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询还不服气“我,我有特种部队。”
“消停吧,什么部队都要留下保护,不然老头子我就把你绑你起来送会京城,让皇上见识下你的特种部队”
毕老头根本就不给李询商量的机会。他现在真希望张王两家多训练一部分私军,凭那五十六个人的本事。张王两家绝对能拉起来一支厉害的队伍,可惜,为了避嫌,只有那么点人。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二百零二章 谁把江涛心中刻'
辰宝和王鹃直睡到中午,人吃了个大馊头,喝,肌四就没食欲了,抽出半个。时辰,陪一帮小家伙们做游戏,这才能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等到了傍晚,终于是来到了江夏这里,船刚刚听靠,五个零号队的人就冲了下去,转眼间失去踪影,除了他们五个和张小宝、王鹃二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张小宝和王鹃累坏了,哪怕是晚饭做的清蒸武昌鱼,两个人也只不过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了,反而喝一人喝了半斤的葡萄酒,钻回船舱睡觉去了。
从江夏离开,船队的度就变快了,路过洞庭湖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补给,连赶了大半个月,终于是来到了一处险峻之地,西陵峡。
张小宝和王鹃站在船头上,用千里眼看着前面的景象,又相互看看。都被吓了一跳,他们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地方,以前来的时候非常平稳。现在可好,看着就渗人。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便看到一艘还算不错的大船因水流湍急而触礁,好在刚刚触礁,还是逆流而上,船马上就向下挣脱,在沉没之前靠到了岸边,船上的人纷纷跳下来,接着船就剩下一个桅杆露在水面上。
“我觉得修一个大坝还是不错的,虽然给地区下面的地壳照成了压力。可就像地震一样,谁也无法说这个就是真的对其他方面影响太大,至少行船的时候轻松了,哪有这么吓人的
张宝现在只为了自己的船队能顺利通过,就先把别的事情放下了。
王鹃也被那水流和下面的危险给震撼了,看着那不时拍打在两边青山上的浪花,说道:“这可怎么走啊。咱们的船吃水都比较深,下面的情况也不可能派人去查看,进去一个就没一个,难道凭运气?”
“轮船给我顶上去,向下斜插铁杆,探路,我可不想走三天三夜,一回头还能看到真牛岩。”
张卜宝没那个时间浪费,早点到,好早点准备,也不知道前面的船怎么过去的,马上就命令轮船先走。轮船至少能稳当点,不怕一冲就偏。
正在这个时候,船上的人指着两边的山说道:小公子,您看,让上挂了牌子,上面还有字
张小宝顺着看过去,果然,有牌子,字太看不清楚,那来望远镜观瞧。
“轮船探路,此牌处,前行一百二十一米,左岸四十五米,暗礁离水面六点七米,绕行五米,可规避”
“干的漂亮,这才是先遣队,给我看牌子走,告诉后面,跟紧了,触礁不管。”
张小宝看到牌子上的字,挥舞了一下拳头,高兴地说道。
这就是张王两家的内院,早把事情考虑进去了,为后面的船队趟路。至于他后面说的话,就是警告某些个不服气的人,军运又如何?还敢和张王两家的船队一较高下?
有了牌子指使,船队就不用怎么减了。只要别偏离就耳以,随着队伍中一艘接一艘的船连成串儿地走过这段路程,前面又出现了牌子。依旧指示出水面下的大概情况。
这下可便宜跟在后面的各种船只了,看到前面大船组成的队伍一路畅通地行进,他们也随着痕迹有样学样。
三个老头跟李询坐在一起,本来是打算耐心的等待,没想到船队竟然硬生生向前冲,尤其是张王两家和李询的船只,仗着灵活机动,根本就不怕被水流冲偏,顶在前面给后面的船只开路。
毕老头拿过千里眼看看两岸的牌子,上面的度量他还能看懂,换算成尺和丈没有丝毫问题,又拿了一个千里眼递给姚老头,解释了一下换算的公式,说道:
“这就是张家的本事,前面探路的是张家内院的人,早已想到后面船只难行,在两岸给出数据,凭借着张家的船只性能,根本就不用担心耽误时间,底蕴啊,真正的世家底蕴,以前在三水县的时候还没现他们的内院如此厉害。”
姚老头是后去舒州的,张家的各种事情都是听别人说,尤其是海运船队,只知道非同一般,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今天算是开眼了。
别的船只走这条路,都是小心又小心,有的甚至是在水面上好象停下一样,就怕被湍流给冲的船毁人亡,张家的船队从来没有走过这条线。头一次就能如此顺畅,不服气都不行。
“为什么非要写这样的数字?直接写成丈不是更好?”
姚老头不解地问道。
“不够准确,张家现在的度量工具,精确到毫米,按现在大唐的度量来算的话太麻烦。你比如工部制作器械的时候,有时候用半寸这样的说法,半寸是多少?而且一个地方一个样子,乱七八糟的,不如秦时。他们的武器可以在损坏的时候相互更换零件,看样子需要再统下了。”
毕老头给姚老头解释。
旁边的李殉也得意地说道:“这点危险算什么,再危险能比得上大海?那里根本就没有机会来探路,全是依靠经验,那才是险之又险。
他有得意的理由,他的船队和张王两家的是一样的,全是好船,不走走危险的地方,怎么能显示出来高人一等?
姚老头还真没看到过陆州那里的大海是什么样子,现在也不是谈论大海的时候,看着两岸山上专门挂出来的牌子,说道:“等我们过去。就安排人在上面用大的牌子和大的字换成大家都能看懂的尺和丈,方便来往船只。”
“没用,江水有涨有落,短时间内或许能照着躲一躲,真正走这条路。还要依靠来往船工的经验才行,可惜啊,他们根本就不识字,若是识字,把经验写出来,再整理一番。或许就好用了。”
毕老头感慨地说道,他心中则是想着张王两家的内院和庄户,当枝在三水县的时候就现他们全要识字,那时并不理解,庄户识字干什么?
现在想想,如果是张王的家的庄户遇到了同样的情况,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李询的府上也同样学着张王两家教识字,此时就说道:“以后让所有的人都识字,就像三水县,华原县还有陆州那里一样,只要是家中有小娃子,无论男女。全得免费上学堂。等他们长大有了孩子,学堂能教,自己也能教。”
“钱财又从何来?”姚老头也希望整个大唐的人全识字,不到关键时玄,还真的现不了识字的好处。
李询别的事情愁,但钱财方面就不怕了,按照张小宝和王鹃的说法就是,穷的只剩钱了。“姚大人,教育上的钱财不用担心,我出一部分,张王两家出一部分。他们最喜欢干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教育,还有治病的事情上也是如此,从我认识小宝和鹃鹃开始。每年他们都要拿出来不少的钱投入到教育上,毕大人应该知道。
“知道,可三水县蒹葭书院的钱好象不是他家直接拿出来的,书院每年组织那么一两次的比赛,钱就出来了,还有他们给联系的生员写的诗赋,抄的书,都能赚钱。”
一提起这事儿毕老头就是满肚子火气,张王两家得了好名声,生员记得他们的好,别人出钱,连书院的院墙上也写了别的店铺的广告,甚至是穿的衣服,衣角的地方也绣了小字的某某布行和某某成衣店。
也就是他们两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原本一个文雅书院,竟然透着阵阵的铜臭,可效果又非常好,生员哪怕是再穷的,只要肯学,每日的伙食都不错,一年中的比赛两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操心。
吃穿住用全有人管了,管的人还觉得占了莫大的便宜,这世道,上哪说理去。
别人走几天也走不完的路,张王两家的船队只用了多半天的时间就穿过去了。
天渐渐热了,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可做的张小宝和王鹃两个人就每天写一个帖议,送到父亲的面前。等父亲批示过了,再改一改送到毕老头和姚老头面前。
等毕老头和姚老头同样批示一番后,两个人就再写一份继续送,什么时候三个人都满意了,什么时候算是完成,然后把前后写的都整理好,写出来批注。准备等着印书卖。
可谓是学习赚钱两不误,如果还有时间,就找张老头和姚老头练武。张老头用的基本上是搏杀之术。有着当代不少的经验,姚老头那是各种兵器全能上手。可谓是文武全才,这要是不好好压榨一下,对不起自己。
三个老头也愿意教,尤其是姚老头,他是后来的,不像毕老头,早早就领略到了教小宝和鹃鹃时候的畅快。
日子就在这样的充实中度过了。这一天,船队终于是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行进了,张王两家的或许勉强能顶水而上,可军运的是绝对不行了。
已经到了雀塘峡,那种冲击的力度。水性再好的人,跳进去。保证没影。
队伍不能自己走了,只好用上纤夫。
看着纤夫身上只有一块布来遮羞,连鞋都没有,王鹃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网要让人给他们拿衣服和鞋子,张小宝就开口了。
“来人啊,拿点好的棉绳和帆布。送给他们,让他们不用急,先吃一顿饭,休息下再走,告诉后面的船只等等。”
王鹃听到张小宝的安排就不再出声,她才反应过来,纤夫给他们一套衣服和鞋子他们也不能拉纤的时候穿。衣服穿上用不上多长时间就坏。鞋子是不能穿,他们必须每一步都要踏实了才行,穿鞋的话感觉就查了。
对他们来说,最需要的就是好绳子和帆布。
可王鹃却不甘心,拉了张小宝一把“你给他们想想办法
“拿五千贯出来,在这条路上给他们打好铁桩子,做好把手,让他们不用非抠着石头,抓着地前进。一代代的纤夫都能用上。”
张小宝回答的也非常痛快。
今天没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二百零三章 山水重逢有相报'
江风江流江水潮,江山江心江旋漂。江岸徒山斜沿壁川渊廷亦岩唱古谣。万千浪花万千娆,百柯浩荡百柯一人一绳一垫肩,一步一顿一句号。
张小宝让人送去的绳子和帆布纤夫们非常高兴地收了,并决定用这两样东西代替拉纤的钱,尤其是那一大块一大块的帆布,纤夫的头头摸在手中的时候,被风霜吹的看不出来年岁的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
“有这样的好布做垫肩,就不怕磨破肩膀了,哪出的帆布?见都没见过,好东西。一定把船安稳地拉过这条峡。”
王鹃听着这样的话,觉得就像弟弟妹妹们那样,给点好玩的东西就满足,手上、脚上和肩上裂了口子的茧子,这一刻,她真想为纤夫们做点、什么。
“五千贯真够吗?”王鹃这句话是对着张小宝问的。她知道张小宝说话的时候一般的情况下猜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或许张小宝用认真的表情说的话是假到不能再假,也或许他随便唠闲瞌的一句,那就是真的。
不过这对于王鹃来说都不是问题,她知道,只要逼一逼张小宝,假话也能变成真的,现在她就要做这个事情。
张小宝好象没有看到纤夫的辛苦一样,脸上依旧是那种平和的表情。说出来的话也轻飘飘的。
“那要看有没有人趁别人不注意,过来偷偷把用水泥固定住的钢铁给刨掉了,有人偷,别说是五千贯,五千万贯也不够往里填的,没有人偷,一次性投入大概三千贯就能开出来一条能使上力气的路,以后每年维护的费用几百贯足够了。”
“你严肃点,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王鹃不满地瞪了张宝一眼,人家生活都这么困难了,还当没事儿似的?
“好,这就严肃,我现在郑重地说。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纤夫们能不能很好地维护住给他们做出来的东西,我们是过客,千百年来的规矩就是如此,给他们个机会。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他们的了。”
张小宝嘴上说着严肃,可表情依旧是那样,甚至还带着某种笑意。
把王鹃气的伸出手掐住张小宝两边的腮帮子,盯住张小宝的眼睛说道:“我的小宝是可以从十五米高处一落而下无恙,徒手攀爬九米高墙的小宝,我的小宝是可以骗遍世界,夺取别国政要生命的小宝。
我的小宝是能够用骗来的钱给祖国孩子一个美好未来,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去歹徒手中孩子的小宝,能束缚他的规则只有良心,当所有人都无奈的时候,他可以力挽狂澜,你明白没有,张宝!”
“你是不是育太快,营养过盛。提前到天蔡期了?我又没说不帮。和表情有什么关系?我的鹃鹃。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张小宝费了老大的劲在从被捏的变形的嘴里说出这句话。
王鹃把手一松“谁你的鹃鹃,肉麻,你才到天蔡期了呢,今天晚上分床睡,我去看看他们怎么拉纤。这事儿交给你了,做不好就分屋睡。”
王