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家的东西,为有一张状元楼和得意居的高级会员身份而高兴,这方面你是帮不上忙了。”
李瑀知道李白想投其所好,可惜小宝和鹃鹃所喜欢的东西一般人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是皇叔能在政策上给点帮助,那也是两个人用付出换来的回报。
果然,李白愁了,捏起一粒香椿豆,扔到口中慢慢咀嚼,又问“张刺史和王参军对西边吐蕃及周围可有其他想法?我还是略有了解。”
“恩,这个到时可与他二人说说。”李瑀实在不忍心在这方面打击李白,小宝他们当然对那边有想法,不仅仅有想法,而且已经做出了实际的行动,让李白去说说也好,或许真的能给二人提供一个新的思路。
看了眼煮着的酒,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舀出来两碗,李瑀又对李白说道:“太白,别看小宝鹃鹃年岁似乎不是太大,懂的东西却不少,他二人不喜欢太过飘渺的事物,切记,到时尽量务实一些。”
“这是自然。”经李瑀一说,李白心中有的点紧张,应声回道。
此时张小宝和王鹃也在考虑给怎么安排李白。
“李白要来了,你说把他安排到什么位置上好?我也知道他是胸怀大志,可总不能上来就给他安排一个宰相当,就算安排,李隆基也不能干,现在朝堂之上还有两个宰相,张说一直没下去,按照正常的历史,他已经完了,哎,都是我们帮了他的忙。”
张小宝边说边用笔在纸上写了一诗,床前明月光……。
王鹃看了眼张小宝写的诗,笑了“你怎么想起写这诗来了?谁知道李白他能干什么,得等着见了面才能了解他会什么,希望他真的能有点本事,那样就可以让他多做点事情。”
张小宝换了一张纸,又在上面写到‘弃我去者,昨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写完之后,又唱了起来“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
“这个百多年前的一个的前一段就是按照他写的诗来改的,我想啊,如果真给他安排个官,他也真的好好做了,那么还有没有我们曾经读过的诗出现?
你看苏轼不错,如果他的仕途一直那么好,还有没有东坡肉,还有没有一蓑烟雨任平生?李白也是如此,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这样的句子是不是就消失了?”
张小宝为这个事情愁。
王鹃摇摇头,拉住张小宝的手,说道:“所以你就写床前明月光是吧?因为这诗最让人琢磨不透,这床究竟是睡觉时候的榻子还是坐着的板凳多有争议,就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一样。
其实没什么,李白就算写不出来那么多的不得志的诗,想是也能写出另外一种诗,李世民和李隆基都写过诗,很多有名的朝臣也同样有好的诗流传下来,真正的诗人是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写的,就像我们那时的人喜欢写日记一样。
文字是一种载体,不管什么样的感受和心情,都可以写,只不过有的人应用的好,写出来读着舒服,那辛弃疾还是个将领呢,不也是写出了众里寻他千百度么?想那么多没用,早点见到李白,看看他可以做什么事情,安排安排,毕竟也算是个名人。”
“好的,你把李白写过的诗多给我背几,我记下来,他到了这边要是敢跟我吟诗,我欺负死他,要不让小远出手也行。
再有几日就该送小贝他们去建安当官了,已经迁徙的差不多,看看那么点人,他们怎么治理,昨天我过去给他们上课的时候,刚到地方,你猜我遇到什么事了?”
张小宝一说起自己的弟弟妹妹就高兴,这帮小家伙各有各的性格,竟然能在一起还那么和谐,真不容易。
“你遇到啥事儿了?给我说说?是不是小贝又欺负人?”王鹃好奇起来。
“没,小远把笠翁对韵还有诗经都背下来之后,开始创作了,我去时小远正给小贝诵诗,也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憋出来一七律,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张小宝说着说着竟然笑得蹲到了地上。
王鹃眨眨眼睛,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真的?你给我说说,小远写的七律是什么?”
“他能写什么,别看他背的多,真写出来就跟儿歌一样。”
“那你快说。”
“好。”张小宝应了一声,开始学着小远说道:“贝贝,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哈哈,笑死我了。”
“呵呵,后来呢?”王鹃也跟着笑了两声。
“后来咱家小贝就说了‘小远你是不是病了,今天初六,你给我找一个圆月亮出来我看看。’哈哈,哎呀,我不行了。”
张小宝说完又笑,王鹃使劲地抿着嘴,脸色通红。
张小宝接着学小远“心圆月便圆,我作了一诗,咏月,就是说月亮的事情。”
“那你就赞扬吧,我饿了,想吃茄盒了,我让人做一份,等你赞扬完给你送来哦。”张小宝又模仿小贝的声音。
王鹃听着张小宝的话,用手使劲地掐了下大腿“然后呢?”
“然后小远就拉着小贝不让她走,许下了不少的好处,答应自己的十一个护卫也让小贝命令,小贝这才勉强留下来听,你都不知道小远说的诗是什么,哎呀,我歇歇。”
张小宝说着竟然倒在地上,使劲地打滚。
王鹃这时已经不催促了,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像张小宝那样。
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宝才咧着嘴,一脸痛苦的表情停下来“冷静,要冷静,再笑肠子能给我笑断了,听着啊,小远说‘昨晚月亮不算圆,今天月亮圆又圆。星河几落织女泪,月海曾浮嫦娥绢。休说桥鹊搭非易,且看玉兔捣药难。神仙自有神仙苦,凡人却可共一眠。小贝,你困不?睡觉去吧?你挨着墙,我在你外面,挡风。’小贝‘你离我远点,我听你说的更冷,我真去吃了,你吃不吃?不吃不给你带份了’哈哈哈……。”
又一日,李白所乘的船终于靠到了积利州的码头上,众人在船上的时候就对这个地方非常好奇,都说以前积利州穷,后来张刺史和王参军来了,就变得富裕。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众人不知道积利州以前究竟穷到何种程度,此时却见识到了繁华所在。
安州地处长江之北,有大河流经入江,往来人多,还算繁华,比起西边的几个地方强了不少,常闻北地苦寒,如今在积利州却是根本见不到任何苦寒的样子。
积利州的码头上人来人往,扛活的人呼喝着把一袋袋的货物从别处过来的船上抗下来,运往岸上的一处宽敞之地,那里有车马无数,每装好一辆就会离开。
在看岸上,酒楼客栈林立,饭馆茶肆成排,更有一条长长的街道,人来涌涌,叫卖成潮。
李瑀又一次对着眼露好奇之色的李白告诫“小宝和鹃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贫穷的地方变得富裕,让百姓有好日子过,寻常的时候,他们更愿意听到的是某一个百姓说的家常,说自己家中的生活多么好,而不是听什么神仙来不来。
凡是张王两家当过官的地方,百姓不拜神仙拜生祀,凡张王过处,万民升烟,你若是在某一个地方把百姓的日子给弄好了,得到一个真正的万民表,不用你去找小宝与鹃鹃,他二人就会派人主动来找你,给你安排更大的官,已经有六个官员得到了这种待遇。”
李白确实被眼前所见震撼住了,四下又看看,疑惑地问道:“为何不见孩童?他们真的可以给人安排官做?”
“上课呢,你安州难道没有学堂?”李瑀反问了一句。
“不曾在意,也没有人提起。”李白还真的没关心过这样的事情,站在他旁边的许氏凑到李白的耳边说道:“夫君,安州也是如此,家父每月都会拿出几千钱送到学堂,参与朝阳行动,夫君忙碌,不曾知晓。”
这话说的李白脸色一红,接着又变白,他突然想起刚才李瑀说的话,小宝和鹃鹃喜欢做实事的人,到时见面,如果问起,自己说不上来,岂不是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李瑀此时又说道:“小宝和鹃鹃要是想给某人安排个官职,实在是太过容易一些,两家的九个小娃子,如今可是从四品的文散官,更有七八品的实职在手,太白可要努力了。”
李白连连应声,琢磨着找到许贵多问问具体的事情,尤其是关乎于民生方面的。
“我这就派人给小宝他们送信,让他们提前知道。”李瑀说着话,招手让不远处的一下人过来,吩咐两句,那人快离去。
张小宝和王鹃没等到李瑀的信儿,却先等来了三个不好的消息。
三个消息几乎同时到来,先后不差一刻钟。
一从泥河那边,一从京城飞鸽,一是江南东道商人快马送至。
三封信摆在桌子上,张小宝脸色不怎么好看,与王鹃对视一眼,指着最左边的一封,说道:“京城传来的消息说突厥那边的人突然集中起来朝着更北面而去,给李隆基送了一封信,说是愿意为臣,让李隆基派人去治理地方。
李隆基明显不高兴,人没了,派出去官员治理谁?看样子阙特勤这个左贤王还不甘心,宁肯冒着北地之寒迁徙,也不愿意真正归附于大唐,你说怎么办?”
王鹃咬了咬嘴唇,用鼻子呼出沉重的气息“那边是不是有座山?翻山也不容易,现在没空收拾他们,让他们多受点苦,等我忙完了新罗的事情再看看他们是否真的铁了心要敌对。
第二封信中说的是新罗与我们这边的泥河那边闹事了,新罗的百姓不愿意疏通河道,聚集在那里阻碍施工,这就是新罗王的态度,那里现在是多山少平原,你说打不打,要是打的话,我马上调集军队。”
说完第二封信,两个人的目光又放到第三封信上,这信是江南东道的商人写的,日本过去不少大船,想要与当地的商人联合起来一同到海外去探索,寻求在新缘岛自由停靠,并且补给。
“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商量好的?日本那里不用管,告诉江南东道的商人,不要与日本人有任何的合作,否则没有好果子吃,日本愿意去探险就自己去,我就不信他们现在的船在没有咱们的人帮忙下能跑到麻六甲。
突厥的事情也不急,那里根本就不适合生存,还敢往北走,冻死他们,他们不是把地方让出来了么?告诉咱们丰州的人,组织起武装护卫,邀请其他商人一同进到突厥的地方,开拓牧场。”
张小宝用手在脸上一下下地点着,王鹃知道他真生气了,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么说咱们现在要管的是新罗了?”
“对,新罗,军队不用招集太多,有个三千人足够,我们两个先过去看看,如果可以不用武力解决,那就不打,可河必须通,不然来往运输需要绕很大一个湾。”张小宝咬着牙道。
更晚了,七点的时候困了,差一千字,想眯二十分钟,睡过了。
'奉献'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四百四十六章 不说水路说眼前'
第四百四十六章不说水路说眼前
“不准挖,挖通河就断了脉,以后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不能挖……。”
站在泥河西岸,看着泥河应该挖通的地方停工的样子,张小宝和王鹃能够清楚地听到阻碍施工之人所喊出来的理由。
“我最反感有人为了自己的私利耍这种手段,最为悲哀的是很多一点事情不明白的百姓被人一煽动就跟着闹,小宝,你说谁最不希望河挖通?”
王鹃根本不用找人询问,一看眼前的架势,心中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站在王鹃身旁的张小宝把带来的钓竿拿出来,朝一处能落脚的地方走去,慢悠悠地把一节节钓竿装上,说道:“路是真不好走,从积利州轻装快马过来,竟然用了半个月时间,想与李白见一面也未能如愿,修修路吧,从积利州一直修到此地。”
“你是不敢见李白,怕心中那个人物突然掉落凡尘,修路,谁出钱?”王鹃说出张小宝心中的想法,其实她也一样,眼看要见到李白,忽然间觉得李白离自己太近的话会少一种曾经有过的文化寄托。
把鱼饵挂上,轮圆了钓竿‘嗖’的一声,铅坠带着鱼线在空中划过,一头扎进水中,再轻轻一弹竿头的小铃铛,张小宝吧嗒两下嘴,觉得索然无味。
“通过李瑀来的信中分析,李白这个人在以后看他的诗还不错,可现在要说他有什么大本事,我没见到,相见不如怀念吧,小贝他们会与李白一同到建安为官,看看他究竟如何。
至于修路,由我们铮铮建筑集团来做,跟来往新罗和大唐的所有商队打招呼,他们出一部分钱,占三成比例,以后凡是打着他们旗号的商队经过,一律不收取任何的费用,也不用他们拿出任何的维护费。
一会让人去联系,修一条窄点的路,花的钱能少许多,如他们觉得贵,联合起来拿一成钱也行,我初步估计修路的钱有一千万贯,他们只要出一百万,以后就能享受到巨大的利益。”
张小宝张口就是一千万贯,说的跟一千钱似的,十分轻松。
把王鹃给说迷糊了。
“好好的河不通,想起修路?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