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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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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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又是警惕,所以决心以后向他的方向靠拢。可我没到这三国里,还没有鸡蛋炒辣椒这种简单的菜肴。
我暗暗好笑,道:“哦,我在江湖云游时见人做过,所以记得。嗯,你们以前在袁绍手底干过,他是怎么训练骑兵的?”
刘二看看刘大,摇头道:“我们?我们从来没有专门训练过。只有几个骑技比较好的将军,像张郃、蒋奇,还有刚死的丑等人,他们有时高兴起来,就在军前表演马术让我们瞧瞧,我们只有模仿跟着,能多少就算多少。”
我点点头,心:“难怪都是乌合之众。不过,曹家的军队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职业训练。如果有的话,曹操、曹纯不对我的建议这么感兴趣。”前天当我出以阵法操练虎豹骑的法时,只不过是觉着没事可干,随便说说。谁知道曹纯如此上劲,为这甚至把虎豹骑的督帅宝座都让出来给我坐。曹操也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阵图送给我。
现在我明白了,他们看重的就是这种他们眼里很神秘的阵法训练。
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到底还有多少绝活没露出来,所以要给我一个机表现。
我敲敲脑袋。要是两个小时之内不出一种阵法来,丢脸事小,曹操要认为我在耍他,恼羞成怒起来,那后果就比较严重了。
到这里,胃口顿无。机械地吃完饭菜,我向刘大刘二摆摆手。他俩端着盆碟出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绞尽脑汁地着。其间曹休、赵玉、宋亮等人先后进帐请示问候,都给我赶了出去。我需要安静思索。
不知过了多久,典满忽然闯了进来。
我一见是他,吃了一惊,道:“时辰到了?”
典满道:“不是。飞帅,给您这个。”
我仰头一瞧,他手里抓着个马车轱辘,这车轱辘已经很旧了,连接车辋和车毂的辐条还被人故意用刀砍断了好几根,根本不能再用了。
“给我这个干什么?”我莫名其妙。
典满道:“是池先生差人送过来的。他说只要您一看就明白了。”
池早?我皱了皱眉,又看一眼,仔细了一儿,忽然恍然大悟。
,对啊!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没起来。
我挺身而起,接过车轮,仔细摸摸那些刀痕,笑道:“这个笨蛋!拿刀都不,哪儿有这么用刀的?”痕迹显示,这些辐条先是用刀砍进去一半,然后左右摇动硬性撬断的。
典满附和道:“是啊,这么用刀,很伤刀锋。其实这些辐条很细,用什么刀也一下就砍断了。”
我微笑道:“你自然觉得很细,可池早只拿手术刀,哪里有什么劲儿啊?”
典满道:“哦,原来是池先生砍的。飞帅,他为什么要砍这车轮子?”
我放下车轮,又认真了一儿,穿上两当铠,摆摆手:“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走。出去吧。”
出得大帐,外面已是红日高悬,霞光四射了。按现在时间,该是八点半左右的样子了。
曹休、宋亮、李齐、赵玉等人早等在外面,见我出来,纷纷围拢过来,请示如何操演?李齐嘴快,道:“飞帅,这操演阵法,我们都不懂。您快告诉我们怎么办吧,不然等一儿指挥士卒时可要闹笑话了。”
我笑嘻嘻道:“是啊,所以我刚才就在办法呀!”
曹休笑道:“飞帅真说笑。”宋亮和赵玉也笑了。
他们都认为我在说笑话。
我也只好当作在说笑话,道:“今天头一次训练,我教你们两个简单的阵势。”
我教给他们的是锥形之阵和方形之阵。按现代数观点,很简单,一个三角形,一个四方形。
“锥形之阵前锐后钝,又称六士破军阵,用于骑兵冲锋陷阵。正常情况下,我军冲锋时,敌方必然开弓放箭,阻挠我军的前进,造成我军的重大伤亡。在未曾冲至敌军身前时,我军将处于被动局面。因此,我们必须使兵种的配备非常合。在这个锥形阵的两条斜边,全部使用长刀兵,马匹穿马甲,骑士竖盾牌,以掩护其他兵种的队友。中间则是长枪兵和少量的弩箭手。”
“至于方形之阵,也叫九曜星阵,用于守御阵地。每阵分为三排,第一排是盾牌手,第二排是弓箭手,第三排则是长枪手。”
说着说着,我的脑海里现出排排闪亮的马刀和不断轰隆的炮声。唉,可惜没有炮兵。
“飞帅,锥形之阵为什么叫六士破军阵?”曹休的询问打断了我的遐思。
我回过神,道:“哦,这个阵法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以六人为一队,组成一个小阵。三名盾牌手在前,排为一个箭头形状的箭尖和两条侧边,后面或三名长枪手,或两名长枪手夹一名弩箭手,则成为一排,一名盾牌手后面一个。这个阵中,箭尖那名盾牌手相比之下最危险,因此攻到敌军近前时,他可能已经伤亡。这时候后面的弩箭手稍稍滞后,准备放箭掩护,两名长枪手则从中央地区冲杀出去,发挥枪长的优势,成为战斗主力军,盾牌手仍旧在侧翼策应。”
众人全都“哦”地一声,宋亮久历战阵,经验丰富,当即领到阵法的妙处,叫道:“这阵势真好!可大可小,能攻善守,以后再跟敌人的骑兵杀起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曹休沉吟道:“飞帅,那么方形之阵就是以九人为一队组成一个小阵,盾牌手、长枪手、弓箭手各三名了?”
我点一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我们今天先演练这两种阵法。上午是锥形之阵,下午是方形之阵。”看看众将:“大家都明白了吗?”
众人都大力地点头。
李齐道:“真是。飞帅一解说,还真简单。可从前我们就是不到。”
宋亮开玩笑道:“这么说,李齐跟飞帅的差距也就这么一点点嘛!”
李齐道:“宋亮,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笑道:“一窍难得,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宋亮的话也很有道。”
宋亮忙道:“飞帅,我只是跟李齐开玩笑的。”
曹休笑道:“你着什么急啊?飞帅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道:“好了,吹号!开始操演阵法。”
众将神色立刻变得肃穆起来。赵玉手一招,几名号兵骑在马上,一齐用力,呜呜呜地猛然用力吹奏起来。
阵法训练的艰苦程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天下来,我头也晕,嗓也嘶,胳膊大腿全都疼,鼻子里尽是黄沙浮土。清洗半天,又打坐了近半个时辰,精力才勉强恢复一些。典满亲自端来饭菜,还弄来一壶上好的米酒,我吃饱喝足,终于长长吁了口大气,精神起来。
典满道:“飞帅,你别这么拼命。这阵法这么难,哪能是一天两天能训练成功的?”
我心:“我哪儿知道这么麻烦?”道:“指挥这两种阵法的旗语你和宋亮一人了一种,明天你们俩多卖些力气,我就省心了。”
典满恭恭敬敬道:“是。飞帅就是高明,竟能出这种最简单的方法操练阵法。”
我得意洋洋,很为自己的聪明能干骄傲。旗语呢,当然不是我创造的,其实我也根本不懂什么旗语。只不过咱眨眨眼就到了几种指挥进攻、围逼、增援、防守的用旗姿势,而且实际一试,效果显著,那就是我才能的体现了。不过,我得承认,宋亮和典满在阵法上的天赋可能更胜我一筹。宋亮试验指挥那方形之阵时,旗帜变化多端,又增加出许多品种,诸如中军佯败,两侧翼包抄、左军与右军迅速换位,迷惑敌军以及盾牌手、长枪手、弩箭手如何精确配合作战等等节目,看得我眼花缭乱,惊诧不已。典满的才能则显示在进攻的锥形阵上,花样翻新之快,与宋亮的方形阵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
看来真有某种人生来就是为了某项事业而活的!
我忽然起了古代不知哪位贤人的哲言,心:“估计他那时的处境和我差不了多少。”
典满敬上一杯水,嘿嘿两声,道:“飞帅,小满跟你阵法,你肯不肯收我?”
我脑袋又痛起来,道:“这个,这两天士兵对阵法不熟悉,指挥起来你很辛苦。等再过些日子再说。”先使缓兵之计。
典满很容易满足,闻言连声称是,喜悦不已。
我忽然起个事,眼下正好只有我们俩在帐里,便问他:“小满,我一直忘了问你,我赏给你的东西,你怎么不肯要?是不是见赵玉多些,你不满意?”
典满急忙摇头摆手:“飞帅你歪了,我怎不满意。”
我道:“那你把那两个美人还给丞相干什么?”
典满低下头,不吭声。
我疑惑道:“你不跟玉儿一样,不太懂男女间的事吧?”心:“我是你长辈,又情如兄弟一般,你要不懂也不要紧,我可以传授你一些现代性知识,比你们这时代的房中术强多了。”
典满的大黑脸憋得几乎全成紫色了,就是不肯说话。
我慢慢诱导:“不懂不要紧,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懂可以,我可以教你,就像你跟我戟法,阵法一样嘛!”
听到这里,典满忽然“噗嗵”一声,伏着身子趴在地上就大笑起来。
我心:“古人就是愚昧落后,连典满这种勇士也觉得男女这种事不能。唉,既然你不信我,那是你自己坐失良机,以后再求我,我也不来教你了。”
典满笑了一阵,直起身体,见我脸色有点悻悻然,忙道:“飞帅,小满也是男人,怎么不喜欢女人?只是我姑姑从小就告诫我,不许我沾染女色。小满不敢违抗,所以才做出这种让飞帅不悦的事情。”
我道:“你姑姑?你姑姑是……”忽然了起来,典满说过,他是有个姑姑,也就是典韦的妹妹,我还救过她,好像叫韦帆,忙道:“你姑姑她为什么不许你沾染女色?”
典满低声道:“姑姑说,我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女人才丧命的。”
我心:“不对啊,典韦在宛城与张绣作战时阵亡,那是为了保护曹操呀!最多是他不该喝多了酒,脑子不够清醒,怎么跟女人扯上关系了?难道又是历史没记载下来的花边新闻?”忽然一醒:“对了,确实跟女人有关。只不过跟女人有关的是曹操。就因为曹操那家伙男人本能太强烈,一晚上都耐不住,人家张绣都投降了,他却去跟他寡居的婶母皱氏勾勾搭搭,生生又把张绣给激反了。”道:“你姑姑的话虽然有道,但你是典家唯一的男丁,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让你们典家绝后罢?”
典满嗫嚅半晌,道:“其实……其实……我……我不是……”
我道:“我知道你不是不女人。这世界上不女人的男人,根本没有。得了,有机我见到你姑姑,我跟她说说。”
典满喜道:“飞帅是我姑姑的救命恩人,你要说句话,姑姑一定不驳你面子的。”
我道:“看你高兴的?怎么,真是很啊?可是……”我感到为难,十个美女,三个给了赵玉,两个被你送还给了曹操,还有五个,李齐、宋亮、公孙箭、刘大、刘二,正好一人一个,都分完了。“要不,我去跟赵玉说说,他反正也不太明白,不如叫他让你一个?”
典满连着摇手,叫道:“不行,不行!飞帅,我先回去睡觉去了。”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忙忙逃出帐去。
我哈哈一笑,心情大感舒畅。过去只顾着采访、写书,周围又没有什么谈得来的朋友,除了偶尔跟韦巧巧聊上几句女人,哪里有过这么过瘾的胡说闲扯?
大脑太兴奋,一时睡不着,索性取出那卷阵图,研究起来。
只看了一儿,精神就恍惚起来,图上的线条晃来晃去,脑子怎么也不能再读明白那些字句简单却深奥无比的古解说。叹口气,毕竟不是这块料,再读也没用。收起阵图,仰面躺下,心里微微发愁:“这头一关算勉强过去,可下面的阵法怎么办?总不能老练这种简单的阵法啊,那样的话曹操岂不要生疑心,认为我是不是在敷衍他?”随手一摸,却摸到怀里那卷《秋风扫》的内功心法,心弦猛然一颤:“阿樱,我怎么把阿樱给忘记了?”一骨碌坐起来,大脑又一次清醒:“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起阿樱,一点都没起。阿樱待我一片真情,为什么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我真是那种不女人的男人?”
不女人的的男人其实确实有,那都是些变态男人,像同性恋者、自恋狂者之类。我不也是这种人吧?
我慢慢从怀里取出《秋风扫》的白绢,慢慢展开来。
骑兵阵法不比步兵,看似简单的锥形之阵和方形之阵,花了两个月,才初见成效。我不禁感慨:“古人为了一场战争所花费的人力物力,实在远比表面看去惊人得多。”转念一:“任何时代的战争不都是这样吗?哪一次大战争不是把国家穷回去五十年?”
这两个月比较平静,战事无多,偶尔许禇到营中来饮酒。因为曹休和典满总能弄到好酒,而且他和我们一伙很对脾气,所以每次都喝得很高兴。当然,我吩咐曹休和典满,尽量别把许禇再灌醉。期间唯一值得一的是四月二十七日那天。关羽谢绝了曹操全心全意地竭力挽留,终于还是离开了曹营,寻兄去了。临行前还专门来虎豹营向我辞行。我十分高兴,这说明他已经真正把我当做朋友了。顺成章地,我回赠了他几句:“关将军,河北虎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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