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双晨,这么早!”
“什么好事儿把你高兴成这样?”阮双晨一脸神秘的看着他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李元的票房成绩好一点而已。”他简单的一笔带过,急切想知道她来找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否则她才懒得来找自己呢。
“就是冥婚公司的事儿。”阮双晨脸上也堆彻着神秘的微笑:“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这场电影,可以把我们的冥婚公司推到和少林寺一样的高度,甚至业务可能拓展到海外。”
“怎么?电影起作用了?”沈景冰看着他问道。
“当然。”她的微笑很甜蜜,很神秘:“冥婚公司这几天的营业额成倍成倍的上翻,报名的人已经将我们所有分公司的训练场所站满了。”
“哦?”这样的影响连沈景冰都没有想到,他满脸惊诧的问道:“那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做?”
“我要把冥婚公司的分公司开到全国各地,每一个省都要有,若是这样还不能满足报名人员需求的话,我准备在一些人员比较密集的市也开连锁公司。”
“好!”他没有多想,因为她对阮双晨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既然已经将冥婚公司全都教给她打理,而且现在看来她的打理还是卓有成效的,他便准备对阮双晨放权。
“好,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我现在就开始在各大城市都撒网了。”阮双晨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然后娇笑着离开了。
他摸了摸被阮双晨亲吻的地方,又滑又柔软,摸上去可真是舒坦啊。
阮双晨刚刚离开房间,红衣便走了进来,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沈景冰那副欠扁的陶醉模样,依旧像往常一样讲道:“我们追踪欧阳克强找到了一个神秘的人物,据欧阳克强讲,他说那个人是七号。说完之后便咬毒药自尽了。”
“咬毒药自尽?”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毒药进行调查了吗?和我们之前遭遇的那个黑衣人是不是相同的毒药?”
“毒药成分不相同。”她摇摇头:“甚至连一点相同之处都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沈景冰用手摸了摸额头讲道:“他们两人竟然不是同一个组织的,却有着共同的目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除了皇帝,还有另外的一个神秘组织准备对我们下手?”
他疑惑了!
“带我去见欧阳克强。”沈景冰讲道。
“她已经死了。”她回答。
“尸体我也要见。”他冲她神秘的笑了笑:“谁说死人不能说话来着?”
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
“对了,红衣,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沈景冰见她转身离开,连忙追了上去,然后开口讲道:“其实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昨天没有对不起我。”红衣一边冷冷的讲一边加快速度。
“呵呵,你这是说气话呢吧。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其实昨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本来应该先扶你的。”
“你先扶谁是你的事儿,和我无关。”他这样讲道。
“呵呵,我知道你在生气……”他好像一跟屁虫一样的跟在红衣后面,声音中满是歉意。
“我说过我不生气。”红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速度也快了不少。
“哦,你没生气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沈景冰长长的吁了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
红衣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个炸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爆炸一样,让她难堪得很,她的心里在嘶吼,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男人?我说我不生气其实代表着我生气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说我生气才代表着我不生气,这是常识,是男人要谈恋爱的基础知识!
算了,和这样的男人在一块早晚都得被气死。
不过我们的沈景冰大官人却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嘴角反倒是不停地讲着:“我就说嘛,你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只是一时紧张所以不小心忽略了你而已,你也不至于那么小气吧。再说了,你要是生气的话一定会把我给揍一顿的,怎么会这么温和的生闷气呢?呵呵!”
“……”
红衣要崩溃了,是真的要崩溃了!
龙堡内的死囚监狱,二当家暴风雨正坐在审讯室审讯官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已经死在了椅子上的欧阳克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就好像是在看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妙的事情一般。
欧阳克强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丝,从嘴角慢慢的往下面蔓延,就好像是一条从他的嘴巴里面蔓延出来的蚯蚓一般。
而暴风雨则是眉头紧皱,脸上蔓延着一股极其严肃的劲,让人看一眼就会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简单。苍老中透露出一股沧桑,沧桑中又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气场,气场中还夹杂着浓浓的帅气,这种帅气才是真男儿的帅气,真男儿的气场。
门吱吱呀呀被打开了,一个全身瘦削的高个家伙走了进来,他全身上下最吸引人注意的便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很大,很犀利,看人一眼都能感觉到浓厚的恐怖感觉侵入内脏。甚至比一只苍鹰的眼睛还要令人感到恐惧,感到震撼。
此人便是当初和骷髅一块守护在龙王小楼的那个人,名为鹰眼!是龙堡内被众人尊崇的众高手之一。
可是在暴风雨面前,他们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因为暴风雨的实力实在是太强悍,相信他要是想杀死自己,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
他恭敬的在暴风雨的耳边小声的讲了几句,然后恭敬的直立起身子,站在他旁边。
即便他们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死人,鹰眼依旧是如此的谨慎,声音压得极低,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死人不一定全身都死掉,有些死人的眼睛或者耳朵都还可能仍旧在运转。
听他讲完,暴风雨简单的点了点头!
鹰眼好像已经得到了命令一样,连连点头,然后倒退了出去。
不多会儿,审讯室的那扇铁门再次被打开,红衣带着沈景冰走了进来。
刚刚走进来,沈景冰的腿竟然软了一下。审讯室内的气场着实厉害,好像一股无形的大石头在压着他的身体,导致他全身都酥软了,他努力的咽了一口吐沫,深呼吸一口气,让狂跳的心脏勉强安稳下来。
审讯室气场如此的严肃,一般人进来肯定被这股强大的气场给吓傻了,就算是天大的秘密也会毫不保留的招供出来吧。
看那欧阳克强全身上下没有丁点的伤口,想必也是被这股气场给活活逼死的吧。
为了不把自己所知道的秘密说出去,又不至于让这股强大的气场给震住,他干脆自杀了。
“鹰眼说你可以让死人讲话?”二当家暴风雨缓缓的将脑袋扭过来,然后好奇的问道。
“当然。”他努力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可是当暴风雨和自己讲话的时候,他心里还是被一股气场给镇住了,连一点不尊敬的想法都不敢有,好像自己能被这个男人给看穿一样。
“奇怪了。”他心里很是诧异:“以往和暴风雨交谈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强烈的自卑感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自卑?”
“那好,你让他告诉我,到底谁是真正的七号?”暴风雨冷冷的讲道,从他一成不变冷静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态度。
“好的。”他连连点头,然后走到了已经耷拉了脑袋的欧阳克强跟前,围着他转了转,从口袋中掏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符咒,在他身边撒了一圈之后,跳起了神棍舞,手中的桃木剑不断的划出一道道的弧线,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等到地面上的符咒都离开了欧阳克强的身体之后,沈景冰才走到了暴风雨跟前,手中的桃木剑指着尸体,大喊一声:“起!”
一句话过后,那具尸体竟然缓缓的站了起来,不过他的面部五官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他的身体是被绳子吊起来的一样。
他嘴角的血液随着他的站立而流淌的更勤快了,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面部表情狰狞恐怖,惨白的脸让他看上去就好像是刚刚从死神手中逃出来一样。
“天灵灵地灵灵,快点麻痹给老子现行!”他胡乱的念叨了两句咒语。
其实招魂仪式早就已经完成了,他这句话根本不用讲,可是为了让自己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安定下来,他尽量改变自己那一成不变,恐惧暴风雨的想法。这句话骂出来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刚才那种畏手畏脚的行为也明显的得到了改善。
而暴风雨和红衣在听到沈景冰这一个奇怪的咒语之后,齐齐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彼此对望了一眼。
“你是欧阳克强?”沈景冰冷冷的问道“是!”那站立着的尸体摇摇晃晃,发出一个机械般的声音。他的嘴没有张开,全身上下都是鲜血,鲜血已经将他的身体给染成了红色,加上刚才从他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声音,看上去很是狰狞恐怖。
“你是做什么的?”
“娱乐公司的艺术总监。”胖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恩。”沈景冰满意的点点头,对暴风雨讲道:“这个是欧阳克强的表情,可以开始问了。”
“你确定?”暴风雨有些质疑的问道。毕竟这个讯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若是有一点差错可能对整个行动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他是有着很大的压力的,所以为了安全,他必须把这一切都弄得严谨再严谨才成。
“确定。”他点了点头。
鬼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对面的欧阳克强问道:“说出你的年龄,籍贯,父母的名字,以及家庭的基本状况,另外还有在1998年做过什么轰动一时的事!”暴风雨很明显是要再次确认他的情况,免得被别的鬼魂给钻了空子。毕竟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确定鬼魂是不是可以变声。
第324章 变声的鬼魂
“欧阳克强,四十三岁,河南省濮阳市范县人,父亲骄傲欧阳震华,母亲叫张明花,我还有一个妹妹,不过妹妹已经死了。在1998年我杀死了邻居一家八口人,然后投奔了青铜组织,他们帮我改头换面,安排了新的身份!”
“……”这句话听的沈景冰瞠目结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外貌平平看起来就是一良好市民的欧阳克强竟然还有这样的案底。
他竟然是杀人犯?而且还是一下子杀死一家八口人?还说加入什么青铜组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暴风雨似乎对他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将手上的那叠资料收了起来,很明显他的底细龙队早就已经掌握了,只是对这次的行动还有疑惑而已。
“说吧,谁是七号?”暴风雨讲道。
“他就是七号。”欧阳克强粗鲁的声音再次从喉咙中发出来,声音沧桑,就好像是一块刻满了各种各样花纹的石头一样的粗糙。
“他是谁?”
“他就叫他。”
“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欧阳克强没有讲话,只是在这种僵硬的空气中僵持了几分钟之后,便哐当一声摔落到了地上,好像身上的骨头被瞬间抽走了一样。
他的身体落地的瞬间,地面上的符咒四处乱刮起来。沈景冰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疯狂的追了上去,手中的桃木剑在半空中舞动出了一条条的曲线,就好像是一张张巨大的网,将那些符咒全都给包围了起来。
不过符咒依旧在四处舞动,好像是被一阵狂风卷起来的一样。
唰唰唰唰!
忽然,所有的符咒瞬间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从中间断为两截,好像有什么人在故意拉拽的一样。符咒被撕开的声音在房间内动荡不安的响着,好像催命符咒一样。
啪!
一个轻微的响声过后,监狱的大铁门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声音,沈景冰也收起了桃木剑,呼吸一口气,看着暴风雨,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东南亚的降头术,尤其是在印度流传广泛的降头术。我们……得罪了东南亚的降头师。”
“降头术?那是什么?”红衣诧异的问道。
而暴风雨则是满脸沉思,显然他知道降头术的概念。
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沈景冰耐心的解释着:“很明显,我们就是被降头师们给盯上了,结合前段时间的日本阴阳师,我觉得……我们得罪了一股了不起的国际力量!”
“青铜组织的确在东南亚有一股不小的势力。”沉默无语的鬼手前辈开口说话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对我们展开了进攻。”
“哦,前辈,你知道欧阳克强所说的青铜组织?”沈景冰满脸惊奇的问道。
“当然。”他点了点头:“青铜组织控制着整个东南亚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