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日子该是多么的枯燥乏味啊!就让她去吧。”
忽然之间,起自己是来告别的,顿时哑然苦笑:“我还这么多干吗?再过两个小时,人都不在了,说什么废话?”
里面嘀嘀咕咕,似乎刚进去的那女兵跟杜似兰说了几句什么。杜似兰道:“哦,是么?小芹,小芳,我这水有多的,你们去把这桶抬出去给飞哥用。”
二女应了一声,不一儿抬出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来。其中之一,正是刚才出来为我搬座的那红裤美女。另外一个,姿色亦不在她之下。
一眼看去,水上飘着许多红红紫紫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我没有拒绝,取出银戒,放在木榻之上,然后任由那两个几乎半裸的少女褪去我的脏衣,扶我进入浴桶之中。
柔嫩的手指抚慰按摩,为我充分洗浴。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即使在现代社时也从未享受过的服务。
不知过了多久,内帐里面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我睁眼一看,见一个女兵撩起帘子,杜似兰满面微笑,披了件黑色战袍,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另外两个女兵抬着浴桶向外走去。
她洗完了。
那袍子十分阔大,将她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说,袍脚更一直拖到地上,发出丝丝的声响。
杜似兰在我的木桶旁站住。
我凝视着她。香汤沐浴之后的美女就是不一样,容光焕发,丽色逼人。
杜似兰站在昏暗的油灯下,凝视着我,然后伸出手来将那头乌亮的青丝拢于脑后,黑色的袍袖顺着她的小臂慢慢滑下,露出一小截晶莹雪嫩的粉臂,那上面竟然还有几滴透亮的水珠缓缓滑过。我只看了一眼,急忙将眼神移开。
杜似兰探出手,在我的桶里试了试水温,忽然脸色微沉,向左右嗔道:“水都凉了,你们怎么还不去加热水?”
小芳和小芹都很惊惶,连声应是。
我忙道:“不怪他们,是我不让她们加的。天还这么热,我怕水再热,洗了还是出汗,那就不如不洗了。”
杜似兰回头瞟我一眼,脸上又现出微笑,道:“飞哥,这都什么时候了,天哪里热了啊?”
挥挥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歇着去吧。”
帐内女兵一齐低头恭身,全都退了出去。
我低着头,眼神注视着手中的那只纤纤玉手。那只玉手似是有意无意地在水中撩拨着,一时间我们俩都没有了多余的话语。
杜似兰微微弯下了腰,秀美的脸蛋慢慢向我逼近。我不由自主地朝后仰,背部紧紧贴在了桶边。
一缕黑色的发丝从杜似兰脖子中溜下来,轻轻飘入水中。
杜似兰抬手拢发时,我清楚地看到,她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无袖纱衣,纱衣上有许多小孔,几乎全透明。我低下头,却正好看见她那件黑色的战袍微微地朝两边分去,露出胸前一片美好光景。
我心头急跳。
小兰,我这位义妹,她今晚干什么?
杜似兰把袍子尽量往身后掀捋了两下,露出两条欺霜赛雪的浑圆臂膊,拿起飘在水上的白巾,轻轻揉洗我的身体。
眼前的雪白色肌肤越来越多,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好香,好香啊!
我急忙又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杜似兰幽怨的声音:“飞哥,难道小兰的身体,就这么不入法眼么?”
我道:“不是。只是……只是……我一直当你是我妹妹啊!”
帐内忽然沉默了一下,杜似兰握着白巾的手在水中停顿住,停在我的脊背上。
过了一儿,她才继续用力为我搓着后背,低声道:“是啊……在汝南……那个军营前面……小兰遇到了飞哥……那是小兰第一次见到飞哥。”
她的声音时断时续,但每个字、每句词却都清清楚楚。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声音,忽然回到了去年射桥镇的军营里。
恍惚间,仿佛我刚迈出营门,刚看到那个脸如凝脂,目似寒星的美貌女子。
毛巾在两肩上轻轻揉捏着。
“……那天你从寨中出来,阴着脸,就那么充满敌意地瞪着人家,把小兰都吓坏了。”
那女子身上围着一条连体蓝花白筒裙,上齐胸部,下至双膝,裸露着雪白的肩膊和小腿。腰间是一条银丝缠绕的黑带。
“有么?我只是被你的衣着给惊呆了而已。你那一身衣服,害得到中军帐来报讯的士卒都说不清话了。”
白巾转到了胸膛,有节奏地擦拭着。
“真的?……我还以为你没看呢……飞哥……”
那女子耳上垂着一对银耳环,不时前后振动,微眩光彩。
“当然,你一来,把我们个曹营都给镇住了。小玉那死小子,从来不爱搭女孩子的,那天却死活要认你当姐姐。”
“是啊,玉儿,脸红红的,真可爱……真快啊……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到了什么。
时间?
微薄的水雾之中,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白皙饱满的胸脯近在咫尺,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地颤动着。
我心头又开始急跳。
浸泡在水下的身体里,发出不满的咆哮声。
“我这是要做什么啊?”我困惑地道。
忽然间,一股不知何时已悄然壮大的水流剧荡起来,迸射出道道碎银裂玉般的千百束激流,在我的脑内四散冲击着。
极其畅快。
毕生少有的畅快!
我身体不听使唤地慢慢从水里站起来,看着对面那女子温柔如水的眼眸,还有那莹晶洁白的肌肤,快感满满的,从脑中、胸中、腹中——然后一直推进延续到口舌之中。
我忍不住微微呻吟起来。
“洗好了,我给你擦擦,飞哥。”杜似兰柔和地说道,两手揪干了白巾。
我一步就跨出桶去,拦腰一把,把她柔嫩的娇躯搂裹住,让她软软倒在我的胳膊上,倚靠在我的胸膛上。
头脸、身上的水珠点点滴落滑淌,浸湿了她的战袍。
油灯忽然一齐熄灭,帐中完全漆黑。
杜似兰的呼吸也忽然急促起来,身体越来越近,鼻息交传之间,隐隐露着一股暧昧。
她轻张樱唇,吹吐出阵阵清幽的兰香。
“飞哥,怜惜我……”
“必这便是那‘撒豆神兵,气断丝长’了,真个好手段!”看着司马吟射出的无数棋子,那深衣少年眼射异光,摇头称赞。
黑衣人皱起柳叶俏眉。
月色下,他脸上明显闪过一道惊惧之色。
这次他侧过头,主动问身边的人:“南弟,依你看,司马吟的暗器如何?”
“暗器练到他这种程度,小弟虽然自负,但也未必能赢得他一镖半石的。”
“我们五兄弟中,暗器修为以南弟你为最高,你既然都没把握赢他的黑白子,可见他的暗器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了。”
原来这潜伏二人竟然是清风五子中的埋黄徐中流和刺红徐南来。
徐南来点点头,道:“恐怕只有中哥你出手,才能稳赢他。”
“嘿嘿,这倒应了常说的一句:却也未必。不过,南弟你,以司马吟如此高明的‘撒豆神兵’妙术,在这少女面前,竟然也徒劳无功,无所施展其技。而据我观察,其他五人的真实本领,个个不在他之下。那老者更是远超侪类的高手,正面单打独斗,我也赢不了他。这些高手以六敌一,就算对上我们三家四门任何一位掌门人,恐怕都可稳操胜券。可是你看他们和那女子相斗,二十招之内,已有三人被那女子雷霆般的内力震倒不起。这种场面,你难道不觉得害怕么?”
徐南来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已经听出点味道来:“中哥,你是说……”
徐中流阴沉地盯着场中那女子,道:“我们清风五子,向来神出鬼没,号称天下没有不能刺杀的人。可是自从出了个阿飞,已经让我们屡屡失算,还把五弟赔进去。现在若让这女子活着离去,恐怕天下更没有我们安身立命之地。”
徐南来迟疑一下,道:“这女子如此厉害,不是无影陈家的人?”
徐中流道:“不管她是谁家的人,该杀都得杀。”
徐南来道:“可是那些阿飞的手下怎么办?错过这次,下回很难有这么好的时机。五弟的血仇……”
徐中流打断他的话:“五弟之死,虽然肯定与阿飞脱不了干系,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忽然坐了起来,英俊的面容一阵痉挛扭曲,暴躁地揪了揪胸前的衣襟,“你明不明白,我们清风五子,决不能让这样一个不能刺杀的高手存于世上。”
徐中流在徐家五子中一向最为冷血无情,连以阴沉冷漠著称的徐东去也是自叹弗如,徐南来还从没见师兄如此暴怒失态过,心中凛然道:“中哥恐怕是已经在害怕了。”
这女孩子也实在太恐怖了!
他二人在山上观战之初,见阿飞一方居然出动了六名一流的高手,都吓了一跳,觉得是不是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所以阿飞派出高手来对付自己师兄弟,那女子只不过偶然路过,属于殃及池鱼之类。
等一交手才发现,那女子的功夫,实在太过邪门,阿飞军中那功力最深的杜姓老者,也不过在她鞭下走了三招,便被她鞭上内力震得大叫而倒,昏死过去。
这是什么样的神功?
徐南来忍不住道:“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隐技自珍、其名不著的年轻高手呢?”
正自着,忽觉师兄身体微动,接着就听他惊道:“她发现我们了。”站起身来。
徐南来一探头,果然发现山腰一道粉紫色的身影。
那女子迈步如飞,正向自己兄弟这边的山头纵跃而来。
徐氏兄弟所在的土山高不过百十米,以那女子的速度,恐怕半刻钟都不用就可以上来了。
徐南来伸手入怀,道:“中哥!”
徐中流道:“大伙一块上,做了她。”一扬手,一道暗黄色火焰冲天而起。
徐南来也一甩手,发出一道紫红的火焰。
对面山上,同时亮起两道光,一绿一蓝。
徐南来道:“二哥、三哥也同意我们的看法。”
徐中流阴哼一声,道:“必杀无赦!”
月白的军榻上。
我的身体很有节奏地起落着。
身下那柔软的身体轻捷地挪动着,低微几不可闻然而却荡心动肺的娇喘呻吟声从俏生生的唇中慢慢散播出来,包裹住我的躯壳和灵魂。
盘旋往复,激流汹涌,反复纠缠,无休无止。
忘掉了所有的欢乐和悲伤,我迷失在这万恶的源泉之中。
我只有一个念头,极力的——用尽全身心——去追逐捕捉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纤软的玉手在我腰股间抓捏着,揉搓着,浑身细汗浸浸的美人似一头妖异的久旷艳兽,贪婪地攫吸着男人的精华。
渐渐的,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木榻格格的低响中——
万源归一,扬长而泻。
男人和女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欢悦至极的呼喊声。
帐外守护的女兵们骤然间全都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她们的眼中,却都射出迷雾一般的水气。
小芳和小芹两腮如榴,偷偷交换了一个欢欣暧昧的眼神。
小姐成功了!
白风身法如光,鞭影似电,迅捷地转换着步法,急速闪避着对面几名高手的攻击。
只一个照面,四记硬招避过,她就愕然地发现,这四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小伙亦是个个机警善斗,武功之强,丝毫不弱于刚才那几个帅哥,配合之默契,更远胜之。
不过,显然他们不是一伙的,要不然的话,直接出来夹击,自己虽然有未来社最先进的装备,但事先根本没有到发生如此意外,忘记给粉鞭预带后续能源,储备严重不足。而敌人却个个都是高手,实在经不起如此消耗。
事实上这不能怪她,开通时空旅行二十年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哎哟我的娘,幸好我机灵,要是等收拾完那边几个棘手的小帅哥后再碰上这四个家伙,我白风这一世英名,包括这条还着去休假的小命,都得葬送在这古三国的汉水之畔了。”
忽然有点恼羞成怒:“就凭我,时空世界排名第十一的一级特警,居然被你们这些古小丑们逼成这样?呸,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吓着你们。”
她心头发狠,脸上现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暗呼几声侥幸,亏得从时空机里出来时加了点小心,顺手带了一颗电磁防暴手雷。
左手鞭一扫一带,已粘贴住腰间的手雷铁柄,启开了它的拴环。
当先受苦的是那使短剑的黑衣大汉,他看起来比较憨厚笨拙一些。
白风的双目之光突然变强,晃射对方的双眼。
接着右手挥出,鞭剑轻轻一触,那大汉“噢”一声惨叫,剑上所蕴的劲力顿时散失,头脸上闪冒出无数的细小火花。
徐南来大叫一声:“西行哥!”
白风左手鞭“唰”的又是一鞭抽去,正中对方的剑脊,柔劲使出,手腕轻巧地一转,已将鞭梢上的手雷转粘贴到他短剑上。
徐西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软摔倒在地。
这时,白风手上忽觉一凉,身子一个寒颤,她暗叫一声:“苦也!”不到鞭中的电力这么快就已经不行了,竟然让敌人的阴寒内力攻入掌心。
急忙运气护臂,还好,不太严重。
看一眼地上宁死也不肯弃剑的大汉,她嘴角冷冷泛起恶毒的微笑。
死家伙,你这口铁剑导电、导气的性能都很良好啊!哼,它不但要让你大倒其霉,还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