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肾了。
我又爬上了沈青凤的床上,她果然没睡着,身子也是火热的。可惜迎接我的不是象孙可仪那样的热情拥抱,而是她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忍住没有叫痛。沈青凤冷冷对我说:“得手了?”我摸着肩膀,苦笑道:“还不是你沈女侠成全。”
在热热的被窝里,搂着美女亲密的耳语,实在是很享受的事情。但是沈青凤明显有些不适应我的赤身裸体,身体僵硬得很。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是免不了这一天的,女孩子天生要被你们男人欺负,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多多怜惜我一点…………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婚前,就把自己的身体给出去…………你不要负了我才好。”这个坚强骄傲的女子,在这个时候也是这么柔弱。
她的身体不象孙可仪那样成熟,鸽乳不过盈盈一握,花道浅狭,不容驰骋。我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但是和她进行的过程还是艰难得很。进入的时候她身体整个悬在了半空,双手用力的推抵着我,我一边怜惜的吻她,一边温柔坚定的运动。到了最后,她才放松了身子,任我施为。这是才感觉到她的妙处,实在是紧窄温润得超乎想象!而且她在你身下楚楚可怜随着你每一下运动而咬牙颤抖的样子,实在是激起了男人无穷的征服欲。
这一次的时间很长很长,长得我都忘了身外何世。直到沈青凤不堪垯伐,哀声告饶的时候,我才将生命精华灌满了她。就这样搂着她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闲适又舒服,船行的一路水道都在大宋的控制范围内。谭志意有个师兄仇志群居然正好在出家前是在黄河上放排的。一路水道极熟,倒是意外的惊喜。对我们洛阳之行夹带的私活,谭志意他们是全力支持。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正义感太强烈。
至于段誉,他在船上的人缘倒出奇的好。所有人他都愿意聊聊,对水手们也毫无架子。甚至可以坐在一起喝酒。当初才看到沈青凤孙可仪的时候也惊为天人,却是一直对二女彬彬守礼,的确是个至诚君子。等船过了山东之后,康用也没有提赶他们下船的事情,段誉自然乐得自在。
至于木婉清,还是不要提了。泡她的事情根本连门都没有。第一她就根本不爱理人,整天只粘着她哪个哥哥。第二沈青凤和孙可仪把自己粘得那么紧,想偷嘴都没机会。不过晚上夜夜艳福,也能弥补一二。二女早已放开心防,晚上都是三人大被同欢,除了早上腰酸腿软外,实在没什么好抱怨的。
第十四章北上(下)
这一日眼看到了益都府,船从这里就进了黄河水道。不过这里,也已经不是大宋的控制之下了。而是山东大豪李松寿的治下了。这李松寿是李全的儿子。前代李全是山东著名红袄军的首领,本身又是著名的武林高手。红袄军在山东纵横数十年,地盘方圆已有二三千里,胜兵二三万人。八年前李全就投降了蒙古,以岁献岁币的条件换取了蒙古山东淮南楚州行省的官职,蒙古也乐得在金宋之间打下一根钉子。李全去年死后,就是他这个儿子接了位置,在山东一带为所欲为。就是山东的皇帝。
到了益都府的渡头自然有红袄军上来盘查。领头的壮汉盯着康用问个不停。谭志意和我站在望楼上看着他们交涉。谭志意淡淡道:“这个汉子,就是怀庆府李松寿手下的心腹大将,人称“左手刀”郁郎,武功既高,人也跋扈。这次居然亲自带队来盘查,还是多当些心为妙。”他看着我:“这两天需要多当些心了,这郁郎冒充水匪,杀人越货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段水路都在他的控制之下,看我们船载重既大,颇有油水。我看他是动了心了。”
郁郎并没有多为难康用些什么,只是验了货物,问了去向,就盯上了在船边闲看风景的段誉:“小子,你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
段誉回头笑道:“小生段誉,贪爱中原风物,这次特到西京府走走,四处随喜一下,怎么,难道还去不得了么?”
郁郎听他说话无礼,到也没有立即发作。只是冷哼了一声:“西京府早已打得是兵荒马乱,你到哪里随喜去?定是歹人无疑。”
段誉笑笑:“小生不过是一个人,歹也歹不到哪里去。倒是老兄带一帮人舞刀弄枪凶霸霸的上船来大呼小叫,到底是谁歹或非歹,不问可知。”
这下饶是郁郎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跋扈成性。哼了一声,腰间刀电闪出鞘,直奔段誉的大好头颅而去。
就听见叮叮两声,郁郎的左手长刀只剩了半截。一把长剑横插在两人之间的船板上,更有一支短箭被拍飞出去,歪歪斜斜的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木婉清从舱里抢步跳出,拔剑卫护在段誉身边。而我身旁的谭志意空着双手,悠闲的走下望楼去拾他插在船板上的长剑。
郁郎面色狰狞,身边手下已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的涌了上来。而船舱里沈青凤和孙可仪听见外面不妙,也拿着兵刃冲了出来,守在我的旁边。
郁郎眼光在木婉清、沈青凤、孙可仪三大美女娇美的面容上一转,又看看好整以暇的谭志意。再回头对康用发话:“老康,你看这个怎么说?持刃当场试图伤人,我立时就能灭了你们!”
康用挥手让自己手下的水手退下,沉声道:“郁头领,我们将主一向与贵上交好。现在蒙古与我大宋正商谈盟约,我们此行也是奉将主之领,准备配合此次盟约的行动。我们双方还是不要伤了和气的好。”
郁郎神色变幻不定,最后咬咬牙狞笑一声:“好好好,这次我就卖了你们赵大人的面子,出了益都进黄河以后我就照应不到各位了,各位自己多多当心。小子,你自己多保重了,我们日后见面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一句话却是对段誉说的。段誉满不在乎的一笑,拱拱手笑道:“他日江湖相逢,自当把酒言欢。”
我走到康用身边,看着郁郎一行人下船去了,岸上挥手放行。拦河的铁链也被绞盘放了下去。康用一脸忧色的并不说话。我对他低声说:“即刻起啶,这几天晚上都不歇船,早点离开怀庆为上。”康用叹口气:“你不说我也明白,只是当初不要这位段公子上船就好了。”我知道他心里还在埋怨,只得笑笑不说什么了。
接下来两天船行得是分外小心,晚上都随时有人巡哨。水手换成三班,不停歇的驱船前进。人人都绷紧了神经,幸好现是夏季,水面甚阔,而且仇志群熟悉沿岸航道。船虽连夜赶路,还好没碰上什么不幸。到了第三天,船已到了河南地界。连康用都说,如果今天不出什么事的话,估计就安全了。
眼见得一路平安的走到了黄昏,船到了一处浅滩。看来原来这里曾有一个大堤,但是经年不修,已然决口,幸好后面的套堤挡住了黄水泛滥。但是整个河面顿时开阔,水位也降了很多,处处都有新形成的浅滩。而且两岸芦苇深密。行船极是危险。水手们降下了半篷,拿长竹竿四处试探水深,找出船能安全通过的道路。船行得极是缓慢。眼见得天就慢慢黑下去了,船还没有出这片险区,康用急得冒火,却半点也没用处。
突然上游远远下来了四五条小船。船头上都挂着一点灯火,慢慢朝我们靠近。康用冲到首楼上,提气大声发问:“来的是什么船?不说我们可要放箭了!”
对面船上传来了答复:“我们是从东京逃难下来的,不相干的,千万不要放箭!”看着我们都赶到了首楼。康用面色凝重的下令:“收起所有篷帆,一半水手下到舱底划浆后退。一半人上弩机,准备火弹。等这些船走远了,我们才前进。”
看见我们将雄雄燃烧的火弹装到抛射弩机上。对面的来船全打起了侧篷,加快了速度,顺水直冲了下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大声道:“老康,我可等你很久了,你来得实在太慢。哥哥就只好自己来迎候了。”正是郁郎的声音。
我低声问康用:“他们怎么赶来得这么快?”康用冷冷道:“他们在陆上用快马赶在我们前面,沿河的小港汊里藏有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船,就等我们到了这大船行动不便的地方,就迎头来邀击我们了。”
看着身边孙可仪紧张得发白的小脸,我握住她的手。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其实我心里面也没什么底。沈青凤倒是神色不变,只是慢慢的把剑拔了出来。
第十五章河上激斗(上)
船头几个水手小队都已就位,康用大声发令。几颗火弹被强力的弩机抛射了出去,一颗砸在了正疾驶而来的一条小船上,那船顿时一歪,船篷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康用朝我笑笑:“这几条小船就想来对付我们?也太小瞧我们两淮水军了吧。”
对面船上传来了尖利的呼哨声,就见月色下两岸芦苇荡一阵搅动,百十条小船都驶了出来,每船有两个水手拼命摇橹,船头都有五六条精赤着胳膊的汉子,口里咬着刀,手中拿着团牌。百十条小船飞快的扑了过来。
这下大家都变了脸色,康用铁青着脸命令舱底水手上甲板,张弩射击。顿时几十架大宋精制的神臂弩将漫天的弩雨抛射了出去。左右两边的小船上当头几个汉子遮拦不住,中驽倒下水去。等前面和两侧小船靠近不足五十步的时候,水手们又开始操纵拍杆此起彼伏的拍击,让对手靠近不得。
小船上的人看不是个头,呼哨一声,纷纷跳入水中。康用神色狰狞,大声喊到:“四面守住!有人想爬船的话,都给我砍了下去!”身边的谭志意也不再等待,和六个师兄拔剑下了首楼,自然是四下守备去了。
过了没多时,四面船舷已经纷纷的有水鬼翻板而上,水手们则抄起长枪短刀拼命的想把他们捅回水里去。谭志意和他的师兄们一身灰衫在甲板上游走,看哪里吃紧就扑向那里,剑光到处,当者无不纷纷落水。
但敌人实在太多,在趁我船水手们无力发弩使用拍杆的同时,早有几条小船冲进来,将火弹扔上了大船。几个水手被火弹烧中,惨叫着扑入河中。连康用沈青凤孙可仪都加入了战团。就我和段誉和木婉清在首楼上面面相觑。我向段誉苦笑:“小弟和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位木姑娘看起来身手颇为不凡,怎么不去帮把手?”段誉还没开口说话,木婉清就冷冷道:“我只管护住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其他人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相干?”段誉神色略微有些紧张,朝木婉清讨好的笑笑:“妹妹,你看…………”
话音未落,已经有几只长箭劈头破空而来,木婉清身手敏捷,长剑几晃就把扑向她和段誉两人的长箭拨打了下来。可这姑娘还真是心狠,根本就不管我。手忙脚乱之下,只好一个狗爬朝下趴去,头不小心还磕在了船板上,肿了老大一块。
船头风声几响,几条粗壮汉子拿着弓矢长刀已经跃了上来。几个水手拿着长矛想把他们捅下去,长刀电光般几闪,两个水手已经身手异处。来人正是郁郎他们,郁郎手上不停,口中还在叫个不停:“老康,我郁郎这可是来了,不过你们这般招待客人,算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康用哪还有精神理他,那厢谭志意更不打话,和他一个师兄鹿志通迎了上去,发剑猛攻。郁郎身边两条汉子挥刀接了过来。郁郎叫道:“这小子是全真教年轻一辈的第一好手谭志意,手底下很硬,两位当心了!这船上的东西倒也罢了,只是有三个美貌雏儿实在不坏,我老郁先把她们拾掇下来,正好我们三个兄弟一人一个!”
说着就扬刀直向在右舷苦战的沈青凤孙可仪两人扑了过去,司徒志庸挡了上来,却当不住郁郎势大刀沉,被劈得连连后退。康用在左舷和几个扑上来的身手矫健的汉子一边狠斗一边大喊:“张亮张诚你们两个人本是江南的大好儿郎,怎么反帮起郁郎这个恶棍了?当真是狗都不如!”
木婉清在首楼上还颇为悠闲的向段誉解说:“这张亮张诚是洞庭湖上的积年水寇,手把子很硬,没想到也被红袄军网罗了。”我在旁边早已急得手足无措,船四处甲板早已打得不可开交,还有几处在熊熊燃烧,不时有人长声惨呼跌下水去。那郁郎更是狠霸霸的扑向我的美人去。你这丫头怎么还这样!
段誉果然沉下了脸,也不说话,拣起首楼上的一面团牌和一把扑刀就要往下走,木婉清伸手拉住他:“你找死去啊?”段誉用力一挣:“你不是我妹子!我妹子哪能如此天性凉薄?大家同船而渡,正是缘分,现下大家伙同时有难。我段誉虽手无缚鸡之力也不能甘于人后,你爱在这里呆着便呆着,连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都不懂得吗?”木婉清呆看着他,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声,发声喊就轻盈的跃下了首楼,剑光到处,已将和康用缠斗的汉子刺倒了一个,左手一扬,一支短箭又射倒了一个正翻上船舷的水鬼。
段誉嘘了口长气,对我道:“我那个妹妹那里是无碍的,倒是两个姑娘那里吃紧,我们赶紧去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