就会上升的啦!」
无视沿用只穿著内衣被怪物捕食这恐怖电影既定影节的两人,慧理那以抱怨的眼神看著我。
「观束同学……虽然同居是没办法的事,但是看女孩子只穿内衣的样子是不可以……
「虽然我确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我也很努力尽量不看了----呃!」
在朵艾儿最初来这个家的那一天时,我根本没注意过这件事。
一直跟我们同桌,不发一言的一家之主拿起热茶,带著悠闲与平静的笑容说。
「真好~如此温馨的爱情喜剧……妈妈就彻底贯彻布景的精神,守望到最后吧。」
「温馨?为甚么除了地狱绘图外我甚么也看不到!?」
即使我吐槽的也只是这个,大家也没发挥慷慨精神听进耳去。
我现在可是忐忑不安。
不仅是那个对TailRed和朵艾儿异常执著的暗黑支配者,还有爱香对艾帝美基尔的不必要挑衅。
导火线实在太多了。
但愿不要发生甚么意外状况……
『您好~!我是小暗子啊~!』
「咦……!」
听到突然从电视传出的声音,我不由得吓得全身僵硬。
暗黑支配者……不,善沙暗子在黄金时段的综艺节目中演出。
爱香和朵艾儿亦即时有所反应,开始对和蔼可亲的偶像挑毛病。
「呜哇。甚么『小暗子啊』真恶。总二少爷,不要被骗啊,这个女人绝对是在装的,本性肯定是爱钓男人的bichi。」
啊啊,的确是装出来的,她的本性是阴暗得乱七八糟的女孩子……。
「话说,结果也是从麻花辫变回双马尾,虽然眼镜才是卖点,但变回双马尾就不禁给人一种想制造一种新潮流却失败了的感觉。」
到底为甚么爱香没有赏萤幕一发铁拳呢。
因为……我根本没对爱香说明善沙暗子的真正身分。
识破她的意识扰乱装置的只有我,而那一天的事,最后爱香也只是以为偶像的现场演出遭到艾帝美基尔袭击而已。
如果知道真相后,爱香会采取甚么行动,答案比在大白天在大街放火更明显……。
被我知道了真正身分后,她还是一脸无事的照样继续偶像活动,每天持续的不同媒体出现。
不论是最高收视的节目,还是只待在一角的客串演出,各式各样的电台,各式各样的时间带的节目也会出现。不过这确实是短时间内提升知名度的稳固方法。
『喜欢的男性类型?当然是很适合戴眼镜的人呢。』
随著画面拉近到她的脸上,思识就不自觉的集中到她的唇上,害我只慌张的从昼面移开视线。
的确。那个暗黑支配者的最终目的是眼镜。
会继续偶像活动,也是为了把眼镜属性扩散出去,她可不会放弃的--。
在梦境之中,TailRed很悲伤。
偶然,做梦的时候也会有「这是谁的梦啊」或是像看他人的事般俯瞰一切的时候。
现在我就是如此,看著站在黑暗尽头的TailRed。
要以自己为对像来考虑要说甚么安慰的话这点还真令人烦恼。
是甚么让你如此难过?
不,说起来,为甚么我会觉得她感到难过?
TailRed,TailRed的双马尾……那不就是我自己吗?
在悲叹的最后,TailRed把圣原力缎带取下来。
「……双……」
停下来,如果你这样做------!
我用著我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量,拼命的伸出双手想要阻止,但它们没有能抵达TailRed处。
「双……!」
反之,TailRed渐渐和我拉远了距离,最后更朝天空的另一方飞走----
「双马尾!」
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我几乎是跳起来。
喉头空空的有点渴。看向闹钟,比响闹预设的时间早了一些。
还真是个差劲的恶梦。然后和恶梦相比,这样睡醒的感觉也很差。
最后唯一跟这个夏季相应的,就是量多得可怕的夜汗,连双马尾也都黏到皮肤上了。
「……双马尾?---呜哇!我甚么时候变身的!?」
为了确定现在是不是现实,我用力扯了一下双马尾
好痛!所以我真的变身了?
我完全没发觉这件事一直在睡,而且直到醒来甚至发现之前完全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
TailRed的身体,还有观束总二的身体,之间的界线已经愈来愈模糊了……。
「早晨-总-二,今天是怎……」
偏偏就在最坏的时机,爱香推门进来了。
然后和坐在床上的我大眼瞪小眼。
「给我等一下!你该不会又是想试试顶著双马尾睡觉的感觉,这些意义不明的事吧!」
「不,今天不是这样。我醒来才发现擅自变身了……之前我的确考虑过,不过穿著空想装甲根本不能好好的睡,所以我放弃了。」
爱香半张著嘴看了我之后,忽然跪了在地上而肩膀开始发抖。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是因为最近太横冲直撞,所以觉得疲倦了吧。
然后,像是想起了甚么突然抬头。
「!哎,刚刚……你说擅自变身了?」
「啊。说不定是因为梦见双马尾的关系。」
事实上的原因我也不知道,让我的回答起来也没甚么自信。
「稍等-!这,这是那门子的双马尾尿床啊!!」
向我逼近的同时,爱香的双马尾也舞动起来。她的双马尾依旧充满活力。
那可真是在梦中TailRed那充满悲伤的双马尾明显无法相比的。
总觉得,我好像犯下了一些错误……。
「……青春期的男性就是如此,要确实比喻的话就像『早上的勃起』这回事吧。嘿嘿嘿嘿。」
虽然我不确定用尿床来比喻是否恰当,但如果这真的跟尿床一样,那就真的需要认真思考。
例如在上课途中,因为扺抗不了睡意而打瞌睡。
在睡迷糊的时候,我十中八九……不,绝对是十,我一定会想双马尾的事。
如果那个时候,我也像刚刚那样在无意识中变身的话……我的人生就完蛋了。
……在我回过神的时候,不知甚么时候出现的朵艾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扎了在天花板了。
跟那些不分日夜被暗杀者窥视性命,整天边叫著「有刺客!」边用枪猛刺天花板的战国大名的房间比起来,我的房间的破坏率应该比较少吧?
我和爱香、朵艾儿一同离开家门。
时至七月,太阳已经毫无怜悯想要烤熟我们。
就在开始踏上上学的路途时,一张熟识的脸也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那个……观束同学。早上好……真是巧合呢。」
「慧理那?你为甚么会在这儿的?」
慧理那之前也是在学园附近会合,在家附近见面这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我的家和慧理那的家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因,因为……有些事情要办……所以上学前正好路过了这里。」
「咦?大小姐,不是你要我们用车送你来观束的……」
之前一直在慧理那身后等候的樱川老师在这没说完以前,就被在她身后并立的女仆们搂住,又是堵住她的口又是抱著她的胳膞把她制服往。
随著女仆们便向著我「呵呵呵」的装出笑脸,樱川老师则在不断喊叫下被拖走。
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那个……如果可以,可以让我和你们一起上学吗?」
「怎么这么夸张了……。这种事根本没确认的必要吧,慧理那。」
不过,这也让我想起了一件之前担心的事。
以前在上学途中和慧理那见面的时候,我就担心会不会因为和我一起上学而令她产生些让人困扰的流言,不过慧理那很乾脆的否定了。
「是,是的!那么……」
在逐渐远离的女仆们喊著「FIGHT」之类的声援中,慧理那就来到我旁边。
只不过是用跟以往用的不同路线上学而已,有需要这种气势吗?
而在后面,朵艾儿和爱香则制造著另一种骚动。
「爱香小姐!请来打我吧!」
「呃,怎么突然!?对不起,是今早失手让你脑袋坏掉了?还是昨天己经?前天?」
感觉好像想太多了。
就我所见,那些攻击已经到达极致无可挑剔,不过当事人会如此担心,主要还是因为朵艾儿的异常发言所致。
「要破坏这个可憎的恋爱喜剧空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在我房间时不是说过了吗?为了牵制慧理那小姐,我们必须会合力才行。」
「白痴,太大声了……!不过,不是经常有人说吗!!给我咬紧牙关!!」
就像在特技电影中用肉身描绘没法看到的钢丝轨道一样,朵艾儿就这样被吹飞了。
看到如此光景,你就不会觉得电视节目中对TailBlue的处理一点也不夸张。
「津边同学和朵艾儿同学感情真的很好呢。」
慧理那看著的同时,面颊也是一直泛红。
然后捉著我衬衫的下摆,以拜托的眼神往上朝我看过来。
「观,观束同学……在这里不用担心其他人的目光了,所以可以请你打我吗?」
「这不是担不担心其他人的目光的问题,本来打人就是不可以的吧!?拜托,不要接受这种感化!!」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朵艾儿就在我们眼前落下,发出如同拍公仔纸般的畅快声音。
一如以往,这两人之间的互动,也具有相当刺激的创造性。
这样的争吵每一次也会增进彼此,令不论受害者和加害者每次也能取得更多的变化。
如果有儿童玩具开发公司的重要人物看到这两人的游戏,想必可以得到完成一个能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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