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现在徐州的形势很危险,我知道父亲忧虑前途,能不能讲出来。让女儿帮你分析一下?”曹缨道。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的能力还是认可的。现地曹豹还真希望有人帮自己分析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为父真为此事烦恼着,你也帮我想一下。”
挥手把身边的下人叫下去之后,看到四处已无人,曹豹道:“缨儿,一直以来你都非常的聪明,想必对于这天下地大势也清楚了,说实话,现在为父看不懂啊,如有走错可就完了!”
曹氏也不懂两父女要谈的东西,帮曹豹加了一些水后说道:“你们父女两谈吧,我去看看蕊儿。”说着站起来就离去了。
现在只剩下父女两人了,曹豹道:“缨儿,现在为父难了,陶家两公子正在争刺史之位,更有不少势力都在暗中找到为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父亲总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吧?”曹缨问道。
“说不准啊!陶家的两个公子并没有陶刺史那样的能力,如果徐州交到他们的手中,为父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别人夺去,但外部的势力也复杂,就算想投向什么势力也没底,到时他们是否会过河拆桥也说不一定,难啊!”
“父亲认为徐州的陶家兄弟守不住是对的,我观他们也不是守成之人。”曹缨对于父亲看出陶家兄弟无能也感到正常,徐州谁不知道他们无能。
“既然父亲已经知道他们不行,那就不必考虑帮他们了。”曹缨说道。
摇了摇头,曹豹道:“人人都以为我只是一个武夫,但为父还是非常清楚徐州地情况地,现在下坯城中王朗大人、赵昱大人都是支持陶商的,那曹宏和笮融却是支持陶应地,双方都掌握了一些军队,为父但心到时陶刺史有个意外之后,这徐州就乱了!”
点点头,曹缨道:“这徐州只要陶刺史一死肯定是完了,父亲是该早做打算才对。”
“缨儿认为我该投向何方?”
“父亲,现在朝庭皇上亲政了,大多数人都认为大汉中兴有望,但女儿却不这么看,这大汉已经弱了,想重振起来难度是相当大的,那各地的诸侯就不是他们能够憾动的,所以父亲没必要投向他们。”
曹豹对于女儿的这种分析也很赞同道:“有兵才有权,也才有实力,朝庭的军队根本就无法平定各地诸侯。”
“除去了朝庭,父亲就要想到投向谁人才行。”
“这也正是为父犹豫的在方,说实话,徐州的各方势力都在纷纷寻找着出路。很难选择啊!那袁绍本来是最好的投奔势力,但他们现在越发弱了,能否重振还有待观察,现在紧连徐州的就两家势力,一是袁术,一是刘功,这两家的力量都很大,你认为该投向何方?”
“父亲认为呢?”“为父认为那刘功年轻了一些,加之我与他没什么关系,投过去也难受重用,做事还是袁术老道,并且他是大家族之人,其势力盘根错节,也许还有什么隐藏的力量也说不一定,但投了他又担心那刘功来攻。”
听了曹豹的话,曹缨笑道:“父亲差矣,如果你这样做,那就真的陷家族于万劫不复了。”
“女儿何出此言?”
“父亲想过没有,现在不论怎么说那朝庭都是正统,袁术已有做皇上的想法,他与朝庭已不相容,朝庭虽然无法亲自去打他,但只需一纸旨意,各地势力就可借此去抢其地盘,他的败亡不远了,父亲难道还要与他一同去受那份罪?不说别的,现在他对付刘表和刘功就已是很吃力了。”
“这!”曹豹吃了一惊道:“为父仅看到他的势力,反而没有想到这些,看来还真不能去投他。可是,那刘功与吾并没有什么交情,就怕他并不重视吾。”
曹缨一笑道:“那刘功是一个很有心机之人,我不相信他没有派人来活动,从目前那糜、陈两家并没有靠向陶家任何一人的情况看,想必他们早已跟刘功有所勾结了,哼,谁又能想到现在的徐州已是危在旦夕了!”
“不会吧!”曹豹吃惊得站了起来。
曹缨微笑道:“这也仅只是女儿的猜测而已,但这可能性是很大的,父亲还是要早下决心才行。”
“那兖州到是有人暗中来与为父联系过,被为父拒绝了,这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怎么才能与他们联系上?”
看到曹豹的样子,曹缨也感好笑,自己的这个父亲就是这样的,有时很聪明,有时却仿佛一样都不懂,也不知当日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自己远嫁给了吕布!
“父亲放心,此事就交给女儿了。”曹缨想到与刘功在马上的爱昧之情,心中一热:“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我?”
第一百零八章 陶谦的谋划
“现在下坯怎么样了?”陶谦喘着气问道。
房间中空无一人,下人全都被打发了出去,随着陶谦有问话,房间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之人。
“回报主人,下坯很乱。”黑衣人整个的脸部全都蒙住,只露两只很亮的眼睛。
“陶一,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徐州目前的情况你认为商儿他们能够接手吗?”
“这个,恕陶一直言,他们如果接手恐有杀身之祸。”
“咳咳。”陶谦咳嗽了一阵叹道:“我何尝不知他们的能力,值此乱世,接手徐州还不如不接手,我只希望能够保住他们的性命就行了!”
“主人,就怕二位公子不会放弃,据我所知,他们暗中都拉了许多人手,到时恐会相争。”
“两个傻儿!这徐州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平安的得到,就算得到了徐州又如何,那刘功、袁术都是虎狼之人,我就怕他们到时尸骨无存,我陶家绝不能灭在他们的手上。”陶谦对于现在徐州的情况非常的清楚,如不是迫不得已的时候,他又怎么舍得把徐州白白让给别人。
“糜竺有何动静?”
“他与陈登等人最近联系很密切,两位公子都去找过他,但他没有显露出投向何方。”
“毕竟是商人之家,他们讲求的是利益!凭糜竺的眼力,他又如何看不出徐州的情况,我估计他已经找好了卖家了!”陶谦又是叹息一声。
“要不要我们去做掉他?”陶一问道。
喘了一阵。陶谦有气无力道:“陶一。你们五个人是我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地。我不希望你们出什么事情。那糜竺和陈登等人既然已有了想法。他们地防备定然很密。加上我也不希望徐州由两子接任。就让他们去闹吧。你们五人在吾死之后就去跟着商儿和应儿吧。希望他们还能为我陶家留上那么一支香火!”
陶一感动道:“我等五人是主人从死亡边缘救出地。这条命就是主人地。假如主人有何意外。我们定不负主人所托。”
“去吧。密切观察各方情况。特别是观察那糜陈两家地情况。随时把他们地情况报来。”
看着陶一离去。陶谦叹了一口气自语道:“看来我应该布置一番了。否则任由商儿他们闹去。怎么死地都不知道。唉!不是为父不知你们地想法。现在地局势不是你们能够掌控地。保住家族才是正理。”
“请。”糜竺抬杯对陈登示意。
微微一笑,陈登喝干了杯中之酒。
糜府的内院之中,舞姬们正歌舞着,乐者在边上尽力进行着弹奏。
“糜大人的舞姬可全都是绝色之人,陈登佩服之极。”
“哈哈,元龙过奖了,谁不知道陈府之中地舞姬都是重金从外地购入,想必她们的歌舞技能更加精堪。”
陈登也大笑道:“子仲过奖了。”
看到面对自己的这些绝色舞姬。那陈登还是一脸的平静,糜竺暗叹这陈家的不凡。
其实陈登面上虽然没有露出声色,但他的内心中却已有一团欲望之火地燃烧。那领舞的女子真的是媚骨天生,每一个舞蹈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吸引人,看着她那薄纱之下似隐似现的秘人之地,真的很想把她抱在怀里认真的细品。
挥手让所有的人离去,糜竺正色道:“不知陈家准备得如何了?”
“已有多处兵马被我们掌握,现在就等时机了。”陈登也正色说道。
“我们接到了消息。兖州刺史刘功已亲率大军到达了沛县,那袁术军正在准备撤离。”
听了糜竺的话,陈登并没有表现出异色,他们陈家同样有着自己地情报人员,各地的情况大多都还是了解的。
对于糜家与刘功结亲之事,陈家父子也有过议论,如果刘功得到了徐州,那糜家在徐州地发展就不可限量了,对于这种可能出现的局势陈家是无法答应的。可是。刘功入主徐州已成定论,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事情。现在陈家需要的就是尽可能的从中争取到好处,当然了,陈登地父亲也提出了陈家与刘功结亲的办法,如果真的能够实现,那陈家与糜家在徐州就打平了,到时谁也无奈谁,想到自己的妹妹陈如也是徐州有名的美女时,陈登还是有一些底气的。
“不知子仲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陈登问道。
糜竺道:“各处情况都进展顺利,就是那藏霸和孙观等军队的掌握还没有什么成果,这些都是陶谦的亲信之兵,就怕到时他们作乱!”
“这到没有什么,到时自有刘功去对付他们。”陈登对于这些军队地情况并不是太在意,只要刘功地几万大军进入,各城又在自己这方掌握之下,那刘功定能解决掉这些人。
“现在还有一个障碍,就是下坯城的守将曹豹地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明确表态他的立场,这人别看一幅粗直的样子,其心机还是有一些的!”糜竺一说到这曹豹就郁闷,这人不好搞定啊!
陈登也赞同道:“此人的女婿是吕布,但两家并没有多少来往,据得到的消息,他那嫁给吕布的女儿回到了下坯,不会有什么谋划吧。”
糜竺笑道:“这到没必要多虑,那吕布远在并州,也正忙于攻打并州各地,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做夺取徐州之事,就算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无法做到,那兖州的刘功就牢牢的卡住了他到徐州之路,大可不必担心他的。”
陈登用手敲击着桌子道:“曹豹这人很费猜测,据我所知。那陶商和陶应都去暗中见过他了,陶应甚至表示要娶曹豹地小女儿曹蕊,但最终被曹豹拒绝了,说他拒绝陶应是想站在陶商一边又说不过去,那陶商去请他相助时,他以陶谦未去的理由同样拒绝了,你看他是有什么样的想法?”
麻竺苦笑道:“元龙不解之处也正是吾不解之处,据我所知,那刘功和袁术,甚至朝庭派来的人都已同他见过了。但他同样没有明确表示会靠向何方,难道他真的是忠于陶谦之人?”
“真是奇怪了!”陈登摇了摇头。
糜竺道:“下坯城中的所有兵马都掌握在曹豹的手中,我担心到时他会成为我们的障碍!”
“再观察一下吧。“陈登说道。
两人又商谈了一阵之后,门外走进了陈家的家人陈和。
看到陈和走入,陈登问道:“何事?”
“老爷,刺史陶大人要见你。”
“陶大人要见我?”陈登不解地问道。
“老爷。那送信之人已离去,据说陶大人一醒过来就提出要见你。”
看了糜竺一眼:“陶大人现在找我去有何事情?”
糜竺皱眉想了一阵也没找到答案,对陈登道:“不知他现在找你何事,先去听听吧。”
“元龙来了,坐下说话。”陶谦脸露笑容,但病体的折磨还是让他看上去很是削瘦。
挥了挥手让所有地人下去之后,陶谦说道:“元龙,你对现在的徐州是怎么看的?”
“主公,如果袁术撤军,这徐州还是有保住的可能的。”
没听到陈登的真话。陶谦叹息一声着,元龙啊,记得从中平六年开始我表你为典农校尉在徐州境内进行屯田。你那时才二十五岁,没想到才几年时间你已成熟了,徐州地发展你是有功的。“
听到陶谦的话,陈登的心中立即涌出一股感动之情,当时年仅二十五岁的自己被陶谦上表朝庭为典农校尉,有太多人的反对。但陶谦都坚持使用,这恩情不可忘记啊!
“刺史大恩,元龙永不敢忘。”
“咳咳………………”
陶谦咳了一阵之后,脸色更加发青起来。喘了一阵之后,陶谦才说道:“元龙,徐州的情况我已清楚,就算那袁术撤走,刘功也必不会放过,观我的两个儿子都非成事之人。我打算把这徐州送给刘功。”
“啊!”陈登对于陶谦的话很是吃惊。还以为自己与糜竺的行动已被陶谦查觉,认真观察了一下陶谦。并没有从对方地脸上看出异样,详作不解道:“主公何出此言?”
“元龙,今日找你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把这事做成,我不行了,徐州地百姓不能再受战乱之苦,我观那刘功也是一个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