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军撤到汉津港,陈江越冲锋在前,将港内少量刘表的戌军赶散,指挥占据。
江夏的大军将汉津团团围住。因为主将阿飞在让徐庶给甘宁的密信里,有不得过于逼迫周瑜的命令,所以深得机窍的甘宁没有硬攻,让徐盛率军在此围困,他和聘闪身返回了夏口。
不数日,消息传来,襄阳易主。
眼见得大势所趋,聘、蔡和等无奈之下,在刘表、蔡瑁俩人亲笔书信的联袂劝说下,俱都加入了阿飞军。
甘宁向我请示,汉津怎么处?
我问徐庶。徐庶微微一笑,说出实情。原来他已和陈江越暗中联络,陈江越愿为内应,条件是保证周瑜夫妇的安全。
这情况令我惊喜非常,连赞徐庶,这一手玩得太帅了。徐庶谦虚,说此是庞统的功劳,要不是他看准了陈江越要护周瑜周全的心,自己也不可能出这么一着来。
有了这个内间,周瑜的问题,从硬件上来说就变得简单了。但万一逼得周瑜自杀,却不是我看到的。
我希望能得到他的效忠。
徐庶和庞统也都明白我的法,因此,一出“周瑜倒戈相向,率阿飞水军攻击江陵”的闹剧就堂而皇之地上演了。
由于之前准备充分,周瑜地家小。被庞统和周良悄悄接出来,和鲁肃一家一起,全搬去了襄阳,因此这次演出毫无后顾之忧,专门准备的“特型演”也很出彩,朱治、吕范见识到女墙后如玉树临风般的“周瑜”风采之后,果
,龟缩江陵城中。急向孙权上报求救。
然后。我让已彻底投顺麾下的周良携带周瑜老母的亲笔书信。和鲁肃一起去见周瑜。
一番激烈争论交谈之后,周瑜最终同意移居到我控制下的地盘去,不过他不肯去襄阳,而选择在襄阳之南6里的宜城隐居。
这样我又顺便得知了一个新的八卦:马家地老四马良,原来幼年时曾与周瑜同窗数载,交情颇厚。
而蒯良地猝死,则在一个月后被查明是其弟蒯越及刘表阴谋所为。这一迟来地事实令公子蒯奇几乎因抓狂而疯狂。
但蒯越却及时失踪了。
蒯奇盛怒之下,冲进将军府,一剑刺死了被软禁的刘表。
名震当时、山后八俊之一的刘荆州,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挂掉。
刘表的死虽然消除了复辟的微弱可能,但却立刻引发了一场较大面积的叛乱。在年关将进入建安七年的最后几天,一场别有用心地煽动之下,部分世族贵族劫持了刘琦和刘琮,分南、北两路成功逃窜。
之所以使用了“劫持”二字。是因为。刘琦虽然愤恨父亲被杀,但刘琮年纪尚幼,又有母舅劝解着。本无意这么亡命徒般的斩关夺隘而去。但在隐身暗处的蒯越谋算下,最后的结果是二刘只能各引部分追随者,分别向新野和江陵方向潜逃。
按照计划,蒯越保护刘琦向北投曹。在新野,守将蔡勋一时心软,放过了这些旧日的同僚和少主,然后他独自返回襄阳请罪。若非我手快,勃然暴怒的蔡瑁险些当场斩杀了这个毫不懂事的可恶堂弟。
蒯越侥幸逃过一关,感觉开始乐观,逃亡之前他已派人求救于宛城的曹操。遗憾地是曹操刚刚走,回许都顿军马,集中精力打击池早去了。留守宛城地是和蔡勋一般肉头的老将刘延。
但这次蒯越的好运到头了,曹操在给刘延地密令里,第一要点就是近期一定要和阿飞军搞好关系。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收留我的对头?于是毫不迟疑就给顶了回去。
北上半道上得到这个消息的蒯越差点没当场晕倒。无奈之下,一群人折头东去,沿着桐柏山脉的北麓逃到一个三不管的紧要所在,名为义阳县(今河南南部信阳市),凭险恃阻,收拢忠于刘表父子的力量,企图反攻倒算,复夺荆襄。
别说,刘表十年种树,暗果不少,还真有一些刘氏的死忠分子从各地赶来投靠。
最大的意外之喜来自江东。虽然曹氏不肯收留,但孙权却特意指派正在三江口驻守的程普领了三千水军,千里迢迢增援义阳,期望能把这些襄阳的残渣余孽“引渡”回江东的地盘。
不过这些对我而言,却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个荆襄地区相对平静地迎来了建安七年(公元22)的这个春节,节日气氛相当热闹。
春节过后,重头大戏——军队的编随之展开。由于诸军中重要的位置均已由我最亲信的部下占据,加之在对曹氏的作战中本地兵将和阿飞军原有的长沙系将士配合日久,彼此之间已有相当信任,因此也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经过两个多月的大力饰,阿飞军面貌一新,战斗力剧增。
这时,我公开了皇帝秘诏,宣布正式成立“大汉南军”。
田丰出的这一策略极为成功。诏令甫出,阿飞军无论军官兵卒,士气更是大涨,连所有的政府公务,也都自觉腰杆直了许多。
经过大力宣传,层层传达,所有人都醒悟到一个道——这表示从此以后,荆襄的军队,就是我汉家中央军的一支主力,为大汉天子镇守南方,而不再是卑微的地方草头部队了。
一计胜过十万金!
古代谋略大牛就是厉害,总能别出心裁,善用手上资源。那秘诏在我手上跟废纸一般。徐庶拿着它,却能片言降服悍野的甘宁,随后襄阳地大批人才,也多是因伊籍的鼓吹,看在秘诏的份上投奔过来的。没到,今天田丰更使之发挥出如此巨大的威力。
随后,在徐庶的建议下,镇军府又出新诏——高调开设“招贤馆”。由我自任荣誉馆主。蔡任馆主。执行副馆主是荆州本土的伊籍和北地名士繁钦。“招贤馆”开设之日,招摇之极,遍邀豪族名门之主现场参加贺礼,同时向中原、东西南北诸地都派出了大批擅长宣传的细作,将这一消息散布到天下八方,愿高薪重职,广纳贤能表露出渴求荆襄及五湖四海地豪杰才士加盟地态势。Wap11DUNet
我这儿忙碌得找不着北。其他人可也都没闲着。
这个时候,河北地池早因如愿挟去汉天子而声威大振,他将献帝安置在黑山军的大本营——上党郡治所长子城中。没过多久,就接连发下斥责诏书,把曹操、孙权这俩最强大、最不对脸的诸侯给大骂一通,指责他们既不给朝廷钱又不给朝廷粮,天天只知倚仗兵势横行霸道,寇暴天下。毫无忠难之臣的德行。
其时汉末天下大乱。对各地的强权军阀而言,皇家威严早已所存无几。但毕竟两汉已历四百载,天下大多数士民还是心向刘氏。这一通皇帝训斥,对天下的民心还是有相当的影响地。
孙权自知根基未固,闻讯十分恐慌,急忙上表分辩说路途艰险,盗匪众多,无法将贡品送抵皇都。之前也曾遣使朝拜,忠义已显等等。
曹操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对立刻广造舆论,大肆辟谣,声称池早立的那个天子根本就不是正宗汉帝,建安帝刘协他老人家还实实在在地待在许都呢。
对此等反应,池早早有准备。等他们俩一说话,立刻下旨,要孙权再派使者到河北来,这次口气松了许多,明显带有一种分化企图。
对曹操的反驳,池早则精心策划,和袁绍联手,
城外搞了个盛大的仪式,由献帝亲自检阅三军。还璋、张鲁、马腾等诸侯的代表,以及一直为袁氏附庸的匈奴、东胡等各大少数民族部落的首领前来观礼,很是闹腾一番。
仪式之后各地地舆论自然就对曹操很不利了,把曹操气得发懵。不明白这么短地时间里,那些个路途遥远的使者怎么就能及时赶到长子城去的。
在东汉时期,像成都、汉中这种地方地使者要入朝纳贡之类,至少要走大半年。尤其朝歌更是比洛阳旧都要远出一倍的距离,短短两个多月,如何请到的客人?
但要说是假的吧,又不太像。张鲁的谋主、汉中功曹阎圃,刘璋的亲信大将征东中郎将赵韪,还有马腾的长子、都亭侯锦马超,细作们看得清楚,的确都是真人,本人。
曹操当然搞不懂,窦红的时空运输机是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解的玩艺儿,那东西,太过神奇。
虽然搞不懂,不过曹操也知道这么吵下去自己越来越被动。于是恼羞成怒,干脆重选宗室,另立新帝。
他召来荀彧,令其为首,谨慎挑选。
荀彧等纵阅汉家宗室,反复讨论,最后圈定一人,认为是极佳的候选。
这位候选天子,就是汶阳侯刘琬。
刘琬出自东海藩系,是光武帝的六世孙,现任平原相。
东汉开国皇帝、光武帝刘秀一共有11子,四子刘庄后来
三、又见江陵
安七年(公元22)四月,我遣使向江陵城的朱治发他立即退出侵占的我国领土,并保证以后不得再犯,否则,大军一到,皆为鱼粉肉末。
这种最后通牒自然不可能期待对方正面的响应。早在传檄之前,我已经积极准备硬来。
首先是升了士兵的待遇。所有士卒姓名全部造册在案,按战功发取土地。
是的,土地!
江东六郡的所有土地,都已被我的参谋部门均分成数万份,列为最重要的军功报酬。然后,接二连三召开了好几个动大,专门宣布此一重大利好消息。
我承认,这种举措是一种冒险,它显然使我彻底丧失了争取江东诸大族支持的可能性。但我以为,为了保证我军长期的高昂士气,这种失去是完全值得的。
当然,我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极尽所能地向荆襄八郡、长沙四郡等兄弟伙的豪强世族们反复强调,本人刀锋所指,只是敌国的土地,永远不触及自己人的任何利益。
赌咒发誓、大拍胸脯作出这种保证的同时,我悄悄成立了襄阳宫,在现代,被称为校或者院。
中国封建社的地方官,自汉代才开始设立。
两汉时代,地方行政制度是封建的王国与中央直辖的郡相立并行,郡国以下各属若干县、道、邑。汉景帝末年(公元前:),蜀郡(今四川)郡守翁。重视教化,在成都建立宫,招下县子弟为宫弟子。汉武帝对于翁设之举甚为赞许,乃下诏,令天下郡国皆立校官。汉代地方教育实自翁为始。
自此以后,有些郡开始设置官,如昭帝时有的郡设“校官”,宣帝时有地郡设有“郡官”。但在当时所设。不过是一郡儒者集的场所。而制尚未建立。亦未曾普及于各县邑。
直到平帝元始三年(公元),始建立了地方校制度,并规定:郡国曰,县、道、邑、侯国曰校,乡曰,聚曰序,校、置经师人。序、置孝经师
东汉时期。由于地方官吏多系儒者,对于修缮宫,倡兴比较重视,因而郡国校得以普遍建立,官和私交织发展,形成了“校如林,序盈门”的景象。
几年前曹操掌政之后,也曾令郡国各修。规定凡县满置校官。选择本地地主阶级子弟入。
因此,我在襄阳开设宫,也并非特别之事。尤其在招贤馆已开张三个多月之后,更是无人注目,众多高层建筑觉得这只不过是飞帅又一项施惠于民的管政策,最多赞叹几声做罢。
可是我自己对襄阳宫的期望,却是要把它变成我培养心腹军事人才的高级校。
因此,我给出的招生标准是:以寒族士人、军中优秀少年为主,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五岁之间,最好有一技之长。他们将在宫里集体住宿、习。第一期的习时间是一年。
我本人亲自担任了宫祭酒(也即校长)。至于宫地首席先生,经过我仔细考虑,还是武双全、本地人脉广泛深厚地徐庶比较合适。他出身豪族,却长在寒家,曾有游侠意气江湖地野性,亦怀儒者治国安民的韬略,是个难得各方都敬服的合适人才。
至于其他老师,也是我多方甄选,大多是不得志的下层士族,的如汝南孟建、颍川石韬,先后被徐庶说服出山任职。武的我让张南、宋定暂时放下军务,专心教授这群年轻人基本的骑射阵列功夫。现在我地盘大了,人才足了,做事明显方便许多。搁以前我肯定不可能把这么多人才给丢到校当老师去。
最后,我规定了最莫名其妙地一个标准:首批人数只要一百零八人,不许多,也不许少。
在刘表执政这十年间,襄阳地区可称太平盛世,四方难民流士如水滴沟,似江奔海,一时间把襄阳及附近地区挤得满满的,因此宫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招到了上百名合格的少年。因为有我不许多招一人的命令,不然招一千人、两千人也是富有余力。
自然,因为本地豪门的年轻男丁之前大都已被镇军府的“招贤馆”率先征辟,因此,校的成,就自然而然只能以平民子弟为主。
这一点眼下不有什么人非议。
等他们能非议地时候,局势也已不是现在这样了。
回过头来,江陵地朱治接到我的外交来函,果然当场破口大骂,差点把我的使者给砍了头。还好野蛮行径总是少数而且不得人心,在朱然、吕范等人地劝阻下,我的使者捧着掉了一只耳朵的脑袋,急忙跑回了襄阳。
我真是怒火满胸,当即把这位使者树立为“浴血奋战”的英雄,号召大汉南军的军人们向他习,为他报仇,誓把江东军的耳朵全都切割下来。
经过这么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