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身为男子的话,只怕比耶律浚耶律霸更适合做辽国的大汗,不过耶律秀之所以这么恨完颜阿骨打,也可能是与完颜阿骨打曾经调戏过她有关。
耶律秀这样的姿色在辽国之中可以说是除了玉玲珑之外,可以说无人能及的美人了,而完颜阿骨打虽然雄才大略,但他却也是个好鱼色的家伙,再加上耶律浚那别有用心之徒在一旁推波助澜,说不定耶律浚又会向把耶律秀许给自己一般将耶律秀许给了完颜阿骨打,于是完颜阿骨打便会寻机企图推到耶律秀这小美女。
而耶律秀花儿一般的小丫头,自然不愿意被完颜阿骨打这样的老头子给糟蹋了,所以她才这么恨完颜阿骨打这老色鬼,不过完颜阿骨打确实是宋辽之间最大的危险,如果自己能在这里干掉他的话,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吴崖子笑道:“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干掉完颜阿骨打,只要此人一死,辽国才真的稳如磐石。”
耶律秀虽然恨完颜阿骨打,但她心中却没有除掉完颜阿骨打的想法,因为完颜阿骨打是在太可怕了,而且他一死,整个辽东说不定立刻就会起兵反抗辽国。
耶律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想杀掉完颜阿骨打,但一来他的身手太厉害,只怕他不在我的师父玉玲珑与隐僧释空之下,二来他一死的话,只怕辽东的局面会变得难以收拾。”
听耶律秀这么一说,吴崖子已经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言行打动了。
于是吴崖子笑道:“完颜阿骨打虽然武功厉害,但我们只要调集大量精兵,并使用强弩一类的攻击型武器乱箭齐发的话,还是有机会干掉他的,只要完颜阿骨打一死,辽东便会群龙无首,就算其他人再起兵叛乱,他们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那些女真鞑子最终也无法对抗贵国的精锐骑兵,相反要是完颜阿骨打逃掉的话,以他在女真人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必能将整个辽东的女真人纠集起来,那时我看贵国才真的麻烦了。”
耶律秀秀目之中精光一闪说道:“好吧,只要吴大哥有把握的话,我们就趁机干掉完颜阿骨打那野心家吧,而且我还可以动员我大哥协助我们一起动手,等完颜阿骨打一死,我们宋辽两国便可达成永久性息兵合约,那样我们宋辽的所有人便可以高枕无忧的享受这太平盛世了。”
吴崖子想起百年后所向无敌的蒙古军团,便不由得暗自叹气,不管辽国宋国,金国西夏的人现在怎么打生打死,只要蒙古铁骑横空出世,那时中华大地上所以的王国都会全部沦落在蒙古军团的铁骑之下。
不过就算现在把蒙古军团的事情说出来,只怕现在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名不转经传的蒙古人会有那么厉害的一天,他同时暗叹无论一个人有多么大的智慧,也不会预料的以后时局的发展,这当然也包括一代枭雄完颜阿骨打在内了。
听了耶律秀的话,吴崖子暗暗点头,看来她的眼光与气魄,实在非耶律浚与耶律霸那两个草包可以相比的,只要她站在自己这一边,外加上有实际军权的耶律霸,看来想要干掉完颜阿骨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完颜阿骨打浑身是铁又打得了多少钉儿呢。
于是吴崖子集结雷霆战队的所有特战队员,与耶律秀兄妹,外加萧元帅来到了耶律浚的王子府的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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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耶律浚王子府的城楼上突然推出十几名狼狈不堪的年轻女子与一对老两口,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是萧可为的那些娇妻美妾与他的双亲了。
那些年轻妖艳的美女一个个被困得如同粽子一般,再加上她们现在花容失色的模样,这很难使人把她们现在的惨状与过去天姿国色惹人怜爱的可爱模样联系在一起。
吴崖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耶律浚的王子府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再看这王子府如此高大坚固,就如同一个城中之城一般,看来要攻破如此一个坚城也的确不容易,怪不得耶律浚要把这里当初是自己最后的一个据点做垂死挣扎了。
而且萧可为的双亲与十几名娇妻美妾都落在了耶律浚的手上,如果自己现在攻打耶律浚的王子府的话,最先丢掉性命的便会是萧可为的家人。
这时耶律浚在几名大汉的簇拥之下,脸色铁青的来到了城楼上,而暗算巫行云的萧鼎山便屹立在耶律浚身边保护他。
吴崖子见了萧鼎山,自然而然的就想起失踪了好些日子的巫行云来,如果一会耶律浚拿巫行云威胁自己的话,只怕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再看现在耶律浚愁眉苦脸的模样,吴崖子不仅暗自猜想耶律浚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这与耶律浚过去神采飞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听耶律浚在城楼上朝下面喊道:“请萧元帅过来答话。”
吴崖子与耶律秀听了不由得心中一沉,耶律浚果然拿萧可为的家人来逼迫萧可为了,萧可为手下有三万草原骑兵,他们最擅长攻城与野战。
相比之下,吴崖子与耶律霸手下的兵马则差了许多,如果耶律浚拿萧可为的家人威胁他投降的话,那自己与耶律秀等人就休想扳倒耶律浚了。
就算萧可为不向耶律浚投降,但他因为自己的亲人都在耶律浚手上,所以他也不敢命令他的手下攻城的,不然的话,他的娇妻美妾与他的双亲亦都会人头落地,不管萧可为是怎么自私的一个人,他都会有人的情感的,所以他不会置自己的亲人与不顾。
听了耶律浚的话,果然见萧可为为无奈的走到人前,他勉强朝城楼上的耶律浚一拱手说道:“二殿下有何吩咐。”
耶律浚听了面露凶光道:“嘿嘿,想不到萧兄几天前还与我立下毒誓,要助我夺得帝位,但你转眼之间就背叛了我,真是世态炎凉呀。”
萧可为听了无奈的说道:“末将之所以背叛二殿下,责任好像也不全在末将身上吧。”
萧可为这么说就是在指责耶律浚在他们处于蜜月期的时候,耶律浚就暗中派人擒拿自己的家人的事情来与耶律浚说事。
耶律浚听了自知理亏,而且这也不是争论的时候,于是耶律浚大声叫道:“过去的事情谁对谁错我就不说了,只要萧兄今天肯反戈一击,与我一起破了耶律霸等人的叛军,那时我便会放了你的家人,而且我还会叫你做辽国的兵马大元帅,你看这样可好。”
萧可为此时当然不会相信耶律浚的任何话了,而且他知道耶律浚败局已成,他哪里还会听耶律浚的话并与他一起完蛋呢,但是他的家人毕竟还在耶律浚之手。
于是萧可为无奈的说道:“二殿下叫我协助殿下对付大王子,此事万万不能。”
耶律浚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杀机,他拔出腰刀,然后把腰刀放在了萧可为父亲的脖子上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杀光你的家人了,嘿嘿,你的所有家人都会在你的眼前掉脑袋,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时怎么收场。”
李超见到耶律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他把嘴凑到吴崖子耳边说道:“这个耶律浚也太不是东西了,我看就叫四哥一箭射死他算了。”
吴崖子听了苦笑道:“小超的主意虽然好,但却难以奏效,从我们这里到城楼上有一千多米远,就算四弟的劲箭可以射到,等到箭头射到了城楼上时也是余势已衰,而且耶律浚手边有不少持着巨盾的武林好手,所以四弟的劲箭还是奈何不了他的,而我们一但失手的话,势必会彻底激怒耶律浚,那时他立即就会杀光萧可为的所有家人,萧可为的家人一但全部死在他的眼前,说不定萧可为会因此疯掉,那样的话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李超知道吴崖子说的也都是实情,他叹了一口气退到了一边,这时萧可为大叫道:“如果二殿下能够放过我的家人的话,我便不参加今天的任何军事行动,这么做也算报答二殿下的好意了,但是二殿下要是执意要趁机杀害我的家人,那我立即便会我的家人报仇雪恨,率领大军踢平你的王子府。”
吴崖子听了之后,暗想就算自己站在萧可为的立场上,亦只有这么办了,自己总不能逼着萧可为不顾自己家人的生死强行攻城吧,但他又随即想到萧可为的精明厉害之处。
萧可为这么一说,一来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二来可以使自己置身事外,等到耶律霸与耶律浚分出胜负之后,他便可以向胜利的一方投诚了。
耶律浚虽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是这么一来,自己也可以少了萧可为这样一个大敌,而如果自己现在杀了萧可为的家人,萧可为无路可走之下,说不定会与自己同归于尽。
于是耶律浚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收拾了我的大哥,再与萧兄把酒言欢吧,耶律霸,你小子有本事就强行攻城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几斤几两。”
耶律霸与吴崖子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没有了擅长野战攻城的草原铁骑的支持,他们想要强行攻城,只怕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吴崖子的雷霆战队凭着射钩强行登城也不是什么难事吗,但在耶律浚城上守军滚木雷石的攻击之下,自己的雷霆战队必然损失惨重,自己可不能为了辽国的内政,便把自己的兄弟的性命全搭上,于是吴崖子索性来个低下头不语。
耶律霸见了暗骂吴崖子没义气,但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于是耶律霸一咬牙说道:“就请吴兄给我晾阵,我派人攻城去擒下耶律浚那小子吧。”
就在耶律霸想要攻城之时,城楼之上突然一阵混乱,一名辽兵居然突然闯到耶律浚近前,并把一把弯刀横在了耶律浚近前,那人出手之快,连一旁的萧鼎山都来不及阻止。
第92章 叛乱的头脑死了
望着城楼上突然而来的变化,耶律霸与耶律秀顿时看的目瞪口呆,这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如果这个时代有眼镜的话,吴崖子一定可以看到眼镜片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的动人美景,那时才是真的跌落一地眼镜碎片了。
只听耶律霸喃喃说道:“老二这不是在玩什么花招吧。”
耶律秀皱着好看的黛眉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她也不敢轻易表态。
而吴崖子见了则喜出望外,他惊喜的说道:“这不是二殿下耍花招,刚才动手的那人是我的小师妹假扮的,这才耶律浚是真的栽了。”
吴崖子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他只从那名辽兵婀娜的身形已经看出刚才是巫行云假扮的,想不到巫行云居然已经摆脱了耶律浚的控制,而且她反而借机制住了耶律浚。
吴崖子心中惊喜不已,他暗想自己的小师妹不是被萧鼎山兄妹给擒住了吗,她又是如何逃出来的呢,耶律浚又不是不明白巫行云在他的手上可以使自己投鼠忌器,为什么他还如此大意的叫巫行云逃掉呢,可惜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来不及向她出言询问。
事出不意之下,耶律浚虽然狡猾,但他依然落入了巫行云的手上,而且连萧鼎山等高手都来不及制止巫行云的行动。
只听巫行云娇喝道:“把这萧元帅的家人都给我放开,然后叫人打开城门,并把宋国的特使迎进城来。”
耶律浚虽然被巫行云的弯刀给架在了脖子上,但他心中暗想自己要是打开城门的话,那自己岂不一败涂地了吗,耶律浚虽然表面上不断点头,但他却没有下命令打开城门。
巫行云见状冷笑一声,心道你小子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接着她手上微微一用力,那把弯刀的刀锋已经刺进了耶律浚细嫩的肌肤数寸,鲜血如一条直线般随着刀锋流了下来。
耶律浚这才知道巫行云不是与他闹着玩的,他惨叫一声说道:“大姐饶命,这为大姐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赶紧放了萧元帅的家人。”
听了耶律浚的命令,守城的士兵无奈的解开了萧可为家人的绳索,但耶律浚依然不肯下命令打开城门。
找了个空挡,萧鼎山在一旁目露凶光的说道:“姓巫的,有本事你放开我们王子,然后拼真本事与我打上一架,这才符合你天山剑仙的身份。”
巫行云听了娇笑道:“当初你与你的宝贝妹子暗算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凭真本事干上一架呢。”
萧鼎山听了顿时语塞,单以身手而论的话,只怕萧鼎山兄妹联手也未必是巫行云的对手,就算他们兄妹凭真本事擒下巫行云,也一定会付出十分惨重的代价,所以当初他们兄妹才会暗算巫行云,不过直到此时,萧鼎山心中依然一头雾水,他不明白巫行云怎么会从密室里逃了出来。
不要说关押巫行云的密室里戒备森严,单凭巫行云身手被点了十几处重|穴,在没有外人帮助的情况下,她也无法凭自己的力气走出来,但巫行云究竟是怎么逃出密室的呢,可惜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