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多少娘们被自己搞得这般咿咿呀呀!
可如今,自己女儿竟然被人搞得咿咿呀呀---
难道这就是报应?!
淫人妻女者,妻女者必被人淫!
张大户对此感触很深。
但这时候不是反思的时候,要抓住那个搞自己女儿的王八~蛋呀!
于是张大户就埋伏好了,在一个晚上当女儿再次咿呀的时候,他就左手菜刀,右手擀面杖冲了进去。可结果却是……除了自己女儿光着身子躲在被窝里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我草,见鬼了!当即张大户就爆了粗口。也顾不得怜惜女儿身骄肉贵,几个巴掌抡下去,可这丫头片子打死就是不说。只说自己刚才在睡觉,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只是睡觉?张大户再怒。你还跟老子玩裸睡呀?谁家大小姐睡觉是光着屁股蛋子的?我给你买的真丝裹胸哪里去了?大红亵裤为何不穿?!
张莺莺被老爹张大户逼急了,就只好拿出杀手锏,埋头在床上嘤嘤而哭。
对此,张大户没辙了。
事后,张大户寻思来寻去总觉得不对劲儿。
他不死心呵,非要抓到那个搞自己女儿的龟孙子不可,于是就暗地里再埋伏,又抓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而这时,家中流言四起,那些仆人家奴,还有丫鬟婢女,都说这家里的风水不好。以前这是个很大的狐狸窝,有很多狐狸精在作怪,后来来了一位元朝的将军,调集人马将这里重重包围,然后放了一把大火,将那些狐狸全给烧死在里面。那些从窝里面逃出来的,也被外面包围着的士兵用乱箭射死,其状况惨不忍睹。听说过去很多年,还有人能在这附近听到那些狐狸被火烧被箭射的惨叫声。如今,那些狐狸的后代来报仇了,这才找上张家大小姐,搞得他们全家不得安宁。
听了这些流言,张大户怒不可遏,当即抓到几个嚼舌头的丫鬟,一顿狠打,追问她们是谁在背后造谣,那些丫鬟就你咬我我咬你,咬到最后连张大户的妻妾也搀和了进去。张大户再次没辙,总不能把自己的老婆也全都抽打一顿吧?!不过自此张大户却定规矩,谁要是再胡乱造谣生事,在背地里嚼舌头根子,那他就决不轻饶。
可是这规矩虽说定下了,却管不住那些下人们的嘴巴,尤其张莺莺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每到夜里就咿呀不断。偶尔一次机会,张大户还真就看到有一条小狐狸鬼头鬼脑地在家里流窜。
这一次,张大户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难道说自家的风水真的不好,一家人全都住在了狐狸窝里?!
恰好这天张大户为此事在酒楼喝闷酒,就遇到了老朋友方员外。方员外受小说影响颇深,很具有侠义心肠,自己很想帮助张大户除害,却怕斗不过那什么狐狸精,于是就推荐张大户来找小柳神相,告诉他,能够救你的,或许就只有他了!
对于小柳神相的大名,张大户也是听说过,加上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再厉害的高人了,既然有了老朋友的推荐,也就不再迟疑,风急火燎地带人赶来求救。只希望柳文扬能够去他家中看一看,这让人头疼的乱子是不是那狐妖在作怪。
听完张大户的讲叙,柳文扬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张员外,并不是我不想帮你,看风水可以,不过捉狐妖么,我就无能为力了!”
张大户一看柳文扬开口拒绝,就道:“小柳先生,您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您连偌大的阴宅都能看得,我想对付那小小的狐妖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柳文扬不禁无语啊,自己只不过帮那金姨娘看了一次阴宅,没想到会被吹嘘成大神。
“咳咳,话虽如此,捉妖降魔你还是去找那些道长天师为好,我这边主抓算命看相,偶尔观阴阳看风水……”柳文扬的心思很简单,隔行如隔山,业务不熟练呵。
“小柳神相,你就不要再拒绝了!不如这样,既然你说会看风水,那就去我家里面看看,看看我家的风水是不是真的很糟糕,这样总行了吧?”张大户退而求其次说道。
“你的意思是……不抓狐妖?”
“暂时不抓。”
“也不降魔?”
“暂时不降。”
“只是看风水?”
“是啊,你就先去看一看。”
“如此说来……”柳文扬用手刮着下巴。
那张大户很上道,一看小柳神相的神色,就明白是啥意思,于是立马招呼下人道:“把我准备的银两端上来!”
然后就见一个青衣青帽的下人恭恭敬敬地端了十锭银子上来。
张大户很是豪爽地说道:“这是一百两银子,事成之后我再送二百两来!”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柳文扬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然后叮嘱老爹柳达道:“且好好收起来,这可是张员外的一番心意!”
老爹早做惯了这种差事,那当真是轻车熟路,立马收下了那一百两,手脚干脆利落,一点都不谦虚。
眼看柳文扬收下了自己的定钱,那张大户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禁问道:“但不知小柳神相什么时候移驾一趟?我那苦命的女儿可还在受罪哩!”
听完此话,柳大官人将衣服一撩,很是亢奋激昂地说道:“救人如救火!待我准备齐毕,立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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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捉妖忙
简陋的屋子里,柳大官人收拾着自己的各种家伙,什么罗盘,墨斗,还有笔墨纸砚……另外还带了新买来的改运冲煞的风水葫芦,镇宅压邪的风水宝镜等一干物品---搞不好可以趁机卖给那张大户,也算是做熟了生意经。
拿齐这些东西之后,心眼颇多的柳大官人想想不对,万一那宅子中真的有狐妖怎么办?虽然自己认为那些神呀鬼呀都是迷信,尤其狐狸也能够搞女人,这不科学。不过曾被聊斋洗脑过的某人,为了预防万一,还是掀开自己的床褥,从下面翻出一把小号的桃木剑揣入怀中,但觉这桃木剑点了朱砂泼了狗血,多少能够镇一镇那不干净的东西。
等到柳文扬从室内出来的时候,那张大户已经在外面备齐了马车。
从这桃花镇到那泗水镇最少也要两三个时辰,估计到达的时候天就黑了。
老爹柳达放心不下儿子,毕竟这是柳文扬第一次出远门去帮人家看风水。于是老头就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出了什么事情,至于能不能灭狐他不关心,他只关心儿子不要被狐狸灭了。
张大户是个急性子,受不了柳老头的叮嘱和唠叨,于是就很婉转地说天快要黑了,路滑不好走云云,不断催促柳文扬赶快上车前行。
柳文扬也想早完事儿早收摊,说不定今晚就能赶回来,于是就上了那高轮子的马车,迎着风雪,朝着泗水镇而去。
身后,老爹柳达站在门口远远地观望,依依不舍。
……
泗水镇距离那桃花镇大约有五百里地,大雪天的,道路泥泞冰冻,着实难走。
柳文扬一行人的马车走走停停,时不时的车轱辘打滑,要么就是陷进泥里。于是那些奴仆们就一些牵了马儿,一些吆喝了在后面推车。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数十次。
如此这般,费了老半天岁的劲儿,这才到了泗水镇的镇边。
相比桃花镇的繁华,由于泗水镇并非水陆码头的聚集地,平时也没什么客商来往,因此整个镇子就显得有些冷清。
看到这个镇子,柳文扬不禁记起来,好像金姨娘的老家就在这泗水镇,也不知在这里提起大名鼎鼎的金姨娘金宝儿,这里的人是否还有印象。毕竟俏寡·妇的名声可不是一般的响亮,能够一口气克死三四个男人,那也需要很深厚的功力。
就在柳文扬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听有人说道:“张家大院到了!”
柳文扬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掀开马车的帘搭,一阵冷风吹来,忍不住让他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柳文扬从马车上跳下去,站在雪地随便活动了几下胳膊腿儿,却见面前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单单那院墙就看不到头。
那张大户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腆着肚子叉着腰对着柳文扬说道:“小柳神相,这就是我的府邸,怎么样,够大,够气派吧!实话跟你说,这泗水镇就数我这院子最大,也最好!”
看着张大户那竖着大拇指,一副很自夸的暴发户模样,柳文扬不禁笑道:“是呀,你厉害,你家最大!”心中则道,越是家大业大就越容易闹鬼!
“走,小柳神相,我带你进去瞅瞅,看看我的府邸到底如何!”那张大户端着架子,让人开路,挺胸凸肚带了柳文扬就进了自己家的大院。
还别说,院子里真的很阔气,用柳文扬的眼光来看,完全是土豪的标准。
虽然不是什么金碧辉煌,比不了那些名门豪宅,却足够称得起一个“大”字。
不仅庭院够大,房子够大,就连那圈养的家狗也牛犊子般很大!
那些狗头看见陌生人进来,就一个个伸长脖子汪汪直叫,柳文扬确信这些畜生不是在夹道欢迎自己,因为从它们凶狠的目光中看不出一点好狗该有的礼貌。
张大户带着柳文扬进到了客厅,但见这客厅装饰的很奢华。
正中央,红檀木八仙桌椅依次摆放。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正面墙当中挂着一大幅“猛虎下山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内容却是:一啸风声百兽惊,神威自古原无敌。
尼玛,看到这猛虎图和对子,柳文扬还以为自己误入了白虎堂。
那张大户似乎很是得意自己的装饰和布置,又是叉着腰说道:“小柳先生请先随意观看,我让下人切好茶端上来,待休息一下再说!”
柳文扬可没心思欣赏他这些土豪装饰,再说也不是自己的,与其看了羡慕还不如不看。
“那就不必了,我们还是直接办正事儿要紧!”柳文扬说道。
“好,痛快!我就喜欢小柳先生这样的人,办事儿干脆利索不拖拉!尤其那些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就更让人觉得不爽!”张大户但觉这小柳神相很合自己的胃口,急性子就怕遇到慢郎中,而这小柳看起来很爽利。
“那么我们就直接去后花园,请你帮我看看那里的风水!”张大户说完,就动身带着柳文扬朝大院子的后面走去。
来到院子后面,柳文扬第一眼就看见一棵很大的桃树,这桃树该有年把子的岁数了,下面底部足足有大海碗那么粗,虽然是大冬天,却也枝叶蔓散,充满活力,倘若到了春季,定会桃花朵朵,粉红一片。
眼看柳文扬盯着那棵大桃树看,张大户就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这桃树还不错吧?!告你知晓,这可是我托人从北方弄来的,整个鄱阳县就我这一棵!当然,如果小柳先生喜欢,等到这桃树重新发芽之时,我就试着给你引取一棵,别太客气,感谢的话也不必说了!”
眼看这张大户如此卖弄家底,柳文扬不禁莞尔,之前还差点哭鼻子让我来看风水,现在又得瑟起来,看起来这张大户却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货色。
就在柳文扬和张大户交谈之际,忽然一阵喧哗声传来,随即就见那方面大耳的方员外带着人马进来,离老远就喊道:“张老哥,听说你今日家中捉妖,兄弟我不请自来,来给你助阵来了!”
话音方落,人已经到了柳文扬和张大户面前,但见那方员外今日没有穿那绫罗绸缎金衣锦袄的员外衫,而是一身玄色短打,腰间系了金腰带,腿上捆了蝎子尾的绑腿,整个人显得干净利索精神抖擞。
张大户不曾想方员外会这么热情,竟然前来助阵,不过自己家里的事儿实在不愿意让人插手,尤其方员外还跟自己是老熟人,越是熟络,就越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自己家里头的丑事。
于是张大户就抱拳笑道:“有劳方兄弟了,不过家中小事犯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再说我这边业已做好准备,就更不用兄弟你出手了。”那意思很明显,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你就回家呆着自己玩去吧。
可那方员外是热心肠的主儿,尤其听说今晚张家要捉拿狐妖,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好奇心爆发,心说,指不定今晚我老方也能撸撸袖子大显身手,使出那“黑虎掏心”“白鹤晾翅”和那妖怪大战一场。于是他就大老远跑了过来,原本还怕捉妖的行动已经开始,可是看这情况自己来的恰恰好。
方员外听出张大户似乎不太乐意让自己插手此事,还以为对方太过客气,就说:“张老哥,此言差矣!咱俩虽然相识在酒场,却也情深意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你家的事儿也就是我家的事儿,你说,我怎能就此告辞?!”
“不是的,我是说……就算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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