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的修理一下,毕竟在东厂的这个地方,国法不一定适用,适用的只有一点,狠!
江狼的自信也感染了其他的人,就连紫菱也有些放心,旁边的三王爷看看天色,便插口道:“好了,好了,别担心了,大财不过是去上任,可不是上战场,那些人心中在恨他,也不敢明着来,更何况还有一千人马,那些心中有鬼的人也得好好地掂量掂量!”
江狼则微微一笑,再次安稳道:“放心吧,我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这弟兄们都还等着!”
紫菱点点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江狼的手。
江狼再次笑笑,来到了紫玉的旁边,伸手轻轻捏捏诗雨地小脸蛋,笑道:“你老爹我上任去了,你可得乖乖的,惹恼了你母亲可得挨板子!”
“去,去!”
紫菱拍拍他的手,笑骂道:“你把她弄疼了,挨板子的就是你!”
江狼这一打趣,弥漫在空中的那些紧张气氛顿时少了不少。
松开自己的手之后,江狼则才翻身上了马,给紫菱等人挥手告别,然后双腿一夹,直接朝御林军的军营奔去。
刚奔出没有多远,就听见有人在喊他,而
那是不阴不阳,扭头一看,只见钱公公和于谦以及一旁边的小巷子奔了出来。
“他们怎么在这里?”
江狼心中不由嘀咕道,连忙一拉缰绳,停了下来,一干人等走近之后,这才一拱手,奇道:“于大人,钱公公,你们二位怎么在这里?”
钱公公则连忙还礼,道:“今天是厂公走马上任的日子,这下了早朝,我和于大人便敢了过来,打算陪您一起过去。”
于谦这时则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狼,笑道:“看你样子恢复得不错,我也放心了,唉……要是那天我不叫你在一旁说话,你也不会被人暗算了。”
在于谦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愧疚之色。
在江狼病重的时候于谦多次来看望,在他的心里也认为这江狼遇刺都是他引起的,而江狼也知道自己遇刺如果真的是景泰帝安排的话,那么于谦定不知情,不然的话,以于谦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让景泰帝这样做,所以在江狼的心中对于谦并没有丝毫的怨恨,见于谦如此自责,便笑道:“于大人,不必自责了,这事情和于大人完全无关,这刺客刺杀我那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即使那天于大人不把我叫到一旁说话,他们也会找机会下手,而且我还得感谢于大人,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还得感谢于大人的提醒!”
这次轮到于谦客套了,连忙道:“王大人,你客气了,大家同朝为官,自然为得是这大明的江山,更何况王大人乃人中豪杰,将来大有作为,而且你也看得起我于某,这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在一些事情废了自己的前程!”
旁边的钱公公则听得一脸的雾水,不知道二人说得什么哑谜,这于谦现在深得景泰帝信任,他虽然经常陪着景泰帝,但也不敢和于谦相提并论,而且这江狼又是他的上司,二人对话自然没有他插口的份,当下也只有闷闷在旁边陪着,不过在江狼说道刺客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丝不自然的神色。
江狼虽和这于谦说着话,但却很留意观察这钱公公的表情,见自己说道刺客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顿时露出了丝杀机,不过这杀机也仅仅是昙花一现,在于谦说完之后江狼的脸上则堆满了笑容,当下道:“于大人,我们两人也别在这里客套了,今天是下官上任的日子,于大人不迟辛苦打算陪我一起去,那么中午就由我做东,我们好好的喝上一杯,这段时间身子不行,这家里管得甚严,好久都没有粘一点酒水,要不是现在要去上任,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想请于大人陪陪我,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于谦一愣,不由抬头看看天,然后一拍脑袋,笑道:“你看,我都忘记了,今天可是你上任的日子,我们可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于某闲得无事,也陪你走上一趟,至于酒……!”
于谦说道这里,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狼,然后笑道:“只要你愿意,那没有丝毫的问题,我们就一醉方休,不过这郡主要是责骂起来可别怨我!”
江狼哈哈一笑,道:“那是,那是!”
说完,双腿一夹,道:“于大人,我们走吧!”
于谦点点头,一抖缰绳,和江狼并肩朝御林军的军营奔去。
对于于谦来的目的,江狼多少也能猜得出一些,这东厂不同其他军队,要是没有威信很难压制得住,或者是站稳脚跟,而于谦现在在朝中地位超然,深受景泰帝器重,这朝中上下无论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即使这东厂也不敢有人对他露以颜色,而他下了早朝匆忙的赶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江狼的心中不由对于谦有些感激,不过心中也有些担忧,这于谦一起,自己原来准备的那些岂不是没有了任何的作用,这于谦会不会干涉自己?
带着一丝复杂的心情,江狼等人没有花多少的时间便抵达了军营,而在军营里面,一千多御林军正站得整整齐齐,等着他的到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走马上任 2
达军营之后,江狼二话不说,下个命令,就把这一千毕的御林军带上直奔东厂。
如果说御林军是军队,那么东厂反而有些象这侦查机关,当初明成祖朱发明东厂是在发动“靖难之役”夺取了侄子的皇位后,朱棣的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中,一方面,建文帝未死的流言不是出现,另一方面,朝廷中的很多大臣对新政权并不十分支持。为了巩固政权,朱棣迫切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机构,但他觉得设在宫外的锦衣卫使用起来并不是很方便,于是决定建立一个新的机构。在朱棣起兵的过程中,一些宦官和和尚出过很大力(如着名的郑和、道衍),所以在他心目中,还是觉得宦官比较可靠,而且他们身处皇宫,联系起来也比较方便。
就这样,在明成祖迁都北京之后,建立了一个由宦官掌领的侦缉机构,由于其地址位于东安门北侧(今王府井大街北部东厂胡同),因此被命名为东厂。东厂的职能是“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等,与锦衣卫均权势”,起初,东厂只负责侦缉、抓人,并没有审讯犯人的权利,抓住的嫌疑犯要交给锦衣卫北镇抚司审理,但到了明末,东厂也有了自己的监狱。东厂的首领称为东厂掌印太监也称厂主和厂督,是宦官中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第二号人物。除此以外,东厂中设千户一名,百户一名。掌班、领班、司房若干,具体负责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和番役,役长相当于小队长,也称档头,番役就是我们俗称地番子。
不过在王振篡权的这段时间,东厂发展得非常的迅速,压过了着锦衣卫,势力非常的强大。现在这王振虽然已死。他的那些党羽不少也被清楚。但并不代表这东厂的势力就被削弱,无论从人数或者其他的方面来开,依旧和当初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地区别就是这景泰帝听取了于谦等人地建议,为了防止这掌握东厂地太监成为第二个王振,于是这才任命江狼掌握东厂,这也是唯一一个不是太监掌握东厂的案例。当然。这让江狼出任这东厂长督之职这景泰帝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也只有他的心里最清楚。
话不多言,却说江狼带领这一千多人直奔东厂,一千多人可不是小数目,而且现在他们都已经换装,在别人眼中看来这就是一千人的东厂的番子,江狼自然也明白普通百姓对东厂是什么看法,于是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便放弃了走城里。而是出了城门打算绕一圈然后在去东安门,也就是现在东厂的位置。
江狼和于谦走在了最前面,其次跟着地便是孙元彪等人。而这于谦这走一段时候便不由的回头看看那些跟上来的士兵,有时候还不由的叹气,这神色也显得有些惋惜一般。
起初江狼对于他这种表情并不为意,不过久了也发现有些不对头,心中也纳闷,原本以为自己的背后是不是跟着其他的人,便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这背后除了自己的那一千人之外在无其他人,在仔细观察之后便发现这于谦地目光是停留在了自己地那些士兵上,心中不由的一动,这于谦当初可是任职兵部侍郎,自然懂得带兵知道,难道他在打自己这一千人的主意?心中大奇之下也终于忍不住,问喊道:“于大人!”
满怀心事地于谦被江狼这话一惊,身子不由的一颤,这才回过神来,扭头问道:“王大人,有什么事情?”
江狼微微一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身子感觉的更加舒服些,然后才道:“我看大人这一路上满怀心事,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讲讲?”
多次细心的观察江狼已经发现了于谦实在看自己的人,当江狼自然不可能自己先提,自己一提那岂不是撞到别人的枪口上?
于谦微微一叹气,道:“我实在可惜?”
江狼的心中微微一笑,脸上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道:“大人何处此言?不知道这大人可惜的又是什么?”
于谦一咬牙,回头一指,道:“我在可惜你这些兵,他们现在可算得上我大明精锐中的精锐,我估计在我大明很难找得出第二支这样的队伍,如果他们留在军队那定有前途,可就这去东厂做了番子,实在可惜!”
当初在训练的时候江狼用接近大
时间把这些心高气傲的御林军打造成了一只精兵,用训练模式训练出来了一支无论是在配合还是其他什么方面都堪称这大明精锐中的精锐,不过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没有经过实战的部队只能是一把刚出炉的宝剑,锋芒毕露,而经过生死考验的之后,便掩其锋芒,但锋利更盛从前。
江狼对此微微一笑,道:“我倒不这么认为!”
于谦不由的一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要知道这东厂做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这一千人去又有什么作为?“
江狼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道:“于大人,这一点可不一定,说实话,我的这些人,不是一般人能带的,没有三分本事,那可指挥不了他们,而且他们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他们适不适合加入这东厂,最有发言权的人还是我!我自然不会浪费他们,把他们用在最合适的位置!”
于谦仍然有些不甘心,在他的眼里,江狼的这一千兵那可是难得的一千兵,这大明那可找不出来第二支来,而且这支部队出去征战两三月之后,大大小小的战斗十多场,而减员尚未百人,而消灭的敌人则是自己人数的五倍以上,从这些方面也足以看出这些人的强悍之处。其实在于谦的心里早就想把这支队伍收编,调到宫中当侍卫,那么这宫中的安全那便如铁桶一般了。而现在江狼要把这些人带入东厂,他自然有些不甘心,在他的眼里,那就是大材小用。
于是江狼的话一停,他接着道:“他们的位置难道不再军队,而在东厂?进了东厂又能有多大的出息,他们中说不定不少都可以成为将来的统兵大将,你这样岂不是埋没了他们?而对于朝廷而言,岂不是损失了不少人才?”
“将领?”
江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低吟道:“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这首诗出自清末的思想家,文学家龚自珍,后世知道的人不少,江狼也是其中之一,而于谦的话让江狼不由的想起了这首诗,情不自禁的吟了出来!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格降人才。”
于谦低低吟着这首诗,他也是个才子,这诗词自然懂得,起初的听江狼这么说起来的时候他一愣,反应过来低吟了一两遍之后便懂得了这诗词的意思,这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
而江狼并没有过去去在意于谦的表情,吟完之后轻轻一叹,然后道:“于大人,你原先是兵部侍郎,自然听过这么一首诗,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他们中的一些即使要成为统兵的将领,那也得经过无数次的战斗那才能脱颖而出,受到赏识,这封侯拜将自然还得有功勋,而着功勋何来?除了战斗还有其他的没有?现在我的这一千人与其说他们是我兵,还不如说是我的兄更跟合适,他们中要成名,要成为将领,那么很可能他们中的一些人就得牺牲,在我的眼里这和自相残杀没有任何的区别!而且,我敢问一句,在没有任何战事,没有任何战功,没有任何后台的情况下,于大人能不拘一格将人才吗?”
于谦顿时语塞,这朝廷任命将领自然有一定的规则,普通的士兵想当上将领那是很难的一件事情,真如江狼所说,要经历无数次战斗,脱颖而出,被赏识的人才有可能,而且这可能小之又小。
但于谦并不这么容易就服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